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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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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人却无顾忌,继续说起来,“老奴就是因为看了公主的脸,眼睛就被公主刺瞎了。”

“怎会如此?”张珏更起好奇。

“因为公主长得奇丑无比!”老女仆痛心道,“公主平时都戴面纱,把容貌遮了个严实,对外又称自己极美。那日老奴入帐服侍,不小心见了公主真容,然后就……公主之前的三任附马,都是因目睹公主真容而死。老奴也劝过他们,当初没人听老奴之言。听说又来了个年轻人,怕你步他们后尘,所以冒险相劝。趁着大汗尚未同意,赶紧拒绝了吧!”

老妇语气略急,仿佛真为对方担心,但张珏却早把她看透了。

张珏忽地抬手,巴掌朝老妇脸上扇去,但并未碰着她,指尖从她那双老眼前划过,扇出的风使老妇发丝微动。老女仆神情淡定,如看不到他的动作,却在指尖掠过的一瞬间,眨了下眼。

“目光明亮,迎风有感,你就别装了。”张珏笑了。

老女仆还一脸惊愕。

她入帐时,张珏并未发现异样,待她靠近自己,他习惯性地转换成热源视觉观察帐内有无异变。这一看,却发现老妇体内有能量流向双目。这说明她的视觉功能依然存在,她不是瞎子。

“公主我并未见过,是美是丑,不能道听途说。况且娶妻怎以以美丑为定论?当娶有贤德的女子。”这明显是对方的试探,张珏也不吝啬大道理了。

“呵呵!”帐外起了笑声,这次又进来位美艳侍女,“公子聪慧,这等雕虫小技哪骗得过公子。”侍女捧着酒壶坐到张珏身旁,把老妇挥退。

又玩的什么雕虫小技?张珏对女人到不怎么警惕,留心的是她怀里的酒壶。

侍女摆下酒碗,把酒满上,“蒙古以酒待客,这一确,公子一定要喝。”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张珏拒绝,缓推侍女递上的酒碗。侍女定要他喝,推揉之间,酒碗翻倒,酒水泼了张珏身上。

张珏吓得全身僵住,幸好有衣服隔住。不过再等一会儿,酒水浸透衣衫,粘上皮肤一样糟糕。张珏急忙解开衣带。

谁知那侍女竟贴了过来,“奴婢该死!公子快把湿衣服脱了吧!”说着,她也帮着张珏解衣。不仅脱张珏的,还脱起自己衣服,“今日风大,公子湿衣恐着凉了,将奴婢的衣袍暂披上吧!”

“等……”张珏木愣,这哪是给他披衣,整个白花花的身体都盖了上来。

“姑娘自重!”张珏把她推开。

先前有个假装瞎子的老太婆,这次又使美人计吗?面对如此美妙的身体,就算明知是大汗的计策,多少男人依然把持不住吧!但他不是普通男人,亦或者说,这个星球的美女并不使他感兴趣。

侍女惊尖,重重摔了地上。但侍女极敬业,虽摔痛了,立刻摆了个姿势,娇滴滴道:“公子把奴婢摔得好疼!公子为何如此对待奴婢?公子……”

张珏听不她说话了,把她的袍子丢过去,如大毯般盖住她全身。“穿好衣服出去!叫刚才的老太婆拿干净衣服给我!”

侍女拉开衣袍露出头,一脸埋怨,“你这人真是的!”她裹了衣服,气嘟嘟踱出帐篷。

“哈哈!”帐外又出男人的笑声。

张珏看了进帐的人,微低下头,“大汗。”

“不错!”窝阔台喜色尽露,坐了上位。张珏在下侧立。

“娶妻不论美丑,确是此理,可多少人被一张皮囊迷惑,我也不能免俗。你不仅说出此理,还识破了假盲骗局,足见聪明。更难能可贵的是,如此美艳侍女投怀送抱,都能坐怀不乱,真真有大定力,能成大事。”

“大汗谬赞了。”张珏拱手谦虚道。

窝阔台呵呵笑不停,像遇到了件满意的宝贝,“我有个女儿,命犯煞星,已死了三任丈夫,你可会嫌弃?”

