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难受、不要舔、嗯啊啊老公!”
陈芊芊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双手推着陈洐之的头想把他从腿间推开,她的肉穴被蹂躏舔弄了不知多久,连第三次潮喷所带来的快感都有些麻木,阴蒂胀痛酸麻,她崩溃的扭动腰肢向前爬。
突然天旋地转,她被陈洐之放倒压在他身上,脸正好撞到那根肉棒,戳的她脸颊软肉隐隐作痛。
他调整了下姿势,将陈芊芊的屁穴对准自己,拍了拍软滑的臀肉,上面还沾着些许精液与淫水。
“小芊乖,舔。”
话音刚落,陈洐之迫不及待掰开肥湿的阴唇,舌头再次贴了上去来回扫动,甜骚的水让他上瘾,尽数被卷进嘴中,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在这里舔个一整天。
“唔,真甜,小芊的骚穴真嫩。”
“啊啊~不、放过我、不行了、嗯不要~”
陈芊芊颤颤巍巍舔上肉棒,时不时翻着白眼,花穴的那颗阴核被他吸舔几乎肿大,舌尖轻轻一刮都能让她喷出一股水来,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了个遍。
“呜、呜呜不、嗯啊啊啊不要咬不要!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了、好麻呜啊啊啊啊啊!”
阴核被陈洐之轻轻咬着,又忽然放开,舌头用力刮舔上去不小心蹭到了包皮,她求饶的浪叫在他耳里简直就是助兴曲,不满下身没有得到抚慰,他就挺腰用肉棒塞满了陈芊芊的嘴用力抽插,后者直接被填满深喉,忍不住的反胃干呕,口腔条件反射的用舌头抵住鸡巴妄图将这东西推出去。
“唔不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舒服,小芊真厉害。”
龟头的包皮都被舔开,陈洐之有些爽了,奖励似的扇了几下臀肉,在她不注意时贴着阴唇扇在花穴处挤压到阴蒂,陈芊芊突然痉挛几下,喉间发出破音的尖叫,把头压的更低了,她被这一巴掌扇到阴道高潮,崩溃的吸紧嘴里的鸡巴,双手胡乱的拍在周围,脚趾紧紧蜷起。
“小芊,放松,嗯…”
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欲,直到射出精液,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时的目的。
陈芊芊此时正费力的吞咽嘴里的精液,有些糊在她脸颊和嘴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几分钟喘息时间,又被陈洐之拽起来按倒在床上,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花穴要是再被操几次,估计明天连站都站不起来,她哭着哀求道:“阿兄,不、不要了,我真的…嗯啊!”
陈洐之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看准穴口扶着鸡巴就狠操进去,“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干我、我错了、嗯啊、真的要死了、呜嗯……”
“想停吗?”
“啊啊、想、哦不要顶那!”
“回答问题,小芊应该知道对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还想用那些借口来搪塞我……”
他抽出鸡巴,手指揉了揉花穴,狠拧了下阴蒂。
“哦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让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欲.仙.欲.死。”
看着她浑身颤抖,泪水和头发粘黏到脸上的样子,陈洐之很想俯下身去吻她,无关悲悯可怜或同情,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而,陈芊芊被刚刚的高潮弄得几乎崩溃,一边数着距离天亮还有几分几秒,可到头来发现,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窗帘缝隙里依旧没透出什么光亮,在这双重的压力与刺激下,她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洐之愣了愣,赶忙抱起她摸了摸脉搏,好在平稳,他松了口气又不免觉得好笑,这丫头天天想着法子勾引他,居然这么禁不住操,这才几次就晕了。
他看了眼还硬着的鸡巴,心想,还真被她躲过去了。
只是这么轻松就蒙混过关,是不是有些太便宜她了呢。
想到这儿,他翻身压着陈芊芊,掰开她的双腿,鸡巴慢慢滑进湿润的穴道狠干起来,哪怕人晕了,依旧被刺激的发出几句颤音,尤其是龟头顶在g点上摩擦,阴道的媚肉能把他给夹死。
“呼…骚货,晕了还夹的这么紧。”
“干死你,干死你!”
陈洐之尽情宣泄自己的肉欲,这下计划都被他扔在脑后,他低头看着水乳交融一片春色,咬住晃悠的乳肉,不再留情,小穴被鸡巴无情的抽插,穴肉被操的嫣红,连带睾丸拍打在上面都沾到了淫水,身下的人要被他顶飞出去。
“呜嗯、哈啊……”
床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陈芊芊眉头紧蹙,脸颊潮红未褪,双眸要被他操的睁开,有几次被顶的脑袋撞到床柜上,她耳边阵阵嗡鸣,剩下的是陈洐之暗哑粗重的喘息声,“小芊......小芊……阿兄要被你逼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呜不、呃啊啊……”
这穴水嫩到要把他溺死在这里,艳红的穴肉刺激着他快要射精,陈洐之低吼着做出最后的冲刺,他整个人欺压在陈芊芊身上,她的双腿抵在腰侧,由于被抱的太紧,还在穴里的鸡巴都被往前推着想挤进宫口,陈芊芊哆嗦了下,嘴里呜呜娇喘,像是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陈洐之紧实的臀部疯狂挺动,十分蛮横的一下下撞入宫口,几乎疯狂操干出残影,龟头挤压在媚肉的褶皱处要命的磨动抽顶,鸡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股淫水。
“喔啊、啊啊啊、不要、哦嗯啊啊啊!”
