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棘影(1 / 2)

雨丝如蛛网上的碎水晶,黏在霍家老宅的铁门上。陈芊芊透过车窗,看见铁门顶端的黑铁蔷薇图腾正在雨中泛着冷光,藤蔓状的栏杆间爬满深紫色爬山虎,叶片上的水珠顺着叶脉滚成血珠形状,滴落在门廊下的青铜烛台上。

轿车碾过碎石子路,车轮碾碎了几瓣被雨打落的紫藤花,她忽然想起陈家老宅的青石板,每到梅雨季总会长出苔藓,踩上去像踩在陈年旧事上,滑不留痕。

“到了,陈小姐。”

霍言的手掌按在她后腰,推她下车时指腹擦过她旗袍上的水纹。

“这是霍家老宅,这些年空置了,家里人鲜少回来。”

看似无意的解释,陈芊芊却品出了其他味道。

这里是霍家的地盘,没什么佣人。

霍言要是对自己动手,她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皱的更紧,握紧受伤的小臂,不去看他。

老宅正门是两扇雕花橡木巨门,门板上嵌着鹿头标本,玻璃眼珠在暮色里泛着琥珀色幽光,仿佛在凝视每个踏入者的影子。

门内穹顶悬着一盏巴洛克式水晶灯,吊坠是倒挂的蝙蝠造型,烛台状灯泡透出暖黄光线,却照不亮旋转楼梯下的阴影,那里摆着一尊残缺的希腊雕像,断手处缠着黑色缎带,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二楼左手边是客房。”霍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医药箱在床头柜第叁个抽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踏上楼梯,红木台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在抗议她的重量。她数到第十七级台阶时,袖口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客房内的墙纸是深绿色蕨类植物纹样,壁灯投下的光斑像极了展柜里的那幅《睡莲》。

陈芊芊锁上门,背靠门板滑坐在地,取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画廊展柜玻璃,第叁排左数第二幅,取胶贴,查监控死角。”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听见门外传来皮鞋跟的停顿,霍言似乎在门口站了几秒,才转身离开。

她望向自己的手臂思索着,起身走向床头柜。

医药箱里的酒精棉带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陈芊芊掀起袖口,露出小臂上那道被自己挠破的伤口。

其实早已结痂,不过是用药物晕染出红肿效果。

她的指尖刚碰到酒精棉,房门突然被推开,霍言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瓶龙舌兰,瓶口还沾着冰渣,另一只手拿着酒杯。

“我以为陈小姐连疼都不会喊。”他晃了晃酒瓶,冰块撞击声让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宴会上水晶杯的轻响。

“原来也会躲起来偷偷处理伤口。”

陈芊芊目光落在霍言手中的酒瓶上,心里翻了个白眼。

“霍先生真是好气度,将一个狼子野心的陈家小姐带到自己地盘,您的母亲若是知晓恐怕要气晕过去。”

“你迟早是我的妻子,早来晚来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耸了耸肩,走到一旁将杯子放在桌上,他背对着她,透明的酒液自窄口瓶中滑落,发出轻缓的“簌簌”声,混着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霍先生,我不喝酒。”

“喝一点没什么事。”

而后,他手中拿起一杯走向陈芊芊递给她,眼看她迟迟不接,他忽然逼近,在她面前蹲下。

陈芊芊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雪松香水味,比在画展时更浓烈,像某种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

“你装哭的时候,其实比你笑起来还要美。”霍言的拇指擦过她眼角的珍珠粉残迹。

“我以为陈小姐的‘苦肉计’该用在陈中将身上,在我面前演柔弱,是不是弄错了对象?”

陈芊芊浑身僵硬,却在他放下手的瞬间,忽的笑了:“霍先生既然知道是装的,何必还带我来上药?”

