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绽时潜入梦乡,再睁眼已是斜阳在窗棂勾勒金边。纱帘半垂,将鎏金碎芒筛成流动的雾霭,风掀起帘角的刹那,恍惚望见时光从指缝里悄然溜走,耳畔零星飘来归鸟振翅声。
陈芊芊睁开眼,乌黑长发如绸缎般散落枕边,几缕发丝随意地贴在泛红的脸颊,平添几分慵懒娇憨。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她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动作带着未褪的倦意,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似还沉浸在方才的美梦中。伸了个绵长的懒腰,衬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光影交错间泛着温润的光泽。
赤足踩上地毯,她来到镜子前,对着镜中略显迷离的自己,抬手将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更显风情万种。
随意挑了件纯白衣裙穿上,洗漱完毕后便出了房门,陈芊芊刚下楼就被一阵饭菜香味吸引,累了一晚上的她顺着味道来到了餐桌旁,都是她爱吃的菜。
恰巧此时佣人端着点心走来,看见她伫立在长桌旁赶忙上前说道:“大小姐,这是大少爷吩咐我们做的,说是等您醒了端到您房间去。”
“不用,就在这里吃吧。”
阿兄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关心她,连自己喜欢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陈芊芊心情颇好,嘴角含笑的坐在桌前,优雅的拿起瓷勺品尝鲜美的羹汤,化作一股暖流慰藉了饥肠辘辘的胃,她难得多吃了几口饭菜。
陈洐之刚回来便看见这样一副场景:女人垂落的发丝被饭菜的热气熏得微卷,为这份娴静添了几分朦胧的韵致,指尖搭在碗沿的姿态宛若描摹工笔,连舀汤时手腕扬起的弧度,都像是水墨里晕染开的婉转笔触。
他的小妹很漂亮。陈洐之想,早已将回家前叮嘱自己的话语抛在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步来到餐桌前,还没靠近就被陈芊芊用余光瞧见,他没有错过她眼里的羞涩与爱意,只是拉开她旁边的座椅坐了上去。
看着满桌没怎么动的饭菜,他皱了皱眉,“怎么就吃这么点,胃口不好吗?”
陈芊芊摇了摇头,“与平时比吃的算多了,阿兄也吃些吧,就当是陪我了。”
陈洐之并不是很饿,但看着陈芊芊期待的眼神,不知怎的就觉得胃里空空的,转头让一旁的佣人添了副碗筷。
吃点也好,至少不会浪费了这些饭菜,他甚至觉得这些普通的家常菜比昨晚那满桌佳肴还要合他胃口,不知不觉便多吃了几碗,一旁的陈芊芊时不时给他夹菜,笑的温柔。
“阿兄多吃点,这份糖醋排骨做的不错,我记得你以前也爱吃。”
“这鸡汤里放了松茸海参很是鲜美,我给阿兄盛一碗尝尝。”
“夏季没什么胃口,这道辣炒牛肉很开胃,阿兄试试,我也喜欢呢。”
桌上的饭菜被吃了个七七八八,当最后一口汤咽下去后,陈洐之这才有了家的归属感,这比在那老头面前演什么阖家欢乐的戏码好太多了。
“阿兄。”
陈芊芊唤了他一声,他刚转头就闻到一股清香,嘴上抵着一个物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琥珀色吊灯在餐桌上投下温柔光晕,她指尖捏着帕子,动作比春日拂过湖面的风还要轻柔,男人吃相很好,没沾什么汤渍,她还是仔仔细细的擦着,倾身时发间山茶花香与身上淡雅的清香悄然漫开,二人的脸靠的极近。
“给你擦擦嘴。”
话里带着一点俏皮,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陈洐之移开了视线,耳垂有些红,还是故作镇静将帕子从她手里接过,尽量平稳声线说道:“我自己来就行。”
陈芊芊没有反驳,淡说了句好。那股清香随着她的离去渐渐消失在鼻尖,一丝丝落差萦绕在心间,他象征性的擦了擦嘴,无意识轻嗅着帕子上隐隐约约勾魂的香味。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温馨暧昧的氛围,陈洐之站起身看向来人,几乎是下意识用身形将陈芊芊挡在身后。
他不知道陈隋看到了多少,兄妹之间这种举动或许挺常见,可他心里有鬼,没办法让自己安心。
那些藏在深夜的禁忌、偷尝的果实,此刻都化作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令人战栗的背德感。
“吃饭。”
“嗯。”
陈隋看了眼他就将目光移开,他跟这个所谓的儿子没什么好说的,转而落在他身后的陈芊芊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芊儿,你跟我来一趟。”
他说完转身离去。
“是,父亲。”
陈洐之面色如常,当陈芊芊从身旁走过时却拉住了她的手腕,他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嘴。
“嘘。”
陈芊芊的眼神魅惑至极,像带着魔力,他瞬间失了力气松开了手腕。
“阿兄,回去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陈芊芊跟着陈隋踏入书房时,烟味混着油墨味扑面而来。书桌被文件堆成堡垒,唯有右上角摆着个素白瓷瓶,插着支枯萎的白菊——那是她亲手放的,如今花瓣蜷缩成暗褐色,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伤口。
“坐。”陈隋的声音从椅后传来,指尖敲了敲桌上摊开的牛皮纸袋。暖光台灯在他镜片上投下反光,遮住了眼底情绪,却让领口的银制家徽在阴影里泛着冷光,三簇交缠的荆棘托着滴血的黑蛇,正是他们家族特有的家徽。
陈芊芊倚坐在一旁的座椅上,雪纺裙摆垂落在缅甸红木地板上,像片不愿融化的霜。
“码头仓库的货,三天前被截了。”陈隋推过牛皮纸袋,照片散落桌面——集装箱里整箱的电子元件被泼上硫酸,焦黑痕迹蜿蜒如死蛇,“海关的人说,是例行抽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扫过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正是陈洐之回家的那天。她道:“例行抽查会带硫酸?父亲是要我去查海关,还是查……”尾音在潮湿的空气里打转,像悬而未决的刀锋。
“呵。”陈隋抽出张名单,红笔圈住三个名字,“这三家贸易公司,上周同时向银行申请了资产冻结。”名单最上方,“明止科技”映入眼帘,这家公司去年刚接入军方订单。
她忽然明白这个老不死的为何默许陈洐之回家。指尖划过“明止”二字,油墨在指腹晕开,像团烧不尽的火。
十年前陈洐之摔碎家徽毅然决然离家参军,父亲曾对他说“别用陈家的血养你的正义”,如今却要借她的手,利用阿兄这个契机。
“您要我怎么做?”她抓起名单,任纸角在掌心割出红痕,窗外刮起一阵诡异的风,像极了那年陈洐之带走母亲骨灰盒时,摔门的声响。
“明天去见霍家老三。”陈隋扔来张烫金请帖,“他手里有码头监控录像。”请帖边缘印着缠枝莲纹。
“另外,把这个交给你大哥。”
信封上“陈洐之亲启”的字迹是父亲惯用的瘦金体,力透纸背,陈芊芊捏着信封的手颤了下。
上一次父亲给阿兄写信,还是在军校通知书里夹着断指,警告他别碰军方与陈家的利益交界,那封信还是她拦截下来的。
“是,父亲。”
她转身时,白菊的枯枝勾住了发丝,扯下几缕,眼眶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家晚宴,穿你那套翡翠首饰。”陈隋头也不抬,拿起一旁的烟袋又恢复成懒散颓废的样子。
“别让外人觉得,陈家的话事人是个好相与的。”
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陈芊芊听见枯枝断裂的轻响。掌心里的信封洇着汗渍,她忽然想起昨夜陈洐之压在她颈间的吻,带着岭茶香味,像他永远洗不掉的军籍牌印记。
老不死的东西……
心间的火瞬间被点燃,几乎要湮灭整个庄园,而她转身往房间走去,高跟鞋敲出清脆的节奏,像在给这场危险的探戈打拍子。
父亲要她当家族的刀,可他忘了,她就已经把自己炼成了既能握刀又能持盾的怪物,在陈家的阴影里,踩着荆棘生长。
哪怕过程如泣如血。
走廊尽头,佣人们正在点亮水晶灯。陈芊芊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忽然把那封信塞进衣袖,贴着脉搏的位置,像贴着块永远温热的炭。
明晚的霍家晚宴,她要戴着高贵的翡翠,用父亲教的话术谈判,却在桌下用匕首割开敌人的喉咙,充当阿兄的盾牌。
这就是陈家的话事人,家族的清道夫,连血管里都流着阴谋与温情交织的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夕阳从穹顶玻璃落下来,房间内两人交迭的影子里织出金线。
陈洐之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忽的笑了。
“十年前我离开时,在你枕头下塞了这枚子弹。”他低声说,“弹头刻着我的军号。”
“嗯,我还留着。”
陈芊芊的指尖划过他隐约的肩章,暧昧的转着圈,气氛逐渐焦灼。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这枚子弹是你留给我的念想,也是最后的底牌,它让我度过了这十年每晚寂寞的夜,现在你回来了,也该物归原主。”
陈洐之的手指在盒沿上骤然收紧,金属棱角硌得掌心发疼。她的指尖还在肩章边缘打转,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熟悉。
十年前他教她枪法时,她也是这样用指腹碾过准星上的防滑纹,懵懂的问:阿兄,子弹穿过心脏时,会不会像被人吻了一口?
现在她的无名指正划过他肩章上的星徽,体温透过布料缓缓来到胸前,直至移动到锁骨处。
物归原主?陈洐之突然翻转手腕,将她的指尖按在子弹盒的铜扣上,十年前我就该知道,你留着的从来不是子弹。
他低头时鼻尖几乎触到她颤动的眉骨,二人之间的气息混杂一团,陈芊芊忽然一笑,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微愣,本能环住她的腰,触感柔软到令他心惊,像裹着月光的绸缎,花香迸发在口腔,气息交融,目光失焦了一瞬又反应过来,轻轻推开她。
别这样...他喘着粗气,声音在颤抖,却舍不得松开手。陈芊芊的腰窝在他掌心轻轻凹陷,像在邀请某种更深入的沉沦。
“阿兄是在怕吗?”陈芊芊咬住他的锁骨,舌尖舔过的每一处都带着柔软痒意,“怕自己其实和我一样,早就把039;兄妹039;两个字烧干净了?”
