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草泪奔。
得意完了,穆子湚低头看秋草,发现她竟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看他,顿时郁了,哇哇叫地扑上来抱住她,说:“王妃,你忽略我!”
“……”这个人可以再幼稚一点吗?秋草望天无言。
穆子湚忽然神色一整,说:“为了惩罚本妃忽略本王,本王决定……”
秋草看着他色眯眯的眼神,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警戒地看着穆子湚,难道他想……
果然不出所料,穆子湚那个色狼,竟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扑了上来,搂着她的腰,飞快地把她压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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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目瞪口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然而,秋草这厢才刚从被压倒的惊愕中回过神来,那厢又被穆子湚神速得如变戏法似的脱衣速度给震慑了。
不到二十秒的功夫而已,自己就被脱得只剩下亵衣了,他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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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盯着压着自己身上的人,脸华丽丽地暴红,然后,开始疯狂地拳打脚踢地挣扎。
然而下一秒,所有的动作都因为穆子湚的一句话停住了。
穆子湚瞥了门一眼,说:“别动,辰逸还在外头没走。”
辰逸是穆子湚的随身侍卫,听小红说,辰逸武功非常好,武功的人,五觉自然就很灵敏……
顺着穆子湚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门上投射着一道黑色的身影,秋草黑线万丈的僵住,,不敢再贸然有任何动作,发出任何声音。
嘿嘿!
穆子湚贼笑一声,扯开秋草的衣襟,不规矩的大手探了进去,握住她胸前的柔嫩,轻轻抚揉。
秋草瞪他,张口欲骂,却被他若有所指朝门探去的目光给掐得重新闭了嘴,辰逸还在外头,这可恶的死色狼竟然……竟然……
秋草窘得整个人都发红了。
穆子湚咧嘴邪邪一笑,俯下身靠在她耳边,热烫地气息拂过她绯红的脸颊,“嘘,别出声。”
芙蓉帐内淫荡事
……
被人这么压着却不能出声、也不能反抗,秋草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穆子湚却还嫌她的脸不够红似的,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剥着她的外衣,大手煽情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秋草用力地瞪他,穆子湚对她如火的目光视而不见,一只大掌停在她胸前,握住弹性十足的柔软,另一只则滑过她雪白的大腿,来到她敏感的神秘禁地,恣意疼宠爱怜,逗弄得秋草无助的媚吟出声:“穆……”
刚吐了一个字,秋草立刻想到门外头的人,立刻吓得全身僵硬,惊慌地咬唇憋住。
“什么?王妃,你刚刚说什么?”她的轻吟很小声,已动情的穆子湚额一时没听清楚,边低声问,边直起身解开自己的下身衣物。
秋草迷蒙地看着他已渗出薄汗的俊秀脸庞,脑子瞬间清醒过来,飞快地扯拢衣襟,手脚并用往床边爬去。
然而还没爬两步,脚踝就被捉住,僵愣之间,听到穆子湚刻意压低的、充满着诱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王妃……你想去哪里?”
低低的轻笑间,秋草的身子被压住,双手被人擒住压在身体两侧,双膝被从手撑开……跟着,一股霸道而坚持的火热,由后向前,缓缓地推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秋草因为他的动作,全身都颤栗不已,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深深地埋入丝绸被间,将呻吟咬在唇齿间,强忍着不敢出声。
穆子湚欺在她身上,开始磨人的缓慢进出,随着她身体渐渐软化,不再那么紧绷,大手松开,捧住她胸前的丰盈椒乳,低哑魔魅的在她耳边轻道,“王妃……你刚才想逃去哪里?”
“你……”气急的秋草转头狠狠地咬他脖子一口,”你这无赖!”
穆子湚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凶悍的行为,反而趁机深深地吻住她红艳的唇,索吻,纠缠……
释放出汹涌浓热的情感,穆子湚喘息地贴着秋草的耳际,忽然问了句:“本王,如果有一天,本王死了,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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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刚才的几场欢爱让穆子湚体力消耗过度,他很快就睡着了。
被穆子湚刚才动情时、无意间吐露的那句话震到的秋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难道……他已经知道名册被自己偷掉了吗?可是如果他知道了,又为什么不当场揭穿她呢?
