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1 / 2)

萧流景带着莉莉老师和园林系主任赶到曜家,见到了一身伤痕的曜明舒。

在这之前莉莉老师已经科普过,曜明舒的父亲是个脾气暴躁不好相处的人,而妈妈则是一个懦弱的对丈夫言听计从的家庭主妇。萧流景踏进曜家的前一秒还想着如何讨好小舒的父母,而后一秒他在脑中过了几十个可以迅速把这对夫妻送去吃牢饭的律师名单。

萧流景把一份聘用协议扔在桌上,指了指颓坐在一旁像条丧犬的曜明舒,对着曜爸厉声道:“你们把他打成这样,怎么上台走秀?这个损失你们赔的起吗?”

“什么损失?我打自己的儿子,跟你什么关系?”曜父搞不清楚萧流景的身份,还以为也是学校的老师,一个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留长发的小子当老师,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老师。他看在主任的份上还算有些克制语气没有太过分。

“曜明舒跟我签了协议,他现在是我的模特,按照合约,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能有损伤,如果因此耽误了工作,他要赔付500万的违约金。”

什么东西?曜爸大吼一声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曜妈则是全然懵圈,她半信半疑的打开协议,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到第二页里的违约条例,瞬间感觉天塌了。

落款有她儿子的名字和手印,曜明舒背着他们找了一份高薪工作,包吃包住还不耽误上学,这协议不但看上去像个卖身契,这高额的违约金只要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分分钟要求赔款。

她紧张的不知所措,眼神看向莉莉老师和主任寻求帮助,在得到两位老师点头确认后,对着自己的丈夫哭出了声:“这怎么办啊,叫你不要对孩子下重手,现在可怎么办呐。”

曜父被曜母晃的暴躁,一把抢过协议,胡乱翻了翻扔在地上,指着萧流景的鼻子就骂:“别拿这破纸来吓唬老子,一个读书娃他懂什么东西,他还是个学生,没有父母同意,谁允许他打工,我们没同意,你们就是诈骗!”

莉莉老师捡起协议,好言相却:“法律上讲,曜明舒已经成年了,他有自主决定的权利,而且,这孩子勤工俭学,又有这么高的天赋,做父母的应该感到高兴和支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任也在一旁帮腔:“老曜,孩子这么大了,有事好好沟通,你动手打人是不对的,孩子被你打成这样,两天没上学,还耽误工作,你这是要毁了孩子的前途的。”

曜父被两位老师指责,顿感颜面无存,他怒火中烧转向曜明舒,对着他破口大骂:“吃我的穿我的,翅膀硬了,长本事了,能赚钱了?家里是一声不吱,你Tm还是不是人?我养条狗还能看家门,你牛逼能赚钱了就不顾父母的死活,家也不回,白生了你这种畜生,要不是还要给我曜家传宗接代,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屋内,诅咒辱骂声刺破空气,曜爸蛮横跋扈的身躯像巨型的外来生物让在场的人震惊、窒息。他因急速暴怒把眼睛瞪的滚圆,眼白里根根血丝像要击穿曜明舒的骨头,撕碎他的尊严踩入稀巴烂的烂泥里。

曜明舒会记住今天,会记住这一刻,他紧紧咬着牙根,手指攥着衣角,用力到指节泛白。耳边充斥着那个人毁天灭地的辱骂声,尖锐的话语像刀一样一字一句地割进他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生在这样的家庭,有这样的父亲。他不敢抬头,不敢开口,他害怕萧流景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看他的家庭。

他颜面无存,自尊被至亲的人砸的粉碎,他要强的头颅磕在地面上,深深地无助与绝望,泪眼婆娑间仿佛掉进了一个没有出口的深渊,伤害一遍遍袭来,无处躲藏,也无人拯救。

萧流景从没见过如此炸裂的一幕,与他那锦衣玉食的高贵生活相比,曜明舒简直就是活在地狱。这是多么卑劣和低俗的人格,这个暴躁的男人像只臭水沟里的老鼠,上蹿下跳滑稽可笑,

他无比心疼的看向曜明舒,佝偻薄背头颅快要触到地面,低垂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无声的泪滴滑落,打湿了一片阴影。

萧流景站起来,走过去,扶起曜明舒的头按在怀里,他用自己洁白昂贵的白衬衫擦掉了曜明舒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温柔拍打着他如丧尸般僵硬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语,跟我回去吧。

跟他回去?他还要我?曜明舒抬起头不自信的仰望萧流景,他没有看不起他,他说要带他回去,不争气的眼泪卡在眼眶,他比之前更加悲伤,有委屈,有自卑,有羞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带我儿子去哪里?看你就不是个正经人,就是你教坏他夜不归宿,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曜爸出手阻拦,被主任拦住。

