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他这意思,肯定是夸咱有本事,一边做二爷,一边还能泡上这么水灵的妞。
过了一会,他看到我很认真的样子,顿时把胸脯拍得响当当的,压低声音道:“咋拉,兄弟,信不过哥哥!放心吧,您哪,咱又不是那嚼舌根的娘们。”
这哥们真还挺厚道,从滨海到东水两天多里地,一般出租车至少要收四千块,他正算了俺三千,说是因为咱人品好!
唉,人品好,没办法!
车子开到了楼下,刚把早上从商场给老爹老妈卖的东西搬下来,一辆红色的宝马车开了过来,我一看车牌,心里顿时凉飕飕的。
高潮这小同学真是阴魂不散,这差点就离开滨海了,终于还被她在适当的时间逮到了。
小丫头一下车就跑了过来,撇着小嘴嚷道:“风哥哥,你坏死啦!”
她倒勤快,见到东西多慌忙搭把手来帮忙,一边搬东西,一边问:“买这么多东西啊,要去哪,风哥哥?”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随口说:“回老家,你去吗?”
“啊,去,当然去!”高潮高兴的几乎要跳了起来,喋喋不休道:“去家里见见公公婆婆,风哥哥,我穿这身衣服行不。说话啊,衣服漂亮吗?”
“漂亮,你穿什么都漂亮。”我哭笑不得,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两巴掌,说什么不好,非要跟她说回家。
“喔,耶!”高潮叫了起来,丝毫不管旁边俩人看着,趴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搂着脖子不松手。
虽然知道她难缠,还是试探着问:“你这不上课行吗,老师、辅导员不管?”
高潮吹着口哨,不屑地道:“理她呢,老处女,烦死她了!”
俺苦笑一下,没敢说话,现在的小女生啊,不得了,不得了啊,原来女人还是处女在她们眼里好象羞辱一般。
的哥有点私心,提议开高潮的小宝马回去,说这样有排场,可以在村子里风光一番。高潮当即拍手叫好,咱虽然有苦衷,但是也同意了。
的哥刚钻进车子后,顿时手忙脚乱,喜不自胜,转身朝我们笑道:“哈哈,舒服,舒服,好车就是爽,这下我是专职司机了!”
“呵呵。”俺干笑两声,世事无常啊,想当年,不,也就是前几天,想做风少爷专职司机可是要排队申请的。
这一路说不上辛苦,高潮和的哥象一对活宝,总能说出一些令人捧腹大笑的东西。
一路上歇歇停停,可惜的是读心术没有机会使用,第二天中午才到东水县城。
在县城里安慰完肚子,将小车和的哥留了下来,安顿他住在小宾馆里,商定过两三天就回去。
看到改做中巴车回家,高潮很是诧异,惊问道:“风哥哥,为什么不开车而要坐这种破车啊?”
“山路不好走,开车不安全的。”随口敷衍了过去,乡下穷的,见到开车回来,老爹不定会想咱在外面做什么缺德事呢。
这一路实在颠簸,高潮吐了又吐,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傍晚时到了镇上,整个人几乎虚脱了,几乎是抱着背把她带到家。
我们村叫做皇藏村,是A省一个小山村,据老人说这小村还颇有些来历。
传说秦末汉祖与项王争霸,高祖刘邦最初兵败逃窜,项王大兵一直穷追不舍。高祖孤身一人闯入深山,慌乱间看到一山洞,急忙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仅容一人,高祖正暗叹侥幸,终于找到了藏身之地。突然听到外面马蹄声大作,项王追兵已到,正在四处搜山寻找。
高祖额头冷汗直冒,这山洞狭小,又没东西遮挡,眼看就到被追兵就要搜到,急切间祷告道:“若是天不灭刘季,请设法相救!”