她自然的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瞬息麻痹她的口腔,直至转达给大脑,竟有片息空白。

霍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因为我想看看,陈家的清道夫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癫。”

他抓住她受伤的手腕,酒精棉重重按在伤口上,“比如现在,你是会尖叫,还是会咬断我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痛感让陈芊芊攥紧床单,指甲隔着布料狠狠抠挖掌心。

酒精让她的思绪回到十二岁那年,陈隋让她亲手处理背叛者的尸体,那时她也是这样攥着刀柄,让温热的血溅上衣领,又装作害怕的样子缩进陈洐之怀里,看着他为了自己对抗陈隋,又被迫屈服于父权的淫威之下。

阿兄那一瞬间的屈辱,或许跟现在她的感受是一样的吧。

“霍先生试过用刀刻自己的皮肤么?”她忽然抬眼,瞳孔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疼到极致时,反而会觉得快乐。”

霍言的动作顿住,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在审视一件突然露出尖牙的瓷器。

“你和陈中将……”他故意拖长尾音,观察她瞳孔的细微收缩。

“到底是兄妹,还是同谋?”

陈芊芊面无表情的抽回手,从医药箱里取出碘伏棉签,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绘工笔画:“霍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棉签划过伤口,她忽然笑出声。

“还是说你只是在意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骗了他后会有什么反应。”

霍言的脸色瞬间阴沉,却在她仰头看向他时,又换上戏谑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拨弄她垂落的发簪,孔雀羽毛在灯光下流转幽蓝。

“骗?我只是在帮你,陈家那些老东西,怎么会容忍一个女人掌权?”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只有嫁给我,你才能把陈家的船开进霍家港湾,而不是被陈中将,你亲哥哥的枪口击沉。”

陈芊芊闻到他呼吸里的龙舌兰味道,混着某种危险的温柔。

陈洐之的脸忽然在脑海中闪过,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此刻或许正在军部翻阅文件,想到这里,她的心开始柔软,最后变得更加坚毅。

“霍先生似乎很关心我的处境。”她的指尖划过他西装袖口的香薰痕,带着挑逗,“是因为欣赏,还是因为……”

霍言冷笑一声,抓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

“你阿兄要是知道你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怕是要把这老宅的地砖都泡在硝酸里。”

“他不会知道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十分受用,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摸上陈芊芊的腰臀,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柔软的触感,那一刻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个男人能在夜晚尽情享受这句娇软的身躯,看着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身下。

但很快这些都将属于他。

“你很聪明,聪明到让我都想爱上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可惜,我讨厌聪明的女人,尤其是……”

“想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说着,霍言将陈芊芊推到在床上,看着她瞳孔一瞬收缩,弯腰伸手扯住旗袍下摆的一角,慢慢向上掀开,露出丰满匀称的双腿,他眼神晦暗,刚要进一步动作,脖颈处一阵冰凉。

“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

陈芊芊拔下发簪抵在霍言喉间,眼里还带着风情笑意,慢慢划过他喉结,“可惜,我更喜欢自己握着权柄的感觉。”

说着,指尖一转,血珠顺着刃身蜿蜒而下。

“就像这样,疼,但清醒。”

霍言吃痛起身,摸向喉间那道伤口,却见始作俑者优雅的将发簪戴回头上,手肘撑床一脸无辜看向他。

“你最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霍先生又想展示权利了吗?”

“当初的条约里写的很清楚,你如果想违约的话,我完全没问题,就怕日后林婉莹在你的饭菜里下的就不是慢性毒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是个疯子。”

“霍先生不也是?不然怎么会对疯子感兴趣。”

霍言笑了,他坐在床边,良久才从怀里掏出张卡片。

“明天下午一点,马场,来不来都随你。”

“霍先生是在向我发出约会邀请吗?”

“就当是吧。”

他说完便甩袖离去。

望着霍言离去的背影,陈芊芊终于放松下来,她凝望着天花板,摸出手机给季明儿发消息:

按照计划实行,两天后取他性命。

窗外,惊雷炸响,她默默蜷缩在床边角落,眼中一片孤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午后的阳光将马场红土晒出焦腥气,混着马粪与牧草的潮湿气息。陈芊芊踩着油亮的黑色马靴,白色骑装裹着纤腰,每一步都让衣摆扫过沾着草屑的木质围栏,留下细碎的摩挲声。

霍言靠在马厩门口,缰绳在指间绕出利落的圈。他盯着陈芊芊弯腰调整马镫时,骑装下摆掀起的那寸腰窝,白皙的腰侧正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他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那一缕风光,此刻却成了她刻意露出的诱饵。

“看样子你对骑马挺在行的。”他抛来一副麂皮手套,皮革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为了在必要时,能骑着马逃离牢笼。”