她的手滑进陈洐之的衬衫下摆,指甲刮过他后背的每一道疤痕,早已痊愈的伤疤此刻在她触碰下泛起细密的战栗,好似又要结痂脱落带出新的皮肤。
“我没有,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不……”
他们二人离得极近,陈芊芊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巴,一下一下,敲碎了他的理智,她的声音渐渐染上欲色:“都说,一个人的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阿兄喜欢干我吗?”
陈芊芊将手下移到他的腿间,那里早就被撑起一团帐篷,她故作惊讶道:“阿兄,你硬了?”
他哑然,看见陈芊芊眼尾的狡黠伴随欲火要将他焚烧殆尽,陈洐之猛地将她抵在墙上,穹顶的残光在她瞳孔里碎成魅惑。她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唇角还挂着没褪尽的笑,像极了那年在靶场,她第一次射中十环时的模样。而现在,她的心跳正隔着两层布料撞着他的胸骨,像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小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
陈洐之说着将她抱紧在怀里,他颤抖着,感受怀里的娇软,迟迟不愿踏出最后一步,极力忍耐脑海里震耳欲聋的怒吼与身体的不适,直到他听见怀里的人微微叹息一声,挣脱他的怀抱,将他推倒在一旁的床上。
没想到这人的精神力这么顽强,以后的药量要增加了,陈芊芊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
她轻声说。
“别再说什么对不起,你我早就退无可退了,这是你欠我的。”
窗外的夕阳彻底沉了下去,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成网,陈洐之看着她在阴影里发亮的眼睛,突然分不清,这十年他究竟是为了正义回来,还是为了这个让他甘愿沉沦的谜题。
他还是闭上了双眼,任由陈芊芊跪在他腿间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拉链的刹那鸡巴弹在她的脸上,她几乎痴迷的亲吻,连带着睾丸也一并含在嘴里舔舐。
“呃……嘶…”
陈洐之用手抵住她的头,呼吸渐渐加重,他不忍抓疼她的头发,只好双手抓紧床单,带出一片褶皱。
陈芊芊并没有直接含住鸡巴,先是伸出舌头舔着棒身,从睾丸一路向上舔到龟头,黏腻的口水打湿了整根肉棒,舔了一会儿后轻轻含住龟头,吮吸着敏感的马眼,用舌尖打转轻佻后收起虎牙全部含了进去,这次还是到一半就被鸡巴顶到喉间翻着白眼,她泪眼朦胧的吸紧口腔,陈洐之忽的喘了声,那声音勾的她下面的骚穴湿了一大片,更卖力的加快速度吮吸鸡巴,直到感受到口腔里的鸡巴一股股跳动,在马上要射前却把鸡巴吐了出来,留它在空气中抖动着,带着湿濡的津水。
“啊……”
精关打开却射不了的强烈刺激让陈洐之忍不住抖了下,马眼开始吐着透明的水,陈芊芊仔细端详他的样子,更加痴迷。
被情欲染上的阿兄,好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舒服吗?”
陈洐之看着她,无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嗯、舒服、谢谢小芊。”
直到现在还保持温柔的一面,陈芊芊有些恼怒,她想看的可不是这种。
她起身坐在床沿,将身上的衣裙半脱,扯下胸罩,一边的乳房跳了出来,陈洐之看了眼,鸡巴更胀了。
陈芊芊双手握住跳动的鸡巴,扣了扣马眼,男人长发散落,身体绷紧,那种快要射精的感觉又要来了,比前一次更猛烈更刺激。
他抽出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巨乳,扯了扯早就挺立的乳头,“啊~”陈芊芊娇喘了下,手上的力道不减,鸡巴开始抖动,她却又一次停了手,陈洐之被这种濒临高潮的玩法搞出一身汗,他眼尾微红,手上使了劲扯弄乳头,带着点警告意味。
“呼…小芊…继续。”
“阿兄想射吗?”话语里带着蛊惑,她凑到他耳旁,热气呼灼:“那阿兄答应我,等一下要狠狠的惩罚小芊,不可以心软。”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一次都留着力气,真是忒坏了。”陈芊芊用手指弹了下鸡巴,有些委屈。
“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怜惜小芊~”
“只要……阿兄开心就好。”
说完,不等陈洐之有反应,她弯腰含住了龟头,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包皮推了下去,双手时不时玩弄睾丸挤压海绵体,而后舌尖紧紧贴上龟头和周围三角区挤压,往尿道口处钻,电流般酥麻的痒让他毫无预兆的射出。
一连三次他终于把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陈芊芊嘴里,后者满脸幸福的咽下去,吸取上次的教训,她趁着陈洐之沉浸在射精的快意时舔干净了鸡巴上剩余的精液,满足的亲了亲它。
然后坐起身,衣服随着大幅度动作从肩膀滑下,雪白的肌肤和双乳露出来,她媚目含情,抬起一只腿用脚尖蹭了蹭半软的肉棒,下一秒竟又有微微挺立的预兆。
“阿兄~”
陈洐之从来都不会沉迷男女情爱,对于生理需求平日也是草草了事,身边也不是没有美艳的追求者,可他竟觉得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比眼前这个勾引他的小妹还要妩媚妖孽。
他再也忍不了了,陈芊芊胸前的衣裙被他抬手撕了个粉碎,又将她扑倒在床上,胡乱的啃咬她的脖颈,落下一枚又一枚红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哈啊、阿兄急什么、嗯~”
陈洐之用一只手揉着陈芊芊的双乳,边抽出自己的手脱掉身上的衣服,胡乱的甩在一旁,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小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才肯罢休。
陈芊芊的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背,他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吸舔,细细电流的瘙痒感遍布全身,“啊~下面、好难受、阿兄帮我舔舔……”
“好,阿兄帮你。”
说完他坐起身掰开陈芊芊的大腿,花穴早就流出一大股淫水,暗叹了句后用大拇指揉了揉阴唇,“啊、嗯。”陈芊芊被突然的刺激合并了双腿又被陈洐之掰开,手指在小腹上方轻轻打圈,指尖从中线慢慢往下滑,落到阴蒂上方,用指肚推开两瓣阴唇,按揉阴蒂上方再慢慢从阴蒂过渡到穴口,探入两个指节,指肚朝前弯曲成勾,按压扣蹭肉壁。
“啊啊、不、好舒服、好、嗯~”
陈芊芊没想到陈洐之居然这么会,一边爽的抓着床单浪叫一边在心里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男人把穴口的水抹到阴蒂,揉搓几下再回到穴口,蜻蜓点水的在两个点之间来回上下拨弄,粗糙的老茧不小心碰到了藏在一边的阴核,陈芊芊立刻弓起身体想要把大腿并拢,陈洐之没给她这个机会,手抓着大腿内侧,用另一只手把阴核揪出来微微用力按压揉搓,“啊啊啊啊啊啊、阿兄不、我、啊要去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在陈芊芊即将高潮的前一秒抽出了手。
“哈啊……阿兄、你……”
陈洐之看着她欲求不满却得不到满足的表情,笑了笑,他这个人睚眦必报,尽管宠着陈芊芊,但在这种事上他还是要扳回来,甚至索要更多的酬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真记仇。”
陈芊芊抬起一只腿放在了他肩上,花穴还在难耐的一张一合想要冲刺最后的快感。
“小芊的骚穴好痒~阿兄舔舔它好不好?呃啊…!”
话还没说完陈洐之抬手在她屁股上落下一个巴掌,打的不重,反而让花穴更想要了,“从哪学的这些话?”
她扭着腰娇喘,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当然是梦里,在阿兄没回来之前,我可是经常在梦里与阿兄翻云覆雨,共享极乐~”
“……”
陈洐之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他挺腰将鸡巴放在肉穴上顶了顶,想着要是现在插进去,这丫头会不会被干的说不出话。
他晃了晃头,还是觉得有些晕,索性低下头,双手分开阴唇后,舌中贴紧阴道用整个舌头一下下用力挑动,顺势跟上嘴唇覆盖吮吸,阴核被他猛嘬猛舔就连阴蒂也不放过。
“嗯嗯啊、好舒、服、要被阿兄舔死了、啊啊啊~”
“啊、要去了、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仰头绷紧了脚背,她双手抓着陈洐之的头发双眼向上翻,大量的淫水喷溅而出,一股一股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陈洐之没有停下,甜骚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将那些水都搜刮到嘴里,舌头扫过每一处褶皱。
“不行了、啊、不要舔了、嗯嗯啊~要尿了要、”
“啊、小骚穴要、被舔尿了、呜、阿兄、啊啊、不要舔那、”
这些个浪语听的他面红耳赤,更用力的吸舔用舌尖上下滑动整个花穴,牙齿轻咬住阴核又放下,快速反复十几次又用舌尖来回狠狠碾压过去,“呃啊啊啊!要、要!”
他能感觉到肉穴在剧烈收缩,陈芊芊猛的想蜷缩身体却被死死按住,熟悉的白光闪过,小穴强烈的刺激让她哆嗦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阴核几乎要爆炸般炙热到痒意连连。
“啊啊啊啊、我、又、要去、阿兄!嗯啊~”
陈洐之反应过来时,一股液体喷了他一脸,闻起来有淡淡的骚味。
他起身看着那道小喷泉,小水柱喷了几秒后才堪堪停下,水渍浸透了整片床单,陈芊芊痉挛着,翻着白眼,爽到眼神涣散,她被陈洐之舔失禁了。
太骚了,太淫荡了。
陈洐之俯身亲了亲她,“小芊这么大了还尿床,阿兄帮帮你。”
他拍了拍陈芊芊的屁股,抬起她的腿,硬到发胀的鸡巴紧紧贴着花穴肉缝,将她翻了个侧身并拢大腿,陈洐之叹息一声,挺腰开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
又润又热又湿滑,鸡巴在一次次抽插里顶开了那道肉缝摩擦着阴唇,时不时还会蹭到阴核那,整个棒身被肉穴包裹的感觉爽的陈洐之头皮发麻,他调整了姿势俯下身亲吻着陈芊芊,她仿佛刚从失禁的快感里回过神,又被身下的肉棒顶的失神,开始呜呜的求饶。
“阿兄、啊~饶了我吧、呜呜、小芊、嗯嗯啊、要被干死了”
“小芊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吗,反悔也来不及了。”
“呜啊、啊、阿兄、讨厌、不要啊~不要欺负人家了、呃呜……”
陈洐之又插了几十下,直到有隐隐要射的迹象,他这才加快速度,每一次抽插鸡巴都狠狠的碾上肉穴,陈芊芊几乎要被他顶飞出去,床开始吱呀吱呀摇晃,一只玉手颤颤悠悠抚上他染上情欲的脸庞,他听见她说:
“阿兄,呜、叫我、叫叫我、叫我的名字…”
“小芊,小芊,小芊……”
陈洐之不断重复着,精关打开,他吻上了陈芊芊的唇,二人亲吻着,难舍难分,鸡巴射出的精液烫的陈芊芊呜咽一声,紧紧抱住他。
“呼……哈啊……”
两人喘息着,这场性事终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番收拾过后,陈芊芊贴在陈洐之的胸膛,他低头看她,握住了她不老实的手,挑了挑眉。
“还想再来?”
