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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择用身体来掌控我,我不配合怎么能让你称心如意?”
幽冷的眸底激情点亮,在森冷的夜犹如两颗美丽的蓝宝石闪烁着是这世界上最璀璨的光芒,冷勾的唇角那嘲讽的话语刻薄无情。
“什么。”维持着仅仅只有一分清醒的人没能听清他的话。
没听清?男人冷冷而笑,却不打算解释,以后的时间还很漫长他绝对会让她理解个清清楚楚、透透彻彻的!
“我要你。”他沉声宣告,夜还漫长,他的惩罚才刚开始而已。
“这里……不行。”他的话让她惊醒,他们这是在别人家,如果动静太大惊扰到隔壁睡的人她怎么好意思?
下意识的,她拒绝。
“为什么不行?”他眸子陡然一沉,声音压低,“你确定你的身体能拒绝得了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性感的唇亲吻她的脖颈,引起她颤抖和不止的颤栗。
和她欢爱不只是一次两次,他太清楚她的敏感所在,也知道如何才能让她放弃自尊臣服。
森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狠绝,他绝对也要让这可恶的女人尝尝痛苦到绝望的滋味,他所承受的一切她必须双倍承受回来。
这辈子,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不要。”鼻息感觉到的森冷的杀气让她浑身一颤,幻想的迷咒被打破,她瞬间清醒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
天,她好笨,她怎么忘记这个天之骄子一般的男人有着极其高傲的自尊和骄傲了?在事实被他曲解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对她还傻的以为他会以从前的温柔对她?
“别怕,死人是不会偷窥的。”察觉了吗?果然是聪明的她呀。
钳制住她的腰的手锁紧,却不料突然爆发的她力道大得惊人,‘扑通’一声两人双双跌落在地滚成一团,她抗拒,他却更欺近。
“放开我。”在事实未能解释之前,她绝对不会让他碰她。
她的挣扎激起了他更深的怒火,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在身下,强制性的禁锢住她所有的挣扎,男性的优势此刻发挥到淋漓尽致,娇小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以为我还会由得你胡来?”
大掌迅速下滑,只是一扯就毁掉了她身上仅剩的遮蔽,没有任何前戏,他仅仅只是解开自己的长裤就迅速占有了她。
“你走开,走开。”体内突然爆发的疼痛让她深感屈辱,她努力想合拢双腿却不料自己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泪水沿着眼角流下,月亮重新冲破黑夜的束缚让她看到的却只是他没有感情感情的眸子和那不屑弯起的唇角。
他的动作依旧狂野迅速,只是她的身心已经麻木,灵魂虚空。
“南宫枫,我恨你。”在晕倒前那一刻,她咬牙切齿的低语。
他身子一震,迅速打开灯的时候却只看见身下的她唇边残留的黏稠的鲜血和他因愤恨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的青紫痕迹。
“给我醒来。”以为她是咬舌自尽,他试图掰开她紧闭的双唇的时候却惊的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唇瓣,黏稠的鲜血在滴,一滴滴的滑下唇角,不停。
他愣住了,心里迅速闪过一丝不忍,但是很快这情绪被她的背叛所带给他的愤怒所取代。
“你以为这样我会放过你吗?休想。”
用力的拉下被子裹住她的身子,穿好长裤,他一把从地上抱起她迅速走向那窗口沿着来时预备的绳索滑下。
“枫。”白色的兰博基尼边左炎见等的人已到就迅速打开了车门,而对于南宫枫手上多出的粽子一般的女人他没半点惊讶。
“不要告诉任何人。”南宫枫沉默的钻进后座,命令的话语飘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车,一溜烟的离开,夜,彻底沉静了下来。
86。扑朔迷离…失控的人
“水,水。”
苍白的唇痛苦的发出呓语,涔涔冷汗沿着额角一直在滴沁湿了枕巾,如被火炙烤咽喉每发出一声呓语都像是从肺部挤出。
她,难受到了极点却无人能给予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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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D厅一处以透明玻璃隔开的包厢,碎裂的酒瓶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对立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领带歪斜,白色的衬衫凌乱的净是皱褶,配上这一室的凌乱倒也显得相得益彰。
灌下一口苦涩的酒,左炎嗤笑一声,“就那么把她丢在那里,合适吗?”或许该问的是‘舍得吗?’
把她丢在家里,拉着他出来买醉,这么明显的逃避,哪里还是昔日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南宫枫?
晕黄的灯光照的人表情迷离,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却还是留着半分清醒的人斜躺在沙发上,手上高脚杯中的红酒肆无忌惮的灌进咽喉。
“别喝了,去看看她”左炎歪歪扭扭的走到南宫枫身边夺过他手上的酒杯握在掌心。
要看她?现在还要看她做什么?看她是以怎样的嘴脸诉说戏弄他的种种还是看她不情愿的抗拒?
“给我。”他要喝酒,不要想她,更不要去看她。
说着一把夺过左炎手中的高脚杯,艳红的液体滴在身上也不在乎,他,举杯一饮而尽。
“砰。”
“酒瓶这么好玩?”听到那声巨响,南宫枫打了声酒嗝,笑出声来。
“她让你痛苦的,只要她死你就能解脱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了是不是?”圆的瓶颈下尖锐的寒芒在晕黄的灯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左炎站起身,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话到最后他哈哈大笑,歪歪扭扭的奔出门去。
南宫枫闭着眼睛,听着那脚步声声的远离,一颗心狠狠揪紧。
死能解决问题吗?她死过一次,他也忘不了看到浑身是血已经没有呼吸的她的时候那份歇斯底里的从胸口传到四肢百骸的绝望,掏不空她给予的记忆,这让他怎么去忘记她给的背叛和疏离?
要她死吗?不,他不要。
即使是恨,他也会留着她在身边慢慢折磨,他绝对不允许她就这样死去!
已经脑子晕乎的他起身歪歪扭扭的往外走去,才刚摸到门把就听到上衣口袋急促响起的铃声,用力扭门把,他不想管那铃声,但是那该死的铃声仿佛是要跟他作对似的,一声比一声更急促,仿佛打来的人是想追命一般。
“搞什么?”不知道他在努力的开门吗?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打来的?
愤恨的接起电话,他用力的对着手机怒吼。
“表哥,你再不回来雪就是尸体了。”
以身体护住高烧的人,徐斯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正高举着碎裂的锋利酒瓶的碎片的左炎,生怕一个不小心身下的人立即就死于非命。
摸索着打通南宫枫的电话,徐斯才刚说完这一句,手机立即就被抢夺,只听‘啪’的一声,黑色的苹果手机就被用力扔在地上,电板都被摔出来,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喂,怎么回事?”南宫枫酒醒了大半,只是在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之后他就只听到挂断的嘟嘟声。
心里迅速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猛然他想到左炎临走说的那句“她让你痛苦的,只要她死你就能解脱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