陈芊芊瞬间被操醒,密密麻麻的爽意、交合处的酸麻填满了大脑,她大喘着气,本能的开始淫叫,像是濒死之人发出最后的求饶,双手在空气中挥舞想抓住些什么,却被陈洐之握住十指交合,娇媚的脸上只剩下泪水与麻木,时不时被灭天的快感干出白眼。
“啊啊死掉了、哦嗯!要死了、要……”
“啊啊啊啊啊……不、要爽死了、嗯啊啊啊尿了尿了!”
花芯突然被龟头顶到,“噗嗤噗嗤”连续被抽插几十下后她终于抽搐着,又一次被陈洐之操尿,透明的尿液直接沾满了两人的下半身,陈洐之丝毫不嫌,因失禁刺激的穴道收缩至前所未有的紧致,他额间落下细密的汗珠,低吼几声,又生生被理智拉回,艰难的拔出鸡巴放在手中撸动几下,白稠的精液射在陈芊芊腿间,烫的她直颤栗。
“哈啊……”
陈洐之抱着她一起打了个颤,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是今晚少有的温柔,陈芊芊美眸含泪看他,眼底是委屈媚意,配合着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咬痕的裸体,他想,今天怕是要被榨干在这里了。
在陈芊芊的惊呼声里,他起身又一次掰开她的腿,腿间鸡巴还软着,他也不在意,刚要舔净骚穴的淫水,窗玻璃的边缘忽然泛起一丝极淡的、近乎透明的白,起初只是窗框左上角的一点银边,像被钝刀轻轻刮开的锡箔,渐渐勾出了玻璃的形状。
伴随着庄园远处传来铁铲轻叩花坛边缘的“叮叮”声,细碎得如同露珠坠地,墙外极淡的、被厚石墙滤过的声响,竹扫帚扫过鹅卵石小径的“簌簌”声,轻得像鸟羽擦过窗棂,每隔一阵才响一下,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主家,木桶滚轮碾过石板的“轱辘”声,被包裹在棉布里似的,只余下沉闷的震颤,从走廊尽头的佣人通道传来,一路向西,渐渐消失在晨雾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紧绷多时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任由陈洐之握着她双腿的手力道加重。
“你把佣人调回来了?”
“阿兄不是说这几天忙,我就调了几个干练的回来……”
她的回答是那样小心翼翼,边说边试探的把腿从他手中抽离,可怜兮兮的看他,陈洐之盯了她许久,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最后都演变为极轻的叹息。
于是,他抱起陈芊芊走向浴室,什么也没再问,二人清净身上的污渍后简单收拾了下床铺,直到躺回干净整洁的床上,陈洐之也没再说一句话,他的头脑有些混乱,一旦褪下情欲的外衣,内里包裹的空白就会显现,疲惫感席卷而来,在困意将他吞噬的前一刻,他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
“小芊。”
“怎么了?”
“别骗我。”
回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陈芊芊眼里的恐慌无助刹那退散,面无表情望着熟睡的男人,他右眼角的泪痣在晨光里泛着光泽,和她的那颗遥遥相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鸟鸣在画廊的穹顶上撞出空响,在恒温灯光下泛着冷光,滤下琥珀色光斑,陈芊芊的指尖划过莫奈《睡莲》的展柜玻璃,釉色波纹在她腕间流淌,她穿着烟灰色改良旗袍,盘扣缀着碎钻,此刻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霍言每周一下午会来这里淘油画,她特意提前半小时来到画展,不会显得刻意。她计算着时间,身后发出了一小阵骚动,离她还有些距离。
皮鞋跟叩击大理石地面,每秒两步,带着收藏家特有的矜贵节奏。
陈芊芊故意让玉镯磕在画框玻璃上,发出细碎的清响,她皱眉,抬手查看手腕的饰品,全然不顾一道阴影笼罩在她肩头。
“陈小姐,真是巧。”
雪松香水混着雪茄味从身后漫过来,她转身时没错过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欣赏。
“不巧,霍先生,我在等你。”
陈芊芊拢了拢耳边碎发,在与他对视时移开视线,霍言来了兴致,“什么事值得陈小姐亲自来办?”
“关于你我的婚期,我希望延后。”
霍言回道:“好说,这种小事也不至于亲自来跑趟。”
至少他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想法,陈家的势力价值固然诱人,终究还是急不得,霍言走到陈芊芊身边看向面前的展画,这个女人回了个嗯后再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欣赏这幅复制品。
陈芊芊身上的料子原是江南云锦的「雨过天青」纹样,经苏绣匠人以银线勾出水波暗纹,行走间便有碎光在臀胯处蜿蜒,恍若莫奈画布上被微风揉皱的睡莲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手腕抬起时,翡翠镯子顺着小臂滑下三寸,在玻璃上投出半枚冷萃的月弧,恰似露珠凝于叶尖,在冷光里洇开细微的虹。
“莫奈的水看似温柔,实则藏着吞噬一切的漩涡。”
霍言随意扫了眼说道。
“霍先生也喜欢印象派?”
