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时乐嫩粉色的生殖器在众目睽睽下勃起了,随着茎柱不断耸立,胯下本就稀松的阴毛无法在遮掩鸡巴,顶端龟头的色彩逐渐成了一抹血黑,胯下两颗肉粉微红的肉球提起紧缩。
察觉到自己突然勃起,伍时乐又紧忙分出一只手遮住前面,只是他的鸡巴实在调皮,总会从手臂后面露出小半个血红色的头部。
无奈,一旁身形大些的陆森只得叹口气走在伍时乐前面替他遮掩,似是察觉到了众人的质疑的眼光,伍时乐怯懦又大声的说出:“我只是太紧张了,没做好心里准备,我不会再害羞了,可以再给一次机会吗?”
“没事,小乐,害羞是人之常情。”
“就是,你脸皮薄我们也都知道的。”
“很感人,所以你们谁先来?连屁眼都不敢让人看,那你还打什么篮球。”摄影师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手表,类似的桥段今天目睹多次,赛事官方的场地如此简陋,头顶的中央空调也罢工了,他也想学这些打篮球,脱光了也没人管,奈何自己还没卖身。
“我先来吧。”身为队长,马天翔一马当先,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如果连屁眼都不敢露,到了比赛时候还怎么发挥全部实力?
马天翔缓步走上软垫,闷热的场馆让他浑身汗水冒出,显得腹肌分明块块结实可口,两侧的人鱼线互相对应,小腹阴毛汗湿黏打结。
面对着背景墙,他后面则是早已蓄势待发的摄影师,在生活中,在赛场上,马天翔是王者,但此刻,他和每位面对镜头的篮球生一样,都是待价而沽的公狗,区别仅在品种不同。
随着摄影师命令弯腰,马天翔心间涌现出一股异样羞耻和恐慌,身形愣住随后又动起来,他他不敢喊停,如果连自己都退缩,那队伍其他人岂不是更加胆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近的几场比赛,他扣篮的英姿被无数角度抓怕,不乏有不少露出屁眼的姿态被大屏滚播,那时他的羞耻被荣誉和喜悦压下了,而现在,羞耻随着镜头的抓拍声被扩撒放大。
从未有过的莫名感觉在他心中萦绕盘旋,篮球真的有必要脱光衣服打吗?他没有时间细想,怀疑的念头在种下的瞬间就被拔除。
尽管他签下的委托书和卖身契并无二致,被他人肆意命令和奴隶又有什么不同?
他俯下身双手往身后密林探去,屁股常年不见太阳,屁眼是每个男生全身见光最少的地方,也是男性尊严唯二敏感的地方。
前面象征着男性的尊严,后面象征着男性的另一尊严。
恐慌羞耻让他变得敏感,马天翔听到身后的摄影师在议论自己的屁眼。
“狗屁眼还挺不错的,可惜毛太多影响观感。”
“加油,天哥,你看上去很性感。”“没错,队长。”伍时乐和陆森一丝不挂的站在一旁为他打气,但在摄影师看来不过是篮球犬之间的惺惺相惜。
“咔嚓”“咔嚓”“咔嚓”。连续的抓拍声响起,宛如机枪声,又好似无形的炮机在不断打入拔出,马天翔的屁眼竟一时随着抓拍伸缩大小。
“唔...”呜咽闷在他喉咙,胯下是几天没有释放的鼓囊饱满子孙袋,垂直而下两颗硕大如高尔夫球般,肉蟒无法完全贴腹而行,它自身实在太大太重,宛如向下垂直的匕首。
马天翔胯下的这柄匕首,之前可是一直暗藏收入腹中,只有那些与他在床上酣战的美女才有机会领略他的风采,随着他把一切都奉献给篮球,这柄匕首再无伤人的可能了。
暗器频繁示人,它自然没了威慑力,除了显得马天翔是只淫荡的公狗,也没啥别的用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现在拿上你的身份证和委托书双手举到胸口,开始回答问题吧。”摄影师加机器调整到录像模式,张宙见状将资料递给马天翔。
资料拿到手的那一刻,羞红脸的马天翔才有了卖身为奴的实感,事已至此,他也没回头路了,昂首挺胸一如他在赛场上,举到胸前的不是卖身契而是奖杯,他将以拿奖的心态成为张宙的篮球犬。
“姓名。”摄影放大,整个镜头都是马天翔的帅脸,额头滴落划过的汗水仿佛他经历了一场恶战。
“马天翔。”铿锵有力的回道。
“年龄。”
“二十二。”
“身高,体重呢?”
