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兄想玩什么游戏呢?”
烛光在陈洐之的锁骨处晃出细碎光影,陈芊芊指尖顺着他的腹部向上攀爬,此刻在汗湿的皮肤下泛着淡粉色,像朵被揉皱的花。她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指尖突然停在他心口位置。
“心跳的真快,这不会是想和我亲热的借口吧。”
陈洐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脉搏,“你也一样。”
“回答问题。”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拇指摩挲过她的唇。
“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
手指突然滑进她睡袍,揪住她的乳头,“就罚你说实话。”
“嗯哈~”
陈芊芊舌尖抵着后槽牙,她掌心微汗,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平稳,估算着距离天亮还有三小时十七分钟,足够让他在情欲里溺毙三次。
“怎么才算得上对错呢?阿兄若是耍赖不认,小芊岂不是很吃亏?”
“我了解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想问什么?”
陈洐之忽然将她按在床头,二人落在枕头上发出声响,他们离得极近,连吐息都融为一体。
“霍家这几年跟军方合作,上个月十五号,运货单里有辆牌照被涂掉的迈巴赫,上面运着的东西贴上了‘蝰蛇’的印记,你应该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陈家与霍家最近来往密切,你知道什么内幕,都说出来。”
“我能知道什么内幕,阿兄知道的,我只管后宅账目...”
“撒谎。”他咬住她锁骨,牙齿碾过皮肤时尝到咸涩的汗味。陈芊芊腰间软肉被他捏得发疼,却在他扯开她内裤边缘时,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臂,眼中含着隐隐泪光。
“你弄疼我了。”
她声音发颤,倒真是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我见犹怜。
陈洐之呼吸一滞,猛的吻上她的唇畔,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乱揉,一时间,耳边只有娇喘与口津交换的声音。
心中一点点的施虐欲总是在靠近陈芊芊时被无限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答我。”
他咬住她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她指甲掐进他后背,却在即将叫出声时,用尽全力让自己软下来,像团化掉的蜜蜡般缠住他。
陈洐之却扯断那根系带,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透着粉色光泽,双乳上还残留着刚刚暴力揉捏的拇指印。
乳头在空气中颤栗,他还是没忍住,捧起乳房低下头嘬舔,酥麻的电流感让陈芊芊抬起头仰望天花板。
“唔、我说的是真的,嗯啊、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
乳头被陈洐之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来回横扫乳头细小的孔洞,痒意一个劲儿的往全身汇涌,陈芊芊双腿慢慢缠上他的腰,她腰肢扭动,隔着裤腰慢慢向前蹭着半软的肉棒。
“啊、嗯好想要、阿兄不要咬那、轻点。”
她的言语仿佛有什么魔力,他竟真的松了一点力气,可随即呼吸变得急促,陈洐之喉间发出低吼,扯掉她的内裤扔到一旁,粗糙的手指插进陈芊芊穴口,阴唇被扯弄,一股骚水流了出来,他低下头用舌头卷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哦啊啊不行了、不要、坏、啊坏死了、”
“最后一次机会,说。”
陈洐之抬起手扇向花穴,顿时淫水四溅,他一遍又一遍扇打,每一次恰好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要、我没有、说谎不、啊你操死我吧、要死了、好、爽死了、嗯啊啊。”
陈芊芊狠狠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却又无法从情欲的浪潮中彻底回过神,只能死死抱着男人的脊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哦不行!啊、等一下、”
“骚货,荡妇,今天非把你操死在这里!”
最后一个巴掌落下时,她尖叫着喷出浪水,腿不受控制的合并,又被陈洐之掰开,他急切的解开腰带,粗壮的阴茎弹出抵在肥穴上。
陈洐之抓着她的臀肉挺腰狠狠撞进穴口,鸡巴一下子撞开宫口,媚肉吸的他倒抽气,差点秒射。
“顶到了!啊啊嗯不要好刺激、啊不要插、不要、呜不要顶那、”
“嘶,放松点,太紧了。”
陈芊芊被操的尖叫,死死扯住陈洐之的头发还是抵挡不住一次次快狠的抽插,他总喜欢突然抽出鸡巴又狠撞进去,又抬手在她骚穴上扇几巴掌,几次下来她竟被操的高潮好几次。
“不要不、去了!啊啊再插、要尿了、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啊老公我错了、嗯老公啊啊啊不爽死了!”
“骚货,说!‘蝰蛇’到底有没有跟陈家有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不知道、啊啊不要干了、不要、老公、嗯啊啊哦尿了要尿了!”
穴道猛然收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鸡巴被吸得发胀发疼,陈洐之嘶了一声,突然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惊了下慌忙把鸡巴拔出来,正好射在穴口,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十分钟。
“哦尿了、不啊啊啊!”
一股清透的淫水喷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花穴混杂着精液淫水与尿液,失禁的羞耻跟快感让陈芊芊彻底崩坏,她爽的翻着白眼,娇喘吁吁。
“爽吗?还不够吧。”
陈洐之撸动鸡巴,眼中一片猩红,他被这小骚货迷了眼,喘着粗气站在床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又硬了的鸡巴再次对着骚穴直插进去。
“啊好爽、忍不住了、啊我不行了、要被啊啊!被老公干死了、呜啊哦不要好深、”
陈洐之快速挺腰,怀里的人彻底瘫软被他死死抱着操干,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滴在床单上,他才想起自从回来后还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过一晚上的觉。
“干死你,天天勾引我,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老公干的你爽不爽,说!”
“啊啊啊不、哦爽死了骚货要被干死了、啊哦你、坏、嗯啊、不要插了、”
他一用力便把陈芊芊往上抬了抬,连同插在穴道里的鸡巴都改变了角度,鸡巴插的更深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啊太深了顶到了子宫、不要、喔哦不要哦、嗯哦啊啊!”
“嗯啊老公、阿兄、不、放过我、呜嗯啊啊求你了、不要干我、不要啊好爽、”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陈洐之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咬住她晃来晃去的乳头,用力吸咬,仿佛要吸出奶水,他再次想到二人那天的重逢,这丫头看上去端庄高贵,实际上是个在床上叫着他名字自慰的荡妇!
“要、哦啊、给我、呜呜下面、好难受……”
“想要吗?”他故意用力顶了顶。
“哦啊、想、想要、呜啊~”
直到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他才满意抬头,“想要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不要、你坏死了…嗯啊!”
陈洐之抱着她走下了床,动作幅度太大,鸡巴又在阴道里乱顶,他故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鸡巴插进去更深一些,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滩透明的水。
“啊啊、不要顶、嗯好难受、老公、不要、快给我、骚穴好痒呜呜、好坏、好坏额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是为了满足你,骚货,把你变成只会用小穴思考的荡妇好不好?”
他说着,腰也随即开始挺动,向前踏的每一步,鸡巴都会狠狠顶撞开子宫口连插几十下又放开,在陈芊芊放松痉挛时鸡巴又重复撞进去,浪叫跟低吼声回荡在房间里,连窗外的月色都羞怯的用阴云遮住面庞,只留下一角偷窥。
“哦呀爽死了、啊啊老公、好厉害、骚穴好舒服、啊嗯~都给我…都要、”
“啊啊不行了嗯啊不、等、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老公给你,都给你!”
陈芊芊尖叫一声,穴道媚肉蠕动着极速收缩,陈洐之咬住她因刺激仰起的白皙脖颈,忍着射意快速抽出鸡巴,忽的将她放下,捏住她的下颚把肿胀的鸡巴插在她嘴里抽插,陈芊芊的软舌无意舔过马眼,他喘出声,一泡精液就这样射在她嘴中,黏稠又浓厚。
陈芊芊呛咳几下,忍着喉中痒意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似乎还不满足,她眼神迷离妩媚,直起腰舔着半软的肉棒,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让她舔了个干净,陈洐之舒服的眯起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嗯呵…小芊,小芊……”
他叫着陈芊芊的名字,手抚摸她的发顶,像在奖励,也像示意。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一小时三十六分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难受、不要舔、嗯啊啊老公!”
陈芊芊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双手推着陈洐之的头想把他从腿间推开,她的肉穴被蹂躏舔弄了不知多久,连第三次潮喷所带来的快感都有些麻木,阴蒂胀痛酸麻,她崩溃的扭动腰肢向前爬。
突然天旋地转,她被陈洐之放倒压在他身上,脸正好撞到那根肉棒,戳的她脸颊软肉隐隐作痛。
他调整了下姿势,将陈芊芊的屁穴对准自己,拍了拍软滑的臀肉,上面还沾着些许精液与淫水。
“小芊乖,舔。”
话音刚落,陈洐之迫不及待掰开肥湿的阴唇,舌头再次贴了上去来回扫动,甜骚的水让他上瘾,尽数被卷进嘴中,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在这里舔个一整天。
“唔,真甜,小芊的骚穴真嫩。”
“啊啊~不、放过我、不行了、嗯不要~”
陈芊芊颤颤巍巍舔上肉棒,时不时翻着白眼,花穴的那颗阴核被他吸舔几乎肿大,舌尖轻轻一刮都能让她喷出一股水来,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了个遍。
“呜、呜呜不、嗯啊啊啊不要咬不要!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了、好麻呜啊啊啊啊啊!”
阴核被陈洐之轻轻咬着,又忽然放开,舌头用力刮舔上去不小心蹭到了包皮,她求饶的浪叫在他耳里简直就是助兴曲,不满下身没有得到抚慰,他就挺腰用肉棒塞满了陈芊芊的嘴用力抽插,后者直接被填满深喉,忍不住的反胃干呕,口腔条件反射的用舌头抵住鸡巴妄图将这东西推出去。
“唔不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舒服,小芊真厉害。”
龟头的包皮都被舔开,陈洐之有些爽了,奖励似的扇了几下臀肉,在她不注意时贴着阴唇扇在花穴处挤压到阴蒂,陈芊芊突然痉挛几下,喉间发出破音的尖叫,把头压的更低了,她被这一巴掌扇到阴道高潮,崩溃的吸紧嘴里的鸡巴,双手胡乱的拍在周围,脚趾紧紧蜷起。
“小芊,放松,嗯…”
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欲,直到射出精液,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时的目的。
陈芊芊此时正费力的吞咽嘴里的精液,有些糊在她脸颊和嘴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几分钟喘息时间,又被陈洐之拽起来按倒在床上,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花穴要是再被操几次,估计明天连站都站不起来,她哭着哀求道:“阿兄,不、不要了,我真的…嗯啊!”
陈洐之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看准穴口扶着鸡巴就狠操进去,“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干我、我错了、嗯啊、真的要死了、呜嗯……”
“想停吗?”
“啊啊、想、哦不要顶那!”
“回答问题,小芊应该知道对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还想用那些借口来搪塞我……”
他抽出鸡巴,手指揉了揉花穴,狠拧了下阴蒂。
“哦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让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欲.仙.欲.死。”
看着她浑身颤抖,泪水和头发粘黏到脸上的样子,陈洐之很想俯下身去吻她,无关悲悯可怜或同情,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而,陈芊芊被刚刚的高潮弄得几乎崩溃,一边数着距离天亮还有几分几秒,可到头来发现,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窗帘缝隙里依旧没透出什么光亮,在这双重的压力与刺激下,她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洐之愣了愣,赶忙抱起她摸了摸脉搏,好在平稳,他松了口气又不免觉得好笑,这丫头天天想着法子勾引他,居然这么禁不住操,这才几次就晕了。
他看了眼还硬着的鸡巴,心想,还真被她躲过去了。
只是这么轻松就蒙混过关,是不是有些太便宜她了呢。
想到这儿,他翻身压着陈芊芊,掰开她的双腿,鸡巴慢慢滑进湿润的穴道狠干起来,哪怕人晕了,依旧被刺激的发出几句颤音,尤其是龟头顶在g点上摩擦,阴道的媚肉能把他给夹死。
“呼…骚货,晕了还夹的这么紧。”
“干死你,干死你!”