“不要。”
“那老实点,给你倒杯水喝。”
他起身的一瞬间,满背的伤疤暴露在陈芊芊视野里,她拽住了他,颤抖着抚摸一道道疤痕,指尖停在一道蜿蜒的疤痕末端,那是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的伤,像条褪色的银蛇盘在皮肤上。
十年前他离开时,后颈还只有道浅红的抓痕,如今整片脊背布满交错的印记,有的平滑如旧瓷冰裂,有的却带着突兀的凸起,显然是子弹擦过的灼痕。
“这道……”她的拇指碾过尾椎骨上方的棱状疤痕,突然想起八岁那年,陈隋的手杖砸在他后颈时,她被护在他身后不敢出声,那时他才十七岁,用身体挡住所有砸来的烟灰缸碎片。
陈洐之的脊背在她掌心骤然绷紧,像是条件反射般想翻身避开,但她的膝盖早已抵在他腿弯,指尖顺着疤痕向上游走,直到触到右肩那片蛛网般的烫痕。
“这个,什么时候弄的?”
“烫的,不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军工厂爆炸时溅落的铁水烙下的,他的下属曾在庆功宴上半醉着说,陈长官硬是咬着牙把整块烧烂的布料从皮肤上撕下来,连军医都惊叹这男人神经末梢是不是长在别人身上。
“疼吗?”陈芊芊的唇贴着他后颈的旧抓痕,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什么。
“当年你离开的那晚,我该挽留的。”
我该把你锁在阁楼里,用浸过麻药的布条捆住你的手,让你疼到没法握枪。
陈洐之突然翻身,他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话。
十年前在边境第一次中枪时,他躺在泥地里数弹孔,想的是妹妹床头那盏永远亮着的夜灯;去年在雨林被藤蔓划伤脊背时,他盯着伤口渗出的血珠,突然想起她替他擦药酒时指尖的温度。这些年他把自己泡在消毒水和硝烟里,以为能冲淡记忆里的山茶花香,却在今夜被她一句“物归原主”打得溃不成军。
“阿兄不疼,别担心。”
“你明明不用这么拼命,我……”
她话未说完,陈洐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左胸的心跳处,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平滑皮肤,是子弹贴着心脏擦过的奖赏。
“我必须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发疯似的想——”他突然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想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替我数日历,是不是在替我受那些本该落在我身上的鞭打。”
“对不起,小芊,当年的我一走为快,这些年,哥真的,对不起你。”
她从不惧任何赏罚打骂,为人处世之道需圆滑,现在的她早已今非昔比,但此刻陈芊芊望着他的双眸,突然发现那些她以为被硝烟浸透的岁月,原来每分每秒都浸着彼此的血与念。
一滴清泪划过脸庞,他的指尖划过她湿润的眼角,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十年风霜后的释然。
“别哭,别哭。”
“阿兄在这里,别怕,别担心。”
她像个孩子一样扑进陈洐之怀里无声哭泣,她以为只要有足够的权利就能操纵一切,她以为只要打点好一切,阿兄就不会受那些罪,她以为这些年,只有她在泥潭挣扎,于是怨憎周围的一切。
原来鸟儿真的注定是要飞的。
窗外的月光漫过床头的子弹盒,弹头刻着的军号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十年前的深夜,少年把子弹塞进枕头时,指尖划过妹妹熟睡的侧脸;十年后的今夜,男人把自己的伤疤展现在她眼前,任由那双曾替他擦过药酒的手,抚过每一道岁月的印记。有些东西从未物归原主,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把彼此的灵魂,刻进了对方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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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大门在暮色中缓缓开启,陈芊芊腕间翡翠镯与车门相撞,发出清越的脆响。三簇荆棘缠绕的黑蛇家徽在请柬上暗纹浮动。
“看啊,那是陈家的?”
“看家徽好像是,那应该是陈小姐,陈家的话事人,这你都不知道?”
“真有气质啊。”
她踩着高跟鞋踏入水晶灯穹顶下,耳垂的水滴形翡翠坠子晃出细碎光斑,映得后颈处的红痕若隐若现,那是今晚陈洐之替她戴上项链时,指腹擦过的温度。
宴厅大门打开,穿堂风卷着夜来香的气息扑入鼻腔。宴会厅穹顶悬着九盏水晶灯,每一盏都嵌着东印度公司的沉船玻璃,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满室碎钻。
陈芊芊刚踏进门,便听见左侧传来低低的调笑:“陈家的小夜莺终于肯出巢了?”
说话的是秦家三小姐秦挽歌,指间转着镶黑钻的扑克牌,身后跟着的随从抱着装筹码的檀木盒。
秦家表面是金融新贵,实则掌控着东南亚七成的地下赌庄。
她右侧的林家次子正与波斯商人碰杯,袖口露出的祖母绿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幽光,那是上个月林家从皇家港截获的西班牙沉船遗物。
“秦小姐说笑了。”陈芊芊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腕间镯子轻碰桌面,“听闻贵府新得了缅甸翡翠矿的开采权,不知能否借几块毛料给陈家做新季首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挽歌的指尖骤然收紧,她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陈家这是在敲打秦家近期染指翡翠走私的事。
正要开口,宴会厅二楼突然传来皮鞋踏在大理石台阶上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旋转楼梯中央。
男人穿着烟灰色西装,手中水晶杯盛着半盏冰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顺着她颈间翡翠项链滑向锁骨凹陷处。
这是霍言第一次见到传闻中陈家的清道夫,原以为会是带刺的玫瑰,却不想像块刚出窑的羊脂玉,温润里藏着淬毒的锋芒。
他走下楼梯,路过秦挽歌时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陈家小姐今日这身行头,倒让我想起霍家仓库里那具翡翠观音像。”他在陈芊芊面前站定,“都是被刀工磨得发亮的好料子。”
袖口沉水香混着冰酒的冷冽扑面而来,陈芊芊藏起心底的厌恶,莞尔一笑。
“霍少爷说笑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陈家有笔生意想跟您详谈。”
霍言侧身让出通向偏厅的廊道:明人不说暗话,陈小姐随我来。
陈芊芊没有错过秦挽歌眼中一闪而过的戏弄,她还是选择跟了上去,无论如何,今晚这东西必须拿到手。
偏厅落地窗外是粼粼荷塘,月光在水面碎成银鳞。陈芊芊一进门,便瞧见檀木桌上摆着个牛皮纸袋,封口处火漆印正是码头海关的双头鹰徽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霍家掌控的海关私用印鉴,寻常人连见一眼都难。
霍言绕到她身后,指尖几乎要触到她后颈碎发:“陈小姐,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她压下心底的厌恶,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耳坠:“霍三少倒是神机妙算。”转身时恰好撞进他含笑的眼,那双眼像深潭,倒映着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冷冽。
“还是说,您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了?”
霍言退后两步,抬手示意她看桌上摊开的文件,缓缓开口:“你我就不必拐弯抹角了,军方要查的,是明止去年那笔三千万的雷达元件订单。”
“霍三少既然知道军方在查这个,就该清楚陈家不过是中转站。”
“中转站?”霍言旋动着水晶杯,冰块撞击声在静谧中格外清脆,“还真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军方的人查了三个月都没查到的东西,倒是我手下的监控,恰好录下陈家的货船卸货时,往集装箱里塞定时装置。”
“陈小姐。”
霍言笑着放下水晶杯,眼中恶意满满。
“你们这是要造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垂眸不语,内心早就波涛汹涌,陈隋并没有告知她具体内容,她有些恼怒,真是大意了,若这份录像泄出,陈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她多年经营也将功亏一篑。
心里这么想着,她伸手替霍言调整领带,指尖故意擦过他喉结:“霍家若想参合一脚,直说便是。”腕间翡翠镯撞在纽扣上,发出细碎的裂响,“何苦绕这么大圈子?”
“所以霍三少想做中间人?拿录像向陈家递上投名状?
霍言忽然逼近,鼻尖几乎碰到她颤动的睫毛:“陈小姐比令尊聪明,我可不想跟他有什么交易,不过...”他目光下移,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牡丹的花蕊正对着心脏位置。
“我更想要的,是陈家新话事人的承诺。
“霍三少说笑了。”陈芊芊忽然抬手精准握在他手腕麻筋处,趁他松手时抢过牛皮纸袋,另一只手的胸针已抵住他喉结。
“陈家话事人从不说承诺,只看筹码——她指尖下压,胸针尖端的血槽已渗出毒液。
她依旧优雅,从不显露任何丑态。
“现在您的筹码,是这段录像,还是您脖子上这条命?”
“我想陈小姐应该也知道令兄此次回来的目的,陈中将跟你说过吗?”
空气骤然凝固。陈芊芊听见自己翡翠镯与桌沿碰撞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老狐狸早知道,知道阿兄回来是为了彻查所有参与军方交易的贿赂。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她在赌。
霍言看着她发红的眼尾时笑出声:“陈芊芊,你在怕什么呢?”
窗外传来水鸟振翅声,陈芊芊忽然意识到偏厅的方位正对宴厅长廊,此刻秦挽歌的扑克牌赌局、林家的珠宝炫耀,都在霍言的监视范围内。
这个男人将整个宴会化作棋盘,而她是他盯上的关键棋子。
“说吧,霍三少想要什么?”她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扣下了腕子。
“陈家能给的,钱、码头、或是……”她眼尾微颤,“霍家一直想要的军方采购配额?”
霍言低笑出声,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掏出羊皮纸契约:“聪明人果然省力。”
纸张展开时,陈芊芊看见末尾盖着霍家当家人的朱砂印,而条款第一条便是霍陈两家嫡脉联姻。
她指尖划过“嫡脉”二字,霍言是庶出,而她作为陈家话事人,名义上却是陈隋的养女,总比私生女来的好听。
真是太讽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家主母上个月刚把您的婚期定给林家小姐。”她指尖敲了敲契约。
“现在改弦更张,不怕后院起火?”
