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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中出(高h)(2 / 2)

“乖孩子,舒服吗?”

见她没有回答自己,陈洐之也不恼,偏头看了眼墙面上的钟表。

“我们还有叁小时的时间,继续吧。”

他面无表情的抽出肉棒把陈芊芊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拍了拍雪白的臀肉,扶着肉棒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城南旧电子市场深处,季明儿正将最后一根数据线从主机拔出。监控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屏幕上霍氏集团总部大楼的安防系统地图还在闪烁,她嘴角勾起抹冷笑,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行指令。

“防火墙比预想的硬。”

隔间里突然响起男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转着椅子滑出来,手里晃着枚U盘,“霍家新请的技术顾问有点东西,差点把咱们的后门封死。”

季明儿头也不抬地拆着设备:“查到是谁了?”

“代号''''''''蜘蛛'''''''',暗网里接活的老油条。”

青年将U盘丢给她,“不过他留了个破绽,十分钟前系统日志显示,他在删除主服务器备份时,用了个过时的端口协议。”

季明儿接过U盘插进便携电脑,屏幕蓝光映着她冷静的面庞。

叁天前陈芊芊交给她的任务还附加了另外一条:拿到霍氏近半年的监控删除权限,并抹去所有指向陈家码头的记录。

此刻任务完成,她却在系统后台发现了异常——除了她和蜘蛛,还有第叁股力量在半小时前试图侵入安防系统,痕迹极淡,像专业军人的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劲。”

季明儿敲击键盘的手顿住,“通知老鬼,让码头那边今晚暂停卸货。另外,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军方的技术特遣队进驻本市……”

话音未落,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鸭舌帽青年立刻熄灭屏幕,季明儿则迅速将设备塞进背包。门被猛地推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闯进来,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季小姐,霍老爷请你过去聊聊。”

季明儿站起身,背包带子不经意间滑到掌心,那里藏着枚微型电击器。

她微笑着理了理衣领:“老爷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刀疤男冷笑:“先生说,有只老鼠钻进了霍家的网。”他挥了挥手,“带走。”

就在两人上前的瞬间,季明儿突然矮身躲过,电击器精准戳中左边男人的腰侧。同时鸭舌帽青年踢翻椅子挡住门口,两人配合默契地冲向后窗。窗外是条狭窄的巷子,季明儿纵身跃下时听见身后传来枪响,子弹擦着她发梢嵌入墙壁。

分头走!她对青年喊道,转身拐进另一条岔路。夜色里她贴着墙壁狂奔,心跳如鼓。

那老头子果然留了后手,而那第叁股神秘的侵入者,又会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丝如愁,斜斜织就朦胧的序幕。

陈芊芊抬手,指尖接住坠落的雨珠,酒吧霓虹在雨幕里熔成模糊的色块,她垂眸时,雨丝从兜帽压得极低的阴影里穿过去,那双眼睫挂着水珠的眸子,眼底沉淀着化不开的哀色,可眉骨下翻涌的狠戾,让她周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

当她抬手用指腹抹过脸颊的雨水,袖口滑落的瞬间,一片冰凉。

是腕间新换的玉镯。白天陈洐之把盒子塞进她掌心时,她正趴在他胸口享受情欲退潮的贪眷,看着盒子里价值不菲的玉料,有些讶异。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

“你上次说的。”

陈芊芊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想要个新镯子,还是陈洐之伸手轻轻点了点手腕上玉镯的划痕才恍然大悟,那时也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她的阿兄记在心里了,于是满心欢喜的抱着他的脖颈胡乱的亲着。

“谢谢阿兄,你真好,还一直记着我的话呢。”

“你说过的话我都会放在心里,对你好,这是应该的,不用道谢。”

陈洐之面色认真,像是在汇报什么军机要务,耳垂却红的不像话,陈芊芊越看镯子越喜欢,当场就把原来的摘下迫不及待戴了上去,无论是圈围还是颜色都极为合适,可见送礼之人的用心。

见她像个孩子一样晃了晃手腕,问他好不好看时,陈洐之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几下,真是越看这丫头越觉得可爱喜欢,只是一个手镯而已,只要她想,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给她摘下来。

“这么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喜欢,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这料子不算太好,配不上你,下个月云端有个拍卖会,我带你去挑新的。”

“云端的鎏金之夜?阿兄也拿到请柬了吗?”