“你想解除合同,就付违约金,想搞事情,我有的是律师跟你打官司。”萧流景怒了,他轻蔑的盯着曜爸,下一刻就要有所行动。

莉莉老师看情况严峻,急忙过来劝说,她简短的科普了合同的法律效力,并担保萧流景的工作室是正规合法的公司,还特别强调了这份职业的前景和可观收入。

曜爸和曜妈在两位老师糖衣炮弹的吹捧中,总算弄明白了曜明舒被人赏识,未毕业先工作,已经打败95%的同龄人,他们不再吵闹,同意萧流景把人带走。

“儿子,妈不是要用你的钱,是怕你乱花,你记得每个月工资都让家里保管,这些钱以后也是给你买房子的,将来…..”

曜妈追着在后面絮絮叨叨,叮咛嘱咐。曜明舒的脚步急如星火,他头也不回的跟着萧流景坐上车,绝尘而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曜明舒瞥见被萧流景扔在置物框的银行卡,一阵厌恶,他夹起卡片打开车窗,弹指间,把银行卡扔了出去。

萧流景注视着前方的路口,嘴角牵起一抹笑意:“你妈说,发工资了打到这张卡,你就这么扔了?”

“凭什么?我一分钱都不会给,让她拿去养那个男人吗?”

“亲生的吗?”萧流景很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哈哈哈,大概不是的…”曜明舒自嘲的笑起来,他笑的很难看,笑着笑着眼泪又溢满了眼眶,他只能更大声的笑着,等悲伤压下去,就沉默不语。

“你手劲那么大,是从小搓衣服搓出来的吗?”萧流景撇撇头,手指了一下曜明舒搓捏衣角的手。

曜明舒难为情的收起来,双手插进了裤袋里,这样的动作总是无意识的,他以为不会有人看到。

“你得控制一下力道和手法,不然会让我的巨屌受伤。”

这大概是曜明舒听过的最一本正经的开黄腔,因为萧流景说这话的时候正认真专注的开着车,而且眼神清澈而明亮地注视着前方。

很难想象,从漂亮的人嘴里说出来的下流话像是在讨论一道数学题,曜明舒愣愣的看着萧流景耳根发烫,在裤兜里的手指抠疼了大腿肉。

他还欠学长两次,所以,那一次学长生气,是因为自己笨拙的力道把他弄疼了吗?怎么办?

“学长,我….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弄?”

嘎!萧流景踩了急刹,曜明舒惯性着人往前冲去,被安全带扯回来,惊魂未定以为学长要就地施教,慌忙摆摆手,我说的不是现在,我是说以后,以后你空了可以教教我。

萧流景的心情很复杂,他本想转移话题,让气氛轻松些,这要是周言的话早就对着他撒娇喊流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舒,你学会了以后会帮其他人撸吗?”靠!什么鬼,他在问什么?萧流景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干吗给别人撸,我又不是变态。”

“那你给我撸?就不变态了?”

“你长的好看,又对我好,不一样。”

“那~要是再来一个长的好看,又对你好的呢?你是不是也~”

“怎么会,没有人比你更好看的了,学长,你怎么了?”

曜明舒的脸上还挂着青青紫紫的淤青,使他原本轴的要命的呆样越发蠢的让人想欺负。

曜明舒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平时的自己看上去一向冷漠、严肃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就连关系还算好的前桌都要忌惮几分,可遇到萧流景什么都不顶用了,在这位美人学长眼里,他就是一个又呆又蠢的小可爱。

萧流景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脸,笑着说:带你去个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流景驱车两个小时来到邻城,出发前还给慕容茶茶发了定位,要他带周言来汇合。

曜明舒一觉睡醒,睁眼就看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城景似雷同又百分百的陌生。

“这是那?我们去什么地方?”曜明舒调正椅背,随着身体上扬一件外套从身上掉落下来,是学长的衣服,大概是他睡着的时候盖上去的,他心里甜丝丝的,懒懒的窝在副驾上,乖顺着问道。

“去见我叔叔,他是个医生,让他看一下你的伤。”萧流景见人醒来,抽出一瓶水递过去。

“啊?随便找家医院涂点药就好了,不要那么麻烦吧”。曜明舒一听要见家长,头皮有些发麻,唯唯诺诺的想表示拒绝,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车子已经驶入了小区的内部道路,而且这个小区是他从未进入过的富人宅邸,周围一切的设置都在向他炫耀,这里是有钱人的地盘。

小区管家登记完访客信息,用贴心的服务引导车子开往所在楼户,在萧流景对话他叔叔要求开启车库门和电梯的过程中,曜明舒听到了年轻成年男性的声音,低沉而温暖且极富磁性,语调平稳而富有韵律。

“你叔叔的声音真好听,听上去很年轻。”