“林家小姐的红宝石矿,比得上陈家的军港码头?”霍言从纸袋里抽出录像带,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况且——”他指腹划过她颈间翡翠项链,“比起会在咖啡里下慢性毒药的林家女,我更欣赏陈小姐这样……”他顿了顿,“能把亲哥哥哄上床的聪明人。”
夜风灌进领口,凉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掌心沁出的冷汗让纸页变得潮湿发皱。
陈芊芊的表情有些崩裂,但很快敛起,此刻,无论面前的人说再多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杀了他。
杀了他。
她甚至现在就想用手中的毒针了结面前的男人的性命,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他也只能是死人。
“陈小姐,情丝好用么?”
“别想着对我动手,我若是死了,录像就会寄到军部,不仅陈将官受牵连,你也别想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她伸手握住他递来的钢笔,笔尖在纸上落下时,故意在“嫡脉”二字旁画了道细痕。
“三个条件:第一,霍家三年内不得涉足东南亚军售;第二,监控原带必须交给我;第三——”
她抬眼望进他微讶的瞳孔,“你我正式成为夫妻之前不得有任何亲密行为。”
霍言的手指在桌面轻叩,像是在计算得失。远处宴厅传来祝酒歌,林家的小子正举着酒杯向众人致意。
他低笑出声:“成交。不过陈小姐最好记住……”他指尖划过她签署的名字,“从你落笔这一刻起,陈家的船,就再也驶不出霍家的港湾了。”
廊外的水晶灯在陈芊芊发间碎成星河,霍言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指腹摩挲着契约上她留下的细痕。
陈家清道夫独有的标记,像道未愈合的伤口。他笑着随手扔到一旁,这个女人远比传闻中可怕,明明浑身是刺,却偏要裹着糖衣,虚伪至极。
可惜了。
霍言抬脚走向宴会厅。
还是嫩了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轿车在路上碾过积水,车灯照亮庄园大门的门柱,陈芊芊有些疲倦,揉了揉眉心,心底早已泛起惊涛骇浪,她强迫自己冷静,胸腔的心脏疯狂跳动,嘴角先是机械地抽搐,生硬地扯出一个歪斜的弧度。
她用指甲掐进掌心,在疼痛中调整嘴角的角度,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慢慢地,那道弧度越来越自然,眼底疯狂的火焰被某种诡异的平静取代,最终,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在脸上绽放
前方的司机看了眼很快移开视线,手心微微冒出冷汗。
庄园内,陈洐之坐在餐桌前,当饭菜的最后一丝热气散去,他叹了口气,再次起身系上围裙,打算将这桌菜重新热一热,盅汤倒在锅里时,他听见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刚转身,温软的身体扑入他怀里,带着陌生的沉水香。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鼻尖却先一步捕捉到陌生的气味,此刻正黏在她发梢,像条阴冷的蛇。
“阿兄,我好想好想你。”
陈芊芊使劲蹭着陈洐之,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路上耽搁了,抱歉,让阿兄久等了。”
陈洐之皱了皱眉,那股子香水味直冲他脑门,他有些排斥,也抵在陈芊芊发间轻嗅,直到闻到熟悉的茶花香才满意的回抱着她。
“吃饭吧,饭菜马上热好了。”
“阿兄吃了吗?”她问,手指不老实的在陈洐之的身上游走,企图摸到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一起。”他抓着陈芊芊的手把她按在座椅上,转身回厨房端菜盛饭,围裙带子在腰后打了个歪结,显得有些滑稽。
看着一道道菜被端上桌,陈芊芊的心里涌起一股柔软戚风,这是她十年里的第一次在偌大的庄园里找到家的归属感。
真好,现在也有人在等着她回家了。
餐桌中央的烛台亮着三根白蜡,火苗被穿堂风撩得东倒西歪,却映得陈芊芊眼里的冰凉愈发明显。陈洐之将热好的汤推到她面前,瓷勺柄上还留着他手温,碗底卧着炖得酥烂的牛腩,这是他最拿手的菜。
也是她最喜欢的。
“阿兄还记得。”她的声音突然发闷,汤匙搅起的热气熏得睫毛湿润。陈洐之看着她小口啜饮,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忽然注意到她手腕的红痕。
“手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碰到的。”陈芊芊将手腕藏进袖口,谎话从舌尖滚落时,她闻到他领口的皂香味,混着厨房的烟火气。
“手给我。”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芊芊乖乖地伸出手腕,镯子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裂纹像道狰狞的疤。陈洐之忽然捏住她的指尖,低头凑近那道红痕,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冰凉的皮肤:“疼吗?”
不疼。她想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出来。
比这更疼的伤,她在训练时受过千百次。但此刻看着陈洐之眉间深锁的纹路,看着他替她揉手腕时格外轻柔的动作,忽然觉得胸腔里有团火在烧,烧得她眼眶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她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混着方才热汤余韵,在唇齿间酿成温柔的雾。
陈洐之没有躲开,愣了一下才张开嘴,茶渍的微涩混着他体温的暖,在交迭的呼吸里织成密网。他的手掌托住陈芊芊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
陈芊芊的指尖蜷进他衬衫下摆,触到腰侧旧伤的凸起,却在他加深这个吻时,化作掌心的柔云。
“嗯…哈啊……”
当他暂时退开时,两人的唇瓣还连着丝银亮的涎线,在烛火中轻轻颤动。陈芊芊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睫毛湿润如沾露的蝶,而他指尖仍停在她唇峰上,像在确认这场梦的真实。
下一刻,陈洐之又低头吻住她,索取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仿佛要把余生的时光都酿进这绵长的、带着茶香的拥抱里。
“唔、阿兄、等…”
陈芊芊有些心惊,那份录像带此刻还藏在她身上,虽然很想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里,可还是推了推男人示意他放手。
陈洐之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的耳根红透了,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嫣红的唇瓣,仿佛下一秒又要贴上来。
“阿兄,先收拾,夜晚还长着呢。”
陈芊芊笑了笑,象征性的亲了亲他。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饭后的厨房飘着洗碗机的嗡鸣,陈芊芊靠在门框上,看着陈洐之利落地收拾餐盘,围裙带子终于系得端正,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棉质衬衫,后颈处的长发被蒸汽熏得有些曲卷。
“阿兄。”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做些让你失望的事……”
“不会。”陈洐之转身时,手中还握着擦碗的白毛巾,目光却灼灼地锁住她,“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
这句话像颗滚烫的子弹,直直打进她心脏。
她忽然想起今晚在偏厅,霍言提到的那个词——“亲哥哥”。
那个男人阴鸷的目光扫过她时,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想杀了他。可此刻看着陈洐之信任的眼神,她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发红,笑得喉间发甜。
陈芊芊走上前,在陈洐之还没反应过来时,解开了他的下身的拉链。
“不,小芊……!”
陈洐之慌忙制止她,这里可是厨房,怎么敢,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阿兄,没关系的,没人会看见。”
她蹲下身,掏出半软的鸡巴亲了亲龟头,棒身很快挺立,仰头看着陈洐之有些羞恼的表情,玩心大起。
“阿兄,记得把碗全都洗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她含住了硬挺的鸡巴,舌尖直冲马眼而去,强烈的刺激让陈洐之闷哼几声,手上的碗差点掉落在地,只能强撑着拿起洗净的瓷碗用布擦干净,还没擦几个,陈芊芊又把半根鸡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棒身快速旋转,时不时收紧口腔。
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东西,腰身有意无意的挺动,心里某个念头涌现,他鬼使神差的把双手放在陈芊芊头顶,腰部用力一挺,大半根鸡巴插进她嘴里,深入咽喉,她翻着白眼,生理性流出泪来,甚至松了口,虎牙戳在鸡巴上,陈洐之嘶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头。
陈芊芊努力收起虎牙紧紧吸着鸡巴,他这才开始大幅度的挺动抽插,大量口水顺着二人的动作滴落在地上,没过一会儿,精关隐隐打开,陈洐之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上面还沾着水光的津液。
“咳咳……”
陈芊芊的发髻散落,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妖媚,看得他鸡巴硬的发胀,龟头冒出几滴液体,它实在想射,催着主人快点干进女人的穴道。
“小芊……”
他抿着唇,不知如何开口。
陈芊芊笑了笑,当着他的面抬手解开旗袍的扣子,露出一片雪白。
“阿兄,抱我上楼吧。”
“今晚,让小芊好、好、伺、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浴室水汽氤氲,陈洐之在浴缸旁调试水温,陈芊芊背对着他褪下旗袍,藏在暗袋里的录像带硌着腰侧。
镜面被热气熏得模糊,她指尖沿着瓷砖缝隙摸索,直到找到半年前撬开的暗格,借着水流的声响轻轻将录像带推进去。
陈洐之不敢回头,水蒸气凝结成细密的水珠,顺着他僵直的后颈往下滑,滴进衬衫领口。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是旗袍滑到底的轻响,接着是绸缎坠地的闷音,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女人身体的大致轮廓。
“阿兄调完水温了吗?”陈芊芊的声音浸着水汽,黏糊糊地缠上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掌心突然贴上他后腰,指腹碾过旧伤的结痂,他猛地转身,撞进一片白腻的雾气里,就这么看着她赤足踩在浴缸边缘,发簪早已取下,墨色长发垂落腰际,水珠顺着蝴蝶骨滑进股沟,在臀线处凝成摇摇欲坠的珍珠。
“好看吗?”
陈芊芊笑着问他。
他沉默着,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在镜中映出扭曲的光斑,双乳的两点殷红让陈洐之口干舌燥,陈芊芊故意抬手揉着他腿间挺立的肉棒,娇声道:“阿兄的身体比嘴诚实。”
陈洐之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她的指尖像带了钩子,勾着他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看见他腰腹那道长疤时,起身跪在浴缸里,舌尖舔过那道疤痕,咸涩的水珠混着体温在齿间流转,他将衣服甩到一旁,裸身跨进浴缸,长挺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抖动,像在喧嚣刚刚未尽的情欲。
“我帮你洗。”
他说,随手挤了点沐浴乳抹在陈芊芊小腹处,慢慢往上滑,每一处肌肤渐渐变为嫩粉色,双手握着那对巨乳,眼神晦暗,手指捏住乳头轻轻向外拉扯,“嗯啊、阿兄轻点,疼~”
“我看是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听后骚穴发痒,她握着他的手,缓缓下滑到大腿。
“你多说点这种话好不好,我喜欢听。”
“什么话?”