张珏怔愣,蒙古主这就直接问了?自己答应,还是不答应?

“在下从来不信命,煞星克夫之说更属无稽之谈。前几位附马早逝只能怪自己运气不佳,或身体有病,怎能怨公主。”张珏对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窝阔台拍大腿赞同,“所以这次我打算选身体强健的男子为附马。我看你有勇有谋,正是最佳。”

“谢大汗抬爱。在下怎敢推辞。”张珏拜道。

“好!爽快!”窝阔台大喜,“今起,你就是我乘龙快婿,来日择个吉日,就将你与公主的婚礼办了。这次要热热闹闹、风风光光!来人!上酒!”

有与按竺迩的约定,张珏到不担心娶那个食人公主,窝阔台叫上酒,那是要与他对饮了。张珏再不能拒绝,偷偷掂了掂随身的小药瓶。避水药只剩两粒了,将要浪费一粒在这事上,当真觉得不值,但又不得不用。趁窝阔台不备,悄悄服下。

帐外,刚才的美艳侍女穿整齐了衣服,出现于可敦帐中,贴近禀报了什么。

“他碰了水酒,比你碰他身体还慌张吗?真是有趣啊!”达格娜可敦摇着羽扇笑道。

第103章 盟约即成

宫帐前diǎn燃熊熊篝火,歌乐声起,舞女围住火堆,欢快起舞。窝阔台设宴款待宋使,诸百官、诸那颜都来赴宴,随便望去,坐着的就有几百人,窝阔台同时又宣布了件喜事,豁阿公主的夫婿人选已经定下,现在差个婚期。

那颜们齐齐向窝阔台道贺,一个个开心无比,甚至有人高喝“没有比这更值得庆祝的了。”按理说,大汗选杂役做附马,其实等同于侮辱了前来求婚的众那颜,但那颜们不怒反喜,欢天喜地,有人替他们去死,能不开心?

他们不仅向窝阔台道贺,还轮翻向张珏恭喜,都端了酒碗,避水丸的药效还没过,张珏放心与他们海喝。不多时,喝倒一大片,那颜们东倒西歪,瘫了地上,张珏若无其事端坐,如同他喝的是白水。

旁边有个女人一直观察着他,达格娜可敦召来侍女,小声耳语,“不是说他怕水吗?”

侍女也不解了,怕可敦怪她谎报,急忙解释,“当时他确实沾了水就慌张,极惊惧的样子。”

达格娜认为自己的贴身心腹不会说谎,但张珏此时的表现又让她迷惑了,可敦存着疑心,只得再静心观察。

“再上酒!再上酒!”身旁的窝阔台酒兴正高。

“大汗,少喝些。”达格娜劝。

窝阔台反嫌道:“不喝酒哪成?那些御医跟酿酒师有仇,尽会胡说八道。不喝酒的照样会死!尤其我这样的,一天都离不开酒呢!”

“来!宋使,来!”窝阔台召唤邹使之。

邹伸之立刻近了,窝阔台递给他只碗,亲自为他满上。邹伸之恭敬接住。

“今日,我们两国算不算结为亲家了?”窝阔台含着酒气道。

“怎不算呢?”邹伸之亦喜,“实在是该两国同庆之大喜事。待奏表了我国皇帝,陛下还会有贺礼封赏赐下。”

“贵国皇帝一向大方,他也该送diǎn什么才是啊?”

“大汗不介意,就许了河南之地吧!我国皇帝必不忘大汗之恩,定有回报。”

邹伸之轻轻一说,却使气氛僵住,河南之地的归属乃是谈判争论之焦diǎn,若大片土地,虽本就不属于蒙古,但要蒙古放弃,又令人如同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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