陈芊芊侧头看他,“上次见到宴会走廊的挂画,我还以为您更喜欢培根的扭曲美学。”
“陈小姐记性真好。”
霍言的目光在她颈间流连,“不过美人面前,任何流派都要让路。”
他忽然伸手替她调整发簪,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簪子是点翠工艺?可惜了,现在黑市上连孔雀毛都炒到六位数。”
“霍先生懂得真多。”
她的睫毛颤了颤,感觉到霍言的拇指擦过她耳垂,偏了偏头,对方识趣的放下手,诡异的沉寂蔓延在二人之间。
“陈小姐对于这幅画有何见解?”
“水的褶皱里藏着时间的形状。”陈芊芊的低语被空调风揉碎,尾音扫过展柜底部的铜制铭牌,惊起一线细不可闻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方被颜料浸润的池塘里,水既是毁灭者又是守护者,它溶解了物体的固态轮廓,却让色彩获得了自由的灵魂,吞噬了明确的意义,却让每一道笔触都成为未完成的诗行。”
“莫奈用二十年光阴重复描绘一方池塘,就像在时光的长河里打捞永恒的碎片,我想,他或许是在凿刻关于永恒的执念吧。”
陈芊芊垂下眼帘,指尖于目光触到展柜玻璃,并非真的触碰,似乎已经沉浸在画作的美感,霍言余光看向她,脖颈露出的肌肤比画布上的睡莲花瓣还要通透,眉尾扫着的黛色与莫奈的群青颜料在视网膜上交融。
他竟分不出是墨色洇了水,还是水色染了眉。
“陈中将的枪法闻名军部,不知对撬墙角的人,会不会格外留情?”
突兀的一句话让陈芊芊愣了愣,她美眸流转,望向霍言的目光带着被冒犯的羞恼,眉眼紧蹙。
“霍先生谨言慎行,别被有心人听了去。”
她想了想,又补了句:“我和你已经定下婚约,婚礼过后自会断了念想。”
霍言笑了笑,熟稔的揽住陈芊芊的腰,感受着旗袍布料下的柔软,有几分后悔刚才答应延后婚期的要求。
陈芊芊顺着他的力道挣扎了几下,抬头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还是放弃了抵抗。
“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陈小姐似乎天生就会。”
“霍先生似乎习惯用这种方式展示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她脖颈的曲线,忽然很想咬下去:“权力不是展示的,是用来碾碎的。”
他指着隔壁展柜的德加《芭蕾舞女》:“比起模糊的水波,我更喜欢精准的线条,你看这舞女的足尖,绷直的角度,像不像女人在床上性奋到极致的时候?”
“哦?原来霍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
见陈芊芊感兴趣,霍言拉着她来到那幅展画面前,手掌无意间贴合在玻璃柜上。
“精准的线条需要绝对的控制力。”他侧头,瞳孔里映着她旗袍上的波纹,“就像训练有素的舞者,知道什么时候该弯曲,什么时候该绷直。”
陈芊芊的指尖悄悄按上袖口的透明胶贴,故意往展柜前倾。
“可舞者的足尖早已血肉模糊,霍先生只看到线条,没看到伤疤。”
“我还是更喜欢那幅《玫瑰与荆棘》。”
霍言的目光顺着她的话望向一旁,趁他附身观察的瞬间,陈芊芊的无名指腹轻轻按在他刚才触碰的玻璃区域,透明胶贴顺势覆上,指纹的纹路在胶面晕开细小的丘陵。
血红色玫瑰被黑色荆棘缠绕,花瓣上的油彩厚得能看见刀刮痕迹,霍言的手指敲了敲柜台:“用杀猪刀作画笔,果然符合暴发户审美。”
“伤疤是弱者的勋章,强者只需要结果。”他的手突然按在她腰后,将她往展柜方向推近半寸,“比如陈小姐现在,是想和我讨论艺术,还是想让我看看你藏在袖口的小把戏?”