“一米九六,体重是八十五公斤。”
“请问你还是处男吗?”镜头缓慢下移,性感的喉结男生显露的发育象征,胸部被锻炼的丰魁壮硕,下侧边是鲨鱼肌,腹肌结实分明被汗脂浸透映射出别样的光彩,人鱼线被顶灯照出一道暗线。
“15岁就不是处男了。”
“介绍下你的狗鸡巴吧,越详细越好。”随着镜头下移,最终停留在马天翔勃起的生殖器上,它高大挺立,却又因为自身实在粗重竟在上下摇晃,马眼吐出淫水顺着柱身滑落到子孙袋上,茎身黢黑,青筋凸出犹如山脉起伏,龟头部分因为长时间约炮有一股久经沙场磨损感。
“唔,是。我的...狗鸡巴”马天翔昨天预演各种问题,羞辱鸡巴这一块完全出乎意料,磕巴笨拙的自称狗鸡巴说出:“勃起是18.3公分,宽最大是有5.4公分,做爱时长平均在20分钟以上,最多射出量有16股,戒色最长时间是22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放弃自己的一切了吗?上交财产,远离欲望,失去人生的可能性,从今往后专心做一只篮球犬,遵循篮球监护人的命令。”
过往在马天翔脑海中快速闪过,毫无疑问他是幸福的,美满的家庭,优渥的生活环境,优异的学习成绩,傲人的身体本钱,一轮轮让人羡煞的床伴,单拎任何一条都足以胜过篮球。
“确,确定了。”
但都不重要了,被摄影师命令做出动作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身不由己被人控制的感觉,之前的人生实在是太平平无奇,一切都顺风顺水没有挑战,就连篮球赛场上的逆转胜利都在他的意料中。
唯独,唯独监护人不一样,他说出的每句话每条命令都无法预判,马天翔已经喜欢上被外置大脑控制身体的感觉。
反正只是玩玩,到时候玩腻了只需要武力威胁张宙放弃监护人身份就好了,马天翔宽慰自己想着。
他不知道,正是自己试试的幼稚想法把自己和队员拖入了深渊。
已经拍完为奴宣言的马天翔被工作人员先行带离前往下一个项目,张宙紧随其后。
等张宙赶到,只见马天翔这只巨兽被牢牢捆死在躺椅上,四肢关节处皆有腕带束缚,旁边是的推车摆满了各种器具。
“放松小狗,接下来是纹身环节哦~,永久的哦,来选一个你喜欢的数字吧,以后它就是你在球场上的编号了。”语气轻浮的纹身师傅调配着药水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特制的药水,一旦高强度运动就会开始显现,平时是看不出来的”
马天翔看着纹身师从瓶瓶罐罐中不断抽取融合搅拌,身形难免晃动,眼中满是惊慌,四肢都被绑在躺椅上不至于让他逃脱,似是意识到了自己挣扎都是徒劳,他向张宙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以不纹吗?感觉怪难看的。”张宙还是心太软,试探性询问着:“可反正只要在赛场上醒目,用油性笔也一样吧?”
“你说的这种也在我们计划内。”纹身师停止了调配,转而从兜里拿出来一只油性黑笔:“考虑到警校也有篮球队参加,所以我们做了两手准备。”
“啵~”清脆短促的笔帽被拔下,纹身师手悬停在马天翔胸前:“画哪?”
