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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5部分(2 / 2)

手腕上束缚一解,林傲立觉轻松,未几,不待他问出声,冷飞又扶他躺下,伸手直往後穴探去,他手指修长,又加上林傲并未将石块塞得过深,倒是一下也就抠挖了出来。

体内异物一去,林傲轻叹一声,已是大汗淋漓。

「喝下去。」冷飞随手拿过一碗黑色的汤药,递到林傲面前吩咐到。

「这是什麽?」

林傲被关了一夜,口干舌燥,却也不敢轻易喝下这汤药,怕是又著了上次的道。

冷飞见他不喝,也不做强,只是拿眼轻轻一瞥,说道:「你之前受了伤,这是治你内伤的,你要喝就喝,不喝就算了。」说完,他便作势要将汤药倒出去。

「我喝。」

听闻冷飞是替自己送伤药来,林傲心中郁结顿消,他忙不迭抢下冷飞手中汤药,仰头一口喝光。药初入口,苦涩难当,不过他只想必是良药苦口,更不做他想,心里却思咐莫不是冷飞已念旧情,肯饶了自己。

眼看林傲将许坚配的蛇蝎美人喝得一干二净,冷飞这才微微舒了舒眉。原本他想叫许屹把这汤药送来,无奈对方执意不肯。自己也怕他坏了事,干脆就让许坚他们看了人在屋里,自己端药出来。

果然,只消一哄,林傲便依言喝下,还不知大限已到。

不过,既见对方只为自己片言只语便如此殷恳,冷飞忽然忆及两人之前种种纠葛,看了林傲一眼,眼前人已是愈发憔悴颓唐,全不似当初同自己威震武林时的意气风发。

许坚曾说,服了蛇蝎美人,先是每日一次肺腑如灼,每次持续一柱香时间,如此一月後,人形憔悴,乃至耳无闻,目无视,口无言,待到毒入经脉,则四肢骨节尽碎,身如废人,动弹不得,肺腑之痛早化在全身,无一时可歇,直到呕血身亡。而此药不发作之一切如常,不见异样,更因药性而精力旺盛,让人完全不察已是中毒在身,故有名「蛇蝎美人」。

林傲原以为冷飞会对自己尽吐肺腑,却只见对方站了起来,再也不看自己便迈步出去。只在门口丢下一句:「以後你还是回客房去住吧,手伤养好了再做事。」

且说时夜在堂上候著百无聊赖,因他平日习惯躺在床上,早起站到现在竟不免倦意连生。

他一手抚了额,一手撑在桌上,眼帘微阖,长发如绦隐约遮了面目,姿容自是俊美非凡。

萧进忘了卷春宫图在屋里,匆匆赶回客栈,猛然看见一个容貌不俗之人正在闭目休憩。

想起前几日冷飞吩咐,心里也明了只怕这就是方天正和刑锋藏在那屋里的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夜风东少时夜。

萧进忍不住好奇,蹑足走近时夜,悄声探看。

果然,这夜风东少的确眉目如画,一头长发更似丝织墨著。

「啊,你果然在这里勾搭他!」说话的人便是跟了萧进赶回客栈的陈之远,他知道时夜今日下楼做事,萧进必定不会放过这机会好好见识这天下第一美男子。

虽说回来拿春宫图,陈之远仍是不放心,锁了店门,跟在他身後便潜了回来。

不等萧进矢口否认,时夜已被陈之远一声历喝吵醒,他缓缓抬了头,看了面前这二天,先是一愣,旋即一笑,不自觉已带了几丝魅惑在其中。

「二位来住店?」

时夜刚进客栈,人还未识全便终日被刑锋和方天正禁锢在屋里,故他不认识萧进和陈之远也是自然。

陈之远冷冷看了时夜一眼,刹那也觉心动。再看萧进,已是面上微红,尤作沈迷状。

当下,陈之远不由大恼,一把拉了萧进便往楼上去。

萧进连声辩解,却只听陈之远喝骂「老色鬼」之声。

「他们本来就住这里的。」

许屹拿了扫把出来准备将大堂打扫一番,已近正午,只怕一会就要来客人了。

他近日心情郁结,清冷的脸上更无暖意,只低低望了时夜和萧陈二人一眼,更不再言语,慢慢扫起地。

时夜是第一次见到许屹,他有些奇异於许屹身上的孤绝出世之感,觉得这个男人和自己多有相似。又看对方一只足微跛,行动颇为不便,方才想起自己现下也是这店里的杂役,急忙过去要帮忙。

