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海雅,又忍不住自顾自地嘀咕:其实都是公的也没关系,内部捉对儿解决呗……
蜜豆也终于与她的小男友杰瓜团聚了。久别重逢后的激动和喜悦,杰瓜一把扑倒了蜜豆,一条粗糙的舌头不停地舔蜜豆的脖颈,两只豹子叽哩咕噜打着滚儿,极其迅速地从视野里消失,找没人的地方风流快活去了。
海雅一把拎起路天的腰,拖着他上了大树。
路天还想要逃跑,随即就被一根铁臂捉了回来。海雅的臂膀洇出一层油亮亮的秘铜色。树叶间斑驳的阳光点点播撒。小黑猿的睫毛上,浅金色的光芒曳动生辉。
路天被按在树干上,挣扎着叫唤:“唔,坏蛋!这次该轮到我了!说好了你一次我两次的嘛!”
硬鼓鼓的小黑猿根本不跟他理论,搂住白皙柔韧的腰肢,鼻吻在小白猿的额角耳畔喷吐热气。
“你这只流氓……呜呜呜呜,就算一人一次好了么,可是,这次还是应该轮到我啊!!!”
海雅已经一脚踩在树干上借力,准备放枪开火。
“你,你……你得排队,你丫不能随便插队!……哎呦,哎呦,啊!!!……”
持续的抗议纷纷失效。事实上,自从俩人正式地展开你情我愿的奸/情之后,路天的那一句“你一次我两次”的爱情宣言就从来没有付诸实施,纯属就是小白猿每晚在睡梦里自顾自地意/淫,聊以慰藉小男人一颗脆弱无助的自尊心。
热辣辣的烧灼感已经穿肠破肚,翻转炙烤着他身体里的血肉。酥麻的快/感啃咬侵蚀着每一分每一寸的皮肉。快意迅速地浸染,延伸,润畅了每一道骨缝。那感觉就如同甘泉泼洒上一片干涸的大地,水露湿润了每一粒饥渴的泥土。
小黑猿怀里抱着小白猿,小白猿怀里抱着大树。一棵树在海雅的奋力鞭打驰骋之下,不停地摇晃,摇落了满树婆娑的翠叶。
树下的灌木丛中一阵窸窣诡异,两颗毛茸茸的斑斓头颅钻了出来,好奇地向树上张望。
路天只低头一瞥,登时窘迫地像找个树缝钻进去。他扭动着屁股叫唤:“海雅,别,等会儿,咱俩先换个地方!”
“唔,路路,吃路路……”小黑猿舌间快活地咕哝,正在享受小白猿美妙润泽的身体。
蜜豆正趴在草丛
36、丛林中的极乐 。。。
里,杰瓜趴在蜜豆身上。两只豹子齐齐地抬头,各自吧嗒吧嗒舔着嘴巴,喉咙里哼哼唧唧:咦,树上那两只猴子怎么也摞在一起?
路天实在忍不了当众做这种极限运动,虽然不是当着人,而是两只豹子。可是他的反抗招致了更加凶猛地进攻。海雅的胸膛紧紧地包裹住他,一波又一波的摇撼和撞击,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拍成肉饼,再撕成两瓣,钉在树干上。
杰瓜不甘示弱,于是也开始有样学样,玩儿命地撞击蜜豆的屁股。
一阵地动树摇,路天晕晕乎乎地瘫软,湿滑的手都抱不住树干。他的头颅仰倒在海雅的肩头,有气无力地哼哼,声音虚弱得已经不像自己。
海雅扶着他的腰肢,捉住嘴唇,在他柔软滑嫩的身体里徜徉游弋。深邃的一条甬道仿佛探不到尽头,销魂的快/感载着两只在树梢上偷/情的小坏蛋,一齐渡到了极乐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啊,各种卡,萌物们,赶紧的,给陌陌提供点儿思路哎呦喂嗷嗷嗷~~~~
37
37、骑猪的女战士【图】 。。。
37。骑猪的女战士
海雅满足地长吁一口气,又狠命磨蹭了几把,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身体。路天失去了支撑,叽哩咕噜地滚到,软绵绵地伏在海雅怀中,站都站不起来。
小黑猿湿得像是刚从黑河里打捞上来,一身蒸腾的咖啡色浓汗。他用濡湿鲜艳的嘴唇不停地拱小白猿的胸膛,含住浅粉色的小红点,喉咙里咕哝:“唔……妈妈……妈妈……”
路天在眩晕中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什么东西?!你个流氓小混蛋是这么对你妈妈的吗?!