“嗯,去办件事,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有些人你该见见了。”

“什么人?”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发顶,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轻声开口:

“这些年的老战友,是哥哥的朋友,想带你见见他们。”

此刻玉镯贴着脉搏,雨珠滚过镜面般的镯身,映出陈芊芊瞳孔里一闪而逝的怔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镯身光滑的弧面,那里还残留着那人掌心的温度,像团不合时宜的暖雾,在她常年浸着冰碴的心底融开细缝。

真不想带着他送的东西做这些腌臜事。

陈芊芊小心的将镯子取下,放在外套的内侧口袋贴着她的胸膛,想起陈洐之怀里的温度,就像这玉料贴着皮肤的微凉,却又藏着熨帖的暖意。

可这暖意尚未漫过心脏,巷口拐角处传来皮鞋碾过积水的声响,带着叁分酒气的沙哑嗓音穿透雨水:“芊芊?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霍言的脚步有些虚浮,眼睛微眯,身旁搂着的女人扶着他慢慢走着。酒意被冷风混杂着雨水一吹,清醒了几分,却在看见她时露出几分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穿成这样,倒像是来暗杀我的。”他说着,推开一旁的女人理了理衬衫,夺过雨伞后对她摆了摆手。

“阿言。”

陈芊芊抬眸,兜帽阴影里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却已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意。

“我在等你,刚刚那是?”

霍言笑着搂过她的腰,刚想低头揩油,陈芊芊轻轻推了推他,紧身外套将她的好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胸前的柔软不小心贴上霍言的手臂,他刚被满足的兴致又被激起来,掐了掐她的腰,见陈芊芊皱眉,语气轻佻。

“吃醋了?这不是想多锻炼锻炼,等我们结婚后好好满足你……”

“阿言,讨厌……”

这声娇嗔听得霍言心里一阵酥麻,软糯糯的,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推在墙面抵着,抬起手想摸她的脸,却在触及兜帽边缘时顿住,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冷香,混着雨水腥气,莫名让他打了个寒噤。

但这疑虑很快被色意驱散,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双手不老实的揉弄陈芊芊腰间软肉,慢慢向下移动,快要到臀部时忽然被她的玉手抓住手腕。

“不愿意?”

霍言挑了挑眉,握住那只手往他腿间硬挺的东西那放,语气都带着几分魅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想死你了,那些野味怎么比得上你?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攀不上呢……”

“别在这里。”

像是终于松了口,陈芊芊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指了指更深的巷弄里。

“去那边,这里会被看见。”

霍言心中一喜,急迫的拉住她的手腕快步走进巷里,嘴里喃喃着:“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不比你哥差。”

她没有接话,鞋跟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规律得像计时的钟摆。越往里走,霓虹越淡,最后只剩墙根一盏昏黄路灯,将两人影子拉得细长扭曲。

“芊芊,这儿……”霍言话音未落,喉间突然撞上一片冰凉。

不知何时,陈芊芊已经摘下了兜帽,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如同无声泪水。然而,在她抬手的瞬间,一道寒光划破了昏暗的黑夜,那是一柄淬过麻药的短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短刀精准无误地捅入了霍言的口腔,直抵咽喉软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混杂着雨水,猛地灌进他的鼻腔,让霍言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匕首嵌入喉骨的瞬间,陈芊芊能清晰感受到他喉管的剧烈震颤。那触感像劣质琴弦崩断前的嗡鸣,顺着刀刃传到她握柄的掌心,连带着腕骨都泛起细微的麻意。

她甚至能看见霍言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如此美丽,如此苍白,如此病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挣扎,想呼救,却发现喉咙里一片刺痛,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徒劳地抓向陈芊芊的手腕,指尖却只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和那身湿透的外套。

雨下的更大了,冲刷着巷子里的一切,却洗不掉那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也洗不掉陈芊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近乎疯狂的快意与决绝,她再次使力,刀身在霍言口腔里胡乱的搅动,似乎要将他的喉咙捅烂,直到他浑浊的眼球向上翻着,眼白里迸出蛛网般的血丝,双手抓挠的动作渐渐失去力气,只能徒劳地在她衣料上留下几道模糊的褶皱。

