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苏砚倒是未曾因为这个吻而感觉到不舒服发怒还是什么的。
因为他感觉云雀恭弥现在这样似乎就像小孩子一样,想要用这种举动惹怒他。
不过这实在有些幼稚啊。这样一想,他连之前的怒火也消失了。
半晌,云雀恭弥主动放开苏砚,将他重重扔到地上,再也不理会,转身离开了。
苏砚看着云雀恭弥的背影,觉得他总算是从现在的云雀恭弥身上找到了当年他所熟悉的云雀恭弥的身影——云雀恭弥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偏执和别扭。
之后苏砚等到恢复了些力气后自己打电话联络了医院,待他这次出了院时,这学期已经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了。
期末考试完毕,苏砚又遇到了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和苏砚擦肩而过,只留下一句话和一个冰冷的眼神:“留级。”
苏砚明白了云雀恭弥的意思,不禁觉得云雀恭弥实在是有够任性——现在已经是初三第三学期了,按理来说他应该晋升高中了,云雀恭弥却要他留级留下,继续当初三学生。
不过……就算晋升高中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所以苏砚就依着云雀恭弥的意思选择了留级。
不过苏砚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想要毕业,云雀恭弥也会强行留下他的。毕竟,并盛中学可是在云雀恭弥的控制之下的。
新学期来到,苏砚的校园生活和上学期一样——和同学们疏远着,经常和云雀恭弥打架。
开学的时间逐渐过去,这天苏砚接到了来自东京的电话,挂断电话后,苏砚便到了风纪委员室去找云雀恭弥。
“我需要离开学校一段时间到东京去。”苏砚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云雀恭弥不急不缓的说着,“这件事情非解决不可。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找到父亲是她一直的心愿。临终前我答应过她,如果有父亲的消息,要代替她去看父亲一眼。”
是的,苏砚的父亲其实并没有死,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失踪了而已。
当年他随母亲到东京去也是因为他的母亲得到消息说有人在东京看见了他的父亲。
而刚刚那通电话便是告诉他他的父亲在东京的确切住址已经找到的消息,所以他必须要回东京去看一眼他的父亲。
说完这一番话,苏砚也不管云雀恭弥到底允不允许他的离开,就转身走了——他到这里来和云雀恭弥说一声也只不过是因为他把云雀恭弥看做朋友。这次到东京,不管云雀恭弥让不他让他去,他都必须要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部分文确实和家教剧情沾不上边咳咳
突然发现似乎好像苏砚的初吻献给了云雀恭弥……
☆、葫芦娃(上)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从这张开始,你们要做好被坑爹的准备哟=v=+|
葫芦娃(上)
苏砚面瘫着一张脸,坐在很是陈旧的木凳上,捧着有些古旧的白瓷碗慢吞吞的吃着饭。
隔着桌子和他面对面坐着一个白发披散却有着一副年轻人面容,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冷峻男人。
苏砚感受着黑袍男人身上比他还要重的冷气,看着那张比他还要面瘫却依旧俊美无俦的脸,内心的郁闷愈加深了。
他戳着碗里的米饭,回想起自己上次莫名其妙的因为所搭的那班火车出了事故而死去的死亡方式,不禁有些怨念。毕竟他在那个世界还有很多事情多没有做啊,就这么莫名其妙死了,而且死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不想吃便放下罢。休得浪费。”
黑袍男人冷漠的说完后就端着手中的空碗站起了身,无声的和苏砚擦肩而过,接着苏砚便发现他手里的碗筷统统不见了踪影,扭头一看,果不其然他的碗筷通通都到了黑袍男人的手中。而黑袍男人已经一转身,出了这间茅草屋……
这货实在凶残,蛮不讲理,自以为是,比云雀恭弥还要中二!
苏砚走到茅草屋的门口,看着黑袍男人的背影腹诽,却发现黑袍男人猛地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神像冰碴一样冷,没有丝毫温度,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苏砚不禁打了个寒战,然后转身回了屋子。
这个黑袍男人是谁苏砚不知道,他只知道三天前他曾朦胧的发现自己全身无力的躺在一块石头上,浑身上下痛得厉害,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不过他还不来得及多想什么就很快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旁边是黑袍男人端着一碗乌漆漆的药,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这样,他便在黑袍男人所在的茅草屋住了下来。
三天来,苏砚的伤势逐渐好了,而黑袍男人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为他端来药,煮饭时也会顺便把他的份煮上,仅此而已。两人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怕。
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黑袍男人的名字什么,就算他故意叫黑袍男人大黑,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反应。
苏砚觉得他和黑袍男人大概是面瘫相斥的缘故,之间的气氛一直不怎么好,不只他对黑袍男人无感,黑袍男人对似乎也他没有好感。
只是苏砚想不通的是,黑袍男人既然似乎不怎么喜欢他,为什么还会这样照顾他,给他送药又送饭的……
苏砚养着伤,不知不觉就在山上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他的伤已经差不多好全了。
这天下午,黑袍男人收拾了碗筷,不像往常一样沉默着离去,而是对他说:“你的伤已经好了。”
苏砚知道黑袍男人的潜台词是“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小爷也没有伺候你的必要了,你该滚了吧”。
不过除了黑袍男人这里,苏砚实在不知道他该去哪里,便说:“可以不走吗?以后我可你帮你做饭做家务。”
黑袍男人不答,冷冷看了苏砚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苏砚却拦住黑袍男人,伸手,说:“这样,那这些东西就给我吧。”
黑袍男人停下脚步,看了眼苏砚的手,然后非常爽快地将碗筷递给了苏砚。
苏砚接过碗筷,有瞬间的囧然,因为他真的没想到黑袍男人会这么直接。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淡定,因为他觉得黑袍男人对于他来说始终就是个看不透的迷,所以不管黑袍男人做出什么事情都应该是正常的。
毕竟他虽然和黑袍男人相处了一个月的时间,但对于黑袍男人的了解却是是差不多为零……
洗完了碗回到茅草屋,黑袍男人早已不见了。苏砚也见怪不怪,因为他早就发现黑袍男人常常失踪,不过短则几小时,长则四五天黑袍男人就会回来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黑袍男人虽然管着苏砚的饭和药,但是实际上却是不怎么负责任的。
不过对于黑袍男人的这种行为,苏砚倒没什么感觉,因为他知道黑袍男人不在乎他,而且是半点也不在乎,他看得出来,他在黑袍男人眼里面他连个屁都算不上。
中午黑袍男人还没回来,苏砚自己做了饭吃了后拿出了个小板凳放在茅草屋外坐下,靠着墙晒着太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苏砚才被吵醒,然后他就发现原来黑袍男人回来了。
而黑袍男人似乎发现苏砚醒来了,但是却看也没看苏砚,只是径自蹲□,在茅草屋前的那片空地上不知在干什么。
苏砚看着黑袍男人的背影,突然对他升起了一点好奇心。
想了想,苏砚摸了摸耳钉,然后看向黑袍男人,脑海里的面板出现:
人物:安言物(本名:苏砚)
罪恶值:11983
变态值:9238
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