她的心脏猛地收紧,面上却维持着温婉的怔忪:“霍先生说笑了......”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她的手腕,将袖口轻轻往上推,露出一截被挠破的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怔住,陈芊芊忽的收回手臂,眼中愠怒,她将头侧到一边,留给他一个无助的背影。
“这伤……”
良久,他才开口,原以为这女人把手伸向衣袖是干什么,只是伤口疼痛吗……
“不需要霍先生操心。”
她语气漠然,带着几分逞强,全然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画作的意气风发,霍言的视角看去,那眼角似乎含泪。
她故意让他看见自己耳后未干的珍珠粉,特意蹭掉的,营造仓促赴约的假象。
他向来怜惜柔弱的女人,最看不得女人哭泣,看了看四周瞥向他们这边的路人,拽着她的胳膊,态度强硬。
“我带你处理伤口,留疤就不好看了。”
陈芊芊喉间滚出颤抖的气音:“霍先生弄疼我了......”她的膝盖轻轻撞上展柜底部,铜制铭牌发出闷响,像某种隐秘的呼救,莫奈的睡莲在玻璃倒影里扭曲成漩涡,将两人的身影绞成模糊的色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丝如蛛网上的碎水晶,黏在霍家老宅的铁门上。陈芊芊透过车窗,看见铁门顶端的黑铁蔷薇图腾正在雨中泛着冷光,藤蔓状的栏杆间爬满深紫色爬山虎,叶片上的水珠顺着叶脉滚成血珠形状,滴落在门廊下的青铜烛台上。
轿车碾过碎石子路,车轮碾碎了几瓣被雨打落的紫藤花,她忽然想起陈家老宅的青石板,每到梅雨季总会长出苔藓,踩上去像踩在陈年旧事上,滑不留痕。
“到了,陈小姐。”
霍言的手掌按在她后腰,推她下车时指腹擦过她旗袍上的水纹。
“这是霍家老宅,这些年空置了,家里人鲜少回来。”
看似无意的解释,陈芊芊却品出了其他味道。
这里是霍家的地盘,没什么佣人。
霍言要是对自己动手,她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皱的更紧,握紧受伤的小臂,不去看他。
老宅正门是两扇雕花橡木巨门,门板上嵌着鹿头标本,玻璃眼珠在暮色里泛着琥珀色幽光,仿佛在凝视每个踏入者的影子。
门内穹顶悬着一盏巴洛克式水晶灯,吊坠是倒挂的蝙蝠造型,烛台状灯泡透出暖黄光线,却照不亮旋转楼梯下的阴影,那里摆着一尊残缺的希腊雕像,断手处缠着黑色缎带,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二楼左手边是客房。”霍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医药箱在床头柜第叁个抽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踏上楼梯,红木台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她的重量。她数到第十七级台阶时,袖口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客房内的墙纸是深绿色蕨类植物纹样,壁灯投下的光斑像极了展柜里的那幅《睡莲》。
陈芊芊锁上门,背靠门板滑坐在地,取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画廊展柜玻璃,第叁排左数第二幅,取胶贴,查监控死角。”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听见门外传来皮鞋跟的停顿,霍言似乎在门口站了几秒,才转身离开。
她望向自己的手臂思索着,起身走向床头柜。
医药箱里的酒精棉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陈芊芊掀起袖口,露出小臂上那道被自己挠破的伤口。
其实早已结痂,不过是用药物晕染出红肿效果。
她的指尖刚碰到酒精棉,房门突然被推开,霍言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瓶龙舌兰,瓶口还沾着冰渣,另一只手拿着酒杯。
“我以为陈小姐连疼都不会喊。”他晃了晃酒瓶,冰块撞击声让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宴会上水晶杯的轻响。
“原来也会躲起来偷偷处理伤口。”
陈芊芊目光落在霍言手中的酒瓶上,心里翻了个白眼。
“霍先生真是好气度,将一个狼子野心的陈家小姐带到自己地盘,您的母亲若是知晓恐怕要气晕过去。”
“你迟早是我的妻子,早来晚来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耸了耸肩,走到一旁将杯子放在桌上,他背对着她,透明的酒液自窄口瓶中滑落,发出轻缓的“簌簌”声,混着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霍先生,我不喝酒。”
“喝一点没什么事。”
而后,他手中拿起一杯走向陈芊芊递给她,眼看她迟迟不接,他忽然逼近,在她面前蹲下。
陈芊芊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雪松香水味,比在画展时更浓烈,像某种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
“你装哭的时候,其实比你笑起来还要美。”霍言的拇指擦过她眼角的珍珠粉残迹。
“我以为陈小姐的‘苦肉计’该用在陈中将身上,在我面前演柔弱,是不是弄错了对象?”
陈芊芊浑身僵硬,却在他放下手的瞬间,忽的笑了:“霍先生既然知道是装的,何必还带我来上药?”
她自然的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瞬息麻痹她的口腔,直至转达给大脑,竟有片息空白。
霍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因为我想看看,陈家的清道夫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癫。”
他抓住她受伤的手腕,酒精棉重重按在伤口上,“比如现在,你是会尖叫,还是会咬断我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痛感让陈芊芊攥紧床单,指甲隔着布料狠狠抠挖掌心。
酒精让她的思绪回到十二岁那年,陈隋让她亲手处理背叛者的尸体,那时她也是这样攥着刀柄,让温热的血溅上衣领,又装作害怕的样子缩进陈洐之怀里,看着他为了自己对抗陈隋,又被迫屈服于父权的淫威之下。
阿兄那一瞬间的屈辱,或许跟现在她的感受是一样的吧。
“霍先生试过用刀刻自己的皮肤么?”她忽然抬眼,瞳孔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疼到极致时,反而会觉得快乐。”
霍言的动作顿住,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在审视一件突然露出尖牙的瓷器。
“你和陈中将……”他故意拖长尾音,观察她瞳孔的细微收缩。
“到底是兄妹,还是同谋?”