陈洐之尽情宣泄自己的肉欲,这下计划都被他扔在脑后,他低头看着水乳交融一片春色,咬住晃悠的乳肉,不再留情,小穴被鸡巴无情的抽插,穴肉被操的嫣红,连带睾丸拍打在上面都沾到了淫水,身下的人要被他顶飞出去。
“呜嗯、哈啊……”
床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陈芊芊眉头紧蹙,脸颊潮红未褪,双眸要被他操的睁开,有几次被顶的脑袋撞到床柜上,她耳边阵阵嗡鸣,剩下的是陈洐之暗哑粗重的喘息声,“小芊......小芊……阿兄要被你逼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呜不、呃啊啊……”
这穴水嫩到要把他溺死在这里,艳红的穴肉刺激着他快要射精,陈洐之低吼着做出最后的冲刺,他整个人欺压在陈芊芊身上,她的双腿抵在腰侧,由于被抱的太紧,还在穴里的鸡巴都被往前推着想挤进宫口,陈芊芊哆嗦了下,嘴里呜呜娇喘,像是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陈洐之紧实的臀部疯狂挺动,十分蛮横的一下下撞入宫口,几乎疯狂操干出残影,龟头挤压在媚肉的褶皱处要命的磨动抽顶,鸡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股淫水。
“喔啊、啊啊啊、不要、哦嗯啊啊啊!”
陈芊芊瞬间被操醒,密密麻麻的爽意、交合处的酸麻填满了大脑,她大喘着气,本能的开始淫叫,像是濒死之人发出最后的求饶,双手在空气中挥舞想抓住些什么,却被陈洐之握住十指交合,娇媚的脸上只剩下泪水与麻木,时不时被灭天的快感干出白眼。
“啊啊死掉了、哦嗯!要死了、要……”
“啊啊啊啊啊……不、要爽死了、嗯啊啊啊尿了尿了!”
花芯突然被龟头顶到,“噗嗤噗嗤”连续被抽插几十下后她终于抽搐着,又一次被陈洐之操尿,透明的尿液直接沾满了两人的下半身,陈洐之丝毫不嫌,因失禁刺激的穴道收缩至前所未有的紧致,他额间落下细密的汗珠,低吼几声,又生生被理智拉回,艰难的拔出鸡巴放在手中撸动几下,白稠的精液射在陈芊芊腿间,烫的她直颤栗。
“哈啊……”
陈洐之抱着她一起打了个颤,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是今晚少有的温柔,陈芊芊美眸含泪看他,眼底是委屈媚意,配合着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咬痕的裸体,他想,今天怕是要被榨干在这里了。
在陈芊芊的惊呼声里,他起身又一次掰开她的腿,腿间鸡巴还软着,他也不在意,刚要舔净骚穴的淫水,窗玻璃的边缘忽然泛起一丝极淡的、近乎透明的白,起初只是窗框左上角的一点银边,像被钝刀轻轻刮开的锡箔,渐渐勾出了玻璃的形状。
伴随着庄园远处传来铁铲轻叩花坛边缘的“叮叮”声,细碎得如同露珠坠地,墙外极淡的、被厚石墙滤过的声响,竹扫帚扫过鹅卵石小径的“簌簌”声,轻得像鸟羽擦过窗棂,每隔一阵才响一下,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主家,木桶滚轮碾过石板的“轱辘”声,被包裹在棉布里似的,只余下沉闷的震颤,从走廊尽头的佣人通道传来,一路向西,渐渐消失在晨雾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紧绷多时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任由陈洐之握着她双腿的手力道加重。
“你把佣人调回来了?”
“阿兄不是说这几天忙,我就调了几个干练的回来……”
她的回答是那样小心翼翼,边说边试探的把腿从他手中抽离,可怜兮兮的看他,陈洐之盯了她许久,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最后都演变为极轻的叹息。
于是,他抱起陈芊芊走向浴室,什么也没再问,二人清净身上的污渍后简单收拾了下床铺,直到躺回干净整洁的床上,陈洐之也没再说一句话,他的头脑有些混乱,一旦褪下情欲的外衣,内里包裹的空白就会显现,疲惫感席卷而来,在困意将他吞噬的前一刻,他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
“小芊。”
“怎么了?”
“别骗我。”
回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陈芊芊眼里的恐慌无助刹那退散,面无表情望着熟睡的男人,他右眼角的泪痣在晨光里泛着光泽,和她的那颗遥遥相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鸟鸣在画廊的穹顶上撞出空响,在恒温灯光下泛着冷光,滤下琥珀色光斑,陈芊芊的指尖划过莫奈《睡莲》的展柜玻璃,釉色波纹在她腕间流淌,她穿着烟灰色改良旗袍,盘扣缀着碎钻,此刻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霍言每周一下午会来这里淘油画,她特意提前半小时来到画展,不会显得刻意。她计算着时间,身后发出了一小阵骚动,离她还有些距离。
皮鞋跟叩击大理石地面,每秒两步,带着收藏家特有的矜贵节奏。
陈芊芊故意让玉镯磕在画框玻璃上,发出细碎的清响,她皱眉,抬手查看手腕的饰品,全然不顾一道阴影笼罩在她肩头。
“陈小姐,真是巧。”
雪松香水混着雪茄味从身后漫过来,她转身时没错过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欣赏。
“不巧,霍先生,我在等你。”
陈芊芊拢了拢耳边碎发,在与他对视时移开视线,霍言来了兴致,“什么事值得陈小姐亲自来办?”
“关于你我的婚期,我希望延后。”
霍言回道:“好说,这种小事也不至于亲自来跑趟。”
至少他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想法,陈家的势力价值固然诱人,终究还是急不得,霍言走到陈芊芊身边看向面前的展画,这个女人回了个嗯后再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欣赏这幅复制品。
陈芊芊身上的料子原是江南云锦的「雨过天青」纹样,经苏绣匠人以银线勾出水波暗纹,行走间便有碎光在臀胯处蜿蜒,恍若莫奈画布上被微风揉皱的睡莲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手腕抬起时,翡翠镯子顺着小臂滑下三寸,在玻璃上投出半枚冷萃的月弧,恰似露珠凝于叶尖,在冷光里洇开细微的虹。
“莫奈的水看似温柔,实则藏着吞噬一切的漩涡。”
霍言随意扫了眼说道。
“霍先生也喜欢印象派?”
陈芊芊侧头看他,“上次见到宴会走廊的挂画,我还以为您更喜欢培根的扭曲美学。”
“陈小姐记性真好。”
霍言的目光在她颈间流连,“不过美人面前,任何流派都要让路。”
他忽然伸手替她调整发簪,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簪子是点翠工艺?可惜了,现在黑市上连孔雀毛都炒到六位数。”
“霍先生懂得真多。”
她的睫毛颤了颤,感觉到霍言的拇指擦过她耳垂,偏了偏头,对方识趣的放下手,诡异的沉寂蔓延在二人之间。
“陈小姐对于这幅画有何见解?”
“水的褶皱里藏着时间的形状。”陈芊芊的低语被空调风揉碎,尾音扫过展柜底部的铜制铭牌,惊起一线细不可闻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方被颜料浸润的池塘里,水既是毁灭者又是守护者,它溶解了物体的固态轮廓,却让色彩获得了自由的灵魂,吞噬了明确的意义,却让每一道笔触都成为未完成的诗行。”
“莫奈用二十年光阴重复描绘一方池塘,就像在时光的长河里打捞永恒的碎片,我想,他或许是在凿刻关于永恒的执念吧。”
陈芊芊垂下眼帘,指尖于目光触到展柜玻璃,并非真的触碰,似乎已经沉浸在画作的美感,霍言余光看向她,脖颈露出的肌肤比画布上的睡莲花瓣还要通透,眉尾扫着的黛色与莫奈的群青颜料在视网膜上交融。
他竟分不出是墨色洇了水,还是水色染了眉。
“陈中将的枪法闻名军部,不知对撬墙角的人,会不会格外留情?”
突兀的一句话让陈芊芊愣了愣,她美眸流转,望向霍言的目光带着被冒犯的羞恼,眉眼紧蹙。
“霍先生谨言慎行,别被有心人听了去。”
她想了想,又补了句:“我和你已经定下婚约,婚礼过后自会断了念想。”
霍言笑了笑,熟稔的揽住陈芊芊的腰,感受着旗袍布料下的柔软,有几分后悔刚才答应延后婚期的要求。
陈芊芊顺着他的力道挣扎了几下,抬头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还是放弃了抵抗。
“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陈小姐似乎天生就会。”
“霍先生似乎习惯用这种方式展示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她脖颈的曲线,忽然很想咬下去:“权力不是展示的,是用来碾碎的。”
他指着隔壁展柜的德加《芭蕾舞女》:“比起模糊的水波,我更喜欢精准的线条,你看这舞女的足尖,绷直的角度,像不像女人在床上性奋到极致的时候?”
“哦?原来霍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
见陈芊芊感兴趣,霍言拉着她来到那幅展画面前,手掌无意间贴合在玻璃柜上。
“精准的线条需要绝对的控制力。”他侧头,瞳孔里映着她旗袍上的波纹,“就像训练有素的舞者,知道什么时候该弯曲,什么时候该绷直。”
陈芊芊的指尖悄悄按上袖口的透明胶贴,故意往展柜前倾。
“可舞者的足尖早已血肉模糊,霍先生只看到线条,没看到伤疤。”
“我还是更喜欢那幅《玫瑰与荆棘》。”
霍言的目光顺着她的话望向一旁,趁他附身观察的瞬间,陈芊芊的无名指腹轻轻按在他刚才触碰的玻璃区域,透明胶贴顺势覆上,指纹的纹路在胶面晕开细小的丘陵。
血红色玫瑰被黑色荆棘缠绕,花瓣上的油彩厚得能看见刀刮痕迹,霍言的手指敲了敲柜台:“用杀猪刀作画笔,果然符合暴发户审美。”
“伤疤是弱者的勋章,强者只需要结果。”他的手突然按在她腰后,将她往展柜方向推近半寸,“比如陈小姐现在,是想和我讨论艺术,还是想让我看看你藏在袖口的小把戏?”
她的心脏猛地收紧,面上却维持着温婉的怔忪:“霍先生说笑了......”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她的手腕,将袖口轻轻往上推,露出一截被挠破的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怔住,陈芊芊忽的收回手臂,眼中愠怒,她将头侧到一边,留给他一个无助的背影。
“这伤……”
良久,他才开口,原以为这女人把手伸向衣袖是干什么,只是伤口疼痛吗……
“不需要霍先生操心。”
她语气漠然,带着几分逞强,全然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画作的意气风发,霍言的视角看去,那眼角似乎含泪。
她故意让他看见自己耳后未干的珍珠粉,特意蹭掉的,营造仓促赴约的假象。
他向来怜惜柔弱的女人,最看不得女人哭泣,看了看四周瞥向他们这边的路人,拽着她的胳膊,态度强硬。
“我带你处理伤口,留疤就不好看了。”
陈芊芊喉间滚出颤抖的气音:“霍先生弄疼我了......”她的膝盖轻轻撞上展柜底部,铜制铭牌发出闷响,像某种隐秘的呼救,莫奈的睡莲在玻璃倒影里扭曲成漩涡,将两人的身影绞成模糊的色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丝如蛛网上的碎水晶,黏在霍家老宅的铁门上。陈芊芊透过车窗,看见铁门顶端的黑铁蔷薇图腾正在雨中泛着冷光,藤蔓状的栏杆间爬满深紫色爬山虎,叶片上的水珠顺着叶脉滚成血珠形状,滴落在门廊下的青铜烛台上。
轿车碾过碎石子路,车轮碾碎了几瓣被雨打落的紫藤花,她忽然想起陈家老宅的青石板,每到梅雨季总会长出苔藓,踩上去像踩在陈年旧事上,滑不留痕。
“到了,陈小姐。”
霍言的手掌按在她后腰,推她下车时指腹擦过她旗袍上的水纹。
“这是霍家老宅,这些年空置了,家里人鲜少回来。”
看似无意的解释,陈芊芊却品出了其他味道。
这里是霍家的地盘,没什么佣人。
霍言要是对自己动手,她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皱的更紧,握紧受伤的小臂,不去看他。
老宅正门是两扇雕花橡木巨门,门板上嵌着鹿头标本,玻璃眼珠在暮色里泛着琥珀色幽光,仿佛在凝视每个踏入者的影子。
门内穹顶悬着一盏巴洛克式水晶灯,吊坠是倒挂的蝙蝠造型,烛台状灯泡透出暖黄光线,却照不亮旋转楼梯下的阴影,那里摆着一尊残缺的希腊雕像,断手处缠着黑色缎带,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二楼左手边是客房。”霍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医药箱在床头柜第叁个抽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踏上楼梯,红木台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她的重量。她数到第十七级台阶时,袖口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客房内的墙纸是深绿色蕨类植物纹样,壁灯投下的光斑像极了展柜里的那幅《睡莲》。
陈芊芊锁上门,背靠门板滑坐在地,取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画廊展柜玻璃,第叁排左数第二幅,取胶贴,查监控死角。”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听见门外传来皮鞋跟的停顿,霍言似乎在门口站了几秒,才转身离开。
她望向自己的手臂思索着,起身走向床头柜。
医药箱里的酒精棉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陈芊芊掀起袖口,露出小臂上那道被自己挠破的伤口。
其实早已结痂,不过是用药物晕染出红肿效果。
她的指尖刚碰到酒精棉,房门突然被推开,霍言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瓶龙舌兰,瓶口还沾着冰渣,另一只手拿着酒杯。
“我以为陈小姐连疼都不会喊。”他晃了晃酒瓶,冰块撞击声让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宴会上水晶杯的轻响。
“原来也会躲起来偷偷处理伤口。”
陈芊芊目光落在霍言手中的酒瓶上,心里翻了个白眼。
“霍先生真是好气度,将一个狼子野心的陈家小姐带到自己地盘,您的母亲若是知晓恐怕要气晕过去。”
“你迟早是我的妻子,早来晚来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耸了耸肩,走到一旁将杯子放在桌上,他背对着她,透明的酒液自窄口瓶中滑落,发出轻缓的“簌簌”声,混着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霍先生,我不喝酒。”
“喝一点没什么事。”
而后,他手中拿起一杯走向陈芊芊递给她,眼看她迟迟不接,他忽然逼近,在她面前蹲下。
陈芊芊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雪松香水味,比在画展时更浓烈,像某种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
“你装哭的时候,其实比你笑起来还要美。”霍言的拇指擦过她眼角的珍珠粉残迹。
“我以为陈小姐的‘苦肉计’该用在陈中将身上,在我面前演柔弱,是不是弄错了对象?”
