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布丁!吃的肉、肉。”
“……哦,好吃么?”
“不好吃、酸、酸的。”
“睡吧,睡来叔叔就带你去游乐场。很快”
一周目突然间出现在了滕秀星面前,让一直听着女人谈话的滕秀星惊了一下,然后看到一周目掏出支配者,对准女人,听都没有听滕秀星与六合冢的劝阻:“等等,等等,静子小姐有原因!”,一周目只是自顾自的发问:“你很爱惠子吧?”
天蓝色的眼睛仍旧是专注着望着,让人觉得所有感情都能从这里传递,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里面似乎并没有太多东西,滕秀星才发现,在被脸上的血水惊呆时。
一周目说:“那么,就请去死吧。”
让人早就麻木的机械声音,毫无起伏,让人觉得从心底烦躁。
“犯罪系数258,执行模式——破坏分解!”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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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会开的坑将会越来越多,但是更新频率也是这样,视M我的热情与大家的热情而定,现在就已经想了好多的新坑的设定了,大概以前说过的,下个月都会开开了的。
M我真心累了,过了这个月,以后M我再也不会日更了,并且以后将不会再投主要精力在晋江了
并不是说离开晋江,虽然晋江很抽,但是真心挺喜欢的,至少还有很多曾经陪伴过我的人在晋江,并且陪我走了这么久,所以不会离开的,但是,大概可能就会变成周更或是月更了吧,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换句话说,日更最后两天了,==看一下我的专栏名就大概明白我的心情了,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现在都是这个状态了。。
58一周目
犯罪属于一种非常态的行为;当脱离于犯罪,就属于常态了;这是从哪里知道的;已经未可知了;但是大概也可这么理解;犯罪时的大脑;和你平日里用的大脑;并不属于同一个频道上。当犯罪后,回归于普通常态时;常人通常是二种反应,一种是主动认错,另一种就是将错就错;就常人而言,通常是前者几近没有,后一种占据了绝大多数。所以,这种情况的原因,犯罪行为通常是将会一条道走到黑的。
“我不认为我是有错的。”一周目对于自己的决定绝不后悔,并且目光坚定的让人觉得忍不住赞同他,连听了这个名叫静子的女人的故事,因此觉得静子可以只是进监牢的六合冢与滕秀星也不自觉得开始动摇。
静子的故事其实也是普通到毫无趣味,但是却让人忍不住的叹息又绝望,整个故事充斥着一种小市民的悲哀,一种挣扎与反抗无能的感觉,总体来总结的话,也不过是一句话,贫贱夫妻百事哀。
静子与丈夫都是数值在社会普通市民的数值线偏下一些的普通市民,实在正常的市民,毕竟官方的数据总是要虚高上许多,都是会有些体力,但是并不是很劳累的工作,结婚的最初大概也是因为爱情吧,但是在婚后,静子的公司也有高数值的新来人,静子成为全职太太,生活还算正常,终于在丈夫在工作调动后,生活开始改变。不是向好的方向,而是向坏的方向。
色相一天天的混浊,也许是爱情被消磨光了吧,也许是爱情这种东西抵不过人的恶性,殴打妻子居然可以换取一时的澄清,然后生活陷入了一个恶性的循环,永远暗无天日了。
最后连怎么样杀死丈夫的,静子都混乱到说不清了,滕秀星只是记得女人跪在地上,“惠子不能有事,惠子还是天蓝色,呜呜,我想死,惠子……”,大概那怕是进入监牢中,崩溃的精神也是不会再恢复的了吧。
也许是因为对于所谓的爱情结晶最后的执着,也许是出于母亲的天性,这么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在丈夫死后,是怎么照顾惠子并且解释,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查清楚了,惠子走过门口的色相探测器时,色相值只是相对于孩子较多的50,仍旧是深蓝色,比二周目的眼睛还深上许多的颜色。
六合冢跟在二个人最后,然后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已经被贴上警视厅封条的门,皱起眉,不自觉的从鼻子里向外喷了一口气。
然后在应该回去时,一周目突然间停下来,转过头对着二个人,“向总部已经发完信息,本次任务已经结束了,但是却不能让你们回去,因为这件事情,我要去亲自报告的。”一周目抱起一边的惠子,孩子又睡着了,“我答应了孩子去游乐园,所以,你们也一起来吧?可以带情侣的哟!这也可以算本次任务后续的哟。”
对着六合冢眨了眨眼,六合冢虽然拿起了通迅器,但是却说:“明明已经说了不能让我们回去,再发出邀请——”
“真是恶劣的人啊!”后面的话被滕秀星接过来了,滕秀星率先一步向前走去,脚步仍旧是跨出的比别人高出一些,显得有些轻浮,然后转头,有些纠结的问向一周目:“去游乐园,不能做这个吧?可是它要怎么办?”滕秀星指着在警车后面的那辆压运车。
一周目用通迅器申请后续任务隐敝性,申请退回压运车,在六合冢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居然真的被同意了,三个人一个孩子就上了一周目来时的警车,投影变换一种模式,就是普通的车子,直奔游乐场。
一周目到游乐场时,唐之社已经到了游乐场,一身御姐气十足的小西装,六合冢连衣服投影都没有改变,就直奔唐之社去了,接下来带着孩子就在游乐场中玩闹,唐之社与六合冢一组,一周目滕秀星还有惠子在一组,滕秀星比一周目更会逗小孩子发笑,但是惠子却一直抓着一周目的衣角,让滕秀星开玩笑似的抱怨。
“呐,呐,叔叔,我妈妈呢?”惠子在上摩天轮时,终于问了出来,滕秀星一脚踏入看观赏室时的脚就这么悬在了空中,滕秀星在想要怎么回答这个问话时,一周目就说出来了:“妈妈死了。”
“死了很久很久了,被爸爸杀死了。”
“死了很久很久?死……是不能和惠玩么?”
“是的,再也不能和惠子玩了。”
“恩,妈妈好久没有和惠子一起玩了,就是一直在哭呢。”
懵懂的孩子最容易忘记,在玩乐很久之后,体力早已经不支,不是很了解死的定义的孩子,就睡着了,缓缓的上升中,就只有二周目还有滕秀星。
无尽的沉默,虽然两个人都是开朗的人,但是意外的,在一起却有一种沉默感。
滕秀星的眼睛,在离开光时,显得并不是碧蓝色,也许之前只是光影,微微下垂敛起,但是却能让人看得出,是一种暗色的桔黄色,与头发相同的色系,嘴唇嗫动,似乎是说着妈妈,听到一周目的问怎么了,滕秀星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没有活力,但是却探起手,摸着透明的玻璃窗,“虽然说着马上成年来游乐园很丢人的啊,但是,这是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来游乐场啊。”
在孩子时的滕秀星在纯白色的病房是怎么度过的呢?虽然可能很辛苦,但是大概也是些难记的记忆的吧,看着滕秀星每天别在右侧的发卡,也许会有什么缘故在期中,也许会有个温柔的人照顾着孩子,也许会讲讲故事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