陈芊芊面无表情的抽回手,从医药箱里取出碘伏棉签,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绘工笔画:“霍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棉签划过伤口,她忽然笑出声。
“还是说你只是在意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骗了他后会有什么反应。”
霍言的脸色瞬间阴沉,却在她仰头看向他时,又换上戏谑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拨弄她垂落的发簪,孔雀羽毛在灯光下流转幽蓝。
“骗?我只是在帮你,陈家那些老东西,怎么会容忍一个女人掌权?”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只有嫁给我,你才能把陈家的船开进霍家港湾,而不是被陈中将,你亲哥哥的枪口击沉。”
陈芊芊闻到他呼吸里的龙舌兰味道,混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陈洐之的脸忽然在脑海中闪过,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此刻或许正在军部翻阅文件,想到这里,她的心开始柔软,最后变得更加坚毅。
“霍先生似乎很关心我的处境。”她的指尖划过他西装袖口的香薰痕,带着挑逗,“是因为欣赏,还是因为……”
霍言冷笑一声,抓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
“你阿兄要是知道你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怕是要把这老宅的地砖都泡在硝酸里。”
“他不会知道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十分受用,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摸上陈芊芊的腰臀,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柔软的触感,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个男人能在夜晚尽情享受这句娇软的身躯,看着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身下。
但很快这些都将属于他。
“你很聪明,聪明到让我都想爱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可惜,我讨厌聪明的女人,尤其是……”
“想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说着,霍言将陈芊芊推到在床上,看着她瞳孔一瞬收缩,弯腰伸手扯住旗袍下摆的一角,慢慢向上掀开,露出丰满匀称的双腿,他眼神晦暗,刚要进一步动作,脖颈处一阵冰凉。
“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陈芊芊拔下发簪抵在霍言喉间,眼里还带着风情笑意,慢慢划过他喉结,“可惜,我更喜欢自己握着权柄的感觉。”
说着,指尖一转,血珠顺着刃身蜿蜒而下。
“就像这样,疼,但清醒。”
霍言吃痛起身,摸向喉间那道伤口,却见始作俑者优雅的将发簪戴回头上,手肘撑床一脸无辜看向他。
“你最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霍先生又想展示权利了吗?”
“当初的条约里写的很清楚,你如果想违约的话,我完全没问题,就怕日后林婉莹在你的饭菜里下的就不是慢性毒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是个疯子。”
“霍先生不也是?不然怎么会对疯子感兴趣。”
霍言笑了,他坐在床边,良久才从怀里掏出张卡片。
“明天下午一点,马场,来不来都随你。”
“霍先生是在向我发出约会邀请吗?”
“就当是吧。”
他说完便甩袖离去。
望着霍言离去的背影,陈芊芊终于放松下来,她凝望着天花板,摸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
按照计划实行,两天后取他性命。
窗外,惊雷炸响,她默默蜷缩在床边角落,眼中一片孤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午后的阳光将马场红土晒出焦腥气,混着马粪与牧草的潮湿气息。陈芊芊踩着油亮的黑色马靴,白色骑装裹着纤腰,每一步都让衣摆扫过沾着草屑的木质围栏,留下细碎的摩挲声。
霍言靠在马厩门口,缰绳在指间绕出利落的圈。他盯着陈芊芊弯腰调整马镫时,骑装下摆掀起的那寸腰窝,白皙的腰侧正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他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那一缕风光,此刻却成了她刻意露出的诱饵。
“看样子你对骑马挺在行的。”他抛来一副麂皮手套,皮革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为了在必要时,能骑着马逃离牢笼。”
陈芊芊接过手套,碎发被穿堂风揉乱,贴在汗湿的额角,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唇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手套突然从指间滑落,她弯腰去捡,后颈细腻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此刻正被阳光镀上一层薄金,像一道温柔的诅咒。
“可惜老师们总说,我握不住缰绳。”
“女人就该骑马。”
霍言翻身骑上一匹黑色公马,它通体漆黑,鬃毛如泼墨绸缎,四蹄踏风带起红土飞旋,铁蹄叩地声似战鼓,尽显野性与孤傲。
他骑着它靠近陈芊芊,眼中戏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你这样的,骑在马上比躺在男人身下更有味道。”
“哦?霍先生试过被马甩下去的滋味吗?”
陈芊芊勒住缰绳,母马前蹄扬起沙尘,扑了霍言一脸,对方呛咳了几声,她抚摸马鬃,安抚性的拍了拍它的脖颈,随后利落的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他语气无奈:“还真是记仇啊。”
“人之常情。”
两人同步骑行,霍言的余光时不时瞥向她,陈芊芊有所察觉,疑惑问道:“怎么了?”
“今天的你有种别样的感觉。”
“那霍先生可还满意?今日,我专程为你而来。”
陈芊芊笑了笑,指尖无意识绕着缰绳,将马带得偏了半步。
午后的风裹着草屑掠过她耳际,她突然伸手去够鬓边被吹乱的发丝,动作却失了准头,整个人在马背上晃了晃。
霍言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只触到她袖间若有若无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我没事。”她稳住身形,声音里掺着几分自嘲的颤抖。
“只是许久没有骑马了,这些年公务缠身,倒是快忘记该如何跟马匹共处……”
尾音消散在风里,她低头望着马鞍上磨损的纹路,仿佛在凝视某个遥远的伤口。
“陈家子嗣凋零,就连旁支都快被你父亲打压干净,也难为你这些年为陈家拼下的这些功业,倒是便宜了旁人。”
“豪门子女,又有谁逃脱的掉呢?”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根细针,精准刺中霍言藏在面具下的逆鳞。
他抬眼望她,瞳孔里晃着阳光碎芒,转瞬即逝。
黑马突然打了个响鼻,踏前半步与她并肩。皮革摩擦声中,他伸手扣住她缰绳:“把手给我。”陈芊芊抬眸的瞬间,他看见她眼底浮动的水光,像是刚从深潭里捞起的月亮。
真美。
当她冰凉的手指落入掌心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她用发簪抵喉的模样,那冰冷的银簪同化了她,连带着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感受它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将她的手覆在马颈上,温热的脉动透过掌心传来,“至少现在不用逃,生命如此,命运亦是需要温柔的掌控。”他故意压低声音,话尾带着笑意,却在触到她骤然绷紧的手腕时顿住。
陈芊芊突然转头,发尾扫过他下巴:“霍先生也是这样‘掌控’女人的?”