陈芊芊浑身僵硬,却在他放下手的瞬间,忽的笑了:“霍先生既然知道是装的,何必还带我来上药?”
她自然的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瞬息麻痹她的口腔,直至转达给大脑,竟有片息空白。
霍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因为我想看看,陈家的清道夫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癫。”
他抓住她受伤的手腕,酒精棉重重按在伤口上,“比如现在,你是会尖叫,还是会咬断我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痛感让陈芊芊攥紧床单,指甲隔着布料狠狠抠挖掌心。
酒精让她的思绪回到十二岁那年,陈隋让她亲手处理背叛者的尸体,那时她也是这样攥着刀柄,让温热的血溅上衣领,又装作害怕的样子缩进陈洐之怀里,看着他为了自己对抗陈隋,又被迫屈服于父权的淫威之下。
阿兄那一瞬间的屈辱,或许跟现在她的感受是一样的吧。
“霍先生试过用刀刻自己的皮肤么?”她忽然抬眼,瞳孔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疼到极致时,反而会觉得快乐。”
霍言的动作顿住,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在审视一件突然露出尖牙的瓷器。
“你和陈中将……”他故意拖长尾音,观察她瞳孔的细微收缩。
“到底是兄妹,还是同谋?”
陈芊芊面无表情的抽回手,从医药箱里取出碘伏棉签,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绘工笔画:“霍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棉签划过伤口,她忽然笑出声。
“还是说你只是在意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骗了他后会有什么反应。”
霍言的脸色瞬间阴沉,却在她仰头看向他时,又换上戏谑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拨弄她垂落的发簪,孔雀羽毛在灯光下流转幽蓝。
“骗?我只是在帮你,陈家那些老东西,怎么会容忍一个女人掌权?”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只有嫁给我,你才能把陈家的船开进霍家港湾,而不是被陈中将,你亲哥哥的枪口击沉。”
陈芊芊闻到他呼吸里的龙舌兰味道,混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陈洐之的脸忽然在脑海中闪过,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此刻或许正在军部翻阅文件,想到这里,她的心开始柔软,最后变得更加坚毅。
“霍先生似乎很关心我的处境。”她的指尖划过他西装袖口的香薰痕,带着挑逗,“是因为欣赏,还是因为……”
霍言冷笑一声,抓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
“你阿兄要是知道你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怕是要把这老宅的地砖都泡在硝酸里。”
“他不会知道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十分受用,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摸上陈芊芊的腰臀,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柔软的触感,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个男人能在夜晚尽情享受这句娇软的身躯,看着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身下。
但很快这些都将属于他。
“你很聪明,聪明到让我都想爱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可惜,我讨厌聪明的女人,尤其是……”
“想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说着,霍言将陈芊芊推到在床上,看着她瞳孔一瞬收缩,弯腰伸手扯住旗袍下摆的一角,慢慢向上掀开,露出丰满匀称的双腿,他眼神晦暗,刚要进一步动作,脖颈处一阵冰凉。
“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陈芊芊拔下发簪抵在霍言喉间,眼里还带着风情笑意,慢慢划过他喉结,“可惜,我更喜欢自己握着权柄的感觉。”
说着,指尖一转,血珠顺着刃身蜿蜒而下。
“就像这样,疼,但清醒。”
霍言吃痛起身,摸向喉间那道伤口,却见始作俑者优雅的将发簪戴回头上,手肘撑床一脸无辜看向他。
“你最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霍先生又想展示权利了吗?”
“当初的条约里写的很清楚,你如果想违约的话,我完全没问题,就怕日后林婉莹在你的饭菜里下的就不是慢性毒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是个疯子。”
“霍先生不也是?不然怎么会对疯子感兴趣。”
霍言笑了,他坐在床边,良久才从怀里掏出张卡片。
“明天下午一点,马场,来不来都随你。”
“霍先生是在向我发出约会邀请吗?”
“就当是吧。”
他说完便甩袖离去。
望着霍言离去的背影,陈芊芊终于放松下来,她凝望着天花板,摸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
按照计划实行,两天后取他性命。
窗外,惊雷炸响,她默默蜷缩在床边角落,眼中一片孤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午后的阳光将马场红土晒出焦腥气,混着马粪与牧草的潮湿气息。陈芊芊踩着油亮的黑色马靴,白色骑装裹着纤腰,每一步都让衣摆扫过沾着草屑的木质围栏,留下细碎的摩挲声。
霍言靠在马厩门口,缰绳在指间绕出利落的圈。他盯着陈芊芊弯腰调整马镫时,骑装下摆掀起的那寸腰窝,白皙的腰侧正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他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那一缕风光,此刻却成了她刻意露出的诱饵。
“看样子你对骑马挺在行的。”他抛来一副麂皮手套,皮革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为了在必要时,能骑着马逃离牢笼。”
陈芊芊接过手套,碎发被穿堂风揉乱,贴在汗湿的额角,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唇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手套突然从指间滑落,她弯腰去捡,后颈细腻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此刻正被阳光镀上一层薄金,像一道温柔的诅咒。
“可惜老师们总说,我握不住缰绳。”
“女人就该骑马。”
霍言翻身骑上一匹黑色公马,它通体漆黑,鬃毛如泼墨绸缎,四蹄踏风带起红土飞旋,铁蹄叩地声似战鼓,尽显野性与孤傲。
他骑着它靠近陈芊芊,眼中戏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你这样的,骑在马上比躺在男人身下更有味道。”
“哦?霍先生试过被马甩下去的滋味吗?”
陈芊芊勒住缰绳,母马前蹄扬起沙尘,扑了霍言一脸,对方呛咳了几声,她抚摸马鬃,安抚性的拍了拍它的脖颈,随后利落的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他语气无奈:“还真是记仇啊。”
“人之常情。”
两人同步骑行,霍言的余光时不时瞥向她,陈芊芊有所察觉,疑惑问道:“怎么了?”
“今天的你有种别样的感觉。”
“那霍先生可还满意?今日,我专程为你而来。”
陈芊芊笑了笑,指尖无意识绕着缰绳,将马带得偏了半步。
午后的风裹着草屑掠过她耳际,她突然伸手去够鬓边被吹乱的发丝,动作却失了准头,整个人在马背上晃了晃。
霍言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只触到她袖间若有若无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我没事。”她稳住身形,声音里掺着几分自嘲的颤抖。
“只是许久没有骑马了,这些年公务缠身,倒是快忘记该如何跟马匹共处……”
尾音消散在风里,她低头望着马鞍上磨损的纹路,仿佛在凝视某个遥远的伤口。
“陈家子嗣凋零,就连旁支都快被你父亲打压干净,也难为你这些年为陈家拼下的这些功业,倒是便宜了旁人。”
“豪门子女,又有谁逃脱的掉呢?”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根细针,精准刺中霍言藏在面具下的逆鳞。
他抬眼望她,瞳孔里晃着阳光碎芒,转瞬即逝。
黑马突然打了个响鼻,踏前半步与她并肩。皮革摩擦声中,他伸手扣住她缰绳:“把手给我。”陈芊芊抬眸的瞬间,他看见她眼底浮动的水光,像是刚从深潭里捞起的月亮。
真美。
当她冰凉的手指落入掌心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她用发簪抵喉的模样,那冰冷的银簪同化了她,连带着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感受它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将她的手覆在马颈上,温热的脉动透过掌心传来,“至少现在不用逃,生命如此,命运亦是需要温柔的掌控。”他故意压低声音,话尾带着笑意,却在触到她骤然绷紧的手腕时顿住。
陈芊芊突然转头,发尾扫过他下巴:“霍先生也是这样‘掌控’女人的?”
风卷着红土扑在两人脸上,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没等他回答,陈芊芊猛地扯回缰绳,母马嘶鸣着前蹄腾空。她俯身贴住马背的刹那,甩开霍言的手,带着决绝的温度。
“真正的掌控”她的声音混着马蹄声传来。
“是让对方心甘情愿臣服!”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长在旷野,霍言望着前方那个白色身影,愣了神,随即扬起马鞭追了上去。
当他看见那抹白孤寂的站在栅栏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像面镜子。
他在她身上看见自己的野心、挣扎,还有那份被礼教压抑的疯狂。
“怎么不骑了?”