“刚刚那样的。”
陈洐之思索着,猛然将手伸进她腿间,摸到与清水格格不入的黏腻,扣住她腰窝,将她按在浴缸边缘上,凉意激得她一颤,却在他含住她乳头时化作绵软的叹息。
“啊、哈阿兄…都给你吃、用力舔,啊~就是那样、”
“骚货,叫的真浪。”
他的手指按着阴蒂快速摩擦,温烫的水流顺着阴道流进宫口,很快陈芊芊小腹隆起微涨,她摇着头,尿意突显。
“不行了、啊我要、不要流进去、啊、难受…呜!”
“阿兄帮你堵住。”
陈洐之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挤进穴口处,他只感觉手指被软肉紧紧绞住,有些发胀,要是现在把肉棒插进去,估计会被绞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慢慢的抽动手指,顺带着更多清水涌进穴道,陈芊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尾艳红。
“好涨、不要……”
陈洐之扯下她的双手将她拉起转了个身,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下就舒服了,小芊忍一忍。”
他蹲下再次把手指插了进去,这次慢慢扩张到两根,指节微卷曲,按着阴道上壁,再用指肚抵住内壁慢慢弯曲,把内壁撑开。
“呜啊!不要、啊要尿了,阿兄、不、不啊!”
陈芊芊死死抵着瓷砖,她快忍不住了,阴道的强烈刺激让宫口骤然收紧,膀胱憋的胀痛,甜骚的水顺着大腿滴落在陈洐之脸上,他凑上穴道一边抠挖小穴一边吸舔着阴蒂,舌头卷起淫水送入口中。
“啊啊啊啊!不、要尿了、要……”
瞬间,大量的淫水伴随淡黄的液体喷涌而出,水柱持续了好几秒才堪堪停下,大部分都喷洒在浴缸,与清水混合一体,陈洐之站起身,他的小妹此刻已经瘫软在混杂着尿液与淫水的浴池中,大腿张开有些失神。
“呜啊、好爽、好爽。”
“小芊的水真多,喷的阿兄身上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着,眼里虽无光,抱起陈芊芊走出浴缸,用毛巾胡乱的擦了擦,朝卧室走去。
“阿兄、阿兄。”
陈芊芊叫着他,扯了扯他的手臂。
“怎么了?”
“香点上,身上,都是……”
她捂着脸好似羞愤,陈洐之笑她,还是走向木桌上摆着的古典香炉,点燃内里后缓缓盖上,没走几步,他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扶着床沿坐下。
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还没来得及细想,整个人被拉倒在床上,陈芊芊坐在他身上压着肉棒,扭着腰滑动着。
“阿兄怎么了,小芊还等着被你填满呢~”
“不……”
陈洐之原本并不打算更进一步,可现在他越发觉着腿间的鸡巴越来越胀,那个声音又在耳边低语,他好像坠入万丈深渊,双手不受控制的拉住陈芊芊,将她压倒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快插进来,很难受吧,阿兄?”
他晃了晃头,手不自觉握住傲人的双峰,有些暴力的揉捏,鸡巴顶着穴口,感受花穴的湿热,他甚至有些兴奋,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挺腰试图顶进穴口,试了几次,穴道太窄,就连龟头也没办法挺进去,他有些急,胡乱的捅着,大脑一片混乱,眼看着他这幅样子,陈芊芊温柔的牵起他的手,给他指了地方。
“别急,一直顶住这里,龟头进去再抽动。”
陈洐之点了点头,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出他对情事的生疏。
“阿兄,进来。”
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慢慢的,刚潮吹的花穴缓缓张开,陈洐之挺腰,直到整个龟头都被吃了进去。
“啊!”
陈芊芊忍不住抓紧床单,她大口呼吸着,小穴的酸胀感席卷全身,她有些痛苦,但大多是幸福。
从今晚过后,她真的就要变成阿兄的女人了。
陈洐之感觉到里面的紧致湿热,倒吸了口气,额头冒出了细微的汗水,他怕自己一用力会伤了小芊,只能忍着被夹疼的感觉安抚她,“疼吗?”
“不、不疼,没关系,阿兄继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听陈芊芊的话,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至少听说过第一次都是痛的,他小心翼翼拿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身下,这样会好受点。
紧接着,下身慢慢向前滑动,直到听见陈芊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才安心了些,此时鸡巴才被吞进三分之一,陈洐之心一横,一边俯下身亲吻着她,一边用手揉着阴蒂,穴口渐渐有淫水流出。
“嗯唔、啊~”
眼看时机差不多,陈洐之挺腰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破开处女膜,宫口被彻底撞开,只感觉下身一紧,媚肉一层层将他的肉棒包裹吸紧,他闷哼着,像是要被夹断一样。
“唔啊啊啊!”
陈芊芊的眼泪瞬间涌出,她只感觉下身又酸又麻又胀,隐隐作痛,无助的紧紧环住男人的肩背,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陈洐之吃痛,二人口腔弥漫着血腥味,他还是没起身,抽出一只手揉弄着乳头,肉棒一点点,缓缓抽动。
“呜呜、疼、啊、不慢点、嗯啊啊~”
随着小穴被完全撑开,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滑,他起身掰开她的大腿,看着他俩的结合处有些恍惚,嫣红穴口被鸡巴撑的有些可怖,他抚摸那处,心底生出一丝丝异样,好似做梦一般。
“阿兄、啊~好胀、动动、嗯啊!”
陈洐之回过神,头脑再次被情欲占领,他抠紧她的大腿根,淫汁好似察觉到什么率先流下,随之而来的是用尽全力的抽插,陈芊芊来不及思考猛的抬头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太快了、嗯啊、阿兄、啊不行了、顶到了、不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荡妇,再叫的大声点,让他们都听听你的声音。”
陈洐之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拍下一掌,很快上面浮现清晰的巴掌印,他喘着粗气,下身俨然像个打桩机,每插进去一下淫水四溅喷在他下腹,阴蒂与囊袋碰撞,有些酸痛,穴道的媚肉绞的他头皮发麻,抽了十几下后就有了射精的迹象,他慌忙拔出来后,撸动几下射在了一旁的床单上。
“呼……”
第一次总是这么草率,他有些恼,一抬头,骚穴的穴口收缩着,像是招呼他来第二次,陈芊芊颤抖着,不一会儿竟自主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水儿来,她呜咽着,可怜又可爱。
“嗯啊、好舒服,好、好爽……”
她忍不住并拢大腿,湿肥的肉缝看得陈洐之又来了感觉,他伸手摸向那,敏感的穴又流出水,像是邀请,也像勾引。
“草。”
他暗骂一句,肉棒又开始硬挺,他没有犹豫再次插到底,一路润滑,他爽的有些飘飘然,陈芊芊娇喘着又被这突然的插入搞得泄了一次,她开始哀求。
“啊、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呜啊啊、好舒服、啊、要被阿兄的鸡巴干死了、呜、不……”
“就是要干死你,下次还敢不敢勾引阿兄了?”
说着陈洐之压在她身上,双腿被迫向外延伸,他抬腰,突然把鸡巴抽出,又用力干了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股小喷泉,阴道收缩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他每次插进差点被绞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啊、你坏、不敢了、啊、啊、不要干了、不行~嗯啊、放过我、阿兄、啊爽死了!”
“不要不要、不行了啊、顶到那了、被干死了哦啊啊啊!”
大量的透明液体瞬间喷出,陈洐之的背早已被抓的满背伤痕,他没打算停下,反反复复又插了几十次,陈芊芊开始躲避,肉棒没能一次性戳到底,他不满的将她拽回,下次的撞击更加猛烈狠劲、粗壮的鸡巴突然碾过一个凸点,陈芊芊尖叫一声,抽搐着又一次失了禁。
“啊、哈啊、要死了、呜……好爽…”
她被干的翻白眼,整个人都被撞了出去,陈洐之被突然收紧的阴道夹的有了射精的感觉,他又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后鸡巴又被拔出。
他低吼一声,这次射在了陈芊芊的小腹上,浓稠的白色精液与雪白的肌肤相称,竟有种美感,他失了神。
“呜、不要了、不要……”
陈芊芊试图爬起身,却被陈洐之按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从后面掰开她的肉穴,笑了笑。
“小芊,我还没有说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芊芊跪趴在床沿,有些惊恐,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陈洐之的精力,还未来得及开口,粗壮的肉棒再一次猛插进花穴,她尖叫着喷出潮水,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
穴道紧紧吸附着肉棒,一紧一缩,陈洐之发出一声闷哼,握着陈芊芊的腰肢快速挺腰操干,一边俯身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个个吻。
“啊、哈啊、不要了、真的不要、嗯啊啊啊!慢点、肉棒太大了、嗯啊!要被阿兄干死了!”
“干死你,干死你。”
他听着这些甜腻腻的浪叫,恨不得把身下这个骚货吃进腹中,整个人抱着她的腰身低吼着更加卖力的抽插,淫水混着白沫流在地板上,陈芊芊哭喊着抓破了床单,她是真的怕了,一向温柔的阿兄在床事上如此霸道猛烈,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干死在床上。
“呜啊啊啊啊、不要插了、那里、啊不行、要死了、啊啊阿兄!”
肉棒再次碾到一个凸起,还没顶两下,下面的骚穴又一次高了潮,剧烈收缩的穴道夹的陈洐之闭眼享受,隐隐有要射的迹象,在他停顿的几秒里,陈芊芊颤抖着向前爬动,鸡巴忽然被抽离了小穴,发出啵的一声,连接淫色丝线。
“让你跑了吗?”
陈洐之有些不爽,狠狠在她的臀部上落下一个巴掌印,“啊!”双腿被拽回去,她害怕的抵住床单,哭着摇头,眼泪与淫水沾湿了她的墨发,早已没了先前的端庄淡雅,狼狈又浪荡。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下面被插的好难受……”
“别怕,阿兄在疼你,这不是小芊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吗?”
他笑的温柔,手上却粗暴的将她拽回,看着那肥穴,口干舌燥,他低头咬住了阴唇,舌头用力吮吸肿胀的阴蒂,甜骚的水让他有些上瘾,“啊不要舔!嗯啊啊、哦呀阿兄好厉害、那里、啊啊用力点、哦要去!”
“你说你骚不骚?嗯?刚刚还不想要,现在叫的这么浪,荡妇,干死你,看你怎么发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暴起,粗壮的鸡巴又一次使了力气插进骚穴,直逼刚才凸起的g点,每用力插一下,媚肉越发吸紧,炙热又润滑。
“啊、不、那里啊啊啊啊啊!阿兄、不要欺负那、呃啊!下面好热好爽、骚货要被阿兄的鸡巴干死了哦呀啊啊啊!”