风卷着红土扑在两人脸上,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没等他回答,陈芊芊猛地扯回缰绳,母马嘶鸣着前蹄腾空。她俯身贴住马背的刹那,甩开霍言的手,带着决绝的温度。
“真正的掌控”她的声音混着马蹄声传来。
“是让对方心甘情愿臣服!”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长在旷野,霍言望着前方那个白色身影,愣了神,随即扬起马鞭追了上去。
当他看见那抹白孤寂的站在栅栏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像面镜子。
他在她身上看见自己的野心、挣扎,还有那份被礼教压抑的疯狂。
“怎么不骑了?”
霍言旋身落地,随着陈芊芊的目光看去,前方除了那匹被松开缰绳的栗色马,再无其他。
他的手掌落在她腰间时,她没有躲,反而微微向后靠了靠,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动作,她在无数个梦里对陈洐之做过。
“原以为能找回儿时的那份心性,有些失落而已。”
她闭上眼,任由男人身上的气息侵略,霍言看向陈芊芊后颈的一片白皙,终究还是低下头,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痕迹,如同花瓣轻扫过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嘤咛喘息,眼神迷离,抓着栏杆的手再次收紧,想象在身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霍言的手有些心急的扯弄陈芊芊腰间的布料,时不时狠狠摩挲藏匿在布料下的肌肤,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鼻尖气息芬芳,引诱着他下一步动作。
“不要……”
陈芊芊直起腰,转身抵住他的手,眼里的水雾还没有散去,“要等你我婚礼过后。”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而是将头撇向一边,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这是示弱,也是风情。
霍言抬起手抚摸,眼里情欲还未消散,他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你和陈洐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他有些懊恼。
“霍先生想知道的,是兄妹情,还是……陈芊芊顿了顿,抬眼望进他瞳孔深处,“还是恋人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草地,晃成扭曲的藤蔓。霍言盯着她眼中晃动的水光,松开手,却听陈芊芊银铃般的低笑。
她伸手替他拂去肩上皮毛:“霍先生的马,好像吃醋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像寻常情侣般出入公众视野、喝下午茶。陈芊芊会在他切牛排时递上餐刀,会在他谈论军政时局时托腮倾听,偶尔插几句看似不痛不痒的问题,却总能精准指出问题所在。
霍言渐渐放松警惕,甚至在她为他整理领带时,默许了她指尖在他喉结上的短暂停留。
这是来自色欲深处的娇纵。
第叁天傍晚,霍言的车停在陈家庄园的巷口。
陈芊芊推开车门时,瞥见巷尾阴影里停着辆国徽牌照的黑色轿车。
她心下一惊,稳了稳心神,镇定自若的依靠在霍言怀中,仿佛这样能借助男人的身形隔断若有若无的窥视,后背沁出层层冷汗。
不,至少绝不能在此刻露出马脚。
“霍言,我回去了。”
陈芊芊仰头,盯着霍言的双眼,男人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才餍足的松开手与她挥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下雨了,回去吧。”
“好,下次见。”
直到她的背影没入道路尽头,前方车辆的离去,隐入暗中的轿车才慢慢驶出。
陈洐之只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炸开,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穴。
他摸向腰间配枪,指腹一下又一下蹂躏枪身的冰凉,不知过了多久,车载电台突然传出刺耳的电流声,混着雨声,像极了母亲离开那晚的惊雷。
轿车启动的瞬间,引擎轰鸣声盖过雨声,陈洐之猛踩油门冲进雨幕,后视镜里,心心念念的笑容渐渐被雨帘揉碎,却在他视网膜上烙下永不褪色的印记。
雨滴砸在挡风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抓挠他的心脏。他想起那一晚她在他耳边说的无数遍“我爱你”,想起她身体柔软的触感,想起温柔的吻落在唇畔的绵软。
叁天未见,一切似乎从未发生。
好像只有自己沉溺在那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梦境的另一个主人早已抛却他而去。
车载GPS突然报错,屏幕上的红点疯狂跳动,最终消失在雨幕中。陈洐之猛捶方向盘,指节砸在喇叭上,发出绵长的哀鸣。远处,第七区的灯塔亮起,光束扫过他瞳孔时,他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里,藏着比暴雨更汹涌的风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芊芊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庄园大门,晚风吹散陌生的气息,却吹不散后颈那片肌肤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度。
她攥着丝绒披肩的手指泛白,快步穿过种满花草的庭院,廊灯在石板路上投下佣人摇晃的影子化作令人作呕的欲念。
