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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l)我不会犯你的错第11部分(1 / 2)

>  所以……不仅要疼痛,还要面对疼痛仍能清醒的头脑吗?

一向是L下令我执行,但这次我坚决地和L说,如果你自残的话,我就把这屋里的监控都拆了,然后我还要去你那边检查,如果你的手受伤了……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去联系渡,让他去看着L。

渡也不大乐意我自残。

我讷讷地抓了下裤子,还是坚持着。渡拗不过我也就算了,至于后来才找渡,反而被看得死死的L,很是不满地说我狡猾。我早就去叫招待生送针过来了。

阿月在旁看着我们,淡淡的目光有些发冷。

门铃响了,摄像显示来的事服务生,后面却站着阿奴与阿诺。一时间,我觉得血液都凝固了。

阿月去开的门,他一向冷淡高傲,此时也看不出端倪。他开门让阿奴、阿诺进来,然后在服务生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就从他手里拿过那盒针,说了谢谢。然后就关上了门,没有给服务生说错话的机会。

我暗自松了口气,扭头看电脑,监控的页面已经关了,L也早早断开了链接,估计还消除了地址什么的。此时此刻电脑上只有桌面,背景是中国的大熊猫……和L真像。我忍不住提起了嘴角,下一秒,这笑就僵住了。

阿诺很平静地问:月大哥,你要针做什么?

阿月正像我走来,我看他眼中也闪过一抹异色,只是一抹,闪得很快,如果不是我与他感同身受我也注意不到。我开口说:那不是他要的,是我要的。我妹妹要学缝纫了,叫我给她弄点。

哦。阿诺还是很平静的样子。

那我也要!阿奴听着挺好,两只手都举了起来。她瞅着阿月,表情和平常一样,看上去单纯而活泼。

这可不是我做的了主的。阿月走到了我的面前,把那盒子递给了我。他背对着那对姐弟,不知怎么,表情露出一丝痛苦。

他平日里淡淡的一付精英养的呃高傲,显得无所不能的强势,此时却这样有些脆弱的痛苦模样招实下了我一跳。我想问他怎么了,他却在一闭眼一张眼的功夫里恢复如常。他把针盒给了我,凳子去面对阿奴和阿诺。

针盒上还带着血迹。

我数了数里面的针,果然比规格的数目少了一根。我紧张了起来,他是人斩或者有把握不让那姐弟俩发现吗?若他们是人斩,他们注意的现在显然是阿月!

……担心也没有什么用。我吸了口气,安耐住心里的思绪,趁着阿月引走两个孩子的注意力的现在,也摸出了针,咬咬牙扎进了指尖。

就算阿月免除催眠了也不行,他是嫌疑人。真实的,我又不会骗他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好吧,他是人斩的话除外。

这时候我才敢抬头看那边,只这一眼,我就又连忙垂下了头,遮住自己脸上惊恐地表情。

那是……

Chapter 11 村野

阿奴和阿诺走了……

阿月回过头来,只见村野垂着头把身子缩成一团的模样,什么情绪也看不出。他有些奇怪,虽然以前有时候也看不出村野的情绪,却和这时候的“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村野?

他走近村野,推了推垂着头似乎想事情想得很入神的村野。村野仰起脸来,眼神有些空洞,过了一会儿,村野一切如常地问: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了?虽然想要这么问,但村野一付想隐瞒什么的样子阻止了阿月。他转而说:没什么。

村野用眼底堆着浓重的黑影的眼睛盯了阿月半天,才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和平时一样。阿月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他果然也扎了针。随机他恢复了平常的样子,问村野:你呢?