秋草纠结得脑细胞都快打结了,却还是没能想出穆子湚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秋草烦躁极了,想翻身,又怕吵醒身边的人,于是她干脆爬起来趴到窗前看星星,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趴到桌上看着青铜灯发呆。
看着看着,无意中就看见了穆子湚随意搁在桌上,并没有收起来的信。
秋草一时好奇,拿起来一看,发现上头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官员的名字。
她正担忧着名册要怎么造假,居然就有名单送上门来,而且上头还有些官员的名字用墨点专门做了记号,虽然!这难道就叫柳暗花溟又一村吗?秋草感动得流泪了。
走至屏风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发现他并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秋草屏着呼吸蹲下去,小心翼翼的从床底把之前藏名册拿出来,重新回到外厅,就着油灯,一边注意着屏风后头的动静,一边把名册临摹下来,再来是信。
大功告成后,秋草又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凭着白天悄悄画下的地图,找到书房,把原来的名册放了回去,这才松下一口气,回到房间。
刚踏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穆子湚还带着惺忪睡意的声音就从屏风后传了过来,“王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秋草大惊失色,看着屏风后缓缓移动的身影,急得不如该如何是好。
突然,桌上装着五彩丝线的,吸引了她的注意。于是秋草急中生智,赶紧奔过去坐下,抓着针线,装出一副正在绣东西很忙的样子。
从屏风后走出来的穆子湚看到秋草拿着针线的样子,双眼闪闪发亮,当下屁颠屁颠地奔过来坐下:“王妃你这么晚不睡,就是为了替本王绣香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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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草被看得一阵心虚,垂头结巴着说:“是、是啊,臣妾正在想,香囊上要绣什么图形比较合适。”
穆子湚当她是害羞了,笑眯眯地说:“只要是王妃亲手绣的,不管什么图形,本王都喜欢。”
秋草:“不管什么图形都可以?”
穆子湚重重点头:“嗯,只要是王妃绣的!”
那真是太好了!秋草忍不住在心里欢呼了下,还担忧香囊的事要怎么解决呢,不想穆子湚却主动说不介意图形。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就……直接把梅花花瓣塞进香囊里随便缝起来……嘿嘿!
不过欢乐归欢乐,秋草的脑子还是没有忘记运转的,听说真正的王妃李迎蓉绣工一绝,而穆子湚又从小跟李迎蓉一起长大,肯定有看过李迎蓉做的东西吧,如果不问清楚李迎蓉之前有没有送过东西给穆子湚啊,否则到时候穿帮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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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秋草说:“臣妾以前送过香囊给穆……子湚吗?”
“这个……”穆子湚歪头想了下,笑嘻嘻地说:“王妃以前很讨厌本王,哪有可能送本王东西啊!”
……
他说得还真轻松自在,一点也不像曾经为带伤李迎蓉跪着求皇帝原谅的样子,一般人苦求得不到,不是会转为妒恨?为什么穆子湚却可以这么豁达?仿佛什么事都风轻云淡一样,说得时候一点也没有任何怨怼?
秋草不由有些怀疑了:这个人、是真的像初兰说的那样,曾经疯狂的喜欢过李迎蓉的穆子湚吗?
胡思乱想间,穆子湚已经拿下了秋草手中的五彩丝线,放到桌上,边把她拉起来推进内室边说:“好了,本王知道王妃很爱本王,爱到三更半夜还爬起来给本王写情诗绣香囊,但是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为了身体健康,王妃还是快快跟本王一同歇息吧!”
写情诗……他还真懂得给自己脸上抹光彩。==
饮毒自尽
秋草囧囧有神,张口,正要提“一桶水”挫挫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沾沾自喜,脑内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方才自己临摹名册时忘记收起来的笔墨,倏然闭了嘴,不敢吱声了。
两人一起躺回了床榻上。
虽然穆子湚说,李迎蓉从来没有送过东西给他,但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