陈芊芊接过手套,碎发被穿堂风揉乱,贴在汗湿的额角,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唇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手套突然从指间滑落,她弯腰去捡,后颈细腻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此刻正被阳光镀上一层薄金,像一道温柔的诅咒。

“可惜老师们总说,我握不住缰绳。”

“女人就该骑马。”

霍言翻身骑上一匹黑色公马,它通体漆黑,鬃毛如泼墨绸缎,四蹄踏风带起红土飞旋,铁蹄叩地声似战鼓,尽显野性与孤傲。

他骑着它靠近陈芊芊,眼中戏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你这样的,骑在马上比躺在男人身下更有味道。”

“哦?霍先生试过被马甩下去的滋味吗?”

陈芊芊勒住缰绳,母马前蹄扬起沙尘,扑了霍言一脸,对方呛咳了几声,她抚摸马鬃,安抚性的拍了拍它的脖颈,随后利落的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他语气无奈:“还真是记仇啊。”

“人之常情。”

两人同步骑行,霍言的余光时不时瞥向她,陈芊芊有所察觉,疑惑问道:“怎么了?”

“今天的你有种别样的感觉。”

“那霍先生可还满意?今日,我专程为你而来。”

陈芊芊笑了笑,指尖无意识绕着缰绳,将马带得偏了半步。

午后的风裹着草屑掠过她耳际,她突然伸手去够鬓边被吹乱的发丝,动作却失了准头,整个人在马背上晃了晃。

霍言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只触到她袖间若有若无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我没事。”她稳住身形,声音里掺着几分自嘲的颤抖。

“只是许久没有骑马了,这些年公务缠身,倒是快忘记该如何跟马匹共处……”

尾音消散在风里,她低头望着马鞍上磨损的纹路,仿佛在凝视某个遥远的伤口。

“陈家子嗣凋零,就连旁支都快被你父亲打压干净,也难为你这些年为陈家拼下的这些功业,倒是便宜了旁人。”

“豪门子女,又有谁逃脱的掉呢?”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根细针,精准刺中霍言藏在面具下的逆鳞。

他抬眼望她,瞳孔里晃着阳光碎芒,转瞬即逝。

黑马突然打了个响鼻,踏前半步与她并肩。皮革摩擦声中,他伸手扣住她缰绳:“把手给我。”陈芊芊抬眸的瞬间,他看见她眼底浮动的水光,像是刚从深潭里捞起的月亮。

真美。

当她冰凉的手指落入掌心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她用发簪抵喉的模样,那冰冷的银簪同化了她,连带着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感受它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言将她的手覆在马颈上,温热的脉动透过掌心传来,“至少现在不用逃,生命如此,命运亦是需要温柔的掌控。”他故意压低声音,话尾带着笑意,却在触到她骤然绷紧的手腕时顿住。

陈芊芊突然转头,发尾扫过他下巴:“霍先生也是这样‘掌控’女人的?”

风卷着红土扑在两人脸上,黑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没等他回答,陈芊芊猛地扯回缰绳,母马嘶鸣着前蹄腾空。她俯身贴住马背的刹那,甩开霍言的手,带着决绝的温度。

“真正的掌控”她的声音混着马蹄声传来。

“是让对方心甘情愿臣服!”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长在旷野,霍言望着前方那个白色身影,愣了神,随即扬起马鞭追了上去。

当他看见那抹白孤寂的站在栅栏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像面镜子。

他在她身上看见自己的野心、挣扎,还有那份被礼教压抑的疯狂。

“怎么不骑了?”

霍言旋身落地,随着陈芊芊的目光看去,前方除了那匹被松开缰绳的栗色马,再无其他。

他的手掌落在她腰间时,她没有躲,反而微微向后靠了靠,像片被风吹动的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动作,她在无数个梦里对陈洐之做过。

“原以为能找回儿时的那份心性,有些失落而已。”

她闭上眼,任由男人身上的气息侵略,霍言看向陈芊芊后颈的一片白皙,终究还是低下头,在上面落下自己的痕迹,如同花瓣轻扫过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嘤咛喘息,眼神迷离,抓着栏杆的手再次收紧,想象在身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霍言的手有些心急的扯弄陈芊芊腰间的布料,时不时狠狠摩挲藏匿在布料下的肌肤,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鼻尖气息芬芳,引诱着他下一步动作。