“嗯,他三十多岁,你不会以为他是个老头吧?”萧流景带着人走进电梯,整理了一下曜明舒压皱的衣服,看他有些局促不安,便开玩笑道:“这是我堂叔,是爷爷弟弟的儿子,生的较晚,比我大不了几岁,不光声音好听,人也帅,你可不要有想法,婶婶不好惹。”

“哦!嗯?什么?”曜明舒没听懂,一脸懵逼问:“什么想法?我又不喜欢男人…”曜明舒想解释自己没有那种想法,情急之下自证,以为这是最有说服力的理由,没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伤到了学长,让学长难堪了,被自己的蠢笨气到,一时间恼怒的憋红了脸,耷拉着脑袋心虚的不敢见人。

萧流景确实被刺了,当他听到曜明舒说不喜欢男人的时候,他的心猛然紧缩了一下,漂亮的脸袋挂不住的失落,黯然松开帮曜明舒整理衣服的手,退开半步,保持了绅士的社交距离。

空气里凝重的沉默,直到电梯门开,萧医生交叉着双手,慵懒的依靠在进屋的玄关处,迎接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家的基因真是强大,萧流景美的闭月羞花,萧叔叔帅的雄姿英发。

曜明舒被留在了客厅,喝着萧叔叔泡的咖啡,看着野生动物大型纪律片,萧流景被萧医生带去了书房。

“说吧,那小子有什么问题?我是个心里医生不是搞外科的,你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不会就让我给他涂个红药水这么简单吧?”

“叔叔,我们好久没见了,才见面,你就这么冷冰冰的对人家说话。”萧流景像个孩子一样,扑在萧医生的怀里,撒娇着,嘟囔着小嘴表示不满,他一装可爱,脸就跟洋娃娃一样越发的美丽悦人。

萧医生皱着眉头,一巴掌蒙住那张雌雄难辨的脸,嫌弃的推开,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他知道不跟这个捣蛋鬼保持距离,下一秒,就该伸出魔爪来摸他的腹肌了。

“你再不说,,我喊你婶婶了。”萧医生推了推镜框,铁了心不吃他这一套。

“家暴,他长期被父亲肉体虐待,被母亲精神虐待,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心理方面的问题。”萧流景托着腮,不再胡闹。

“你跟他什么关系?”萧医生盯着突然正经起来的侄子,大概是有猜到七八分。

“他是我的模特。”

“只是模特?小景,你不说实话,我帮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喜欢男人,只能是我的模特。”萧流景失落的把头埋在了双膝间,散落的长发把他渲染的楚楚可怜。

萧医生心软起来,毕竟是亲戚里跟自己最亲近的孩子,而且从小看他长大,也知道将来他要肩负的责任,于是安慰起来:“这样也好,你别忘了你父亲是要你去联姻的。”

萧流景像被点醒般抬起头,转头盯着他叔叔的眼睛,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又咽了回去,转瞬间又笑迷了眼,娇气的责备起来:“叔叔,你不疼小景了”。边笑边拉扯着他叔去给曜明舒治疗,萧医生被他缠的头疼,赶紧换曜明舒进来。

慕茶茶茶和周言到的时候,萧医生和曜明舒已经在书房里呆了半小时。今天也算是周言回来后三人正式的聚会,他们讨论着关于意大利秀展的流程细节。

周言做事还是非常严谨的,各项繁琐的事项他都梳理的一应俱全、井井有条,很快三人便达成了初步的共识,坐等着萧流景的婶婶来商议秀展视觉输出事宜。

“阿景,曜明舒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吗?我感觉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慕容茶茶不想质疑萧流景的眼光,可是书房里沉默无声让他心里不免担忧起来。阿景都把人带到这里了,可见他是十分重视的。

“阿茶,别自寻烦恼,阿景有分寸的。”周言宽慰着给两人倒了热茶。他的善解人意让萧流景不免多看了一眼,风流标致的脸庞,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三人毫无芥蒂的快乐的时光,每当他们两人意见相左时,周言总是拦住中间做调节剂。

萧流景回应了一个微笑给周言,这让周言的内心泛起了涟漪,全然不顾慕容茶茶眼色中的警示,开始雀跃忘形,果然,阿景是很好哄的,只要他微微示弱并凡事向着他,假以时日,阿景会回心转意的。

事隔半年,他已经想开了,事发后阿景对他的无视让他夜不能寐,如果当初不那么骄傲的一错再错,也许,他还能一如既往的掌控着一切,不管是阿茶还是阿景,他两个都想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钟敲响了整点,打断了三人的谈笑。

一声电梯到达声,伴随着一声粗暴的开门声,只见一人抱着大包小包拎着大袋小袋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那人从袋子的缝隙中看见大厅里三个年轻人正齐刷刷的望向他,连忙喊了一声快来帮忙。

萧流景起身跑过去,殷勤的接过那人手里的一堆东西,嘴里甜甜的喊着“婶婶好,婶婶辛苦了”,看着养眼嘴甜的侄子,那人一肚子的火气瞬间灭了,也不知道萧流景在他耳边轻语了什么,逗的他眉飞色舞的哈哈大笑。

慕容茶茶和周言不约而同的看向彼此,默契的在眼神里交流了一番:

“他婶婶是个男人?”