“呼…小芊,小芊……”
他呢喃着,做着最后冲刺,插了几十下后闷哼一声,忽的拔出,拽着陈芊芊的脖颈向后转,一泡精液就这样射在她的脸上,她抖了抖,下意识用舌尖舔进嘴里,陈洐之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后颈,瞬间,她眼白漫过虹膜的刹那,连悬在床头的水晶灯都在摇晃,将满室凌乱的呼吸都镀成了融金。
“啊、啊、不要,继续、死掉了、要……”
陈芊芊的身上遍布红痕青紫,挂着黏稠的精液与淫液,她想爬起身,试了几次都失力瘫软在床边,生怕后面的人又把肉棒插进去,扭着腰躲他的触碰。
“不要、不要。”
“不碰你,真的。”
陈洐之叹了口气,才来了两次这丫头就不行了,但若是真的就这样继续下去,她可真要被自己干死了。
他轻柔吻她,舔咬耳垂,这是一场性事中最后的缱绻抚慰,陈洐之紧紧抱着她,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复,才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流水声盖过了一切暧昧的痕迹,等到他把一切都收拾干净后,这才回到床边,看着陈芊芊的睡颜,在她唇瓣处落下一枚吻后,困意伴随着头痛如潮水般袭来。
陈洐之扶额,只当是自己太累了。
鎏金香炉在墙角燃成冷灰,最后一缕香混着丝绸气息,在床的帷幔里织成迷障。他指腹碾过陈芊芊耳垂上的红痕,那是方才情潮翻涌时无意识落下的齿印,此刻正像枚朱砂痣般灼着他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小心的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在怀里,无声说了句晚安,沉沉睡去。
午夜的月光从窗缝隙漏进来,在陈洐之熟睡的侧脸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陈芊芊支起手肘,脸颊红潮还未褪去,指尖划过他眉心,停在他胸口。
这颗心脏和他的主人一样,强劲有力。现在,她的心跳与他同频,却在暗处织就毒网,只为让他能站在阳光下,干干净净地接过她捧上的、染血的权柄。
哪怕这权柄上,刻满了她对他的贪念与疯狂。
她嘴角不自觉上扬,至少现在的她终于是阿兄的女人了,他们已然结合,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陪在这个男人身边的人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她将脸埋进他胸前,汲取着他身上相同的气息,这个被家族放逐的人,终究还是被她用最不堪的方式留在了身边。
霍言的脸突兀出现在脑海中,他指腹划过她颈间时的阴鸷笑容,像根毒刺扎在视网膜上。陈芊芊眼神冰冷,想起那卷录像带,她知道霍言不会真的交出原带,那个男人和他藏在契约里的陷阱一样,都是致命的。
他知道了陈洐之回来的目的,知道了他们兄妹的禁忌关系,甚至可能已经查到陈家与军方走私的证据,既然如此,当他今晚在契约上签下名字时,就应该已经准备好踏上了她为他准备的黄泉路。
“阿兄。”她对着熟睡的陈洐之呢喃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毁了现在的幸福。”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
他们该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为了这个“永远”,她愿意让整个霍家陪葬,愿意在血海里铺出一条路,只要陈洐之能站在路的尽头,笑着对她说“我回来了。”
毕竟,在她的世界里,爱与毁灭从来都是同一种形状。就像此刻,她望着那枚刻着军号的子弹,忽然觉得,那子弹的棱角,与她藏在心中的刀刃,是如此相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翡翠镯沿的冰裂纹在晨光里像道凝固的泪痕,陈芊芊蜷在丝质床单里,抬起手腕仔细打量着,而后又看向床前一言不发系上腰带的男人,抬脚戳了戳他的脊背,陈洐之瞬间避开,转身看她时红眸里带着隐隐哀怨。
“不准闹了。”
她有些委屈,掀开盖在身上的绒毯,露出满身红痕,如同一件纯白的瓷器被恶意涂上暧昧的油画。
“阿兄,你怎么了?是小芊昨晚没有伺候好你吗?”
陈洐之转过身不再看她,耳尖的滚烫泛红暴露了他的心境,低头假装整理衣衫。
“我有事,晚上晚点回来。”
“去哪里?”
“军部有行动。”
“晚点回来是什么时候回来?”
“在你睡着之后。”
陈芊芊披上罩衫上前抱住他,滚烫的泪水伴随呜咽的抽泣声浸湿了他的衣衫,他有些无措,轻拍着她的后背将她拢入怀中。
“你在怪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还没有适应。”
天知道他早上醒来后有多么崩溃,在她的勾引调戏下这才接受了一小半现实,她滚烫的身体还缠着自己,后背是她昨夜留下的抓痕,而记忆里破碎的片段像刺刀般反复切割神经,是他亲手一遍遍要她,是他失控地吻遍她每寸肌肤,是他在情欲里喊着“小芊”时,忘了他们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
陈洐之想,他死后应该堕入阿鼻地狱。
“很快就会适应的~”
陈芊芊指尖勾住他腰带上的徽章,指甲碾过金属纹路,忽然踮脚在他胸口咬了一口,透过衣料咬住那乳首,不是撒娇的轻啮,而是像小兽标记领地般用尽全力,齿印里渗出的咸涩中混着他体温的暖。
“嘶……”
陈洐之吃痛地闷哼,却看见她仰起脸时,泪汪汪的眼睛里藏着得逞的狡黠,这属于他的味道,被她吃干抹净,被她吃进腹中。
“我与阿兄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是不是该叫阿兄……”
“老公?”
当他失控吮咬她耳垂,陈芊芊蜷缩的脚趾勾住床单暗纹,感觉到那抹猩红正从薄如蝉翼的耳肉里渗出来,像滴在宣纸上的鸽血红,边缘泛着水痕般的洇染,是他犬齿碾过毛细血管时,蓄意留下的、会呼吸的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疼~”
她甜腻的回音似要勾走陈洐之一半的灵魂,他起身,军装领口翻开,牙齿咬破舌尖,用疼痛遏制住想舔舐那抹红的疯癫。
“洗漱,下楼吃饭。”
门被扣上的瞬间,门锁咔嗒声像根细针扎进陈芊芊的耳蜗。她盯着那道被关上的红木门,指尖还留着替他整理衣料时,蹭到的军装布料的粗粝感,正感到空虚无趣,一旁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随手拿起翻看,眉头渐渐舒展。
浴室蒸汽漫上来,她哼着轻快的歌,对着马赛克砖墙研究霍言的作息表。防水笔记本藏在浴缸排水口的隐秘处,用油浸泡过的纸页上,红笔圈着情色酒吧四个字,她听见淋浴喷头的水滴在瓷砖上,数到第十七声时打开了暗格。
那份录像带此刻正与她十六岁时偷藏的、陈洐之在军区裸身训练的胶片重迭在一起。
水流声戛然而止,她拿起睡袍换上,近日所有行程被老不死的东西推掉了,美其名曰让她好好休息,不过是换着法子给她施压,告诉她,不交出录像带一天别想恢复在家族内的权利。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东西还想着拿权柄要挟我呢?”她对着镜子勾起唇角,指尖划过手机里陈隋发来的威胁短信,“等霍言一死,你的走私账本可就该‘不小心’掉进阿兄的枪口了。”
陈芊芊心情颇好的下了楼,早餐的煎蛋在瓷盘上滋滋作响,盯着陈洐之握刀叉的指节泛白,“阿兄的手在抖。”腕间翡翠镯磕在杯沿,冰裂纹里闪过冷光,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
“是在怕我告诉父亲,你昨晚有多凶吗?”
陈洐之望着她眼尾的泪痣,默默把她最讨厌吃的西兰花倒在她盘中,饭桌上这才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调些佣人回来了。”
陈芊芊闻言,委屈更甚“你想让那些人听着我们夜夜笙歌?”
“……不,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总要有人照顾你。”
瓷盘里的西兰花被她用刀叉戳成碎末,绿汁渗进桌布,像团洇开的毒藓。她盯着陈洐之腕间若隐若现的青筋,咽了咽口水,手又不老实的往那摸去。
“不用调,我能照顾好自己,阿兄也要注意休息,别那么劳累,对身体损耗很大,对了,说到大……”
陈洐之熟练躲开她的手,站起身收拾桌上的餐盘,“有事打我电话。”
“阿兄,有事,镯子裂了。”她举起手腕,冰裂纹泛着冷光,“在霍家宴会上,被人撞的。”
陈洐之的手停在半空,眸色暗了暗。
“谁撞的。”
他当然记得昨夜她手腕处的红痕,足够让他在靶场把那人的眉心打成蜂窝。
“不认识,可惜这么好的老坑种,裂了就不值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个小财迷。
他默默记在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最后一个碗碟放入柜中,擦了擦手。
“要走了吗?”
陈芊芊眼里满是不舍。
“嗯,不用等我吃饭。”
她走上前环住男人的腰身,仰头闭眼。
“丈夫离家之前都要给妻子一个离别吻。”
“回家是不是还有欢迎吻?”