霍言旋身落地,随着陈芊芊的目光看去,前方除了那匹被松开缰绳的栗色马,再无其他。
他的手掌落在她腰间时,她没有躲,反而微微向后靠了靠,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动作,她在无数个梦里对陈洐之做过。
“原以为能找回儿时的那份心性,有些失落而已。”
她闭上眼,任由男人身上的气息侵略,霍言看向陈芊芊后颈的一片白皙,终究还是低下头,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痕迹,如同花瓣轻扫过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嘤咛喘息,眼神迷离,抓着栏杆的手再次收紧,想象在身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霍言的手有些心急的扯弄陈芊芊腰间的布料,时不时狠狠摩挲藏匿在布料下的肌肤,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鼻尖气息芬芳,引诱着他下一步动作。
“不要……”
陈芊芊直起腰,转身抵住他的手,眼里的水雾还没有散去,“要等你我婚礼过后。”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而是将头撇向一边,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这是示弱,也是风情。
霍言抬起手抚摸,眼里情欲还未消散,他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你和陈洐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他有些懊恼。
“霍先生想知道的,是兄妹情,还是……陈芊芊顿了顿,抬眼望进他瞳孔深处,“还是恋人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草地,晃成扭曲的藤蔓。霍言盯着她眼中晃动的水光,松开手,却听陈芊芊银铃般的低笑。
她伸手替他拂去肩上皮毛:“霍先生的马,好像吃醋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像寻常情侣般出入公众视野、喝下午茶。陈芊芊会在他切牛排时递上餐刀,会在他谈论军政时局时托腮倾听,偶尔插几句看似不痛不痒的问题,却总能精准指出问题所在。
霍言渐渐放松警惕,甚至在她为他整理领带时,默许了她指尖在他喉结上的短暂停留。
这是来自色欲深处的娇纵。
第叁天傍晚,霍言的车停在陈家庄园的巷口。
陈芊芊推开车门时,瞥见巷尾阴影里停着辆国徽牌照的黑色轿车。
她心下一惊,稳了稳心神,镇定自若的依靠在霍言怀中,仿佛这样能借助男人的身形隔断若有若无的窥视,后背沁出层层冷汗。
不,至少绝不能在此刻露出马脚。
“霍言,我回去了。”
陈芊芊仰头,盯着霍言的双眼,男人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才餍足的松开手与她挥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下雨了,回去吧。”
“好,下次见。”
直到她的背影没入道路尽头,前方车辆的离去,隐入暗中的轿车才慢慢驶出。
陈洐之只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炸开,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穴。
他摸向腰间配枪,指腹一下又一下蹂躏枪身的冰凉,不知过了多久,车载电台突然传出刺耳的电流声,混着雨声,像极了母亲离开那晚的惊雷。
轿车启动的瞬间,引擎轰鸣声盖过雨声,陈洐之猛踩油门冲进雨幕,后视镜里,心心念念的笑容渐渐被雨帘揉碎,却在他视网膜上烙下永不褪色的印记。
雨滴砸在挡风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抓挠他的心脏。他想起那一晚她在他耳边说的无数遍“我爱你”,想起她身体柔软的触感,想起温柔的吻落在唇畔的绵软。
叁天未见,一切似乎从未发生。
好像只有自己沉溺在那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梦境的另一个主人早已抛却他而去。
车载GPS突然报错,屏幕上的红点疯狂跳动,最终消失在雨幕中。陈洐之猛捶方向盘,指节砸在喇叭上,发出绵长的哀鸣。远处,第七区的灯塔亮起,光束扫过他瞳孔时,他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里,藏着比暴雨更汹涌的风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芊芊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庄园大门,晚风吹散陌生的气息,却吹不散后颈那片肌肤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度。
她攥着丝绒披肩的手指泛白,快步穿过种满花草的庭院,廊灯在石板路上投下佣人摇晃的影子化作令人作呕的欲念。
一进房间,陈芊芊便径直跑向卫生间,吊灯的光在镜面碎裂,她解开领口的珍珠扣,露出细腻的颈侧,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几点暧昧的红痕晕开,是霍言留下的。
指尖触到那片灼热的皮肤,胃里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却又在想起陈洐之可能投来的目光时,化作尖锐的恐慌。
她将水温调到最高,水流哗哗冲在大理石台面上,陈芊芊掬起水扑向脖颈,指腹用力揉搓那片印记,仿佛要将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连根剜去。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直到镜中的倒影泛起氤氲的水汽,那几点红痕才淡成模糊的浅粉。
“不够,还不够……”
“不能被阿兄看见。”
陈芊芊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镜中人眼尾还带着未散的水光,此刻却凝着真实的惶惑,她怕的不是陈洐之的质问,而是怕那双眼眸里映出失望与作呕。
那是比失去权柄更能灼伤她的东西。
陈芊芊怕了,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镜面照出她涣散的瞳孔,热水没能彻底烫掉的红痕此刻正泛着细微的刺痛,比起这些肉体上的折磨,她更无法接受那个男人因此离她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骨节分明的玉手颤颤巍巍解开旗袍的腰扣,紧绷的衣料终于从腰间褪下,她像被抽走脊柱般滑坐在地,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才惊觉布料早已被冷汗浸透。
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模糊成光斑,与霍言虚与委蛇一整天的疲惫后知后觉追了上来,雨点击打窗棂的声音逐渐遥远,脑海里却是那美好的夜晚,陈洐之抱着她说出“我爱你”时幸福的幻颜,指尖贪恋地描摹她的腰线……
“够了……”
她捂住脸,指缝间渗出压抑的呜咽。不是哭,是某种更绝望的东西:像长期浸泡在冰水里的肢体,在突然回暖时泛起的、钻心的麻痒。
一天的强装镇定、十年的步步为营,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进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
膝盖无意识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膝盖,就这么狼狈地瘫在冰冷的地砖上,窗外的雷鸣滚过,她却连瑟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疲惫像墨汁滴入清水般,从四肢百骸漫上心脏,将最后一丝清醒彻底染透。
无人诉说的倦怠,无人依靠的委屈,陈芊芊扶着墙强撑着站起,这些年她早已习惯孤独,如今也只不过是回到过去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再体会到那时的感觉。
刚走出浴室,还没走几步,她甚至没力气换下内衣就倒在卧厅的沙发上,身体陷进一片柔软,大脑先一步反应,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一天的紧绷在此刻骤然放松。
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将光影碎成五彩斑斓的梦。
意识沉入黑暗前,眼前闪过的是巷口那辆黑色轿车的侧影,她似乎能透过车窗玻璃,看到男人冷漠的眼睛。
一切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只剩下浅淡均匀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站在走廊阴影下的男人,转动房间的门把手,动作轻的像片落叶。
她房里的灯还亮着。
暖黄色的光晕晃得陈洐之有一瞬恍惚。
他知道自己不该来,不该像个窥私欲作祟的疯子,躲在妹妹的房门外,可那双看见她与霍言并肩而行的眼睛,此刻正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不明白,更不理解。
明明前几天还把爱他挂在嘴边的丫头,转眼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的。
这是背叛。
陈洐之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沙发,陈芊芊缩在那沉沉的睡着,身上只穿着内衣,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他一步步走近,军靴踩在地毯上没有半分声响。空气中浮动着她惯用的山茶花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陌生男人的烟草味。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发顶。
桌上的灯散着暖光,照亮她颈间那片被热水烫红的皮肤,几处淡粉色的痕迹若隐若现,像被揉碎的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霍言留下的。
这个认知像毒蛇般缠绕在他喉间,心脏传来一阵刺痛。
“为什么……”他无声地质问,指尖悬在她颈间那片红痕上方,几乎能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陈洐之移开目光,转眼盯着陈芊芊的下身,握住她的大腿从内掰开,仅剩的内裤轻松被他扯下,他掰开粉嫩的花穴,没有陌生的气味,没有可疑的水渍与液体,只是在他的触碰下慢慢湿濡,流下一股透明的骚水。
他感受到腿间的肉棒有些硬了,自从回来后几乎每天与她做爱,仅仅只是两天未见……
现在是该恨她的背叛,还是恨自己到此刻仍贪恋这抹温软?
雨声突然变大,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他眼中翻涌的风暴。他看见她睫毛颤了颤,下意识想退开,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反应,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进沙发里。
陈芊芊受惊睁眼,对上的却是陈洐之晦暗不明的眸子。他身上带着雨水的寒气和浓烈的硝烟味,像头被触怒的困兽,死死盯着她颈间那片被遮掩的肌肤。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指尖狠狠碾过那片淡粉色的痕迹,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陈芊芊浑身一僵,想解释却被他眼中的疯狂慑住。
那不是愤怒,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偏执,像要将她颈间不属于他的印记,连同那片皮肤一起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不小心蹭到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睡醒的惺忪,却仍努力扯出一个温顺的笑。
“阿兄怎么回来了?外面雨这么大……”
陈洐之没说话,他低头,温热的唇重重覆上那片被霍言吻过的皮肤。
不同于霍言的轻佻,他的吻带着掠夺般的狠戾,牙齿甚至微微碾过那片肌肤,像是要将陌生的气味彻底覆盖,陈芊芊痛得闷哼一声,想伸手抱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看着我。”
他抬起头,眼底红得吓人,拇指摩挲着她唇瓣,“小芊,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依次划过她的眉眼、唇峰、颈侧。
“只能属于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将整个庄园笼罩在一片朦胧水汽中。陈洐之看着她眼中瞬间弥漫的水光,那是既渴望又恐惧的脆弱。
他知道自己在堕落,知道这是违背伦常的深渊,可当她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在他怀里颤抖时,所有的理智都碎成了齑粉。
“小芊,好小芊,别怕,看着我……”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他的面庞隐着病态的苍白,薄唇轻勾,勉强扯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笑容浮于嘴角,却未达眼底,宛如湖面表层的涟漪,徒有其形,未及深处,冰冷的红色眼眸在浅笑下透着彻骨寒意,无端让人生寒?,恰似寒夜中闪烁的幽光,暗藏着捉摸不透的疯狂与偏执。
“不是说爱我吗?哥哥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要背叛……”
“别再接近霍言。”
他低吼着,声音陡然拔高,混着雨水的潮气和压抑的情欲。
“不然我会杀了他。”
陈芊芊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脏却在剧痛中泛起一丝病态的满足。
她等了十年,等他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如今这头被情感啃噬的困兽。她抬起被禁锢的手,轻轻抚上他紧蹙的眉峰,声音轻得像叹息:“阿兄,对不起,这是父亲的意思,我……”
陈洐之猛地吻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唔……”
这个吻混杂着雨水的冰凉、铁锈般的血腥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她的甜。
他知道她在撒谎,知道她接近霍言必有目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控制不住想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控制不住那份在伦理与爱意间疯狂撕扯的、名为偏执的感情。
就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现在所想有多么荒唐。
“他吻过你吗?”
陈洐之的手碾过她的唇珠,爱不释手。
“没有,我只想跟你做这种事情。”
陈芊芊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讨好般的小心翼翼。
“是吗?”
下一秒,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被暴力的扯开,弹出的双乳被陈洐之咬在嘴里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啊、疼……”
“忍着,让哥哥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摸过亲过的痕迹。”
陈洐之一把将陈芊芊从沙发上拽起,让她站直对着靠背弯下腰,光滑白皙的脊背一览无余,他的手抚摸着脊背突出的骨头,似乎又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手指一路向下,来到圆润饱满的臀部,紧接着用力拍下一巴掌,还未等她尖叫出声,又是一巴掌甩下来。
“呜啊!”
“这是惩罚。”
白皙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巴掌印,第三下巴掌落下时,陈芊芊本能的蜷缩,臀部泛起细密的麻痒,第四下,第五下,往后的力道越来越重,臀肉的震颤顺着脊背窜上后颈,她耳根发烫,眼里泛起泪花,双腿打起战栗。
“呜呜!不要、好疼!”
“受着。”
委屈、屈辱与羞耻占据了陈芊芊的大脑,后方的手掌开始慢慢下移,直到最后一巴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拍在花穴上时,她尖叫着抬起小腿,死死攀上沙发的靠背。
“不要打那里!我错了阿兄,以后再也不会了、”
陈芊芊浑身颤抖,肉穴的淫水被刺激到流淌下来,她感觉到陈洐之的手指掰开阴唇在阴蒂那里胡乱的揉,瞬间,疼痛被快感替代,她昂着头享受着,粗粝的手指碾着阴唇搅弄,速度逐渐加快。
“嗯啊啊啊、慢点阿兄、哦好爽、不要弄那里~”
“啊那边、嗯啊轻一点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
看着陈芊芊此时发情的模样,他不由得想,那个霍家的混账东西也不过如此。
心里升起的优越感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名为“嫉妒”的野火,这样想着,他的中指落在阴蒂上方,指肚按到一个小凸起,他掰开肉穴推开那两瓣阴唇,在那凸起上方快速滑动按压,陈芊芊猛的抬起双腿整个人借力趴在靠背上。
“不,啊啊啊!哦啊、这样会、哦呀!要、嗯啊、要去了~”
熟悉的高潮快感又一次迭起,手指没有抽离的意思,时不时拍打肉珠,越来越快,刚高潮完的小穴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陈芊芊崩溃的想合拢双腿,却被陈洐之的腿死死抵住,地毯湿濡了一整片区域,却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感觉。
“嗯、快停下、好难受、啊啊、好热、要爆掉了呜、不要了阿兄、嗯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伴随着她一声高昂的尖叫,淫水一股股从穴口喷出打湿了他的裤腿,陈洐之皱了皱眉,手指从花穴抽出,这些骚水甚至泡皱了他的指纹。
陈芊芊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靠背上,只能听见一旁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皮带被扔到一边,陈洐之坐在沙发上,长发飘落,双眸淡然,竟添了一丝神性。
“小芊,爬上来吧,自己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芊芊哆哆嗦嗦的跪趴在地上,她的膝盖陷进深灰色的羊毛地毯里,绒线纤维扎着裸露的肌肤,泛起细微的麻痒。指尖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边缘时,她才惊觉自己的呼吸正像被风吹动的烛火,在喉间颤出细碎的声响。
沙发在三步开外的地方投下矩形阴影,男人腿间的粗长肉棒隐在阴影深处,三圈黑色皮带环箍住小腿,金属扣头凝着暗哑铜锈。皮靴底面竟是泼墨般的猩红,似被碾碎的落日残烬。
发尾扫过锁骨时,陈芊芊下意识蜷了蜷脚趾,余光瞥见自己映在地板上的影子,巨乳下垂着,乳头快要接触到地板,膝盖每向前挪动半寸,影子的肩胛就跟着瑟缩一下。
“别让我久等。”男人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带着慵懒的愠怒。
膝盖撞上沙发扶手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心跳声在耳膜上敲出闷响。垂落的发丝遮住眼睛,只能看见男人交握在腹前的双手,肉穴不争气的流下淫水。
她低下头,陈洐之的皮靴尖在她视线里轻轻晃动,鞋面上的皮质感在暖光下泛着幽沉的光。
“抬头。”陈洐之的脚尖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皮革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肌理,陈芊芊抬起脸,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而她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
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水光,脸颊红得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连耳垂都透着薄粉,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陈洐之满意的笑了笑,左手拍了拍挺立坚硬的肉棒,示意陈芊芊坐上来。
陈芊芊颤抖着攀上他的军装裤,顺着粗粝的布料爬到他身上,乳肉蹭过胸前冰冷坚硬的徽章,她一激灵,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主动抓着肩膀的衣料,肩章硌的她手指发疼,却还是扬起勉强的微笑,声音颤抖。
“轻一点,哥。”
陈洐之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只不过没有温度,凉的人心中颤了颤,手掌摩挲着她被扇肿的臀肉,拍了拍,中指时不时揉弄边缘的阴唇,连带着敏感的阴蒂都被抠挖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不要揉…呜嗯!”