“我也是刚知道。”

“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那又怎样?”

两人挤眉弄眼的蛐蛐完,就见书房门被打开,一阵慌乱的脚步匆匆走出,萧医生喊着:“老婆,我手机静音了,对不起”。把人搂在怀里,好一顿安抚。可怀里的人并不想轻易放过他,开始数落起条条罪状来。

“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小景来之前提早跟我说,你那么晚发个消息说人到了,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我扛了那么多东西上来,你也不来帮帮我,信息也不回,电话打不通,萧大炮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我的错,我给忘了,刚才确实在给~那个谁治疗,我错了,老婆,来给你介绍一下。”萧医生知道这个妖精作起来没完没了,赶紧叉开话题:“这是我老婆焱宇”。接着又分别介绍了慕容茶茶和周言。等指到曜明舒时,发现他正一脸严肃的站在角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大家,这眼神带着怪异的审视和陌生的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曜明舒的心如冷风刺骨,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模糊而遥远,他放在背后的手紧紧磨捏着衣边,因太过用力而咯咯作响。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之前的场景,在那间书房里他接受了心理治疗,他被当成一个心理有问题的病人接受着陌生人的询问,他最信赖、最依仗的学长,居然用这种踩他底线的方式,诱骗他来看心理医生。

他感到无比羞辱,仿佛自己是个病态的异类,他忍耐着撑到结束,想听一听学长的解释,可是,他竟然看见学长和那两个看不起他的家伙们在谈笑风生,仿佛彼此间才是最亲密的盟友。

曜明舒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被蒙在鼓里,直到这一刻才发现他就是有钱人消遣的玩意儿。

他的胸膛急促起伏,心跳如擂鼓一般,背叛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一遍遍问自己:“我没病,为什么要这样?”

他看着萧医生搂着他的“老婆”,看着周言搭着慕容茶茶的肩膀两人不知在暗笑些什么,又看向萧流景,他正边整理袋子里的东西,边催促两人过来帮忙。

好温馨的一幕!你为什么要跟我最讨厌的人站在一起?一幕幕他和学长的画面闪回在眼前,那些暧昧快乐的瞬间如今都像是刺在心头的利刃。渐渐地,愤怒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他的脑子乱了,信任化为无有,仿佛整个人生都在欺骗中度过。

他又想起周言最后跟他说的话:“你跟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你很快会发现,你跟我们的圈子格格不入。”是什么,那么疼痛?光明被绝望吞噬,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小舒!萧流景几乎是扔掉手中的东西,跨栏式的跑过来,最后还是离的最近的萧医生扶住了倒下的人。萧流景吓的花容失色,急切的问萧医生什么情况。

“急火攻心了,让他侧躺下来。”萧医生让焱宇拿来剪刀,剪开曜明舒的卫衣领口,让他保持呼吸通畅。“穿这种帽衫卫衣,他不怕热吗?”萧医生扶一扶镜框,看了一眼紧张无措的萧流景,心里有些不高兴起来,他这个漂亮侄子的眼光真不咋滴,地上这个没衣品的小子,怎么看跟小景都不是同一类。

“萧大炮,你是不是又拿人家做实验了?我看是深度催眠强制叫醒没缓过来吧。”焱宇拎起萧医生的耳朵,责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医生被老婆识破,只能战术性的咳嗽几声想蒙混过关。

焱宇生气了,他又气又无奈,萧大炮自从进入过一个疯子的第三层就对深层次的精神纬度有了疯魔的痴迷,他始终觉得用深层次的催眠可以有概率治疗严重的精神疾病和唤醒引导病人去正常的思维。

“他有那么严重?”焱宇不解。

萧流景也不明白叔叔到底做了什么,他本想让叔叔给曜明舒做一些心理疏通或引导,他不想曜明舒以后都活在家暴的阴影中,哪怕让曜明舒可以有个机会倾诉一些悲催经历,哪怕把萧医生当个树洞。

他特意把人带到叔叔家而不是诊所,就是不想被曜明舒误会,他以为一切的安排都很好,温馨的家庭聚会,消除他跟他两之间的隔阂,兄弟朋友的和谐相处。可是,显然,他搞砸了,他看到曜明舒眼里愤恨的目光,如同,那次在马路上遇到的一样,空洞、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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