“不要……”

陈芊芊直起腰,转身抵住他的手,眼里的水雾还没有散去,“要等你我婚礼过后。”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而是将头撇向一边,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这是示弱,也是风情。

霍言抬起手抚摸,眼里情欲还未消散,他问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你和陈洐之,到底是什么关系。”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他有些懊恼。

“霍先生想知道的,是兄妹情,还是……陈芊芊顿了顿,抬眼望进他瞳孔深处,“还是恋人的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草地,晃成扭曲的藤蔓。霍言盯着她眼中晃动的水光,松开手,却听陈芊芊银铃般的低笑。

她伸手替他拂去肩上皮毛:“霍先生的马,好像吃醋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像寻常情侣般出入公众视野、喝下午茶。陈芊芊会在他切牛排时递上餐刀,会在他谈论军政时局时托腮倾听,偶尔插几句看似不痛不痒的问题,却总能精准指出问题所在。

霍言渐渐放松警惕,甚至在她为他整理领带时,默许了她指尖在他喉结上的短暂停留。

这是来自色欲深处的娇纵。

第叁天傍晚,霍言的车停在陈家庄园的巷口。

陈芊芊推开车门时,瞥见巷尾阴影里停着辆国徽牌照的黑色轿车。

她心下一惊,稳了稳心神,镇定自若的依靠在霍言怀中,仿佛这样能借助男人的身形隔断若有若无的窥视,后背沁出层层冷汗。

不,至少绝不能在此刻露出马脚。

“霍言,我回去了。”

陈芊芊仰头,盯着霍言的双眼,男人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才餍足的松开手与她挥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下雨了,回去吧。”

“好,下次见。”

直到她的背影没入道路尽头,前方车辆的离去,隐入暗中的轿车才慢慢驶出。

陈洐之只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炸开,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穴。

他摸向腰间配枪,指腹一下又一下蹂躏枪身的冰凉,不知过了多久,车载电台突然传出刺耳的电流声,混着雨声,像极了母亲离开那晚的惊雷。

轿车启动的瞬间,引擎轰鸣声盖过雨声,陈洐之猛踩油门冲进雨幕,后视镜里,心心念念的笑容渐渐被雨帘揉碎,却在他视网膜上烙下永不褪色的印记。

雨滴砸在挡风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抓挠他的心脏。他想起那一晚她在他耳边说的无数遍“我爱你”,想起她身体柔软的触感,想起温柔的吻落在唇畔的绵软。

叁天未见,一切似乎从未发生。

好像只有自己沉溺在那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梦境的另一个主人早已抛却他而去。

车载GPS突然报错,屏幕上的红点疯狂跳动,最终消失在雨幕中。陈洐之猛捶方向盘,指节砸在喇叭上,发出绵长的哀鸣。远处,第七区的灯塔亮起,光束扫过他瞳孔时,他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里,藏着比暴雨更汹涌的风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芊芊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庄园大门,晚风吹散陌生的气息,却吹不散后颈那片肌肤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温度。

她攥着丝绒披肩的手指泛白,快步穿过种满花草的庭院,廊灯在石板路上投下佣人摇晃的影子化作令人作呕的欲念。

一进房间,陈芊芊便径直跑向卫生间,吊灯的光在镜面碎裂,她解开领口的珍珠扣,露出细腻的颈侧,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几点暧昧的红痕晕开,是霍言留下的。

指尖触到那片灼热的皮肤,胃里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却又在想起陈洐之可能投来的目光时,化作尖锐的恐慌。

她将水温调到最高,水流哗哗冲在大理石台面上,陈芊芊掬起水扑向脖颈,指腹用力揉搓那片印记,仿佛要将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连根剜去。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直到镜中的倒影泛起氤氲的水汽,那几点红痕才淡成模糊的浅粉。

“不够,还不够……”

“不能被阿兄看见。”

陈芊芊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镜中人眼尾还带着未散的水光,此刻却凝着真实的惶惑,她怕的不是陈洐之的质问,而是怕那双眼眸里映出失望与作呕。