“坐上来,你自己动。”
陈洐之松开手,舔了舔沾上淫液的手指催促着。
陈芊芊看着足足有小臂那么粗的肉棒,咽了咽口水,趴在他身上抬起挺翘圆润的臀肉,小心的磨蹭肉棒,骚水打湿了龟头显得尤为晶亮。
“嗯唔……”
她咬着下唇,艰难的扶着肉棒对准穴道口,龟头还没有完全挤进去便腿软的呜咽着拔出来,望向陈洐之的目光带着哀求。
“阿兄,好阿兄,好哥哥,我不可以,真的……”
陈芊芊的话还未说完,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腰,肉棒对着穴口直挺挺的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眼泪一瞬间飙出,巨大的快感让陈芊芊的面容变得扭曲,快乐又痛苦,只能无助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陈洐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抬腰快速挺动起来,耻骨顶拍着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肉棒搅动穴道里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显得尤为色情。
“呃啊啊啊…不要、哥、我错了、错了!嗯啊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哦呀啊啊啊!呃嗯~呜不要……”
乳肉快速晃动着,白花花一片,陈洐之低下头咬住乳头用力拉扯,在乳肉上啃咬出一个个牙印,下身的肉棒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越插越快,一次比一次深,淫水喷溅在两人身上一片黏滑,他索性用手指抹了一把塞在陈芊芊嘴里。
“唔唔!嗯~哈啊……”
甜骚的口感让她下意识用软舌抵触,陈洐之的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舌尖拨弄,淫水的味道很快在口腔里四散,陈芊芊眼尾红透了,肉棒一直往肉穴的最深处顶弄,每一下都靠近子宫口,她害怕的摇了摇头,直到一处软肉被横冲乱撞的龟头不小心剐蹭到,喉间发出尖叫拍打陈洐之,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那、不插我、哦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哦呀啊啊啊啊~”
阴道的缩紧并没有让陈洐之慢下来,他皱着眉低吼着,抽插的幅度越发猛烈,调整肉棒的位置对准刚刚的敏感点一直插弄,时不时停下狠狠碾上去。
陈芊芊不得已抓着他的长发往后扯,摇头浪叫着。
“嗯哦哦!哥你说句话…嗯呀、不要、不要这样!嗯那里不要插!”
陈洐之被迫仰起头,看着她的这幅骚样的媚态,一只手从腰间抽出按在她的后脑迫使她跟自己接吻,与其说接吻,不如说他在单方面的撕咬,疯狂的掠夺她口腔的一切,轻咬着她的舌尖纠缠,津液顺着他们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他军装的衣领,两人身上的味道都被对方尽数夺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唔,不要、嗯哦哦!”
阴道的媚肉越缩越紧,陈洐之忽然松开陈芊芊,将肉棒从阴道里抽出,把她拽起身按在沙发,上半身趴在上面,下半身跪在地上屁股翘起,花穴被操得穴肉外翻,一大片的淫水从阴道吐出来落在地毯上,他扶着肿胀的肉棒,闷哼一声,再一次后入插了进去。
这一次直捣开子宫口,两天未发泄的情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陈洐之红了眼,从后拽着陈芊芊的手臂狠厉的挺腰抽插,低哮出声:
“你这个荡妇,我才两天没回家就勾搭上了霍家那个杂种,这么想吃鸡巴,满足你,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背叛我!”
“骚货,这么浪,看我干死你!”
他低喘着,双腿迈的更开,俯身抱住陈芊芊狠命抽插,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肉棒在阴道壁里冲撞被媚肉紧紧吸附住,像是有无数个小吸盘在吸舔马眼。
“嗯啊啊、不是、哦我没有!嗯啊啊啊!不骚,我不是荡妇~嗯呀太深了!”
“不是骚货?那你怎么这么浪?嗯?”
“嗯、我、哦嗯啊啊、我只对哥一个人浪……”
听着陈芊芊的浪叫,陈洐之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下身的肉棒被阴道夹的开始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
陈洐之嘶吼着咬住她的后颈,抬腰猛的用力一插,滚烫的精液射进穴道的最深处,陈芊芊猛的一颤,第一次体会到精液射在体内的快感,娇喘着喷出骚水,浑身一软趴在了沙发上。
“哈啊……哈……嗯…”
肉棒还一直插在她体内,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正在微微颤抖,享受着中出带来的爽感,陈洐之仰头叹息,抬手将挡住视线的长发拨到后方,露出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瞳眸,正一眨不眨看着他们两个的交合处。
“操的你爽吗?”
他突然问道。
陈芊芊累的整个人都要趴在沙发上,反应慢了半拍,肉棒忽然一顶,她娇喝一声,连忙点头。
“呜!爽,阿兄干的小芊好舒服……”
后面的人没了动静,但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忽然听见他轻笑一声。
“还有更爽的,小芊想不想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顿感不妙,刚要说点什么,就被陈洐之整个人从后抱起来,以一种极为羞耻的把尿姿势慢慢往前走。
“呜啊啊!拔出来、嗯啊下面!”
巨屌还插在她的肉穴里,随着他走路的幅度顶在最深处,陈洐之时不时还故意晃动她几下,这下子肉棒插的更深了。
“啊啊啊嗯、讨厌、哥、哥我不行了…嗯呀!”
他带着陈芊芊来到窗前,忽然伸手扯开窗帘,月光透过玻璃洒下来照在两人身上,淫靡的场景多了一丝柔情与神圣。
她吓得撑在窗沿上,贴着玻璃,陈芊芊甚至能看见庄园的不远处,佣人在打理着花园的花卉,三三两两的往他们这边走来,只要一抬头,立马就能看见陈家的大小姐正被亲哥哥压在身下浪叫挨操,她捂住嘴,惊恐的摇头。
“阿兄!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啊!”
陈洐之笑了笑,他的眼里带着不正常的癫狂,不复往日在她面前温柔细语的模样。
“这是你自找的,骚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哦呜…嗯啊啊……哥不要…嗯呀~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陈芊芊双手拼命捂着嘴,生怕动静大一点就被下面的人看见自己现在浪荡发骚的模样。
“怕别人看见你这么骚?”
陈洐之又使劲顶了两下,低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我们的小芊天生这么浪,叫的多好听,哥哥的心都要被你叫化了……”
尾调缱绻慵怠,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
肉棒不停的在她穴道里捣弄,常常顶在敏感的软肉上反复碾压,陈芊芊摇着头死死咬着下唇,却被他的手强行掰开嘴,迫使她低下头去看庄园底下的那些佣人。
“小芊,告诉他们你有多骚,淫水都把哥哥的衣服给喷湿了,霍家那杂种见过你这幅样子吗?”
“呜啊啊…哥你……嗯啊哦不要顶!”
“陈洐之!你放手…不要呜……啊啊啊…那里不行,哦操的我要死了……!”
听到她的叫骂淫嗔,陈洐之像是打了鸡血,拉着她的手抵在玻璃上,周围形成一道薄浅的雾气,腰臀快速撞击,穴里充血的媚肉如真空般紧紧吸附着他的鸡巴,不由得更肿胀了几分,绞的他眼里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爽了,这是叁十年里从未体会过的,抛却一切杂念,一切道德,一切人性,蹂躏操弄他的亲妹妹,在这座禁锢他自由的降生之地做着有违人伦的背德之事,实在是,太爽了,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芊,我好爱你…我的小芊……”
他这么想着,结实宽大的双臂将她拢入怀中,还没过几分钟,陈芊芊就被操的双腿直颤,嘴里再也发不出一句呻吟呢喃,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带着小腹都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很快就被快感所替代。
他也不好受,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下面的穴肉绞的太紧了,只能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臀肉:“骚穴要把我咬断了,放松点。”
但肉穴的媚肉没有丝毫变动,陈洐之咬紧牙关,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侧猛插鸡巴,硬是生生在紧致难进的穴道里撞开一条通道,陈芊芊被操的连连哭喊,声音带着穿透力,似乎整个庄园都充斥着她求饶的媚叫。
“嗯啊啊啊、停、你混蛋、不要、哦啊啊那里!好爽、好爽、呀、有什么、要来了…哦!”
“呼…小芊…我的好小芊……”
一股有些骚味的淡黄色液体突然喷涌而下,流淌在地板上的啪嗒声都带着羞耻的余韵,她颤搐着昂头,已经爽到没办法呼吸,只能拼命翻着白眼享受失禁的快感。
“呵,小芊都被哥哥操尿了,爽死你了吧?”
看着那些液体,陈洐之并不嫌弃,反而更兴奋,粗长的肉棒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肉穴里操的更猛了,敏感到每插一下都会吐出一大片淫骚的体液,感受着里面的紧致与湿滑,他低吼一声,再次深深挺入穴道射出一泡精液,两人同时打了个颤,
楼底下的一个园丁似乎感应到什么,他起身望向他们的方向,那里除了摇晃着流苏的窗帘,什么也没有。
“呜……呜啊、不要、不要欺负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眼尾泛红,白腻的沫子在他们性器的交合处尤为明显,有些挂在陈洐之的军装上,衣冠楚楚的他此时也多了几分狼狈。
“哥哥只想多疼疼你,免得你寂寞难耐。”
最后四个字咬的格外重,仿佛又想起了什么,粗粝的手指划过腰线,打着圈圈,莫名让她不寒而栗。
“这里,被那杂种碰过。”
他的表情格外癫狂,早就没了平日稳重的模样,像是疯了一般紧紧抠挖那处的肌肤,想将那块“脏污”的痕迹连同血肉一起挖出来丢掉。
“好痛!陈洐之!”
陈芊芊怒骂出声,后面的男人置若罔闻,眼神瞳孔涣散,自顾自捏着她腰间那块软肉,指甲深深陷进肌理,像是要将每寸被触碰过的肌肤剜成齑粉,他的手掌在她腰间反复摩挲,又突然用力拧住那团温软,指腹碾过的地方瞬间腾起刺目红肿。
“陈洐之!你疯了!”她脖颈暴起青筋,泪水滚落,而身后的人只是更用力地箍住她,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脏了全都脏了”
“我的……我的……”记住网站不丢失:3.