一进房间,陈芊芊便径直跑向卫生间,吊灯的光在镜面碎裂,她解开领口的珍珠扣,露出细腻的颈侧,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几点暧昧的红痕晕开,是霍言留下的。
指尖触到那片灼热的皮肤,胃里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却又在想起陈洐之可能投来的目光时,化作尖锐的恐慌。
她将水温调到最高,水流哗哗冲在大理石台面上,陈芊芊掬起水扑向脖颈,指腹用力揉搓那片印记,仿佛要将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连根剜去。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直到镜中的倒影泛起氤氲的水汽,那几点红痕才淡成模糊的浅粉。
“不够,还不够……”
“不能被阿兄看见。”
陈芊芊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镜中人眼尾还带着未散的水光,此刻却凝着真实的惶惑,她怕的不是陈洐之的质问,而是怕那双眼眸里映出失望与作呕。
那是比失去权柄更能灼伤她的东西。
陈芊芊怕了,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镜面照出她涣散的瞳孔,热水没能彻底烫掉的红痕此刻正泛着细微的刺痛,比起这些肉体上的折磨,她更无法接受那个男人因此离她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骨节分明的玉手颤颤巍巍解开旗袍的腰扣,紧绷的衣料终于从腰间褪下,她像被抽走脊柱般滑坐在地,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才惊觉布料早已被冷汗浸透。
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模糊成光斑,与霍言虚与委蛇一整天的疲惫后知后觉追了上来,雨点击打窗棂的声音逐渐遥远,脑海里却是那美好的夜晚,陈洐之抱着她说出“我爱你”时幸福的幻颜,指尖贪恋地描摹她的腰线……
“够了……”
她捂住脸,指缝间渗出压抑的呜咽。不是哭,是某种更绝望的东西:像长期浸泡在冰水里的肢体,在突然回暖时泛起的、钻心的麻痒。
一天的强装镇定、十年的步步为营,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进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
膝盖无意识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膝盖,就这么狼狈地瘫在冰冷的地砖上,窗外的雷鸣滚过,她却连瑟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疲惫像墨汁滴入清水般,从四肢百骸漫上心脏,将最后一丝清醒彻底染透。
无人诉说的倦怠,无人依靠的委屈,陈芊芊扶着墙强撑着站起,这些年她早已习惯孤独,如今也只不过是回到过去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再体会到那时的感觉。
刚走出浴室,还没走几步,她甚至没力气换下内衣就倒在卧厅的沙发上,身体陷进一片柔软,大脑先一步反应,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一天的紧绷在此刻骤然放松。
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将光影碎成五彩斑斓的梦。
意识沉入黑暗前,眼前闪过的是巷口那辆黑色轿车的侧影,她似乎能透过车窗玻璃,看到男人冷漠的眼睛。
一切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只剩下浅淡均匀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站在走廊阴影下的男人,转动房间的门把手,动作轻的像片落叶。
她房里的灯还亮着。
暖黄色的光晕晃得陈洐之有一瞬恍惚。
他知道自己不该来,不该像个窥私欲作祟的疯子,躲在妹妹的房门外,可那双看见她与霍言并肩而行的眼睛,此刻正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不明白,更不理解。
明明前几天还把爱他挂在嘴边的丫头,转眼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的。
这是背叛。
陈洐之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沙发,陈芊芊缩在那沉沉的睡着,身上只穿着内衣,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他一步步走近,军靴踩在地毯上没有半分声响。空气中浮动着她惯用的山茶花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陌生男人的烟草味。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发顶。
桌上的灯散着暖光,照亮她颈间那片被热水烫红的皮肤,几处淡粉色的痕迹若隐若现,像被揉碎的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霍言留下的。
这个认知像毒蛇般缠绕在他喉间,心脏传来一阵刺痛。
“为什么……”他无声地质问,指尖悬在她颈间那片红痕上方,几乎能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陈洐之移开目光,转眼盯着陈芊芊的下身,握住她的大腿从内掰开,仅剩的内裤轻松被他扯下,他掰开粉嫩的花穴,没有陌生的气味,没有可疑的水渍与液体,只是在他的触碰下慢慢湿濡,流下一股透明的骚水。
他感受到腿间的肉棒有些硬了,自从回来后几乎每天与她做爱,仅仅只是两天未见……
现在是该恨她的背叛,还是恨自己到此刻仍贪恋这抹温软?