那是比失去权柄更能灼伤她的东西。

陈芊芊怕了,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镜面照出她涣散的瞳孔,热水没能彻底烫掉的红痕此刻正泛着细微的刺痛,比起这些肉体上的折磨,她更无法接受那个男人因此离她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骨节分明的玉手颤颤巍巍解开旗袍的腰扣,紧绷的衣料终于从腰间褪下,她像被抽走脊柱般滑坐在地,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才惊觉布料早已被冷汗浸透。

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模糊成光斑,与霍言虚与委蛇一整天的疲惫后知后觉追了上来,雨点击打窗棂的声音逐渐遥远,脑海里却是那美好的夜晚,陈洐之抱着她说出“我爱你”时幸福的幻颜,指尖贪恋地描摹她的腰线……

“够了……”

她捂住脸,指缝间渗出压抑的呜咽。不是哭,是某种更绝望的东西:像长期浸泡在冰水里的肢体,在突然回暖时泛起的、钻心的麻痒。

一天的强装镇定、十年的步步为营,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进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

膝盖无意识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膝盖,就这么狼狈地瘫在冰冷的地砖上,窗外的雷鸣滚过,她却连瑟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疲惫像墨汁滴入清水般,从四肢百骸漫上心脏,将最后一丝清醒彻底染透。

无人诉说的倦怠,无人依靠的委屈,陈芊芊扶着墙强撑着站起,这些年她早已习惯孤独,如今也只不过是回到过去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再体会到那时的感觉。

刚走出浴室,还没走几步,她甚至没力气换下内衣就倒在卧厅的沙发上,身体陷进一片柔软,大脑先一步反应,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一天的紧绷在此刻骤然放松。

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窗户,将光影碎成五彩斑斓的梦。

意识沉入黑暗前,眼前闪过的是巷口那辆黑色轿车的侧影,她似乎能透过车窗玻璃,看到男人冷漠的眼睛。

一切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只剩下浅淡均匀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站在走廊阴影下的男人,转动房间的门把手,动作轻的像片落叶。

她房里的灯还亮着。

暖黄色的光晕晃得陈洐之有一瞬恍惚。

他知道自己不该来,不该像个窥私欲作祟的疯子,躲在妹妹的房门外,可那双看见她与霍言并肩而行的眼睛,此刻正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不明白,更不理解。

明明前几天还把爱他挂在嘴边的丫头,转眼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的。

这是背叛。

陈洐之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沙发,陈芊芊缩在那沉沉的睡着,身上只穿着内衣,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他一步步走近,军靴踩在地毯上没有半分声响。空气中浮动着她惯用的山茶花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陌生男人的烟草味。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发顶。

桌上的灯散着暖光,照亮她颈间那片被热水烫红的皮肤,几处淡粉色的痕迹若隐若现,像被揉碎的花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霍言留下的。

这个认知像毒蛇般缠绕在他喉间,心脏传来一阵刺痛。

“为什么……”他无声地质问,指尖悬在她颈间那片红痕上方,几乎能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陈洐之移开目光,转眼盯着陈芊芊的下身,握住她的大腿从内掰开,仅剩的内裤轻松被他扯下,他掰开粉嫩的花穴,没有陌生的气味,没有可疑的水渍与液体,只是在他的触碰下慢慢湿濡,流下一股透明的骚水。

他感受到腿间的肉棒有些硬了,自从回来后几乎每天与她做爱,仅仅只是两天未见……

现在是该恨她的背叛,还是恨自己到此刻仍贪恋这抹温软?

雨声突然变大,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他眼中翻涌的风暴。他看见她睫毛颤了颤,下意识想退开,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反应,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进沙发里。

陈芊芊受惊睁眼,对上的却是陈洐之晦暗不明的眸子。他身上带着雨水的寒气和浓烈的硝烟味,像头被触怒的困兽,死死盯着她颈间那片被遮掩的肌肤。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指尖狠狠碾过那片淡粉色的痕迹,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陈芊芊浑身一僵,想解释却被他眼中的疯狂慑住。

那不是愤怒,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偏执,像要将她颈间不属于他的印记,连同那片皮肤一起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不小心蹭到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睡醒的惺忪,却仍努力扯出一个温顺的笑。

“阿兄怎么回来了?外面雨这么大……”

陈洐之没说话,他低头,温热的唇重重覆上那片被霍言吻过的皮肤。

不同于霍言的轻佻,他的吻带着掠夺般的狠戾,牙齿甚至微微碾过那片肌肤,像是要将陌生的气味彻底覆盖,陈芊芊痛得闷哼一声,想伸手抱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看着我。”