“额..你就画在。”
并未等马天翔开口,纹身师就落笔画成,黑色‘9’明晃晃覆在马天翔右胸口上,9的口完美包围住了乳头,冰凉的笔锋让他两胸乳尖作起。
“反正不是永久的哈~我就随便写上了,后期你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写上公狗骚牛都可以。”
“唔...我不是...骚牛”猝不及防的羞辱让马天翔爽到了,鸡巴流出几滴骚水。
场馆内人流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又井然有序遵循着流向。
等到张宙一行人出来,已经快下午三点,外面暑气依旧旺盛。
“热死了,这叫什么事啊。”张宙手作扇风状,抱怨着:“那个负责人说的简单,什么叫《哎呀,就当养了几条小狗》,我最不会养大型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几人沉默不语,个个低着头,虽然都穿的人模人样,但向下看去,每人胯下篮球裤都被顶起了大小长短不一的帐篷,顶端都抹着一股淫水。
“宙哥,接下来我们去哪里?”一向寡言少语的戚彬出声了。
“那当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张宙不假思索答道。
“喂喂!我们签委托书了,现在跟家里暂时没关系了。”马天翔撇嘴回道,他赤裸着膀子,篮球服挂在左肩膀上。
“就是,我们手机没了,钱也转给你了。”呆头脑石川在这一刻脑袋灵光补充道。
“也没地方住了,况且我们现在学籍也没了,现在宿舍回不去。”陆森搂着伍时乐说道,被搂腻乎的伍时乐边挣扎边说:“你现在可是我们的篮球监护人,得对我们五人负责。”
篮球队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张宙霎时只感周身遍布苍蝇蚊子,后悔是来不及了,只能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了。
“如果你是在想解决我们住宿问题那倒不用担心,学校附近我爸妈给我买了一所小房子,当然,现在它已经是你的了。”马天翔双手搭在张宙肩上捏了起来,力度恰好适中,语气几分油滑透着谄媚:“只希望你可以把手机给我,让我去约妹妹。”
“....”张宙无语住了,本以为是感谢他阻止了纹身师,没想到是小头控制大头了。
还未等张宙拒绝,篮球队众人就先开口了:“诶!队长咱们不是说好了共同进退吗?”
“就是,就是,我们都憋着呢,难道不约会憋死吗?”
“哼,你这满脑子都是精虫,还怎么打篮球,而且你那个房子不是被你用作炮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众人竟敢驳斥自己,马天翔按摩的大手不自觉捏紧了,扭头冲几人喊道:“我憋了这么久,爽一下怎么了?”
“疼疼疼疼!~”体型单薄瘦弱的张宙感觉肩膀快被捏碎了,马天翔闻言紧忙放手。
“没轻没重的。”张宙撇撇嘴,望着几人胯下顶起的弧度,心中有了主意,“你们现在是篮球犬,连射精都要经过我的同意,还想去约?做梦!”
张宙停顿了下,马天翔的俊脸反应很精彩,在得知不能约妹妹后咬牙切齿面色不自然红殷,眉宇间有股淡然幽怨,其他几人反应也难看,张宙继续补充说道:
“大家也都为篮球奉献了这么多,那以后谁表现好谁就射精怎么样?”
“真的?”众人幽怨一扫而空,马天翔挑眉问道。
“当然,我用我的人格保证。”张宙拍拍胸脯。
“耶!”“我就知道没看错你!”
在众人簇拥中,向着马天翔在学校附近的房子前进,谁也没细想为什么原本自己所拥有的射精权利要被张宙管控,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似本来就该如此。
烈日灼灼,阳光下,事物在悄然改变,球队众人穿过梭斑驳树荫,偶有热风吹佛面颊的汗水,他们整齐的小跑着,不知何为疲倦与放弃,青春洋溢引得路人停驻侧目。
“妈妈!那些大哥哥好奇怪啊,为什么他们不穿上衣,身上还有怪怪的数字?”
