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需要现在马上行动吗?”男子转向云震继续请示。
云震坐在那沉吟了半晌。
“去准备车子,我们到陈局长那走一趟。”
“是。”男子恭敬的鞠躬,走出病房。
“大哥,我也去。”挣扎着,云焱从床上下来,他的脸苍白无血色,连站着都显得有些晃动。
“不行,你身体现在还虚弱,不能去。”云震冷着脸,断然的拒绝。
“可是,大哥……”云焱还想争取。
“你去有什么用?你如果非要去,那这事大哥就置之不理,我就放弃营救。”
云焱看着云震,脸上显得有些担心,但是他又没办法多说什么,毕竟云震说的都是事实,他去的确起不了作用,说不定还会拖他们的后腿。
“别担心,大哥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但在大哥心里,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我不能让你陷进危险之中。乖乖在这里等消息,嗯?”
“一定要救出沂。”
“知道。”
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下,四周的隐秘处随处可见穿着黑色西服戴耳麦的男子。雨,下得比早上稍微大了一些,灰色西服男子下车撑起雨伞,恭敬的拉开车门,站在了一边。
简单的休闲装,飘逸的短发,云震从车内走了出来。
“就在那——”男子一手撑着伞,一手指着远处破旧的仓库。
仓库,在细雨中显得朦朦胧胧,云震看着它,一直凝视,久久不语。
“萧队长!”片刻后,云震轻轻的喊道。
“云先生。”站在一旁的特警闻声走了过来。
“一切就拜托你了。”
“云先生言重了,保护市民的人身安全是我们的职责,更何况是有人被绑架这么严重的事情。”特警萧队长正义凛然,义正辞严。
“相信萧队长一定不会令我失望的。”
残酷的奸淫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超乎想象的剧痛彻底地粉碎了阮宇沂的意志力,他不止一次地昏死过去,然后再被更剧烈的痛苦叫醒,然后再继续承受新一轮的强暴……身体被迫抬起、落下、打开、翘起……
仓库的空气中飘荡着男性才会有的湿濡而腥涩的气息,充满暴力的交合还在继续……
此时的阮宇沂被压着身体侧躺在地上。一只腿被一个大汉高高抬起,后穴正被另一个短发的大汉抽插,身体被后面的大汉撞得不受控制的颤抖摇晃。而他前面的欲望,则被另一个黑皮肤大汉用舌头不断的舔舐,长久得不到解放的欲望如熟透的水果般大大的肿胀在双腿间,随着体内腺体的被撞击,插在欲望里软管露在体外的一端不时的有白色的液体飞溅而出。
本来还在呼喊的双唇,已经被迫大大地张开着,王军的肉块正放在里面,跟着腰部的前后运动,肉块被送往阮宇沂的喉咙深处,吞咽不下的津液混着大汉射在里面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滑落,精液地滴到地上,形成了一洼洼的水迹。
Chapter:164
秽迹斑斑的身躯上满是肮脏的汗水和腥臭的精液,阮宇沂的眼睛已经没有焦距,他就象一具尸体,躺在那任一帮禽兽对他为所欲为。
残虐淫恶的交欢一直在持续着……就在阮宇沂失去意识完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声突如其来声响瞬间打破了仓库内的淫靡气息。
“哐当!”一声,仓库的大门突然被猛的冲开,“砰!”一声爆炸般的枪响,在黑暗的仓库里回荡。紧接着,黑影连闪,大批的特警穿着防弹衣涌了进来。
“都不许动,警察!”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云震看见眼前的一幕时,还是忍不住地狠狠倒抽了口冷气。
阮宇沂浑身布满了明显是被牙齿噬咬的青紫瘀痕,手腕被绳索勒出道道肿痕,有的地方甚至因为剧烈的挣扎而破皮流血,双手的指甲已经完全的断裂,有的整个指甲盖都从肉体分离下来,指头已经变成了紫色。
两片原本结实光滑的臀瓣因为挣扎而蹭破了皮,上面还有被人用皮带抽打的痕迹;下身的双腿无意识的大张着,人体最柔软、最隐秘的部位羞耻的暴露在外面,被玩弄得硬梆梆的欲望被皮套箍得紧紧的,没办法解放的欲望根部被皮绳捆绑,肿得已经发紫,欲望唯一的发泄渠道就是插在它洞口的软管,露在外面的细小软管出口只能给零星的精液流出;遭到无数次奸淫的后穴向外流淌着腥臭粘稠的白色精液,黏液中还混杂着红色的血液;大腿、大腿根部、腹部、胸膛、脸上和凌乱的头发上更是粘满了肮脏污秽的精液。
看着惨不忍睹的阮宇沂,云震的周身不自觉地缠绕着难以忽视的冷寒之气。
云震在生气。即使此时他俊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仍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他冰冷的怒气。
站在他旁边的没有人说话,他们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马上送他去医院。”冷寒如冰的声音打破了一片沉静,云震冷冷的说道。
“是。”站在他身后的男子没有犹豫,马上应声离开去准备。
不质疑,不多问,即使心中有所疑问,他们也必须服从云震所发出的指令。
窗外,久违的太阳终于驱逐走满天的乌云,露出了一丝的笑脸。阳光淡淡的照射到地面上,显得苍白无力。
医院里雪白的墙壁与床单相互挥应,更加衬托出床上的病人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的生气,浓重的药水味以及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怎么样了?“从警察局处理完事情,赶回医院的云震进入了病房,朝灰衣男子问道。
云震站在床边,眼睛向躺在病床上的阮宇沂,在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鼻子上还挂着氧气,就算他不懂医,他也知道阮宇沂的情况并不乐观。
“长久遭遇性侵犯,肛门直肠挫裂性撕伤,已经造成内出血,如果再晚来医院一步,恐怕……”男人想起医生刚走出手术室时说的话,心不禁的颤了颤。
“已经为他做了手术,清理了创伤并缝合伤口,但是……”灰衣男子的话停顿了一下。
“说!”仅一个字,云震的话里透满了冷冽。
“前面**深度感染,长时间肿胀、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造成皮下瘀血青紫,根部的捆绑令**和睾丸的血液供应中断,而导致睾丸组织坏死。医生用简单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他已经失去了做为一个男人的权利。”
失去了做为男人的权利?
“嗡!”的一声,云震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望着床上的阮宇沂,再看了看病房里的仪器,此刻的他竟然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