他抬起头,眼底红得吓人,拇指摩挲着她唇瓣,“小芊,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依次划过她的眉眼、唇峰、颈侧。

“只能属于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将整个庄园笼罩在一片朦胧水汽中。陈洐之看着她眼中瞬间弥漫的水光,那是既渴望又恐惧的脆弱。

他知道自己在堕落,知道这是违背伦常的深渊,可当她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在他怀里颤抖时,所有的理智都碎成了齑粉。

“小芊,好小芊,别怕,看着我……”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他的面庞隐着病态的苍白,薄唇轻勾,勉强扯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笑容浮于嘴角,却未达眼底,宛如湖面表层的涟漪,徒有其形,未及深处,冰冷的红色眼眸在浅笑下透着彻骨寒意,无端让人生寒?,恰似寒夜中闪烁的幽光,暗藏着捉摸不透的疯狂与偏执。

“不是说爱我吗?哥哥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要背叛……”

“别再接近霍言。”

他低吼着,声音陡然拔高,混着雨水的潮气和压抑的情欲。

“不然我会杀了他。”

陈芊芊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脏却在剧痛中泛起一丝病态的满足。

她等了十年,等他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如今这头被情感啃噬的困兽。她抬起被禁锢的手,轻轻抚上他紧蹙的眉峰,声音轻得像叹息:“阿兄,对不起,这是父亲的意思,我……”

陈洐之猛地吻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唔……”

这个吻混杂着雨水的冰凉、铁锈般的血腥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她的甜。

他知道她在撒谎,知道她接近霍言必有目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控制不住想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控制不住那份在伦理与爱意间疯狂撕扯的、名为偏执的感情。

就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现在所想有多么荒唐。

“他吻过你吗?”

陈洐之的手碾过她的唇珠,爱不释手。

“没有,我只想跟你做这种事情。”

陈芊芊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讨好般的小心翼翼。

“是吗?”

下一秒,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被暴力的扯开,弹出的双乳被陈洐之咬在嘴里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啊、疼……”

“忍着,让哥哥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摸过亲过的痕迹。”

陈洐之一把将陈芊芊从沙发上拽起,让她站直对着靠背弯下腰,光滑白皙的脊背一览无余,他的手抚摸着脊背突出的骨头,似乎又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手指一路向下,来到圆润饱满的臀部,紧接着用力拍下一巴掌,还未等她尖叫出声,又是一巴掌甩下来。

“呜啊!”

“这是惩罚。”

白皙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巴掌印,第三下巴掌落下时,陈芊芊本能的蜷缩,臀部泛起细密的麻痒,第四下,第五下,往后的力道越来越重,臀肉的震颤顺着脊背窜上后颈,她耳根发烫,眼里泛起泪花,双腿打起战栗。

“呜呜!不要、好疼!”

“受着。”

委屈、屈辱与羞耻占据了陈芊芊的大脑,后方的手掌开始慢慢下移,直到最后一巴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拍在花穴上时,她尖叫着抬起小腿,死死攀上沙发的靠背。

“不要打那里!我错了阿兄,以后再也不会了、”

陈芊芊浑身颤抖,肉穴的淫水被刺激到流淌下来,她感觉到陈洐之的手指掰开阴唇在阴蒂那里胡乱的揉,瞬间,疼痛被快感替代,她昂着头享受着,粗粝的手指碾着阴唇搅弄,速度逐渐加快。

“嗯啊啊啊、慢点阿兄、哦好爽、不要弄那里~”

“啊那边、嗯啊轻一点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

看着陈芊芊此时发情的模样,他不由得想,那个霍家的混账东西也不过如此。

心里升起的优越感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名为“嫉妒”的野火,这样想着,他的中指落在阴蒂上方,指肚按到一个小凸起,他掰开肉穴推开那两瓣阴唇,在那凸起上方快速滑动按压,陈芊芊猛的抬起双腿整个人借力趴在靠背上。

“不,啊啊啊!哦啊、这样会、哦呀!要、嗯啊、要去了~”

熟悉的高潮快感又一次迭起,手指没有抽离的意思,时不时拍打肉珠,越来越快,刚高潮完的小穴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陈芊芊崩溃的想合拢双腿,却被陈洐之的腿死死抵住,地毯湿濡了一整片区域,却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感觉。