陈芊芊盯着他逐渐涣散的目光,忽然偏过头,蹭掉睫毛上挂着的雨珠,动作轻柔得像在梳理鬓发,雨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霍言颤抖的手背上,松开攥着匕首的右手,紧接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把细长的泛着银白光泽的手术刀,朝着失力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晃了晃,见他眼神惊恐,温柔的笑着,弯下腰,冰冷的刀身贴在他被捅烂的脸颊旁,轻轻拍了拍。

“霍先生总说,女人不配身处高位,软弱又不堪大用,现在,被你最瞧不起的女人如此折磨玩弄,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所有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不论是谁,都是人,都在这个世上艰难的活着,她们如何生存,如何死去,命运早已注定,也由她们自己决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虚伪刻薄,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觉得自己多么伟大,完全没意识到,你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

霍言的眼皮剧烈跳动着,喉间只能发出嘶噗的漏气声。陈芊芊却仿佛没看见他的痛苦,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颈部暴起的青筋,那里的皮肤正在麻药作用下失去知觉,只有刀刃搅动时的钝痛还在神经末梢尖叫。

“别担心,马上就会痛了,只是不想让你发出点动静引来一群苍蝇。”

“真可怜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惜争了一生的东西,马上就要拱手让给他人了。”

“霍先生还不知道吧,你大哥为了买你这条命,给我家明儿提供了多少好东西……”

霍言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眼神死死盯着她。

“呵呵呵,这就生气了?别急,他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不,不只是他,你们霍家,从今以后,在a市,再无翻身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呢喃着,像是在感慨,“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的死讯后会是什么表情,你们的合作可怎么办呢?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自保,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安在整个霍家头上,这样最好了,毕竟你和他的交易名单,我都给阿兄整理好了。”

话音未落,陈芊芊手腕骤然发力,手术刀精准刺入他左侧胸口第二根肋骨间。霍言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如弓弦般紧绷,鲜血顺着刀刃喷涌而出,溅在她白皙脸颊上,绽开点点红梅。

她歪头欣赏着男人扭曲的面容,又将刀身拔出,霍言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血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整个身体。

第二刀、第叁刀……手术刀的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溅。陈芊芊的发丝早已被雨水和血水浸湿,贴在脸颊两侧,眼中却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这具躯体上。

“你以为能伤害他?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她疯狂地捅刺,一边轻声说道,“没有人可以,没有人……”手术刀没入霍言胸口,匕首突然向上挑动,精准切断了某根神经。霍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弓成虾米状,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陈芊芊看着他失禁的尿液混着血水淌进积水里,腕间原本放玉镯的位置空出一片苍白,那里还残留着玉料的微凉。

“阿兄……”她抬起沾满血的手,对着昏黄路灯转动指尖,“你说他要是知道,我戴着它杀人……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这个念头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她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霍言逐渐冰冷的额头,像极了恋人之间的亲昵。“可我没办法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却在同时又将匕首狠狠旋了半圈,“谁让你挡着阿兄的路呢?谁让你……”她顿了顿,看着霍言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忽然咯咯笑起来:“谁让你只是他走向高处的,牺牲品呢?”

口袋里传出细微的震动,七分钟刚好过去。

陈芊芊松开手,男人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瘫软下去,后脑撞在青石板上发出空洞的声响。她起身,从内袋掏出那卷录像带。

“这是你和我父亲的‘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随手丢在霍言胸口,血水流过塑料外壳,染湿了上面模糊的“原带”字迹,“可惜啊,关键部分被我剪掉了……”

她要让陈洐之摸到真相的边角,却永远触不到核心,直到自己能拥有将陈隋一击必杀的能力,等她坐上家主的位置,整个陈家…不,参与军火走私条链的所有家族,都将成为他平步青云的踏脚石。

巷口传来汽车引擎的低鸣,是季明儿。陈芊芊最后看了一眼霍言怒目圆睁的双眼,雨水正不断冲刷他瞳孔的惊恐,拔出嘴里插着的短刀,用他衣服袖口擦净匕首上的血污,动作优雅得如同擦拭一件艺术品。