就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巨石忽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落在洞前,巧巧的正挡住洞口。
追兵离开后,高祖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从石缝中钻出,侥幸逃得性命。
此后这山洞就被称做皇藏洞,救高祖一命的大石头被称为飞来石,山下的小村也因此得名为皇藏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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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爱恨情仇 四十八章 相亲(上)
到家时天已蒙蒙黑了,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一群半大孩子在那里呼喊,这是老爹在教拳了。
老爹看到两个女孩跟着进来,登时愣了一下,挥手让徒弟们停下来,狠狠地蹬了我一眼,半句话没说转身进了正屋。
老妈听到可能听到了外面响声变化,忙不啻的跑来,笑容满面地拉着高潮和陈清云问这问那。
这会那群练武的孩子也全围了过来,拉着我,‘大师兄、大师兄’的叫个没完,七嘴八舌,叽喳叽喳地问着城里的情况。
老妈这时也顾不得管儿子,忙把两个女人拉进屋子,热情地端茶倒水,和颜悦色地招待着。
乡下人淳朴好客,老爹虽说心里不爽,却也没说什么,点了袋烟躲到一边吧唧吧唧抽了起来。
路上已经打电话回来,告诉今天到家,老妈也是心疼儿子,盘盘碟碟烧了十来个。
山里空气新鲜,高潮也休养过来,也是没吃过土菜,胃口倒好。一边大吃大喝,一边使劲夸赞老妈手艺好。
连陈清云这冷美人都能说几句挺好,受到褒奖和肯定,老妈自是很乐呵,气氛融洽而欢快。
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老爹整顿饭时间都闷不吭声,连高潮和他打招呼都是爱理不理,吃饱喝足后,一句话也没,自顾自地一个人走了。
安顿了两个女孩,老妈拉了我衣角,悄声道:“别惹你爹生气,他这两年心情不好。”
“咋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唉。。。”老妈叹了一口气,“没多少人学武了,半大孩子就整个假身份证出去打工。”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没在外面练武,原来院子里就可以站满了。老爹把教拳当作爱好,徒弟少了很多,他当然会郁闷。
东水县乃四省咽喉之地,冷兵器时代一直是兵家必争,民风淳朴剽悍,历来以习武为荣。
这两年不是大家不想学武,关键是家里太穷,都鼓捣着出去打工赚点辛苦钱。
林辉去年回过一次,再去滨海后唏嘘不已,说是家里除了老人和孩子,有力气的全到城市打工了。
据他说东水某位副职领导下乡视察,这领导负责县里的林场和计划生育,被几个下级干部招待完毕后,找了一老农了解乡下发展情况。
这领导重重地吐了一口酒气,威严地问道:“最近有没有乱砍乱伐的?”
“没了,保护地好的很,大家都退耕还林了。”老农十分迅速的回答了问题,青壮年都不在家,别说再砍林子了,就是连地都很难种。
领导很高兴,政绩,这就是政绩!山民觉悟提高多了,这都是他领导有方啊。一时心里很爽,心胸也变得宽阔了,就又和善地问道:“妇女同胞还超生不?”
老农很纳闷,村里小姑娘听说都出去做台了,哪里敢生,半天才应道:“哪敢生啊!全都吃啥子药防止呢,一个都不生。”
领导很欣慰,拍拍肥头大耳的脑壳,喃喃道:“这我就放心啦。”
半天没得到回音,老妈又问:“两个女孩哪个是你对象啊?”
“不是,都不是,她们也就是跟着来玩玩。”我赶紧要求否认,老人可是早就想抱孙子了,知道有对象肯定会逼着结婚。
“那就好,那就好。”和往常不同的是,老妈竟然连声叫好。
我一时没闹明白,急忙问:“不想抱孙子啦?”
“想呐,咋能不想!”老妈拉下脸来,突然压低声音说:“你爹定了老黄家那丫头,这也是起小定的啦,喊你回家就是想相亲。本来我不同意,但是没拗过他。”
“啊!”我大吃一惊,原来逼着回家是为了想亲,缓过神来,忙问道:“老黄大伯那女儿不是失踪了吗,难道又找回家了?”
“是她妹妹,你爹常夸的那个。”老妈犹豫了一会,缓缓道:“我琢磨着开始定的是姐姐,现在又是妹妹拉,一开头也就没答应。后来你爹老说,也就没再说啥。”
我一时苦闷起来,这黄大伯是爹的拜把子兄弟,两人一起练武,关系很铁。
黄大伯家里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大我四五岁。
很小的时候,他们老哥俩有次喝酒,说得高兴了,就要结成亲家。
乡下人说,女大三抱金砖,老爹便帮儿子定下黄家大女儿,叫黄依依。可怜这黄依依,七八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从此再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