他失笑,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宠溺又温柔。
“路上小心。”她替他整理领章与长发,指尖划过他喉结的瞬间,将枚微型窃听器按进他衣领暗扣。
“阿兄的心跳,要一直像军号一样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陈洐之的军靴碾过玄关大理石的声响渐远,她倚在门框上的指尖还留着他的温度。望着他挺直的脊背在晨光里缩成小点,唇角扬起的弧度像融化的奶油,眼尾的泪痣沾着未干的水光,连鬓角的碎发都透着依依不舍的娇软。
直到大门“砰哒”合上,这具盛满温柔的躯体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温度。
她的笑容在零点三秒内凝结成冰。?眼尾的褶皱消失不见,瞳孔在阴影里收缩成淬毒的针尖,唇角被拉直成手术刀的冷冽。
方才还带着鼻音的“路上小心”余韵未散,此刻喉间已漫上铁锈味的腥甜。
陈洐之离开后的第三十七分钟,她蹲在浴室暗格前,录像带在投影仪上投出扭曲的光影,陈芊芊逐帧观看,内容看上去没有问题,只要拿到原带……
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上跳出来自熟人的邀约短信。
她盯着屏幕,“老地方见”四个字,指腹在“老”字上碾出深深的凹痕。
于是站起身,对着镜子调整表情:唇角微扬十五度,眼尾轻垂三毫米,连睫毛的颤动频率都精准如钟表齿轮。?这是陈洐之最喜欢的、属于“小芊”的温婉模样,也是她常在大众面前展露的面孔。
穿戴好合适的衣着,陈芊芊拿起手机发送信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待,阳光恰好穿过门楣的雕花,在她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而她的表情在明暗交界处裂成两半:左脸还残留着目送爱人的温柔余烬,右脸已淬炼成即将行刑的冷血面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蝉鸣在法国梧桐的浓荫里织成绵密的网,陈芊芊踩着细高跟穿过颐和路时,暑气正沿着青石板缝往上涌。街角咖啡馆的玻璃挂着暂停营业,幕墙外,爬墙虎的藤蔓正顺着铁艺花架疯长,叶片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光。
她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有些恍惚。
咖啡厅的冷气扑面而来时,她听见季明儿的美甲正敲着冰美式的杯沿,发出细碎的脆响。
“小芊芊啊,你来的也太晚了~”季明儿的杏眼弯成狡黠的月牙,指尖绕着波浪卷发打转,红色美甲在冷凝的杯壁上留下淡粉指印,“再不来,我的冰淇淋可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那真是抱歉。”
陈芊芊在对面落座,服务生恰好递来冰滴咖啡,她用小勺拨弄着杯中的方糖,看它在漩涡里缓缓下沉。
“怎么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心里清楚。”
季明儿眼珠子转了转,美甲敲了敲手机屏幕,全息投影在奶油色桌布上投出酒吧的三维模型,红色光斑在VIP包厢区域跳动。
“喏,这里就是霍言的活动区域,到时候他会顺着这条路线来到那个监控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老狐狸最近给安防系统加了量子加密,我需要……”
“需要霍言的指纹按在验证屏上。”陈芊芊替她补完句子,勺子突然戳进咖啡里的方糖,深褐液体溅在雪白桌布上,像朵迅速绽放的墨莲。
“bingo~你只有三天时间。”
“知道了。”
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季明儿欲言又止,她望向陈芊芊的目光带着点探究,好奇。
“哎,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亲自动手,这霍言怎么惹你了?”
陈芊芊搅动咖啡的勺子顿了顿。
透明玻璃外的梧桐叶正被五月的风揉成碎金,她望着倒映在季明儿镜片上的自己——眉尾扫着极淡的黛色,像被露水洇开的墨痕,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连指尖绞着餐巾的力道都精准模拟着生气该有的颤抖频率。
“我想要他死,仅此而已。”
季明儿拿起咖啡假装什么也没问,“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只怕霍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一个霍三少爷与陈家对抗,我相信他们会掂量清楚这其中的轻重缓急。”
“那你哥那边……”
“我会保你。”
一提到陈洐之,季明儿就想起那年军方档案里那个被红笔圈住的“幽灵狙击手”,想起暗网流传的那段模糊录像:戴着面罩的男人在雨夜隔着五公里击杀了目标,枪口焰照亮半张脸,右眼角下有颗与陈芊芊相同的泪痣。
聪明人之间点到为止即可,她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其他也不是那么重要。
“你妹妹的事情正在办,这几天低调些,等我拿到指纹再见面。”
“知道了知道了。”
季明儿甩了甩手,当她起身要走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陈芊芊说道:“就算你真的拿到了他的指纹,监控覆盖时间也最多七分钟,即便是这样你还要亲自动手?”
“足够了。”
七分钟够她做很多事,1秒钟的折磨对于阶下囚来说都倍感煎熬,何况是420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明儿离开后,陈芊芊没有着急走,她看了眼时间,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指尖摩挲着骨瓷杯沿,杯身传来的温热像春日溪水漫过掌心,咖啡的焦香混着肉桂的甜腻,在空气中弥漫。
远处街道上,西装革履的行人脚步匆匆,与咖啡馆内凝固的时光形成奇妙的对冲。
阿兄在做什么呢?
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仅是分开一会儿,倍感思念,等将来她坐上家主的位置,定要把他困在身边,一分一秒都不准离去。
想到这,陈芊芊勾起唇角,心情愈发舒畅,颇有种未来可期的感觉。
深夜十一点四十六分。
陈洐之的指尖在全息屏上悬停了三秒。监控录像里,黑色迈巴赫在雨夜拐进第七区地下车库时,后保险杠闪过一道极细的蓝光。
那是军用级量子加密芯片的冷光,通常用于封装特级保密文件。
他指腹蹭过屏幕截图,放大至200%时,保险杠缝隙里露出半枚徽章边缘,蛇尾缠绕齿轮的图案,正是三年前他在金三角截获的走私军火箱上的印记。
窗外暴雨如注,雨幕拍打在单向玻璃上,将整栋大楼切割成深海中的孤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此刻后背烧伤的疤痕正泛着细密的痒意,像有蚂蚁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又像提醒着他与这个家族血脉相连的恶心事实。
全息屏突然闪烁,数据链弹出红色警告:明止集团近三个月的财务流水被植入自毁程序。他瞳孔骤缩,手指在键盘上游走,试图截取残留数据。
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动,当最后一串银行账号即将浮出水面时,整面墙的显示屏突然陷入黑屏,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声中,他听见自己的磨牙声混着窗外惊雷。
“中将,线路被切断了。”通讯兵推门而入,一脸焦急,“对方用了军用级电磁脉冲干扰,我们……”
“滚出去。”陈洐之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指节捏得发白。通讯兵张了张嘴,最终在他淬毒般的眼神里退了出去,门合上时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办公室重新陷入黑暗,只有腕表的冷光在腕间流淌。凌晨零点十七分。他抓了抓长发,摸出贴身口袋里的金属打火机,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手伸向另一边口袋时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今早,外套被陈芊芊拿去翻了一整遍,掏出一盒香烟时,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嫌弃。
“阿兄别再抽烟了,要是想多陪我几年的话,就把烟戒了。”
喉结再次滚动,这次涌起的是苦涩的铁锈味。他猛地合上火机,金属边缘硌进掌心。
作为军区最年轻的将官,他不是傻子,早在回陈家前就调查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每次触及那堆文件,指尖总会不受控地发抖。
十年前陈隋的怒斥,母亲离去的画面突然闪回,棍棒落在脊背时的灼热感如此真实,以至于他不得不摸向腰间的配枪,用枪柄狠狠砸向掌心的旧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亮起的名字让他有些恍惚。他盯着跳动的光标,拇指在接听键上徘徊了整整三十秒,雨声突然变大,檐角的水滴砸在玻璃上,他想起陈芊芊那天在他嘴唇落下的吻。
最终他按下拒接,抓起风衣冲向车库,引擎轰鸣声刺破雨幕时,后视镜里映出大楼,此时,办公桌上摊开的笔记本:霍家与“蝰蛇”军火商的关联记录旁,用红笔圈着大大的“陈”字,墨迹未干,在水汽中洇成模糊的血斑。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次第亮起,他的军用吉普碾过积水时,尾号恰好与陈芊芊的生日重合。
手指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发白如骨,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穴,他又想起那张娇媚的脸,趴在他胸口时是那样的柔弱,乖顺。
刹车声刺破雨夜,陈洐之捶打着方向盘,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无法自控,潜意识里还带有着侥幸,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在雨夜里拖出绵长的哀鸣。
他摸出手机,屏幕微光中跳出陈芊芊半小时前的短信:“阿兄,下雨了,记得关窗。”
指腹在屏幕上反复摩挲,直到那些字迹被体温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雨声渐猛,像无数只手在抓挠铁皮车顶。
十年前逃离时,他以为能斩断所有羁绊,却没想到命运早就在血脉里埋下蛊毒,可他甘之如饴,竟无法自拔。
腕表显示凌晨一点零五分,陈洐之抬起头,眼中眸色更暗,车辆缓缓启动,回到陈家庄园时,暴雨终于减弱,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在地面的积水中碎成银鳞。
凌晨四点五十七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关上车门,军用靴踩过苔藓覆盖的石阶,靴底蹭过门槛,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他指尖按在大门上顿了顿,身上疤痕突然灼痛,像被扔进壁炉的碎纸片,噼啪作响。
大门被推开,客厅空无一人。
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自己的房间仍有光亮,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廊下的煤油灯应声亮起。
暮色漫进房间时,她蜷在他常坐的皮椅上,怀里抱着他的大衣,陈芊芊穿着素白睡袍,长发松松挽着,发尾垂在锁骨下方,清晨雾气氤氲中,眉尾的黛色比咖啡馆里深了几分,像用狼毫饱蘸过松烟墨,在月光里洇开的夜。
“是阿兄吗?”
她的声音裹着晨雾的湿意,带着几分委屈,惹人怜爱。
陈洐之没说话,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
他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妹妹到底有没有参与那些行动里,在这中间,她扮演的是无辜者,还是执棋者。
“怎么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起身来到他身前,贴心的帮他脱下身上的大衣,呢喃道:“有些淋湿了,阿兄该去洗个澡祛祛湿气。”
“老宅的安防系统该换了。”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全家福。
十年前的照片里,自己穿着军校的制服,嘴角抿得死紧,而陈芊芊抱着波斯猫,笑得像只偷喝了奶油的小兽,母亲就那样抱着他们两个,笑的温柔,陈隋的位置被细心裁剪掉,仿佛此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换过三次了。”陈芊芊拿着衣服转身走向衣橱间,拖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阿兄的脚步声,连家里的砖缝都记得。”
等她放好衣服出来后,看见陈洐之褪下衬衫,露出一大片精壮肌肉,她上前环住他的腰,“咔哒”?腰带被解开,“阿兄不用谢,去洗澡吧。”
看出这个男人的疲惫,陈芊芊识趣的坐在床上看他,但他脱下军裤后并没有走进浴室,而是目光沉沉的走向她,内裤包裹着腿间软趴趴的肉棒,每走近一步,隐隐有挺立的趋势。
“小芊。”
陈洐之低头看她,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
“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兄想玩什么游戏呢?”
烛光在陈洐之的锁骨处晃出细碎光影,陈芊芊指尖顺着他的腹部向上攀爬,此刻在汗湿的皮肤下泛着淡粉色,像朵被揉皱的花。她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指尖突然停在他心口位置。
“心跳的真快,这不会是想和我亲热的借口吧。”
陈洐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脉搏,“你也一样。”
“回答问题。”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拇指摩挲过她的唇。
“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
手指突然滑进她睡袍,揪住她的乳头,“就罚你说实话。”
“嗯哈~”
陈芊芊舌尖抵着后槽牙,她掌心微汗,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平稳,估算着距离天亮还有三小时十七分钟,足够让他在情欲里溺毙三次。
“怎么才算得上对错呢?阿兄若是耍赖不认,小芊岂不是很吃亏?”
“我了解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兄想问什么?”