她重新戴上兜帽,将两把工具收回后,拿出胸口内侧口袋里的玉镯,重新戴在手腕上,感受冰凉温润的触感。

雨还在下,将巷口的血迹冲淡成模糊的暗红。陈芊芊踩着积水走出巷子,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嘴角勾起,哼着歌慢悠悠离开。

不远处零零碎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知道,是来“清理现场”的人到了。

而她的阿兄,此刻或许正在军部办公室,对着她匿名送去的、关于旧码头仓库的“匿名线索”,蹙起那双她最爱的、英挺的眉。

真好。陈芊芊想。

他永远都该是干净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关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陈洐之推门而入时,客厅只亮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不规则的光斑,像被揉皱的宣纸。雨还没停,风裹着湿气从半开的窗钻进来,吹动了纱帘边角,也吹动了沙发上那人垂落的一缕发丝。

陈芊芊就那样坐着,背脊挺得笔直,怀里抱着个暖水袋,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她没回头,直到陈洐之脱鞋的声响打破寂静,才缓缓转过头来,灯光落在她脸上,能看见眼下淡淡的青影,像是没睡好,又像是刚哭过,眼眶微微泛红。

“阿兄回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那点泛红渐渐洇开,成了柔软的笑意,“怎么不换鞋就进来了?鞋上都是泥。”

陈洐之弯腰换鞋,军靴踩在脚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脱下沾着雨气的外套,随手搭在手臂上,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放着杯没喝完的茶,已经凉透了,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旁边散落着几本翻开的书,书页被风吹得轻轻颤动。

“坐在这里做什么?不开灯。”他走过去,伸手按亮了客厅的主灯。骤然亮起的光线让陈芊芊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她抬手挡在额前,指缝里漏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点依赖的温顺。

“等你。”她轻声说,把怀里的暖水袋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位置,“想着你该回来了,就没敢睡。”

陈洐之在她身边坐下,沙发陷下去一小块。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很淡,像被雨水洗过一样。

他皱了皱眉,刚想问什么,陈芊芊已经主动靠了过来,头轻轻搁在他肩上,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父亲这几天不在家。”她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带着暖意,“我们现在能在家说点悄悄话了。”

“想说什么?”

“阿兄这次回来还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洐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抬手,指尖落在陈芊芊的发顶,动作有些生涩地揉了揉:“这次回来,有任务,事情办完就走。”

陈芊芊表情有一瞬间的撕裂,靠在他怀里,使劲嗅闻着熟悉的气息,声音闷闷的,“不想你走。”

“短时间走不了。”

“迟早要走,时间问题而已,阿兄你别走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哽塞,不由得让陈洐之想到十年前的她也是这么拉着自己的衣角哭着不让他走,心情有些复杂,将陈芊芊抱的更紧了些。

“我不会再抛下你,向你保证。”

怀里的人这才安分了点,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疯狂汲取着他的温度与气息,“你要是食言了,我就不要你了。”

陈洐之失笑,“小芊不要哥哥的话,哥哥只好跟在你后面一辈子求你的原谅了。”

“那我也不会原谅你。”

两人腻了好一会儿,直到陈芊芊瞥见他眼下的一片乌青,坐起身心疼的抬手抚了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里的事就这么忙,你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陈洐之沉默了片刻,目光掠过她腕上的玉镯,那是他白天送的,此刻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他喉结动了动,避开了她的视线,看向窗外连绵的雨幕:“不是军中的事,是……私事。”

“私事?阿兄的私事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她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神却像淬了水的冰,看似清澈,底下却藏着深不见底的东西。陈洐之知道她聪明,比陈家任何人都聪明,只是这份聪明总被她温顺的表象藏得很好。

“十年前离开家,有些旧账,该清算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也知道,当年我和陈隋……闹得很僵。”

提到陈隋的名字,他连“父亲”两个字都懒得说,语气里的疏离像结了层冰。陈芊芊的指尖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轻柔的动作,她把脸埋回他的肩窝,“我听阿兄的,只是,父亲他老了,很多事记不清……”

“记不清?”陈洐之嗤笑一声,指尖猛地收紧,攥住了沙发的扶手,指节泛白,“他做过的那些事,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陈芊芊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也自然知道这些话指的是什么。

“阿兄,”她抬起头,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指尖的温度很凉,“过去的事,别再想了。你现在的前途光明,犯不着为那些人伤神。”

“那些人?”陈洐之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算轻,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小芊,你也是陈家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芊芊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却没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像蒙了层水雾:“在阿兄心里,我和他们是一样的吗?”