“嗯、快停下、好难受、啊啊、好热、要爆掉了呜、不要了阿兄、嗯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伴随着她一声高昂的尖叫,淫水一股股从穴口喷出打湿了他的裤腿,陈洐之皱了皱眉,手指从花穴抽出,这些骚水甚至泡皱了他的指纹。

陈芊芊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靠背上,只能听见一旁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皮带被扔到一边,陈洐之坐在沙发上,长发飘落,双眸淡然,竟添了一丝神性。

“小芊,爬上来吧,自己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芊芊哆哆嗦嗦的跪趴在地上,她的膝盖陷进深灰色的羊毛地毯里,绒线纤维扎着裸露的肌肤,泛起细微的麻痒。指尖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边缘时,她才惊觉自己的呼吸正像被风吹动的烛火,在喉间颤出细碎的声响。

沙发在三步开外的地方投下矩形阴影,男人腿间的粗长肉棒隐在阴影深处,三圈黑色皮带环箍住小腿,金属扣头凝着暗哑铜锈。皮靴底面竟是泼墨般的猩红,似被碾碎的落日残烬。

发尾扫过锁骨时,陈芊芊下意识蜷了蜷脚趾,余光瞥见自己映在地板上的影子,巨乳下垂着,乳头快要接触到地板,膝盖每向前挪动半寸,影子的肩胛就跟着瑟缩一下。

“别让我久等。”男人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带着慵懒的愠怒。

膝盖撞上沙发扶手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心跳声在耳膜上敲出闷响。垂落的发丝遮住眼睛,只能看见男人交握在腹前的双手,肉穴不争气的流下淫水。

她低下头,陈洐之的皮靴尖在她视线里轻轻晃动,鞋面上的皮质感在暖光下泛着幽沉的光。

“抬头。”陈洐之的脚尖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皮革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肌理,陈芊芊抬起脸,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而她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

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水光,脸颊红得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连耳垂都透着薄粉,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陈洐之满意的笑了笑,左手拍了拍挺立坚硬的肉棒,示意陈芊芊坐上来。

陈芊芊颤抖着攀上他的军装裤,顺着粗粝的布料爬到他身上,乳肉蹭过胸前冰冷坚硬的徽章,她一激灵,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主动抓着肩膀的衣料,肩章硌的她手指发疼,却还是扬起勉强的微笑,声音颤抖。

“轻一点,哥。”

陈洐之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只不过没有温度,凉的人心中颤了颤,手掌摩挲着她被扇肿的臀肉,拍了拍,中指时不时揉弄边缘的阴唇,连带着敏感的阴蒂都被抠挖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不要揉…呜嗯!”

“坐上来,你自己动。”

陈洐之松开手,舔了舔沾上淫液的手指催促着。

陈芊芊看着足足有小臂那么粗的肉棒,咽了咽口水,趴在他身上抬起挺翘圆润的臀肉,小心的磨蹭肉棒,骚水打湿了龟头显得尤为晶亮。

“嗯唔……”

她咬着下唇,艰难的扶着肉棒对准穴道口,龟头还没有完全挤进去便腿软的呜咽着拔出来,望向陈洐之的目光带着哀求。

“阿兄,好阿兄,好哥哥,我不可以,真的……”

陈芊芊的话还未说完,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腰,肉棒对着穴口直挺挺的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眼泪一瞬间飙出,巨大的快感让陈芊芊的面容变得扭曲,快乐又痛苦,只能无助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陈洐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抬腰快速挺动起来,耻骨顶拍着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肉棒搅动穴道里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显得尤为色情。

“呃啊啊啊…不要、哥、我错了、错了!嗯啊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哦呀啊啊啊!呃嗯~呜不要……”

乳肉快速晃动着,白花花一片,陈洐之低下头咬住乳头用力拉扯,在乳肉上啃咬出一个个牙印,下身的肉棒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越插越快,一次比一次深,淫水喷溅在两人身上一片黏滑,他索性用手指抹了一把塞在陈芊芊嘴里。

“唔唔!嗯~哈啊……”