“啊,乖宝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数下乘荫的母亲拉回了自己孩子,用手将小孩视线挡住,警惕和害怕在母亲眼中表现的淋漓尽致,她目光随着马天翔一行人移动。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异样羞耻再次涌上马天翔心间,如同又置身在镜头前掰开自己屁眼。
“呼...呼...”马天翔平稳呼吸被打乱了节奏,胯下的那根挺起了随着跑动左右摇动:“草!别...别看了...鸡巴又被看硬了。”
“天哥,我受不了了,好奇怪。”跟在马天翔身后的伍时乐小声说着:“感觉在裸奔一样。”
至于,石川、陆森、戚彬三人更是沉默不语跟随,胯下鼓起的一包,最为注目的是戚彬,不同其他四人都是贴身摆放,戚彬鸡巴是垂直小腹呈现近乎九十度角的帐篷,左右两边行人都被戚彬胯下挺出的山顶吸引了。
“呼...额...”戚彬碎发被汗水黏腻,脑袋充满了淫水,腹部被描写7随着汗水分布逐渐模糊,他快搞不清是应该让双臂跟着身体摆动还是遮挡尴尬的下体,胯下是直戳戳一根,龟头顶着布料摇摆,马眼被磨开汨汨小口,卵蛋随着步伐在颠动,每一步都难以忍受,精关在忍受莫大的考验。
‘好痒啊...宙哥快救我,快要忍不住了射了。’
路人目光有无形的力量,当戚彬与之对上,群众无形的力量在隔空抚慰他的冠状沟,轻描淡写般沿着鸡巴上凸出的脉络游走。
默默落在队后的张宙早就洞穿了戚彬是闷骚牛的本质,他选择留下的目的并不似其他人那么纯粹,宣誓签约委托书的时候,骚牛戚彬目光一直在张宙身上,眼神热烈且充斥着丝丝淫邪。
也不知道此刻处境是否符合篮球队众人对于未来的期盼,但张宙肯定,7号戚彬很享受估计快要射出来了。
他们小跑略过林荫,走过小道,也不知在那篮球队裆上的是汗液还是其他液体,当篮球队从行人旁跑过,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迎面而来,暑气?汗臭?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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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可是,要是都剃了那样以后不会很奇怪吗?”陆森摆弄着手中剃刀,食指抚过刀片一面,寒光乍现,“小乐以后他说不定会笑我鸡巴没毛。”
“时乐不是那种人,戚彬才是,他回来一定会说我没发育连毛都没长齐。”石川反驳道。
马天翔、陆森、石川三人身处已经被转移给张宙的房屋内,由于之前被马天翔用作约炮,因此房间内的装潢简单非常,除去主卧室追求舒适,其余房间都详略得当的白。
张宙带着伍时乐和戚彬出去采买物品,突然要养活五人,张宙感觉肩上的担子沉重许多。
客厅内有几分闷热,三人不着寸缕的围站一圈,三杆巨龙都从黑森林中高昂挺起,它们互相攀比较劲,陆森石川两人明面上都佩服着马天翔,但那也仅是在篮球这方面。
谁也不会承认自己在性器方面的不足,三人暗自打量对方的性器,尽可能保持着话题继续,然后在匆匆一撇中,总结对方性器方面的不足。
“戚彬只是不太会交流,阿川你没必要这么想。”陆森看向石川安慰说着,而后不经意的眼神瞄下对方下体,‘什么没发育,石川胯下毛这么少,剃不剃都无所谓,而且龟头太粗大了吧,感觉是个锤子,难怪是个处男。’
石川胯下挺起的一杆好似榔头,头大柱细,勃起昂首的榔头因为头部的重量,没能完全平行于小腹,反而呈现一个夹角,榔头下的子孙袋犹如被装满螺丝钉子等金属物品的工具皮袋,被卵蛋淫水重量不断拉伸拉长。
“好啦,我们最好在张宙回来之前剃了,不然会罚我们一个星期不许射的。”马天翔试图缓和陆森、石川两人焦虑的心情,只是他的眼神不可控的望向了陆森下体。
‘诶,虽然平常打球可以瞥见陆森的腹毛,但是今天直观下来,阴毛好TM多啊!鸡巴还翘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森小腹耻毛下似勾连着一簇黑杂草,肆意生长以及弯曲打结,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蓬松惬意的向外舒展,躲在在里面的屌犹如宝刀,常年被包皮裹覆着的龟头呈现肉粉,而后随着主人将它拔出,粉逾变红而后紫黑,弯刀利刃出鞘,完美的弧度头与根碰触身体,中间弯曲的肉柱如桥梁输送着水源,不断由上而下浇灌着麦色肌肤地皮和黑草丛。