那眼神太干净,太委屈,让陈洐之的心猛地一揪。他松开手,指腹摩挲着她腕上的玉镯,那里被他攥出了一圈淡淡的红痕。“不一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软化,“你是,我妹妹。”

“那你就别管陈家的事了,好不好?”陈芊芊顺势靠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父亲老了,家里的事有我呢。你安心做你的军官,我会护着你的。”

“护着我?”陈洐之低头看着她柔软的发顶,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你知道我这次回来,到底要做什么吗?”

陈芊芊没说话,只是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锐利被一种沉重的疲惫和某种决断所取代。他倾身向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属于他的、混合着硝烟、皮革和淡淡烟草的冷冽气息瞬间包裹了陈芊芊?。

“小芊,你听着,我这次回来,是带着军部的秘密任务。有人……在利用军需物资和地下渠道进行大规模的走私,贿赂高级军官,甚至可能涉及叛国。”他顿了顿,观察着她的反应,“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商业犯罪,这是动摇根基的重罪,军部下了死命令,必须彻底肃清,一个不留。”

陈芊芊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来了!他果然是为了这个!她面上露出惊讶和一丝恐惧,身体微微后仰,“阿兄,你,你的意思是……”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上陈隋笑得满面红光,站在最中间,像个不可一世的帝王。“我怀疑,陈家也牵扯其中。”

陈芊芊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辩解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只是痛苦的摇了摇头,泪水终于滑落,无声地滴在她手背上,也滴在陈洐之的手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她落泪,陈洐之心头一紧,几乎要伸手替她拭去。但想到那些信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抛出试探的饵。“但弄错与否,需要证据说话。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微妙,仿佛只是随口提及一个无关紧要的八卦,“说起来,今天在军部开会,无意中听到个消息,倒是有点意思。”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捕捉着陈芊芊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霍家那个老二,霍言,听说……失踪了。”

陈芊芊的身体,在听到“霍言”这个名字的瞬间,极其细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僵硬了一下。如果不是陈洐之的目光一直牢牢锁在她脸上,几乎无法捕捉。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即飞快地垂下,遮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绝非惊讶的冰冷暗芒。她握着他的手,指尖微微蜷缩,力道重了几分。

她抬起脸,皱了皱眉,“什么时候的事?他不是……前两天还……”她的话没有说完,恰到好处地留白,脸上适时地流露出一丝尴尬,小心的望向陈洐之。

这份“讶然”的时机、幅度、以及迅速掩盖下去的僵硬,在陈洐之眼中被精准地捕捉和放大。

太“快”了。她的惊讶像是提前排练好的反应,虽然逼真,但在那一瞬间的僵硬之后才爆发出来,显得有些刻意。这不符合她一贯的沉稳至少在陈洐之认知中的形象,尤其是在听到一个并不算“朋友”的人失踪的消息。

她的反应,与其说是惊讶霍言的失踪,不如是惊讶干他居然这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或者说,惊讶于他会在这个时刻、以这种方式提起?

陈洐之心底那根怀疑的弦,骤然绷紧到了极致。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抬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擦去她脸颊残留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暧昧。

他的拇指指腹却若有似无地、再一次抚过她腕间那枚温润冰冷的玉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失踪了。”陈洐之的声音放得很轻,如同情人间的低语,眼神却紧紧锁住她的双眸深处,试图穿透那层水雾,看清她灵魂最底层的真实,“就在今晚。雨下得最大的时候。据说……最后出现的地方,离我们这边不远。”

他的目光带着无声的质问,沉甸甸地压下来:

·霍言的失踪,是否与你有关?

·你刚才的失神和疲惫,是否源于此?

