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每一次都把更多的水挤入子宫,撞击着子宫口,摩擦着
娇嫩的花心,尖锐的快感让梨绘友爱又狠,将那颗头狠狠的压在自己胸前不肯鬆
开,直到尖尖的乳头被重重咬了一下,下身的捣弄又快又狠让她再也使不出裡才
软软的松了手。
" 不要啊太深了水太多了啊"
花穴被粗长的阳物侵犯着,娇嫩肿胀的阴核在山猫下腹粗硬的毛髮上摩擦着,
麻痒的感觉让花穴中媚肉收缩得更快,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性器让它在花穴裡进
出旋转,明明被水包围着,可身体裡就像着火了一样,双腿绞紧了男人的腰,将
臀部微微抬高,配合着男人进出捣弄的动作把粗长的阳具整根吞进热乎乎的花穴
中。
全身的重量好像都落在了深深顶入的阳具上,花穴裡每一处都被恶狠狠的摩
擦顶弄着。
" 呼好紧嗯" 山猫用力的挤开紧致的花穴一下一下的干到最深
处,顶着最敏感的花穴旋转研磨几下又迅速的抽出到只剩硕大的龟头留在穴口,
让温热的泉水借着缝隙流进去再狠狠插进去。
娇嫩的肉壁又烫又滑,弹性十足的紧紧含着自己的东西,每一次抽动都带给
他极大的欢愉,让他进得更深,池裡的水被击打得水花四溅
" 啊啊会坏掉的慢一点呜" 梨绘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彷佛
那根火热粗壮的性器一下下顶到了腹中一样,过于饱涨的感觉让她难耐的呜咽扭
动着,无力的承受男人的兽欲,直到一波滚烫的浓精射入腹中,烫得她尖叫着喷
出大股淫水达到了高潮。
" 在山猫大人的帮助下逃离了恐怖小镇的可怜女人,即使回到了人类的社会
也没有容身之处,父母双亡,找不到工作没有积蓄没有住处沦落街头,露宿街头
说不定还会遇上不安好心的人将你拖进阴暗的小巷然后"
" 我知道了我跟你去行了吧你可以闭嘴让我休息一下吗" 梨绘皱着秀气
的眉将床上的枕头狠狠的砸到了那边不脱鞋蹲在沙发上预言她悲惨一生的山猫。
真是不知道这么嘴贱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没被人打死的或者有人动手但是
没打过毕竟是整个日本抓了四五年连山猫的脸都没见过的怪盗
梨绘在离开小镇之前其实什么打算都没有,一心一意的只想着离开那个鬼地
方,没想到离开之后对于以后怎么办一片茫然,只好打算先去投奔一个朋友,再
去找一份工作。
av公司那裡的大笔违约金,虽然九井现在八成不会再追究,好歹也陪了他们
两个这么久,但是梨绘并没有打算赖掉,不然跟自己卖身有什么区别
手机在回到小镇之后就丢了,那个到处有人赤裸裸的缠在一起的小镇梨绘不
愿多看一眼,也就没有买新的,裡面的号码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被山猫按在
温泉了狠狠的又折腾一番裹上浴袍抱回屋裡后,梨绘就一直在考虑着今后的问题
大概是她想得太入神,脸上的迷茫愁绪太明显,被山猫看了出来。
" 我有一家酒吧,差个人就能开张了,怎么样" 山猫带着九分的得意对梨
绘说
" 不要,我又不懂那些东西,就算开张也是赔钱"对于那些酒的种类年份喝
酒的杯子倒酒的姿势梨绘听听就觉得头疼,乾脆俐落的拒绝了。
就算山猫改口说只是借她一个住的地方梨绘也没有同意,然后山猫就开始了
整整持续一个多小时的浅川梨绘悲惨的一生的幻想节目。
" 到了,进去吧,快一点快一点"两人在温泉民宿住了一夜,第二天傍晚就
回到了东京,梨绘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与那个淫乱的小镇完全不同,她才终于
有了回到正常人类社会的感觉
山猫的车在一个小巷口停下,带着她来到了一家酒吧,打开门推着她的后背
把她推了进去。
酒吧的门口挂着一块刻着猫咪的木牌子,裡面很昏暗,打开灯,与其说一家
酒吧,不如说只是私人的聚会场所,除了一张吧台和高大的酒架做样子,没有多
馀的桌子,这地方很隐蔽,看来应该是怪盗山猫的藏身之所之一吧。
" 怎么样,很不错吧" 山猫往宽大的沙发裡一倒纷纷扬扬的灰尘飘了起来,
把他呛得不住的咳嗽,梨绘远离了好几步退到吧台边上,嫌恶的看着在沙发上扭
动想起身反而激起更多灰尘的山猫,那狼狈的样子让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 笑起来很美,为什么要总是皱眉呢" 山猫不再挣扎,靠在沙发上,任飘
起的灰尘慢慢落下。
安静下来的山猫也很美,穿着黑色紧身皮色带着墨镜看上去很帅气,说出来
的话让人想揍他,一下冷酷一下不要脸的像小孩子一样做鬼脸撒娇,其实是一个