他随即又涌出一阵心疼,赶忙抱住海雅的头,捋了捋毛,哼唧:“嗯……我就是妈妈……乖……”= =||
那晚,海雅缠着路天又做了一次,直做到俩人都筋疲力竭,躺倒在树杈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路天在半夜醒来,仰脸呆望繁华的天幕,闲极无聊,拿出收缴来的手机在掌心里摆弄。手机又快没电了。估计那伙人带了便携式发电机,可是所有的装备都已经被滔滔河水吞没,找不回来。
他的手指胡乱按了几个键,按到了手机中的“已拨电话”,只是随意地一瞥,却让他愣住。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串号码,还出现了若干次。
路天的心跳停了好几拍,借着手机屏上微弱的夜视光,把那一串数字反反复复读了很多遍,生怕是自己眼花。
他直接拨过去那一串号码,手机里却是不停息的嘟嘟声响。这片丛林没有发射塔,也就没有手机信号。这号码应该是光头刀疤脑那家伙进入丛林之前,打过多次的号码。
路天彻夜未眠,目送着夜空中的星辰缓缓变换位置。圆丢丢的银月逐渐滚落树梢,金红色的朝阳从遥远的地平线崭露头角。
海雅小流氓的嘴巴贴着他的脸颊,睡得很是香甜,时不时地淌下口水,很不要脸地就着小白猿的下巴蹭一蹭,抹一抹。
清晨,路天对海雅说:“咱们要不然先别回去,沿着黑河继续往上游走,应该能走到加勒比海沿岸的海港。我想……我想去找我爸爸,运气好也许可以在那里碰到他。”
海雅皱了皱眉头,只听懂了“黑河”和“爸爸”两个词。不过小白猿说什么他听什么,很少提出异议;只有那个“你一次我两次”之类的房/事配额,海雅从来都是拒不遵守,兴致来了,就地扑倒。
小黑猿耸了耸肩,整饬身上携带的弓弩、木箭和长矛,要和路天一起去找爸爸。他俩与巨蛋部落憨厚的土著人挥手告别。又遣回了跟随身边的一群马瓦赫野人,让它们自行回到密林深处的宿营地,不要到有人烟的地方乱跑;若再见到用两条腿走路的陌生人,立即掉头就跑,千万不要为了维护领地与人类干仗。
黑河上游支
37、骑猪的女战士【图】 。。。
流的岔口越来越多,河水也愈加清澈。
雨林中盘根错节的藤条阵逐渐稀疏,在有些地方,地表淤黑的泥土都清晰可见,像是被人和动物长久踩踏,开辟出来的野径。
越往北走,路天的心思越是不安。文明社会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他,他从心底却偏偏生出一种同性相斥的感觉;越是接近自己所熟悉的那一片世界,这种斥力就愈加明显,越是生出一种想要逃开的冲动。
想要揪着海雅回头,放弃前进的脚步。
某一块疑惑的阴影不断地浸扰他的心神。路天觉得他得自己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考虑怎么向海雅解释。
炎热的中午,在树荫下休息。小黑猿仍然习惯用鲜果和红蚂蚁充饥,小白猿则爬到蚁巢树上捉了一只树懒。三天吃不到肉,小白猿就很难受。
树懒这种动物捉起来真是手到擒来。它们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懒的动物,懒到死到临头了都不乐意逃跑,仍然以每小时时速五米的架势,慢悠悠地在猎人眼前蠕动。据说它们一生中绝大部分时间都挂在树上睡觉,常常在睡梦中被捕捉,被吃掉,临死都懒得睁一下眼皮。
路天现在每一次下手宰杀猎物之前,都假模假式地模仿巨蛋部落土人们的样子,跪在傻呆呆的树懒跟前,口中念念有词:“感谢伟大而仁慈的太阳神赐予我们食物……安息吧,小树懒,你是亚马逊丛林里最雄健又威猛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