·而陈家……在这条他正在追查的、与军方高官勾结的走私链条里,究竟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你...又知道多少?参与了多少?

空气仿佛凝固了,雨水滴落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陈芊芊垂下眼帘,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阴影,遮住所有翻涌的情绪。再抬眸时,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更加深重的疲惫和无助的迷茫,仿佛被兄长带来的可怕消息彻底击垮。

“离我们不远吗.…”她喃喃重复着,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一种被命运捉弄的无力感,“阿兄,我……我好害怕。如果……如果陈家真的……”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寻求着唯一的庇护。

这个动作,既是示弱,也是回避。她巧妙地避开了对霍言失踪案任何实质性的回应,将话题重心重新拉回到对陈家的担忧上,用她的“恐惧”和“依赖”来软化陈洐之的怀疑。

陈洐之感受着怀中颤抖的身躯,那冰冷的玉镯贴着他的手臂。妹妹的恐惧如此真实,她的依赖如此脆弱,让他心底那份因怀疑而升起的冷硬再次被愧疚和怜惜覆盖。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残留的、被熏香掩盖的、一丝极淡的雨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的气息。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复杂的承诺,既是安抚她,也是在说服自己,“有我在。我会查清楚一切。无论牵扯到谁……”他的目光越过她的头顶,再次落在对面墙上陈隋那张志得意满的画像上,眼神冷冽如冰,“……我绝不会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陈洐之仿佛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烦躁,像是随口提起一件关联的、但并不那么核心的线索:

“对了,最近在查旧码头仓库那条线的时候,霍家似乎也牵扯进了另一桩走私案里,手法挺老套,但规模不小。我的人还在核实具体细节,不过….他们最近动静不小,似乎急着洗白上岸。”

“这些年,陈家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尤其是在码头那块,明面上是物流,暗地里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准。”

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偏执:“十年前我查到的那些物资,最后都流向了哪里,我一直没忘。这次霍家的案子,说不定能牵出点什么。”

“霍家?”

陈芊芊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指尖用力到泛白,仿佛要掐进自己的掌心。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快到连陈洐之这样观察力敏锐的军人,也只捕捉到她一瞬间的怔忪和随即垂眸的动作。他只当她是听到又一个家族卷入进来后的惶恐与担忧,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示意不用怕。

霍家的案子竟然已经进入了阿兄的视线?虽然只是边缘,但这意味着她必须更加谨慎,她提供的那些关于霍家“边缘罪证”的“匿名线索”,必须精准地引导他远离霍言这条死线,更不能让他联想到陈家与霍家更深层的交易。

她迅速调整好呼吸和表情,再抬起头时,眼中只剩下对他的担忧和对“罪恶”的愤慨:“阿兄,你一定要小心,这些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怕你……霍家……如果他们真的有问题,别放过他们,但你的安全最重要,我真的担心你…”

陈洐之看着她的小脸,心头那点因家族黑暗而升起的阴霾似乎被驱散了些许。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她微凉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和.……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我有分寸。”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承诺的意味,“我会处理好的。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落在她微启的唇瓣上,这些天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上了一丝暗哑,“只是这段时间,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陈家不是安全的地方。离陈隋远点,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有我在,不用怕。”

陈芊芊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和那目光中复杂的情绪,心头涌起一股酸涩又病态的甜蜜。她顺势将脸颊靠在他宽厚温暖的手掌上,像寻求庇护的小猫,轻轻蹭了蹭,语气带着全然的依赖:“嗯,我知道,我只有阿兄了。我会乖乖的,等你.....处理好一切。”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却在心底无声地补充:我会帮你扫清道路,哪怕代价是彻底焚毁这肮脏的巢穴。

陈洐之深深地看着她,女人的温顺和依赖像一层暖雾,暂时包裹了他坚硬冰冷的心,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吻了下陈芊芊的脸颊,怜惜非常。

“我只有你了,小芊,这里的人,太恶心,只有你,只有你……”

陈芊芊拍着他的脊背,像哄婴儿一般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明白,我都明白,这个家里只有我们可以互相依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阿兄,永远不会。”

雷声滚滚,暴雨与狂风见证了她的誓言。

至此,计划已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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