许屹却不领情,只是转身挡开时夜伸来的手,道:「你还是坐著就好。」

说完话,许屹转过身去,长发披散在身後,拖了残腿慢慢步开的身形瘦削孤寂。

时夜微眯起眼,细细打量,浅笑一声,心中已是另有盘算。

萧进随陈之远回了屋,头不敢头,声不敢出,只好垂手站在一边。

陈之远怒气冲冲,又想起萧进看见时夜时沈迷之状,更为窝火,当下把门重重关上,坐到床上,直拿眼瞪去。

「之远,你别生气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萧进语气一软,便赔了笑脸坐过去。

陈之远见萧进已是低眉顺眼,心里暗自平复,面上却未减怒色。只是冷声道:「好奇什麽?好奇这天下怎麽有这样的美男子?怎麽不是你怀里的之人?」

「我……」萧进一时语塞,不好争辩。方才,他见了时夜,的确诧异於对方俊美的长相,难免爱慕之情陡升。只是美色当前,又怎只怪得他。萧进轻叹,解了衣衫,对陈之远道:「我今天的确有错,罚我,罚我……」他手又解上裤子,却被陈之远一手抓住。

陈之远冷笑道:「进哥既然有心,那不妨照这春宫图上和我玩玩?」

语毕,他手里已拿出一本本应拿回店里的春宫图摊在萧进面前。

图中画了两人,一人跪坐床上行插入之式,其身下人却被绳索捆双手在床头,又另取绳索将双腿吊在床顶,直露後穴为止,不堪更是那人分身亦被绑了起来,绳结一直结到後穴中,想是已此为折辱。再翻一页,又画两人,仍是一人被绑,一人立於旁。

被绑之人双目为布蒙,立於旁之人,手持烛焰,将烛泪滴恰好滴在对方铃口之上。

萧进看了这两副图,面红耳赤,抬头正撞见陈之远冷眼。

也罢,自己既已出口,便是无可反悔。

萧进咬牙,翻身躺到床上,伸手抓住床柱,闭了眼道:「随你高兴吧。」

林傲既得冷飞首肯,也不顾众人异样,当即回了往日住的客房。他体虚气衰,倒在床上,便昏昏沈沈睡了过去。睡到一半,忽然肺腑如烧,林傲疼痛难忍,猛然惊醒。他辗转无力,想起身却从床上摔了下去。

此时门一开,冷飞正站在面前。

「你怎麽了?」冷飞原本想来看看那蛇蝎美人是否如许坚所说那样毒性猛烈,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个时辰,那每日之毒便已发作。

林傲也不知为何身体会出现如此异状,他怕冷飞担心,急忙挣扎笑道:「做了噩梦,掉下床而已。」

他说话时面色惨白,虚汗淋漓,手指发抖,只靠在床边,将手藏在身後。

冷飞知他是故意如此,也不动声色,只走了过去,抓了林傲的手臂,将他扶回床上躺好。

「我看著你睡好了。」说罢,冷飞当真坐在床边,拉了被褥给林傲盖好。

他偏要守在此,只为了看林傲怎麽忍下这毒发。冷飞想到对方之前种种骄横无礼,又见了林傲痛得身体发抖,竟觉好笑。自己原当他皮厚肉厚,不曾把身体之痛当作回事,如今看来,其实不然。他原来也是熬不得痛,可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不肯离开自己身旁?

冷飞想到林傲信誓旦旦於他言爱,且强迫自己欢好,又感恼火,恨不得一掌拍死林傲。但看了林傲忍痛假寐,冷飞嘴角一勾,便安稳坐在床边,更将被角替林傲掖好。

陈之远见萧进当真要依自己照那春宫图上所画来行事,心中究竟是舍不得。

放了画卷,他也上床去,拿手轻轻握了萧进的手,又轻声道:「说笑而已,你也当真。」

听得陈之远一言,萧进方缓了口气,他睁眼,正看见对方撑了手盘踞在自己身上,眼光倒是温柔。陈之远也不让萧进开口,附身下去,便和他吻在一起。

萧进先是一惊,後又想自己上床来本就是欲和他翻云覆雨一番,也不避让,更将舌头也伸了过去挑弄。陈之远不及反映,身子已被环抱住,萧进吻了他,亦不餍足,又翻身将陈之远压在床上,手口齐用,既是吻了唇不放,却又将手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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