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仍在疯狂抓挠,仿佛要将某种看不见的污秽,连皮带肉地从这具躯体里剜除干净。
陈芊芊心一横,全身绷劲,肌肉骤然爆发,被他紧攥的手腕猛地一旋,并非向外挣脱,而是带着一种刁钻的角度,如同滑溜的鳗鱼,不可思议地旋脱了他的钳制。紧接着,右肘化作一道闪电,裹挟着全部的力量,狠狠向后捣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正中陈洐之肋下软处。他闷哼一声,手瞬间泄力,那双沉浸在嫉恨里的瞳孔猛地一缩,里面炸开的难以置信几乎凝成实质,剧痛和惊愕只困住他一瞬,军人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想去钳制她的脖颈,却又硬生生收了回来。
她趁此间隙跑向房间将房门反锁,而后靠着门板慢慢滑落,陈芊芊也有些惊愕,自己居然会对阿兄动手,想到这里,不由得扶额叹息,腰间的那块地方疼的她打了个哆嗦,那些懊悔又化作委屈与怒意,视线被泪水糊住,抬手抹了把眼泪后仔仔细细听着外面的响动。
小芊男人的声音突然贴在门板上,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沙哑,开门。
她浑身僵硬。
透过门缝漏进来的月光里,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微微发颤,而陈洐之的影子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笼罩住整个门框。
陈芊芊有些怕了,声音都带着颤音,喉间涌起一股铁锈味。
“你嫌我脏,我脏……”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陈洐之用肩膀抵着门,拳头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每撞击一次,门框上的鎏金装饰就簌簌落灰,她慌忙向后挪动,后背抵上矮柜,柜角硌得她生疼。
“不是你脏”
那道声音突然破碎,带着某种压抑的哽咽。
“是我脏我该把那双手剁碎的对不起,对不起,别怕我,是我伤害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撞击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指节叩门的轻响,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数着他们之间分离破碎的时光,“让我看看伤,求你”
门外的月光忽然被人影完全遮蔽,她听见布料落地的声响,接着是衣料摩擦皮肉的细微响动,于是披上件外衣偷偷打开了一条门缝,透过缝隙,她看见陈洐之的手臂,上面赫然布满深浅不一的抓痕。
是他用自己的指甲,在方才触碰过她的皮肤上,生生剜出了惩罚的印记。
他抽出腿环内的匕首,对准陈芊芊被自己抓伤的相同位置剜去!
刀刃抵住肌理的瞬间,她几乎是撞开了门,死死攥住陈洐之握刀的手腕,却触到一手冷汗,他苍白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刀刃已刺破了他腰侧的皮肤,血珠正顺着锋利的刃面缓缓下坠。
“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的怒吼带着哭腔,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地滚落。
她看见陈洐之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凌乱的发丝黏在泛着红痕的脸颊上,半敞的衣襟下露出大片青紫红痕,而罪魁祸首此刻竟要在自己身上复刻同样的伤痕。
他怎么能这么做,这简直比在她心头剜血割肉还要痛。
匕首当啷坠地,陈洐之突然将她狠狠搂进怀里。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下巴抵着她发顶,怜惜又带着疯狂。
“我脏,我的手脏”他的声音碎得不成调子,却固执地重复着,“是哥的错,可…可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被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安抚的动作突然僵住,那些愤怒与委屈突然化作酸涩,她抬手狠狠捶打他的后背,最终却只能埋首在他胸前,泣不成声:“哥才不脏,我是你的,以后不去见别人了,不去了……”
夜色浓稠如墨,窗外的茶树沙沙作响。陈洐之小心翼翼地给她红肿的腰肢上药,指腹悬在伤痕上方迟迟不敢落下,眼中盛满悔恨与疼惜。
娇小的女人早已在他的安抚下入睡,眼角还挂着细小泪珠,他俯下身替她吻去,温柔又缱绻,又替她盖好被褥,在额间落下一吻,就像十年前,他们无数次做的那样。
来到浴室,他本想清洗身上的伤口,抬头间,抹去镜面的雾霭,看着镜中自己面容的倒影,伸手触碰,记忆翻涌,他想起霍家那小杂种的脸庞,年轻气盛,骨节分明的手轻抚陈芊芊腰间,那眼底的炽热与势在必得,远比战场上的子弹更能灼穿他的心脏。
指尖骤然发颤,他似乎能看见镜中人眼角细纹被水痕拉扯,鬓角新添的霜白在氤氲中若隐若现,锁骨处还留着挣扎的抓痕,宛如褪色的烙印。
“原来我快要这么老了。”他对着雾气喃喃自语,声音被水流吞噬得支离破碎。水温渐凉,皮肤上的水珠却烫得惊人,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渗出血色的嫉妒。
暮色沉沉里,陈洐之独坐窗前,满心尽是化不开的怅惘。
他恨命运的刻刀太过无情,在岁月的流转间悄然雕琢出年岁的差距,将曾经意气风发的容颜染上棱角;恨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毫不留情地带走他的青春韶华,如今这日渐苍老的年岁,恰似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他与她之间。
那些频繁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每每入他眼底,都令他胸中腾起无名怒火。他们如逐香之蝶,巧舌如簧,以甜言蜜语编织成网,心怀不轨,妄图将她的真心捕获。在他看来,那些谄媚讨好之态,皆是下作至极、无耻之尤,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言语,都似尖锐的芒刺,扎得他心隐隐作痛。
所幸,还有一丝慰藉,他疼爱的小妹,他心爱的女人,眼中仍有他的身影,对他存着几分关注与怜惜。这份在意,恰似暗夜中的微光,虽不耀眼,却足以让他在满心愤懑与不甘之时,觅得一丝温暖与安宁?,支撑着他在这复杂的情感纠葛中继续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晨光落进陈芊芊微颤的睫毛上,她睁开眼时,鼻尖还萦绕着熟悉的皂香味,昨夜他覆在她腰间上药的指腹,似乎还留着克制的烫意。
身旁的男人睡得极浅,眉骨在光照里投下冷硬的影,却在她指尖拂过他鬓角时,无意识地偏头蹭了蹭她的掌心,陈芊芊心里顿时一片柔软,微微撑起身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早安吻。
“醒了?”
陈洐之的声音嘶哑极了,睁开眼时,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红血丝。
“阿兄昨晚睡得很晚吗,怎么这样憔悴…”
“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伤口……”
他顿了顿:“还疼吗?”
陈芊芊心疼的抚上他的双眼,像只猫儿一样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使劲蹭了蹭,摇摇头。
“不疼了,要是阿兄能天天给我抹药,会好的更快的。”
说着她抬头含住陈洐之的喉结,舌尖轻轻扫过,细密的瘙痒让后者呼吸一滞,手掌轻车熟路的扯开她的衣服,翻身压住她,轻咬着乳头慢慢吮吸起来。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环住他的脖颈,双手无意识紧抓他的长发呻吟,乳头被他用牙齿吸咬,舌尖快速扫动过圆孔,湿软的唇边夹着乳球被来回吞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处挤压出来,“嗯……轻点,嗯呀~”
原本慵懒的双脚忽然紧绷,酥麻感从胸口密密麻麻攀上全身,绷紧的足弓拉出一道近乎痛苦的、却异常性感的弧线,双腿不自觉抬起攀附陈洐之的腰肢缠绕,像个喂养孩子的母亲一般,将他的头深深按进自己怀里,如痴如迷。
“哥,下面也要……”
“都听小芊的。”
陈洐之低低笑了几声,带着点沙哑的气音,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耳膜:“把腿张开。”
陈芊芊听见了,身体比意识更先服从。那双腿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怯,缓缓地、幅度极小地向两侧打开,光滑的小腿内侧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配上那张惹人垂怜的面容与含泪的媚眼,更显娇媚柔情。
一声带着泣音的、小猫似的嘤咛从她唇瓣间逸出,带着不自知的勾魂摄魄:
“轻些~….”
这声气若游丝的哀求,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陈绗之早已绷紧的神经上。
陈洐之总觉得心跳漏了几拍,他明明最不喜她哭泣,唯独在这种时候想看她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哭着喊他名字的模样,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是太漂亮,太可爱了。
他俯身含住陈芊芊的唇瓣温柔吮着舌尖,克制着想将她操坏的想法,心里却怎么也不能满足,那股痒意从胸腔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控制他沿着这幅完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吻向下,陈洐之掰开她的双腿,湿热的穴口已经分泌出甜骚的淫水,他停顿欣赏,手指轻轻戳上阴唇拨弄,来回揉了几下,很快听到上首传来几声嘤咛。
“啊嗯……”
“不舒服?”
他故意问道,又伸出一根手指夹住阴唇向外拉扯,胡乱的拍了拍。
“不…嗯啊哥你讨厌、”
“呵呵,马上就不讨厌了。”
他湿软的舌尖覆盖住肉穴轻柔着、贪婪的来回扫荡,嘴唇撅起轻轻吸含住阴蒂舔弄,骚水一股一股喷在嘴里都被他咽了下去,还不满足,用舌头在肉穴里翻找着藏起来的阴核,轻轻碰到一个小圆粒时,丰腴的大腿忽然夹住他的头微微发颤。
“呀、不要啊啊、那里…嗯啊哥,好舒服、啊……”
“小芊的水太多了,哥哥帮你都舔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含糊不清的说着,对着阴核发起更猛烈的进攻,舌尖快速扫过圆滑的表皮,一瞬间的快感让陈芊芊弓起腰身,强烈到只能闭眼胡乱的摇头,任由眼泪糊住视线,双手推抓着他的头发,嘴里呜呜哭喊。
“哥、嗯啊、啊、好爽,哥好会吸、嗯啊啊啊…哦呀再用力点、嗯哦就是那样……啊、啊啊……”
丰满的双腿胡乱在床单上踢蹬,带出一大片褶皱,陈芊芊昂起头大口大口喘息,眼神迷离的盯着雕花的红木床头,眼前一片眩晕幻影,仿佛来到了极乐天堂,她从没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从肉穴传来的快感源源不断,一片白光自她面前闪过,当她反应过来时,潮吹的甜骚淫液已经被陈洐之吃了个干净。
咕嘟咕嘟——
房间里只剩下吧咂声与断断续续的抽泣呻吟,不知过了多久,等陈洐之满足的将舌头从花穴里拔出来时,身下的人儿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泄了身子,微眯着眼时不时抽搐几下,艰难的转头看他。
感受花穴的空虚,本能的抬起手伸向腿间,嫩白的手指按压阴蒂乱揉一通,一边自慰一边看着因自己而染上情欲的眼睛,委屈的叫着他的名字:
“哥、嗯啊,难受……来操小芊,好不好?”
“……好。”
陈洐之艰难张嘴,声音嘶哑,他解开裤腰,迫不及待掏出挺立的鸡巴,望着那巨物,陈芊芊只觉得花穴更寂寞难耐,伸出几根手指插进穴道快速抽插,溅出一片透明的液体喷在床单上,另一只手握住乳头拉扯,阵阵娇喘。
“哥、嗯啊,好想要哥的肉棒插进来,老公、嗯啊啊…好想要、骚穴好痒、呀啊~老公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双眼发红看着她,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肉棒硬的他开始胀痛,只能跪在床上一步步挪向她,而后握住鸡巴缓缓套弄,死死盯着喷水的肉穴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的加快手上的动作,抿了抿唇,直到她浑身痉挛夹紧双腿尖叫一声,猛的上前将她扑倒,鸡巴对准软润的穴道狠狠插了进去。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陈芊芊摇头哭喊却被身后的人捂住嘴,耳边气息灼热:“小芊难道忘记把佣人召回来的事了吗?现在她们可都在家里侯着,要是哪个路过房间听到你的浪叫会怎么想呢?”
“唔呜呜……”
陈芊芊侧头双眼含泪看他,陈洐之丝毫不留情,发狠了干她,下身快速挺动,眼尾染上一层薄红,低头看着死死咬住床单呜咽的女人,喘息着,嘴角勾起一抹笑。
床脚的吱呀声裹着两人暧昧的颤音回荡在房间里,肉棒顶到那处软肉时,陈芊芊甚至忘记咬住嘴里的布料,翻着白眼弓腰,手臂死命拽住枕头拉扯,无声的尖叫过后,猛的放松下来,任由下身穴道里淫水喷涌而出。
陈洐之将那些淫水胡乱的抹在她身上,俯下身啃咬晃动的乳肉,他想,要是可以的话,真想看这对巨乳喷出奶水,他一定会无时无刻抱着吸奶,什么也不顾了。
“呜呜呜、快射、老公…嗯啊、快点射给我……”
陈芊芊说的极小声,生怕被人听见他们在做的龌龊事一样,他忽然有些不爽,皱着眉抬起她的腿放在腰侧,整个人压上去,将头埋在她颈肩,抬起腰臀狠狠开始抽插。
每一次插进挺入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哪怕陈芊芊被他固定在身下都被冷不丁撞出不小的距离,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声音暗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射给你,呵,喜欢吗,亲、爱、的、”
“唔唔!唔!”