村野却说:在那之前,先把针取出来吧。

他说着,把腿放下了沙发,弓着背从那边拎来急救箱。先把自己食指里的针挑出来,再抹药处理。就算这样,这指头也要有好一段时间算是报废了。见阿月还没有动静,奇怪滴抬头看了看他。

阿月正盯着自己左手的食指,有些呆愣的样子。村野看着他,把他两只手都拉到自己面前,仔细地上看看下看看,还把头扭的和肩膀平行地看,还是没看见伤口。

阿月回过神来,猛然缩回了手。

也许……我在刺伤自己之前就中了催眠。阿月给自己找着解释,可他自己还有些脸色苍白。

这个解释显然并不充分。如果是催眠,催眠显然只会是奴诺这两人下的,那即是说,他们是认真,并且知晓了他们在怀疑自己。可这样的话,先不说村野不可能看见刚才的景象,人斩让阿月有刺伤了自己的记忆还不留下伤口做什么?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自己愈合了伤口什么的也不是人类所能及的事。

村野倒是雷厉风行,他拿过一根针,拉过阿月的手,直接就在他手上扎了一下。不深,小小的一个孔冒了个血泡。阿月还没反应过来疼,那血泡就又缩了回去,连皮肤上也看不到那个小孔。

村野看着这奇异的景象,却是如常倒像是见过了更大的风浪似的波澜不惊。

阿月表情有些僵硬。他已经很久没有受伤过了,不过……貌似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他恍惚了起来,以前,加藤志也收他做学生的时候,好像也这样过。他一直觉得自己记错了。更早以前的时候他的伤口并没有好得这么快过。他很快收拾了心情,再看村野一片波澜不惊,不由有些诧异。

他记得村野和龙崎都是唯物主义者。

村野打开了电脑,联络上了L。

我是D。他说。

连接上了,但那边半天没有应答。

龙崎?村野有些奇怪。

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我是渡。L的声音这样说。

……龙崎呢?

……迟疑了下,渡还是说了出来:刚才椅子倒了,他现在正在上药。

——惊诧得从椅子上栽倒了?阿月想,这才是唯物主义者该有的反应。那我一会儿再去找他。村野说,对了,龙崎没自残吧?

龙崎他说你既然已经做了,他就不需要了。D,这是龙崎对你的信任。

……是。村野面无表情地摆着死鱼眼说,那么,再见了渡。他很快速地关上了链接也不等渡的回应。

天知道这样的话渡说过几百次还是几千次了。

下午的时候,终于联络上了龙崎了,村野这才开口道:阿月不是人斩。他说他只记得这一点,至于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也不记得了。所以说阿奴和阿诺是人斩,至少也是人斩的同伙。

也许是要感叹这两个才十岁的孩子怎么就去杀人了或者担心他们是不是被人斩骗了什么的,又或者该高兴自己终于洗脱了嫌疑。但对于阿月来说,此时此刻是一点儿也没有想得,也许因为这只意味着他们要着重从奴诺再度开始调查的缘故,此时此刻,他更在意一些别的东西。

只是这些话的话,为什么方才村野要岔开话题,非等到现在才说?虽然,村野还是平时的那模样,也许这只是村野在犯懒……还有,为什么说不记得?阿月觉得他应该是记得的。不可能还被催眠了的,在那样的疼痛下。

村野的话,有什么要隐瞒的吗?

阿月,你知道德努夫在隐瞒什么吗?以及,为什么要隐瞒呢?

晚上村野去洗澡的时候,龙崎问了阿月这个问题。虽然这是阿月自己的疑问。但当龙崎问题时,他淡淡地问:D有在隐瞒吗?却是一付完全没有看出来的样子。

我看不出来呢。他说,我和村野不熟。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呢。总之他就是这样,完全不像和L一起思考的样子。L奇怪于阿月的样子。

难道阿月和D一起在隐瞒他吗?不,阿月也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奇怪归奇怪,比起这个,龙崎更在意村野隐瞒的行为。他在隐瞒什么?又为什么要隐瞒呢?

他咬着拇指思索着。

阿月也在想着这样的问题。他总觉得少了什么环节。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还在想,他的脑海里放电影般过着人斩的事情。

首先,村野为什么要隐瞒……慢慢地,他似乎抓到了一丝头绪。他为自己猜到的东西而心绪复杂了起来。他有些愤怒又有些敬佩起村也来。

正当这时,屋里的门突然打开了。

阿月知道是村野,为了证实他的猜想,他一动不动,放轻呼吸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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