陈洐之忽然将她按在床头,二人落在枕头上发出声响,他们离得极近,连吐息都融为一体。
“霍家这几年跟军方合作,上个月十五号,运货单里有辆牌照被涂掉的迈巴赫,上面运着的东西贴上了‘蝰蛇’的印记,你应该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陈家与霍家最近来往密切,你知道什么内幕,都说出来。”
“我能知道什么内幕,阿兄知道的,我只管后宅账目...”
“撒谎。”他咬住她锁骨,牙齿碾过皮肤时尝到咸涩的汗味。陈芊芊腰间软肉被他捏得发疼,却在他扯开她内裤边缘时,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臂,眼中含着隐隐泪光。
“你弄疼我了。”
她声音发颤,倒真是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我见犹怜。
陈洐之呼吸一滞,猛的吻上她的唇畔,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乱揉,一时间,耳边只有娇喘与口津交换的声音。
心中一点点的施虐欲总是在靠近陈芊芊时被无限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答我。”
他咬住她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她指甲掐进他后背,却在即将叫出声时,用尽全力让自己软下来,像团化掉的蜜蜡般缠住他。
陈洐之却扯断那根系带,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透着粉色光泽,双乳上还残留着刚刚暴力揉捏的拇指印。
乳头在空气中颤栗,他还是没忍住,捧起乳房低下头嘬舔,酥麻的电流感让陈芊芊抬起头仰望天花板。
“唔、我说的是真的,嗯啊、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
乳头被陈洐之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来回横扫乳头细小的孔洞,痒意一个劲儿的往全身汇涌,陈芊芊双腿慢慢缠上他的腰,她腰肢扭动,隔着裤腰慢慢向前蹭着半软的肉棒。
“啊、嗯好想要、阿兄不要咬那、轻点。”
她的言语仿佛有什么魔力,他竟真的松了一点力气,可随即呼吸变得急促,陈洐之喉间发出低吼,扯掉她的内裤扔到一旁,粗糙的手指插进陈芊芊穴口,阴唇被扯弄,一股骚水流了出来,他低下头用舌头卷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哦啊啊不行了、不要、坏、啊坏死了、”
“最后一次机会,说。”
陈洐之抬起手扇向花穴,顿时淫水四溅,他一遍又一遍扇打,每一次恰好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要、我没有、说谎不、啊你操死我吧、要死了、好、爽死了、嗯啊啊。”
陈芊芊狠狠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却又无法从情欲的浪潮中彻底回过神,只能死死抱着男人的脊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哦不行!啊、等一下、”
“骚货,荡妇,今天非把你操死在这里!”
最后一个巴掌落下时,她尖叫着喷出浪水,腿不受控制的合并,又被陈洐之掰开,他急切的解开腰带,粗壮的阴茎弹出抵在肥穴上。
陈洐之抓着她的臀肉挺腰狠狠撞进穴口,鸡巴一下子撞开宫口,媚肉吸的他倒抽气,差点秒射。
“顶到了!啊啊嗯不要好刺激、啊不要插、不要、呜不要顶那、”
“嘶,放松点,太紧了。”
陈芊芊被操的尖叫,死死扯住陈洐之的头发还是抵挡不住一次次快狠的抽插,他总喜欢突然抽出鸡巴又狠撞进去,又抬手在她骚穴上扇几巴掌,几次下来她竟被操的高潮好几次。
“不要不、去了!啊啊再插、要尿了、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啊老公我错了、嗯老公啊啊啊不爽死了!”
“骚货,说!‘蝰蛇’到底有没有跟陈家有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不知道、啊啊不要干了、不要、老公、嗯啊啊哦尿了要尿了!”
穴道猛然收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鸡巴被吸得发胀发疼,陈洐之嘶了一声,突然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惊了下慌忙把鸡巴拔出来,正好射在穴口,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十分钟。
“哦尿了、不啊啊啊!”
一股清透的淫水喷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花穴混杂着精液淫水与尿液,失禁的羞耻跟快感让陈芊芊彻底崩坏,她爽的翻着白眼,娇喘吁吁。
“爽吗?还不够吧。”
陈洐之撸动鸡巴,眼中一片猩红,他被这小骚货迷了眼,喘着粗气站在床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又硬了的鸡巴再次对着骚穴直插进去。
“啊好爽、忍不住了、啊我不行了、要被啊啊!被老公干死了、呜啊哦不要好深、”
陈洐之快速挺腰,怀里的人彻底瘫软被他死死抱着操干,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滴在床单上,他才想起自从回来后还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过一晚上的觉。
“干死你,天天勾引我,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老公干的你爽不爽,说!”
“啊啊啊不、哦爽死了骚货要被干死了、啊哦你、坏、嗯啊、不要插了、”
他一用力便把陈芊芊往上抬了抬,连同插在穴道里的鸡巴都改变了角度,鸡巴插的更深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啊太深了顶到了子宫、不要、喔哦不要哦、嗯哦啊啊!”
“嗯啊老公、阿兄、不、放过我、呜嗯啊啊求你了、不要干我、不要啊好爽、”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陈洐之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咬住她晃来晃去的乳头,用力吸咬,仿佛要吸出奶水,他再次想到二人那天的重逢,这丫头看上去端庄高贵,实际上是个在床上叫着他名字自慰的荡妇!
“要、哦啊、给我、呜呜下面、好难受……”
“想要吗?”他故意用力顶了顶。
“哦啊、想、想要、呜啊~”
直到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他才满意抬头,“想要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不要、你坏死了…嗯啊!”
陈洐之抱着她走下了床,动作幅度太大,鸡巴又在阴道里乱顶,他故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鸡巴插进去更深一些,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滩透明的水。
“啊啊、不要顶、嗯好难受、老公、不要、快给我、骚穴好痒呜呜、好坏、好坏额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是为了满足你,骚货,把你变成只会用小穴思考的荡妇好不好?”
他说着,腰也随即开始挺动,向前踏的每一步,鸡巴都会狠狠顶撞开子宫口连插几十下又放开,在陈芊芊放松痉挛时鸡巴又重复撞进去,浪叫跟低吼声回荡在房间里,连窗外的月色都羞怯的用阴云遮住面庞,只留下一角偷窥。
“哦呀爽死了、啊啊老公、好厉害、骚穴好舒服、啊嗯~都给我…都要、”
“啊啊不行了嗯啊不、等、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老公给你,都给你!”
陈芊芊尖叫一声,穴道媚肉蠕动着极速收缩,陈洐之咬住她因刺激仰起的白皙脖颈,忍着射意快速抽出鸡巴,忽的将她放下,捏住她的下颚把肿胀的鸡巴插在她嘴里抽插,陈芊芊的软舌无意舔过马眼,他喘出声,一泡精液就这样射在她嘴中,黏稠又浓厚。
陈芊芊呛咳几下,忍着喉中痒意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似乎还不满足,她眼神迷离妩媚,直起腰舔着半软的肉棒,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让她舔了个干净,陈洐之舒服的眯起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嗯呵…小芊,小芊……”
他叫着陈芊芊的名字,手抚摸她的发顶,像在奖励,也像示意。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一小时三十六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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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双手推着陈洐之的头想把他从腿间推开,她的肉穴被蹂躏舔弄了不知多久,连第三次潮喷所带来的快感都有些麻木,阴蒂胀痛酸麻,她崩溃的扭动腰肢向前爬。
突然天旋地转,她被陈洐之放倒压在他身上,脸正好撞到那根肉棒,戳的她脸颊软肉隐隐作痛。
他调整了下姿势,将陈芊芊的屁穴对准自己,拍了拍软滑的臀肉,上面还沾着些许精液与淫水。
“小芊乖,舔。”
话音刚落,陈洐之迫不及待掰开肥湿的阴唇,舌头再次贴了上去来回扫动,甜骚的水让他上瘾,尽数被卷进嘴中,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在这里舔个一整天。
“唔,真甜,小芊的骚穴真嫩。”
“啊啊~不、放过我、不行了、嗯不要~”
陈芊芊颤颤巍巍舔上肉棒,时不时翻着白眼,花穴的那颗阴核被他吸舔几乎肿大,舌尖轻轻一刮都能让她喷出一股水来,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了个遍。
“呜、呜呜不、嗯啊啊啊不要咬不要!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了、好麻呜啊啊啊啊啊!”
阴核被陈洐之轻轻咬着,又忽然放开,舌头用力刮舔上去不小心蹭到了包皮,她求饶的浪叫在他耳里简直就是助兴曲,不满下身没有得到抚慰,他就挺腰用肉棒塞满了陈芊芊的嘴用力抽插,后者直接被填满深喉,忍不住的反胃干呕,口腔条件反射的用舌头抵住鸡巴妄图将这东西推出去。
“唔不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舒服,小芊真厉害。”
龟头的包皮都被舔开,陈洐之有些爽了,奖励似的扇了几下臀肉,在她不注意时贴着阴唇扇在花穴处挤压到阴蒂,陈芊芊突然痉挛几下,喉间发出破音的尖叫,把头压的更低了,她被这一巴掌扇到阴道高潮,崩溃的吸紧嘴里的鸡巴,双手胡乱的拍在周围,脚趾紧紧蜷起。
“小芊,放松,嗯…”
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欲,直到射出精液,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时的目的。
陈芊芊此时正费力的吞咽嘴里的精液,有些糊在她脸颊和嘴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几分钟喘息时间,又被陈洐之拽起来按倒在床上,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花穴要是再被操几次,估计明天连站都站不起来,她哭着哀求道:“阿兄,不、不要了,我真的…嗯啊!”
陈洐之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看准穴口扶着鸡巴就狠操进去,“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干我、我错了、嗯啊、真的要死了、呜嗯……”
“想停吗?”
“啊啊、想、哦不要顶那!”
“回答问题,小芊应该知道对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还想用那些借口来搪塞我……”
他抽出鸡巴,手指揉了揉花穴,狠拧了下阴蒂。
“哦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让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欲.仙.欲.死。”
看着她浑身颤抖,泪水和头发粘黏到脸上的样子,陈洐之很想俯下身去吻她,无关悲悯可怜或同情,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而,陈芊芊被刚刚的高潮弄得几乎崩溃,一边数着距离天亮还有几分几秒,可到头来发现,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窗帘缝隙里依旧没透出什么光亮,在这双重的压力与刺激下,她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洐之愣了愣,赶忙抱起她摸了摸脉搏,好在平稳,他松了口气又不免觉得好笑,这丫头天天想着法子勾引他,居然这么禁不住操,这才几次就晕了。
他看了眼还硬着的鸡巴,心想,还真被她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