身下的人喉间发出哭叫,眼泪因巨大的刺激从脸颊滑过滴落在陈洐之手背,他偏头替她吻去,一遍遍重复着:“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马上射给你。”
过了许久,陈芊芊最后一次高潮时迭起的阴缩才把他夹的打开精关,又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后鸡巴狠狠撞进宫口,低吼一声,射出一泡浓稠的精液,他紧紧抱住她,享受着这最后一刻所带来的余温。
“哈啊、啊、老公……”
陈芊芊双眼有些失焦,鸡巴还没从肉穴里抽出来,男人痴迷的舔舐她脸颊的泪痕,满眼疼惜。
“乖孩子,舒服吗?”
见她没有回答自己,陈洐之也不恼,偏头看了眼墙面上的钟表。
“我们还有叁小时的时间,继续吧。”
他面无表情的抽出肉棒把陈芊芊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拍了拍雪白的臀肉,扶着肉棒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城南旧电子市场深处,季明儿正将最后一根数据线从主机拔出。监控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屏幕上霍氏集团总部大楼的安防系统地图还在闪烁,她嘴角勾起抹冷笑,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行指令。
“防火墙比预想的硬。”
隔间里突然响起男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转着椅子滑出来,手里晃着枚U盘,“霍家新请的技术顾问有点东西,差点把咱们的后门封死。”
季明儿头也不抬地拆着设备:“查到是谁了?”
“代号''''''''蜘蛛'''''''',暗网里接活的老油条。”
青年将U盘丢给她,“不过他留了个破绽,十分钟前系统日志显示,他在删除主服务器备份时,用了个过时的端口协议。”
季明儿接过U盘插进便携电脑,屏幕蓝光映着她冷静的面庞。
叁天前陈芊芊交给她的任务还附加了另外一条:拿到霍氏近半年的监控删除权限,并抹去所有指向陈家码头的记录。
此刻任务完成,她却在系统后台发现了异常——除了她和蜘蛛,还有第叁股力量在半小时前试图侵入安防系统,痕迹极淡,像专业军人的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劲。”
季明儿敲击键盘的手顿住,“通知老鬼,让码头那边今晚暂停卸货。另外,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军方的技术特遣队进驻本市……”
话音未落,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鸭舌帽青年立刻熄灭屏幕,季明儿则迅速将设备塞进背包。门被猛地推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闯进来,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季小姐,霍老爷请你过去聊聊。”
季明儿站起身,背包带子不经意间滑到掌心,那里藏着枚微型电击器。
她微笑着理了理衣领:“老爷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刀疤男冷笑:“先生说,有只老鼠钻进了霍家的网。”他挥了挥手,“带走。”
就在两人上前的瞬间,季明儿突然矮身躲过,电击器精准戳中左边男人的腰侧。同时鸭舌帽青年踢翻椅子挡住门口,两人配合默契地冲向后窗。窗外是条狭窄的巷子,季明儿纵身跃下时听见身后传来枪响,子弹擦着她发梢嵌入墙壁。
分头走!她对青年喊道,转身拐进另一条岔路。夜色里她贴着墙壁狂奔,心跳如鼓。
那老头子果然留了后手,而那第叁股神秘的侵入者,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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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抬手,指尖接住坠落的雨珠,酒吧霓虹在雨幕里熔成模糊的色块,她垂眸时,雨丝从兜帽压得极低的阴影里穿过去,那双眼睫挂着水珠的眸子,眼底沉淀着化不开的哀色,可眉骨下翻涌的狠戾,让她周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
当她抬手用指腹抹过脸颊的雨水,袖口滑落的瞬间,一片冰凉。
是腕间新换的玉镯。白天陈洐之把盒子塞进她掌心时,她正趴在他胸口享受情欲退潮的贪眷,看着盒子里价值不菲的玉料,有些讶异。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
“你上次说的。”
陈芊芊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想要个新镯子,还是陈洐之伸手轻轻点了点手腕上玉镯的划痕才恍然大悟,那时也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她的阿兄记在心里了,于是满心欢喜的抱着他的脖颈胡乱的亲着。
“谢谢阿兄,你真好,还一直记着我的话呢。”
“你说过的话我都会放在心里,对你好,这是应该的,不用道谢。”
陈洐之面色认真,像是在汇报什么军机要务,耳垂却红的不像话,陈芊芊越看镯子越喜欢,当场就把原来的摘下迫不及待戴了上去,无论是圈围还是颜色都极为合适,可见送礼之人的用心。
见她像个孩子一样晃了晃手腕,问他好不好看时,陈洐之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几下,真是越看这丫头越觉得可爱喜欢,只是一个手镯而已,只要她想,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给她摘下来。
“这么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喜欢,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这料子不算太好,配不上你,下个月云端有个拍卖会,我带你去挑新的。”
“云端的鎏金之夜?阿兄也拿到请柬了吗?”
“嗯,去办件事,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有些人你该见见了。”
“什么人?”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发顶,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轻声开口:
“这些年的老战友,是哥哥的朋友,想带你见见他们。”
此刻玉镯贴着脉搏,雨珠滚过镜面般的镯身,映出陈芊芊瞳孔里一闪而逝的怔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镯身光滑的弧面,那里还残留着那人掌心的温度,像团不合时宜的暖雾,在她常年浸着冰碴的心底融开细缝。
真不想带着他送的东西做这些腌臜事。
陈芊芊小心的将镯子取下,放在外套的内侧口袋贴着她的胸膛,想起陈洐之怀里的温度,就像这玉料贴着皮肤的微凉,却又藏着熨帖的暖意。
可这暖意尚未漫过心脏,巷口拐角处传来皮鞋碾过积水的声响,带着叁分酒气的沙哑嗓音穿透雨水:“芊芊?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霍言的脚步有些虚浮,眼睛微眯,身旁搂着的女人扶着他慢慢走着。酒意被冷风混杂着雨水一吹,清醒了几分,却在看见她时露出几分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穿成这样,倒像是来暗杀我的。”他说着,推开一旁的女人理了理衬衫,夺过雨伞后对她摆了摆手。
“阿言。”
陈芊芊抬眸,兜帽阴影里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却已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意。
“我在等你,刚刚那是?”
霍言笑着搂过她的腰,刚想低头揩油,陈芊芊轻轻推了推他,紧身外套将她的好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胸前的柔软不小心贴上霍言的手臂,他刚被满足的兴致又被激起来,掐了掐她的腰,见陈芊芊皱眉,语气轻佻。
“吃醋了?这不是想多锻炼锻炼,等我们结婚后好好满足你……”
“阿言,讨厌……”
这声娇嗔听得霍言心里一阵酥麻,软糯糯的,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推在墙面抵着,抬起手想摸她的脸,却在触及兜帽边缘时顿住,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冷香,混着雨水腥气,莫名让他打了个寒噤。
但这疑虑很快被色意驱散,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双手不老实的揉弄陈芊芊腰间软肉,慢慢向下移动,快要到臀部时忽然被她的玉手抓住手腕。
“不愿意?”
霍言挑了挑眉,握住那只手往他腿间硬挺的东西那放,语气都带着几分魅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想死你了,那些野味怎么比得上你?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攀不上呢……”
“别在这里。”
像是终于松了口,陈芊芊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指了指更深的巷弄里。
“去那边,这里会被看见。”
霍言心中一喜,急迫的拉住她的手腕快步走进巷里,嘴里喃喃着:“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不比你哥差。”
她没有接话,鞋跟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规律得像计时的钟摆。越往里走,霓虹越淡,最后只剩墙根一盏昏黄路灯,将两人影子拉得细长扭曲。
“芊芊,这儿……”霍言话音未落,喉间突然撞上一片冰凉。
不知何时,陈芊芊已经摘下了兜帽,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如同无声泪水。然而,在她抬手的瞬间,一道寒光划破了昏暗的黑夜,那是一柄淬过麻药的短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短刀精准无误地捅入了霍言的口腔,直抵咽喉软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混杂着雨水,猛地灌进他的鼻腔,让霍言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匕首嵌入喉骨的瞬间,陈芊芊能清晰感受到他喉管的剧烈震颤。那触感像劣质琴弦崩断前的嗡鸣,顺着刀刃传到她握柄的掌心,连带着腕骨都泛起细微的麻意。
她甚至能看见霍言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如此美丽,如此苍白,如此病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挣扎,想呼救,却发现喉咙里一片刺痛,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徒劳地抓向陈芊芊的手腕,指尖却只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和那身湿透的外套。
雨下的更大了,冲刷着巷子里的一切,却洗不掉那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也洗不掉陈芊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近乎疯狂的快意与决绝,她再次使力,刀身在霍言口腔里胡乱的搅动,似乎要将他的喉咙捅烂,直到他浑浊的眼球向上翻着,眼白里迸出蛛网般的血丝,双手抓挠的动作渐渐失去力气,只能徒劳地在她衣料上留下几道模糊的褶皱。
陈芊芊盯着他逐渐涣散的目光,忽然偏过头,蹭掉睫毛上挂着的雨珠,动作轻柔得像在梳理鬓发,雨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霍言颤抖的手背上,松开攥着匕首的右手,紧接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把细长的泛着银白光泽的手术刀,朝着失力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晃了晃,见他眼神惊恐,温柔的笑着,弯下腰,冰冷的刀身贴在他被捅烂的脸颊旁,轻轻拍了拍。
“霍先生总说,女人不配身处高位,软弱又不堪大用,现在,被你最瞧不起的女人如此折磨玩弄,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所有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不论是谁,都是人,都在这个世上艰难的活着,她们如何生存,如何死去,命运早已注定,也由她们自己决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虚伪刻薄,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觉得自己多么伟大,完全没意识到,你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
霍言的眼皮剧烈跳动着,喉间只能发出嘶噗的漏气声。陈芊芊却仿佛没看见他的痛苦,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颈部暴起的青筋,那里的皮肤正在麻药作用下失去知觉,只有刀刃搅动时的钝痛还在神经末梢尖叫。
“别担心,马上就会痛了,只是不想让你发出点动静引来一群苍蝇。”
“真可怜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惜争了一生的东西,马上就要拱手让给他人了。”
“霍先生还不知道吧,你大哥为了买你这条命,给我家明儿提供了多少好东西……”
霍言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眼神死死盯着她。
“呵呵呵,这就生气了?别急,他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不,不只是他,你们霍家,从今以后,在a市,再无翻身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呢喃着,像是在感慨,“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的死讯后会是什么表情,你们的合作可怎么办呢?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自保,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安在整个霍家头上,这样最好了,毕竟你和他的交易名单,我都给阿兄整理好了。”
话音未落,陈芊芊手腕骤然发力,手术刀精准刺入他左侧胸口第二根肋骨间。霍言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如弓弦般紧绷,鲜血顺着刀刃喷涌而出,溅在她白皙脸颊上,绽开点点红梅。
她歪头欣赏着男人扭曲的面容,又将刀身拔出,霍言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血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整个身体。
第二刀、第叁刀……手术刀的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溅。陈芊芊的发丝早已被雨水和血水浸湿,贴在脸颊两侧,眼中却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这具躯体上。
“你以为能伤害他?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她疯狂地捅刺,一边轻声说道,“没有人可以,没有人……”手术刀没入霍言胸口,匕首突然向上挑动,精准切断了某根神经。霍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弓成虾米状,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陈芊芊看着他失禁的尿液混着血水淌进积水里,腕间原本放玉镯的位置空出一片苍白,那里还残留着玉料的微凉。
“阿兄……”她抬起沾满血的手,对着昏黄路灯转动指尖,“你说他要是知道,我戴着它杀人……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这个念头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她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霍言逐渐冰冷的额头,像极了恋人之间的亲昵。“可我没办法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却在同时又将匕首狠狠旋了半圈,“谁让你挡着阿兄的路呢?谁让你……”她顿了顿,看着霍言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忽然咯咯笑起来:“谁让你只是他走向高处的,牺牲品呢?”