雨声突然变大,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他眼中翻涌的风暴。他看见她睫毛颤了颤,下意识想退开,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反应,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进沙发里。
陈芊芊受惊睁眼,对上的却是陈洐之晦暗不明的眸子。他身上带着雨水的寒气和浓烈的硝烟味,像头被触怒的困兽,死死盯着她颈间那片被遮掩的肌肤。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指尖狠狠碾过那片淡粉色的痕迹,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陈芊芊浑身一僵,想解释却被他眼中的疯狂慑住。
那不是愤怒,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偏执,像要将她颈间不属于他的印记,连同那片皮肤一起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不小心蹭到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睡醒的惺忪,却仍努力扯出一个温顺的笑。
“阿兄怎么回来了?外面雨这么大……”
陈洐之没说话,他低头,温热的唇重重覆上那片被霍言吻过的皮肤。
不同于霍言的轻佻,他的吻带着掠夺般的狠戾,牙齿甚至微微碾过那片肌肤,像是要将陌生的气味彻底覆盖,陈芊芊痛得闷哼一声,想伸手抱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看着我。”
他抬起头,眼底红得吓人,拇指摩挲着她唇瓣,“小芊,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依次划过她的眉眼、唇峰、颈侧。
“只能属于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将整个庄园笼罩在一片朦胧水汽中。陈洐之看着她眼中瞬间弥漫的水光,那是既渴望又恐惧的脆弱。
他知道自己在堕落,知道这是违背伦常的深渊,可当她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在他怀里颤抖时,所有的理智都碎成了齑粉。
“小芊,好小芊,别怕,看着我……”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他的面庞隐着病态的苍白,薄唇轻勾,勉强扯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笑容浮于嘴角,却未达眼底,宛如湖面表层的涟漪,徒有其形,未及深处,冰冷的红色眼眸在浅笑下透着彻骨寒意,无端让人生寒?,恰似寒夜中闪烁的幽光,暗藏着捉摸不透的疯狂与偏执。
“不是说爱我吗?哥哥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要背叛……”
“别再接近霍言。”
他低吼着,声音陡然拔高,混着雨水的潮气和压抑的情欲。
“不然我会杀了他。”
陈芊芊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脏却在剧痛中泛起一丝病态的满足。
她等了十年,等他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如今这头被情感啃噬的困兽。她抬起被禁锢的手,轻轻抚上他紧蹙的眉峰,声音轻得像叹息:“阿兄,对不起,这是父亲的意思,我……”
陈洐之猛地吻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唔……”
这个吻混杂着雨水的冰凉、铁锈般的血腥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她的甜。
他知道她在撒谎,知道她接近霍言必有目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控制不住想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控制不住那份在伦理与爱意间疯狂撕扯的、名为偏执的感情。
就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现在所想有多么荒唐。
“他吻过你吗?”
陈洐之的手碾过她的唇珠,爱不释手。
“没有,我只想跟你做这种事情。”
陈芊芊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讨好般的小心翼翼。
“是吗?”
下一秒,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被暴力的扯开,弹出的双乳被陈洐之咬在嘴里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啊、疼……”
“忍着,让哥哥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摸过亲过的痕迹。”
陈洐之一把将陈芊芊从沙发上拽起,让她站直对着靠背弯下腰,光滑白皙的脊背一览无余,他的手抚摸着脊背突出的骨头,似乎又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手指一路向下,来到圆润饱满的臀部,紧接着用力拍下一巴掌,还未等她尖叫出声,又是一巴掌甩下来。
“呜啊!”
“这是惩罚。”
白皙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巴掌印,第三下巴掌落下时,陈芊芊本能的蜷缩,臀部泛起细密的麻痒,第四下,第五下,往后的力道越来越重,臀肉的震颤顺着脊背窜上后颈,她耳根发烫,眼里泛起泪花,双腿打起战栗。
“呜呜!不要、好疼!”
“受着。”
委屈、屈辱与羞耻占据了陈芊芊的大脑,后方的手掌开始慢慢下移,直到最后一巴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拍在花穴上时,她尖叫着抬起小腿,死死攀上沙发的靠背。
“不要打那里!我错了阿兄,以后再也不会了、”
陈芊芊浑身颤抖,肉穴的淫水被刺激到流淌下来,她感觉到陈洐之的手指掰开阴唇在阴蒂那里胡乱的揉,瞬间,疼痛被快感替代,她昂着头享受着,粗粝的手指碾着阴唇搅弄,速度逐渐加快。
“嗯啊啊啊、慢点阿兄、哦好爽、不要弄那里~”
“啊那边、嗯啊轻一点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
看着陈芊芊此时发情的模样,他不由得想,那个霍家的混账东西也不过如此。
心里升起的优越感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名为“嫉妒”的野火,这样想着,他的中指落在阴蒂上方,指肚按到一个小凸起,他掰开肉穴推开那两瓣阴唇,在那凸起上方快速滑动按压,陈芊芊猛的抬起双腿整个人借力趴在靠背上。
“不,啊啊啊!哦啊、这样会、哦呀!要、嗯啊、要去了~”
熟悉的高潮快感又一次迭起,手指没有抽离的意思,时不时拍打肉珠,越来越快,刚高潮完的小穴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陈芊芊崩溃的想合拢双腿,却被陈洐之的腿死死抵住,地毯湿濡了一整片区域,却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感觉。
“嗯、快停下、好难受、啊啊、好热、要爆掉了呜、不要了阿兄、嗯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伴随着她一声高昂的尖叫,淫水一股股从穴口喷出打湿了他的裤腿,陈洐之皱了皱眉,手指从花穴抽出,这些骚水甚至泡皱了他的指纹。
陈芊芊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靠背上,只能听见一旁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皮带被扔到一边,陈洐之坐在沙发上,长发飘落,双眸淡然,竟添了一丝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