长相略显阴柔的美男子,精緻的眉眼让女人都会嫉妒。
梨绘没有回答,转身去看酒架上的酒,据说有些酒吧仅仅酒架上的酒就值几
千万日元,不知道山猫这个是不是只是做做样子。吸拉着拖鞋走过来的山猫从背
后抱住了她,吧台上厚厚的灰尘粘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笑吧,就当是做了噩梦,
现在醒过来了,笑吧,很美。"
他们接了个吻,只是单纯的让柔软的唇瓣紧贴着,呼吸交缠在一起,泪珠从
梨绘的眼角滑落到唇角,被山猫舔走了,咸咸的。
39偷人算不算" 怪盗山猫," 贝原和九井坐在沙发上看着送过来的监控,
那个戴着猫咪面具的男人贝原一眼就看出来是霓虹警方一直都抓不到的那个怪盗,
喜欢偷取不义之财顺便把犯罪证据发出来,被称为二十一世界的义贼
第一次出现在监控裡是在九井家外面,然后那一片包括屋子裡的监控画面就
黑掉了,九井在家裡发现了有人进去过的痕迹,很多东西都被翻找过,还好重要
的东西藏得比较隐蔽没有被找到。
当然,屋子裡一片凌乱也说明了裡面发生了些什么,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很不
好。
" 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没想到还是一抓住机会就离开了,我对她那么好那
么纵容,她就一点感觉不到吗真后悔没有把她关起来。" 九井烦躁的抽着烟。
" 正常人谁会想呆在这种地方,我早说过的,让她跟我一起出去,你不肯,
结果现在还不是让她跟着别人离开了。"
贝原也很头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子,一步错步步错
" 要放手吗" 九井将闪着暗红的火光的烟在水晶的烟灰缸裡按灭," 如果
你缺女人,我手下什么样的都有,保证都是乾淨的,什么类型都有,尺寸随便你
挑。" 九井突然一扫阴沉的笑起来。
" 你能放手吗" 贝原看着不怀好意的九井。
" 不放手能怎么样呢人都不见了,而且还是跟着那个员警都抓不到的山猫
一起走的,难不成你会一直等着,我可不信。"
" 但是起码现在就让我放手我不甘心,总要试一下才行。"
热闹的酒吧裡,山猫蹲在沙发上吃着新口味的泡面,真央和胜村看着电视裡
山田被枪杀的新闻,都用看凶手的目光看着他。
" 看我干嘛不是我。" 他哧熘哧熘的吸着泡面,茶色的墨镜推高在头顶把
头髮弄得乱蓬蓬的,碎鑽的耳钉在惨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 真的不是你吗很可疑啊,最近每天晚上一个人熘出去。" 裡佳子端着咖
啡喝了一口,挑着眉看山猫。
" 喂喂,男人偶尔也要有一点小秘密吧女人一直追问就显得很不可爱了。
" 山猫笑了笑。
没想到这种藏得这么深的酒吧也会有人来,桌子上的价目表简直让梨绘目瞪
口呆,那么贵的一杯也有人喝。
不过来的人不多,每天晚上就要七八个人,算得上很清閒,但卖出去的几杯
酒够她过去一个月的工资了。
白天在昏暗的屋子裡睡觉,晚上开门招呼客人,回到东京之后,梨绘很少离
开流浪猫酒吧。她觉得自己现在对人群密集额地方有一种恐惧感,害怕自己站在
裡面会被人发现不同,每一个目光落在身上都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现在几乎不
出门
山猫不住在这裡,梨绘很能理解一个员警怎么也抓不到的贼肯定不止一个藏
身点,但他经常会来,他一来酒吧就不开门,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缠绵一整晚,偶
尔带着伤回来,什么也不做就是赖在梨绘身上。
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像蜗牛一样躲进壳裡,慢吞吞的往前爬。所以在
电视裡看见贝原的採访还是吓了她一跳,东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知道会不会
遇见呢
她更窝在酒吧不肯出去了,一切跟小镇有关的东西她都不想再想起了。
" 所以你到底偷了人家的什么东西啊山猫" 大叔关掉了电视," 贝原茂平
是个很厉害的人,几乎已经是内定下的内阁总理了,他现在给警方施压一定要儘
快抓住你,你到底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去偷了人家的什么东西"
" 偷了人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