口袋里传出细微的震动,七分钟刚好过去。
陈芊芊松开手,男人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瘫软下去,后脑撞在青石板上发出空洞的声响。她起身,从内袋掏出那卷录像带。
“这是你和我父亲的‘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随手丢在霍言胸口,血水流过塑料外壳,染湿了上面模糊的“原带”字迹,“可惜啊,关键部分被我剪掉了……”
她要让陈洐之摸到真相的边角,却永远触不到核心,直到自己能拥有将陈隋一击必杀的能力,等她坐上家主的位置,整个陈家…不,参与军火走私条链的所有家族,都将成为他平步青云的踏脚石。
巷口传来汽车引擎的低鸣,是季明儿。陈芊芊最后看了一眼霍言怒目圆睁的双眼,雨水正不断冲刷他瞳孔的惊恐,拔出嘴里插着的短刀,用他衣服袖口擦净匕首上的血污,动作优雅得如同擦拭一件艺术品。
她重新戴上兜帽,将两把工具收回后,拿出胸口内侧口袋里的玉镯,重新戴在手腕上,感受冰凉温润的触感。
雨还在下,将巷口的血迹冲淡成模糊的暗红。陈芊芊踩着积水走出巷子,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嘴角勾起,哼着歌慢悠悠离开。
不远处零零碎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知道,是来“清理现场”的人到了。
而她的阿兄,此刻或许正在军部办公室,对着她匿名送去的、关于旧码头仓库的“匿名线索”,蹙起那双她最爱的、英挺的眉。
真好。陈芊芊想。
他永远都该是干净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关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陈洐之推门而入时,客厅只亮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不规则的光斑,像被揉皱的宣纸。雨还没停,风裹着湿气从半开的窗钻进来,吹动了纱帘边角,也吹动了沙发上那人垂落的一缕发丝。
陈芊芊就那样坐着,背脊挺得笔直,怀里抱着个暖水袋,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她没回头,直到陈洐之脱鞋的声响打破寂静,才缓缓转过头来,灯光落在她脸上,能看见眼下淡淡的青影,像是没睡好,又像是刚哭过,眼眶微微泛红。
“阿兄回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那点泛红渐渐洇开,成了柔软的笑意,“怎么不换鞋就进来了?鞋上都是泥。”
陈洐之弯腰换鞋,军靴踩在脚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脱下沾着雨气的外套,随手搭在手臂上,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放着杯没喝完的茶,已经凉透了,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旁边散落着几本翻开的书,书页被风吹得轻轻颤动。
“坐在这里做什么?不开灯。”他走过去,伸手按亮了客厅的主灯。骤然亮起的光线让陈芊芊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她抬手挡在额前,指缝里漏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点依赖的温顺。
“等你。”她轻声说,把怀里的暖水袋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位置,“想着你该回来了,就没敢睡。”
陈洐之在她身边坐下,沙发陷下去一小块。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很淡,像被雨水洗过一样。
他皱了皱眉,刚想问什么,陈芊芊已经主动靠了过来,头轻轻搁在他肩上,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父亲这几天不在家。”她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带着暖意,“我们现在能在家说点悄悄话了。”
“想说什么?”
“阿兄这次回来还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抬手,指尖落在陈芊芊的发顶,动作有些生涩地揉了揉:“这次回来,有任务,事情办完就走。”
陈芊芊表情有一瞬间的撕裂,靠在他怀里,使劲嗅闻着熟悉的气息,声音闷闷的,“不想你走。”
“短时间走不了。”
“迟早要走,时间问题而已,阿兄你别走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哽塞,不由得让陈洐之想到十年前的她也是这么拉着自己的衣角哭着不让他走,心情有些复杂,将陈芊芊抱的更紧了些。
“我不会再抛下你,向你保证。”
怀里的人这才安分了点,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疯狂汲取着他的温度与气息,“你要是食言了,我就不要你了。”
陈洐之失笑,“小芊不要哥哥的话,哥哥只好跟在你后面一辈子求你的原谅了。”
“那我也不会原谅你。”
两人腻了好一会儿,直到陈芊芊瞥见他眼下的一片乌青,坐起身心疼的抬手抚了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里的事就这么忙,你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陈洐之沉默了片刻,目光掠过她腕上的玉镯,那是他白天送的,此刻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他喉结动了动,避开了她的视线,看向窗外连绵的雨幕:“不是军中的事,是……私事。”
“私事?阿兄的私事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她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神却像淬了水的冰,看似清澈,底下却藏着深不见底的东西。陈洐之知道她聪明,比陈家任何人都聪明,只是这份聪明总被她温顺的表象藏得很好。
“十年前离开家,有些旧账,该清算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也知道,当年我和陈隋……闹得很僵。”
提到陈隋的名字,他连“父亲”两个字都懒得说,语气里的疏离像结了层冰。陈芊芊的指尖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轻柔的动作,她把脸埋回他的肩窝,“我听阿兄的,只是,父亲他老了,很多事记不清……”
“记不清?”陈洐之嗤笑一声,指尖猛地收紧,攥住了沙发的扶手,指节泛白,“他做过的那些事,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陈芊芊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也自然知道这些话指的是什么。
“阿兄,”她抬起头,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指尖的温度很凉,“过去的事,别再想了。你现在的前途光明,犯不着为那些人伤神。”
“那些人?”陈洐之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算轻,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小芊,你也是陈家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却没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像蒙了层水雾:“在阿兄心里,我和他们是一样的吗?”
那眼神太干净,太委屈,让陈洐之的心猛地一揪。他松开手,指腹摩挲着她腕上的玉镯,那里被他攥出了一圈淡淡的红痕。“不一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软化,“你是,我妹妹。”
“那你就别管陈家的事了,好不好?”陈芊芊顺势靠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父亲老了,家里的事有我呢。你安心做你的军官,我会护着你的。”
“护着我?”陈洐之低头看着她柔软的发顶,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你知道我这次回来,到底要做什么吗?”
陈芊芊没说话,只是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锐利被一种沉重的疲惫和某种决断所取代。他倾身向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属于他的、混合着硝烟、皮革和淡淡烟草的冷冽气息瞬间包裹了陈芊芊?。
“小芊,你听着,我这次回来,是带着军部的秘密任务。有人……在利用军需物资和地下渠道进行大规模的走私,贿赂高级军官,甚至可能涉及叛国。”他顿了顿,观察着她的反应,“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商业犯罪,这是动摇根基的重罪,军部下了死命令,必须彻底肃清,一个不留。”
陈芊芊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来了!他果然是为了这个!她面上露出惊讶和一丝恐惧,身体微微后仰,“阿兄,你,你的意思是……”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上陈隋笑得满面红光,站在最中间,像个不可一世的帝王。“我怀疑,陈家也牵扯其中。”
陈芊芊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辩解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只是痛苦的摇了摇头,泪水终于滑落,无声地滴在她手背上,也滴在陈洐之的手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她落泪,陈洐之心头一紧,几乎要伸手替她拭去。但想到那些信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抛出试探的饵。“但弄错与否,需要证据说话。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微妙,仿佛只是随口提及一个无关紧要的八卦,“说起来,今天在军部开会,无意中听到个消息,倒是有点意思。”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捕捉着陈芊芊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霍家那个老二,霍言,听说……失踪了。”
陈芊芊的身体,在听到“霍言”这个名字的瞬间,极其细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僵硬了一下。如果不是陈洐之的目光一直牢牢锁在她脸上,几乎无法捕捉。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即飞快地垂下,遮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绝非惊讶的冰冷暗芒。她握着他的手,指尖微微蜷缩,力道重了几分。
她抬起脸,皱了皱眉,“什么时候的事?他不是……前两天还……”她的话没有说完,恰到好处地留白,脸上适时地流露出一丝尴尬,小心的望向陈洐之。
这份“讶然”的时机、幅度、以及迅速掩盖下去的僵硬,在陈洐之眼中被精准地捕捉和放大。
太“快”了。她的惊讶像是提前排练好的反应,虽然逼真,但在那一瞬间的僵硬之后才爆发出来,显得有些刻意。这不符合她一贯的沉稳至少在陈洐之认知中的形象,尤其是在听到一个并不算“朋友”的人失踪的消息。
她的反应,与其说是惊讶霍言的失踪,不如是惊讶干他居然这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或者说,惊讶于他会在这个时刻、以这种方式提起?
陈洐之心底那根怀疑的弦,骤然绷紧到了极致。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抬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擦去她脸颊残留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暧昧。
他的拇指指腹却若有似无地、再一次抚过她腕间那枚温润冰冷的玉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失踪了。”陈洐之的声音放得很轻,如同情人间的低语,眼神却紧紧锁住她的双眸深处,试图穿透那层水雾,看清她灵魂最底层的真实,“就在今晚。雨下得最大的时候。据说……最后出现的地方,离我们这边不远。”
他的目光带着无声的质问,沉甸甸地压下来:
·霍言的失踪,是否与你有关?
·你刚才的失神和疲惫,是否源于此?
·而陈家……在这条他正在追查的、与军方高官勾结的走私链条里,究竟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你...又知道多少?参与了多少?
空气仿佛凝固了,雨水滴落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陈芊芊垂下眼帘,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阴影,遮住所有翻涌的情绪。再抬眸时,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更加深重的疲惫和无助的迷茫,仿佛被兄长带来的可怕消息彻底击垮。
“离我们不远吗.…”她喃喃重复着,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一种被命运捉弄的无力感,“阿兄,我……我好害怕。如果……如果陈家真的……”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寻求着唯一的庇护。
这个动作,既是示弱,也是回避。她巧妙地避开了对霍言失踪案任何实质性的回应,将话题重心重新拉回到对陈家的担忧上,用她的“恐惧”和“依赖”来软化陈洐之的怀疑。
陈洐之感受着怀中颤抖的身躯,那冰冷的玉镯贴着他的手臂。妹妹的恐惧如此真实,她的依赖如此脆弱,让他心底那份因怀疑而升起的冷硬再次被愧疚和怜惜覆盖。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残留的、被熏香掩盖的、一丝极淡的雨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的气息。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复杂的承诺,既是安抚她,也是在说服自己,“有我在。我会查清楚一切。无论牵扯到谁……”他的目光越过她的头顶,再次落在对面墙上陈隋那张志得意满的画像上,眼神冷冽如冰,“……我绝不会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陈洐之仿佛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烦躁,像是随口提起一件关联的、但并不那么核心的线索:
“对了,最近在查旧码头仓库那条线的时候,霍家似乎也牵扯进了另一桩走私案里,手法挺老套,但规模不小。我的人还在核实具体细节,不过….他们最近动静不小,似乎急着洗白上岸。”
“这些年,陈家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尤其是在码头那块,明面上是物流,暗地里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准。”
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偏执:“十年前我查到的那些物资,最后都流向了哪里,我一直没忘。这次霍家的案子,说不定能牵出点什么。”
“霍家?”
陈芊芊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指尖用力到泛白,仿佛要掐进自己的掌心。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快到连陈洐之这样观察力敏锐的军人,也只捕捉到她一瞬间的怔忪和随即垂眸的动作。他只当她是听到又一个家族卷入进来后的惶恐与担忧,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示意不用怕。
霍家的案子竟然已经进入了阿兄的视线?虽然只是边缘,但这意味着她必须更加谨慎,她提供的那些关于霍家“边缘罪证”的“匿名线索”,必须精准地引导他远离霍言这条死线,更不能让他联想到陈家与霍家更深层的交易。
她迅速调整好呼吸和表情,再抬起头时,眼中只剩下对他的担忧和对“罪恶”的愤慨:“阿兄,你一定要小心,这些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怕你……霍家……如果他们真的有问题,别放过他们,但你的安全最重要,我真的担心你…”
陈洐之看着她的小脸,心头那点因家族黑暗而升起的阴霾似乎被驱散了些许。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她微凉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和.……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我有分寸。”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承诺的意味,“我会处理好的。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落在她微启的唇瓣上,这些天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上了一丝暗哑,“只是这段时间,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陈家不是安全的地方。离陈隋远点,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有我在,不用怕。”
陈芊芊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和那目光中复杂的情绪,心头涌起一股酸涩又病态的甜蜜。她顺势将脸颊靠在他宽厚温暖的手掌上,像寻求庇护的小猫,轻轻蹭了蹭,语气带着全然的依赖:“嗯,我知道,我只有阿兄了。我会乖乖的,等你.....处理好一切。”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却在心底无声地补充:我会帮你扫清道路,哪怕代价是彻底焚毁这肮脏的巢穴。
陈洐之深深地看着她,女人的温顺和依赖像一层暖雾,暂时包裹了他坚硬冰冷的心,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吻了下陈芊芊的脸颊,怜惜非常。
“我只有你了,小芊,这里的人,太恶心,只有你,只有你……”
陈芊芊拍着他的脊背,像哄婴儿一般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明白,我都明白,这个家里只有我们可以互相依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阿兄,永远不会。”
雷声滚滚,暴雨与狂风见证了她的誓言。
至此,计划已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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