甜骚的口感让她下意识用软舌抵触,陈洐之的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舌尖拨弄,淫水的味道很快在口腔里四散,陈芊芊眼尾红透了,肉棒一直往肉穴的最深处顶弄,每一下都靠近子宫口,她害怕的摇了摇头,直到一处软肉被横冲乱撞的龟头不小心剐蹭到,喉间发出尖叫拍打陈洐之,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那、不插我、哦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哦呀啊啊啊啊~”

阴道的缩紧并没有让陈洐之慢下来,他皱着眉低吼着,抽插的幅度越发猛烈,调整肉棒的位置对准刚刚的敏感点一直插弄,时不时停下狠狠碾上去。

陈芊芊不得已抓着他的长发往后扯,摇头浪叫着。

“嗯哦哦!哥你说句话…嗯呀、不要、不要这样!嗯那里不要插!”

陈洐之被迫仰起头,看着她的这幅骚样的媚态,一只手从腰间抽出按在她的后脑迫使她跟自己接吻,与其说接吻,不如说他在单方面的撕咬,疯狂的掠夺她口腔的一切,轻咬着她的舌尖纠缠,津液顺着他们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他军装的衣领,两人身上的味道都被对方尽数夺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唔,不要、嗯哦哦!”

阴道的媚肉越缩越紧,陈洐之忽然松开陈芊芊,将肉棒从阴道里抽出,把她拽起身按在沙发,上半身趴在上面,下半身跪在地上屁股翘起,花穴被操得穴肉外翻,一大片的淫水从阴道吐出来落在地毯上,他扶着肿胀的肉棒,闷哼一声,再一次后入插了进去。

这一次直捣开子宫口,两天未发泄的情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陈洐之红了眼,从后拽着陈芊芊的手臂狠厉的挺腰抽插,低哮出声:

“你这个荡妇,我才两天没回家就勾搭上了霍家那个杂种,这么想吃鸡巴,满足你,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背叛我!”

“骚货,这么浪,看我干死你!”

他低喘着,双腿迈的更开,俯身抱住陈芊芊狠命抽插,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肉棒在阴道壁里冲撞被媚肉紧紧吸附住,像是有无数个小吸盘在吸舔马眼。

“嗯啊啊、不是、哦我没有!嗯啊啊啊!不骚,我不是荡妇~嗯呀太深了!”

“不是骚货?那你怎么这么浪?嗯?”

“嗯、我、哦嗯啊啊、我只对哥一个人浪……”

听着陈芊芊的浪叫,陈洐之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下身的肉棒被阴道夹的开始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

陈洐之嘶吼着咬住她的后颈,抬腰猛的用力一插,滚烫的精液射进穴道的最深处,陈芊芊猛的一颤,第一次体会到精液射在体内的快感,娇喘着喷出骚水,浑身一软趴在了沙发上。

“哈啊……哈……嗯…”

肉棒还一直插在她体内,她能感觉到那根巨物正在微微颤抖,享受着中出带来的爽感,陈洐之仰头叹息,抬手将挡住视线的长发拨到后方,露出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瞳眸,正一眨不眨看着他们两个的交合处。

“操的你爽吗?”

他突然问道。

陈芊芊累的整个人都要趴在沙发上,反应慢了半拍,肉棒忽然一顶,她娇喝一声,连忙点头。

“呜!爽,阿兄干的小芊好舒服……”

后面的人没了动静,但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忽然听见他轻笑一声。

“还有更爽的,小芊想不想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顿感不妙,刚要说点什么,就被陈洐之整个人从后抱起来,以一种极为羞耻的把尿姿势慢慢往前走。

“呜啊啊!拔出来、嗯啊下面!”

巨屌还插在她的肉穴里,随着他走路的幅度顶在最深处,陈洐之时不时还故意晃动她几下,这下子肉棒插的更深了。

“啊啊啊嗯、讨厌、哥、哥我不行了…嗯呀!”

他带着陈芊芊来到窗前,忽然伸手扯开窗帘,月光透过玻璃洒下来照在两人身上,淫靡的场景多了一丝柔情与神圣。

她吓得撑在窗沿上,贴着玻璃,陈芊芊甚至能看见庄园的不远处,佣人在打理着花园的花卉,三三两两的往他们这边走来,只要一抬头,立马就能看见陈家的大小姐正被亲哥哥压在身下浪叫挨操,她捂住嘴,惊恐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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