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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2 / 2)

“外面下着雨,你要去哪儿?”我问。管家突然走了进来,为他举起伞。

“送她回去。”王爷淡淡的说,自己径直的走向雨中。

“姑娘,请。”管家就像不认识我一样,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跑进雨中,雨水瞬间打湿全身,有些已经渗入眼中,顺着脸流了下去,可我却不知道那是水,还是泪。

“你放弃好不好!!!”我大声的喊,眼前的身影很模糊,唯一能够认清的,就是他那身绯红的衣衫,就像永远不会褪色的记忆。

“放弃!你放弃吧!!”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向前走,我无力的蹲在地上,大声的痛哭起来,没有人会知道我在哭,因为没有人可以看出流下的是水,还是泪。

为什么不肯放弃,我已经把话说到如此绝情,难道你还是要继续下去吗?或许我的话伤害了你,但是我却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心,我不能承诺给你什么,我更不能给孩子什么。

第二十三章

又是一日艳阳高照,城门果然已经关闭,不准任何人进出,人们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尤其是昨天佩君王爷被刺杀的事情,已经是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焦点,年纪大一些的人,还会记得昨天出手帮忙的女人,像极了八年前突然病故的王妃。

年纪小一些的孩子,只是在他们印象中留下了一个女侠的身影,并不高大,但却很勇敢。

上依然喧闹,人们还是继续着自己的生活,阳光照耀着这片大地,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

更照耀着那个高大的王府,两排侍卫站在门外,大门敞开着。

厅前的藤椅上,佩君闭着眼睛摇曳着,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很安逸,昨天已经审问了那个刺客,可没想到那家伙的嘴居然那么硬,就是不肯说过到底是谁指使的,最后晕死了几次,仍问不出所以然,只好暂时先回来。自己地位虽高,但却未与他人结仇,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怎么会突然有人来寻仇。

亮的睫毛不自然的动了一下,但想法又马上消失了,不会的,自己一直没有涉足政务,这样的猜想是没有必要的。

“爹爹。”身上被阴影所笼罩,感受不到太阳的温柔照耀,听声音是佩宁,自己还没有去找他,他倒自己过来了。

“什么事?”佩君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佩宁正站在前面,脸上多少还带着些不悦,有些过来兴师问罪的意思。

“孩儿想问爹爹一个问题。”佩宁爽快的说,佩君浅笑。

“你说。”

“前几日和爹爹在一起的女人,和昨天的那个女人,到底和爹爹是什么关系?”佩宁直接进入主题,小手握的死死的,他知道佩君的脾气,但是他觉得那个女人没有对他说实话,干娘也故意掩护她,这更让他起疑了。

“放肆,这些事情是你一个小孩子应该过问的吗?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佩君撤去那浅笑,从藤衣上坐起来,满脸的威严。

“爹爹,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佩宁紧张的想要解释,虽然没有很少责备他,更没有打过他,但是他对他的恐惧,发自内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怕。

“你是不是找过她了?”佩君阻止他继续讲下去,眼睛直直的盯着佩宁,看到他不敢直视他,最后低下了头。

“是,是那个女人告诉你的?”佩宁猛的抬起头,脸上充满愤怒,看的出他在怪她,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去告他的状,明明苦主是他。

“那个女人?谁允许你这样叫她的?又是谁允许你去找她的?!”佩君狠狠的拍了扶手一下,吓的佩宁连连后退,管家站在身边,一直看着门外,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陪在王爷身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王爷了,他还是很爱佩宁的,只是……因为王妃,他不敢,也不想再去面对两个孩子。

“可是,爹爹!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佩宁鼓起勇气,再次看着佩君的眼睛。

佩君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在他的印象里,佩宁是一个很乖的孩子,从小就很用心的读书,练武,没有忤逆过自己的意思,更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什么答案。”佩君不再那么强硬,放轻语气说,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真的是爹爹的故交么?”佩宁再次低下头,他知道他差一点就惹怒了佩君,所以不敢再看他,也算是一种认错的表现。

“当然,只是一个问题?”佩君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去。

“那我娘呢?我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一直都只是告诉我们,我娘是个很坏的女人,就只是这样吗?还有,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佩宁把心理的问题全部吐露出来了,他一直不敢问,虽然佩君告诉他们,他们的娘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女人,但是外面的人却说,娘是一个非 常(炫…书…网)漂亮,也非 常(炫…书…网)善良的人,她和爹爹的非 常(炫…书…网)恩爱,为什么爹爹说的和外面那些人说的完全不一样。

“你娘……”佩君迟疑了,最后叹了口气,现在她已经过来了,自己是不是要告诉孩子们事情的真相,他也知道他们对自己的说法并不认同,只是他们还小,所以一直没有问,现在孩子们都大了,是不是……

“爹爹,哥。”一个虚弱的女音童声传来,玉儿扶着一个女孩走向佩君,女孩的脸色很苍白,模样和阑裳实在是太像了,手里着手帕捂住嘴唇,咳嗽着。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呆在房间里么?”佩君皱着眉说,每当他看见这张脸,总是会忍不住的心痛,不止她是自己的女儿,更因为她和那个人太像。

“孩儿看今日外面阳光甚好,所以才想出来走走,正巧遇到爹爹和哥哥在一起,就来凑个热闹。”佩怡很开心的笑了笑,却是用手帕掩着嘴的,她能出来的时间自己都可以数得过来,有时候很恨自己这具身体,病怏怏的身体,在自己有记忆以来,就一直靠药物维持着生命。

四岁的时候因为药太苦,自己任性哭着闹着就是不肯喝,结果当晚就不醒人世,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明白,这样的生活,自己要维持一辈子,直到死的那一天。

“爹爹和哥在说什么?是否我来的不是时候?”佩怡见自己来之后,两人就没在说话,有着奇 怪{炫;书;网。管家拿出椅子给佩怡,上面铺着一床被子。

“爹爹在讲娘的事情。”佩宁靠在柱子上,低着头喃喃着。

“娘?好啊,孩儿也想听有管娘亲的事情。”佩怡笑了笑。

“你们的娘是杭州第一才女,爹与娘的亲事,是由皇上赐婚,你娘是一个很任性的人,和爹之前听到的传闻,没有半点相同,在成亲当真,她甚至选择逃婚,也许她是没有大脑的人吧,难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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