“那我还需要做下心理准备,可惜手机不在身边,要不然高低给自己的鸡巴毛合影留念。”石川叹惋到,不经意的撇见马天翔的胯下,而后呆愣住了,他找不到词语去描述。
马天翔胯下那根是真正的鸡巴,或者说是男人最完满的性器,每一寸血与肉恰到好处组合着,不似石川胯下的榔头,阴毛杂乱不失分寸的铺散周围,性器在这好似是在拉菲草中的礼品般注目。
而当它展露真容后,那是何等的可怖,随着勃起雄汁正源源不断从胯下的硕大囊带中汲取,肉蟒整体都有着夸张的尺寸,那一缕缕缠绕着蟒身的经络红而青,青而黑,蜿蜒的经络布满肉蟒身躯。
若被它盯上免不了苦头,它本性粗鲁蛮狠,如同主人在球场上的英姿,强硬撞开你的躯壳,肉蟒会把雄汁喷射、注入、标记在你体内,猎物难免疼痛哀嚎,之后会因为体内灌满了雄汁再也离不开它了。
三人呆愣站在原地,嘴上讨论有的没的,实则都在胯下使劲,三人昂首挺胸收腹,不断提动胯下的鸡巴,任由胯下腥臭味遍布周遭全当无事。
今天势必要在大屌这一决高下,而与此同时,在采购的张宙一行人就没那么顺利了,确切的说是戚彬。
“哇哇,唔唔唔!~~”戚彬躺坐在地面,嘴巴被自己牢牢捂住,但喉咙发出哀鸣小声却足以让张宙听见,眼中满是欲与服从,害怕自己被玩坏,又害怕张宙讨厌不耐玩的自己。
“诶!不喜欢吗?还以为你的骚牛会喜欢这种调调呢。”
在无人自助便利店洁白如新的瓷砖上躺坐着一个青年,修长结实的四肢向周围探去,尽可能给张宙留出空间。
张宙略带玩味笑着,他很满意正在自己手中的骚牛,聚精会神盯着戚彬高高挺起的鸡巴,手中的动作却不曾停下,只见他右手捏着一根橡胶棒,棒身大部分都被戚彬饥渴的骚鸡巴吃进去了,随着张宙手腕扭动提起放下,戚彬胯下止不住的水沿着胶棒与马眼的缝隙被顶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水龙头啊,扭一扭就出好多水,看来你托身给我真是对了,只有我看出了你是个骚牛。”说着张宙突然整根拔出。
戚彬被冷不丁的痛刺激到了尿道,遽然失去堵塞物的骚牛彻底释放天性,龟裂的大地突然涌现地泉,先是一股股精水涌出,而后又猝然停驻。
“啊~宙哥,我要...要射了。”骚牛本性指示着戚彬遏制欲望,他向始作俑者汇报着自己身体变化。
“不许射。”张宙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
“啊啊啊~是。”只见戚彬胯下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随着张宙的否定,居然真的冷静下来,随着鸡巴几下抽搐归于了平静。
“太棒了,小七你真棒。”
张宙不在注视戚彬胯下的鸡巴,而是款款看着对方的眼睛,凝视着戚彬瞳孔中的自己,神色满足却又有一种莫名的癫狂,奴隶主?恶魔?还是张宙?
无他原因,实在是戚彬能给自己最大的征服感,不似像玩弄孙冬,马天翔那种燃起的征服欲,而是被戚彬自身的臣服感喂养的征服欲。
作为一个奴隶,戚彬是合格的,他完全配合着主人的指令,眼中没有不服与傲气,只有乖服与爱意,张宙人的劣根性被戚彬勾起放大。
“好的小七,我们开始第二轮吧。”
瘫软在地的戚彬眼睁睁看着张宙再次将胶棒伸到自己的性器处,身体在告诉他已经到极限了,可偏偏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触动着最深处的奴性,至此,除了口中几声呢喃轻呵,再无阻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搅动!
‘好爽!’
搅动!
‘会坏掉的。’
抽插!
“水停不住了,鸡巴痒死了!插坏我吧!”
抽插!
‘我会坏掉的!宙哥求求你快住手!’
时而飞往云端,时而跌落地面,又好似来到仙境,又去往了地狱,戚彬的理智与欲望随着张宙摆动胶棒的动作被搅合到一起。
最终,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美妙而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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