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2)

跟于临安算是不欢而散,当然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没一点兴趣。

回到家里,蒲南已经起床了,脸色冷淡的坐在沙发上,依旧摇他那摇了一百八十遍的台。

我不愿再跟蒲南起冲突,抬脚正准备躲到自己屋子里面去,蒲南开口:“出去了?”

“出去转转。”

他的语气立刻变得阴阳怪气:“挺开心的吧。”

“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

啪,遥控器被他摔在地上,这回态度十分坚决,很干脆的裂了。

蒲南指着我的脸怒吼:“朱泊,你这个贱人!这么早出去,给我戴绿帽子!”

“什么戴绿帽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还有更难听的,你他妈就是个,不安于室,妈逼耐不住寂寞。”

“我出去给于临安送个书就耐不住寂寞,我要是跟他睡到一起……”

啪,这一声更干脆,蒲南近乎是跳起来的给了我一耳光,打的我一个趔趄,直接扑到门框上,撞得脑门生疼。

我转了脸,正准备骂他缺心眼,他的手已经伸过来,唰的一下,裤子就被扒下来,紧接着就是粗野的进入,毫不留情的,发泄着怒火的抽…插。

“啊!”我惨叫,“你他妈是狗吧,蒲南我操你大爷,你妈逼是疯狗!!”

蒲南倒是不再做声,只是粗重的喘息着,一只手掐着我腰残忍的动作,另一只手捏着我的脸,简直就是要把我的脸也捏碎了不可。

我被他压在门框上,十点钟的阳光正是耀眼,照的整个房子里十分通明,蒲南就这么,在这种连窗帘的遮掩也没有的情况下强…奸…我…………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我无处可躲,更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反抗的是什么?

蒲南还是命运?

或者说,蒲南就是我的命运?

哈。

强…奸给彼此都带不来快感,他很快就放开我,让我滑在地上,手却仍然掐着我的脸,发着狠的用力…………另一种形式的强…奸。

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因为他最后的松开而有丝毫减轻。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即便可以在物质上了然无痕,却无法在精神上无迹可寻。

蒲南所给与的,更多的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伤害。

“对不起。”他忽然开口,语气里竟然是十分惊慌的。

蒲南用力将我扶起来,受伤的部位有什么东西缓慢的流出来,我扭头看蒲南,他的表情悔恨而又无助,我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胃一阵收缩,吐了蒲南一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有熟识的医生朋友,看病并不算尴尬,也十分好笑,也曾有过受伤的时候,所以认识张梁的时候,还非常庆幸多少可以掩人耳目,不至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揭穿性向。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了工作的我,不再需要如此谨慎的生活了。

这次的伤口比过去要严重的多,张梁神色冷淡的叮嘱我最近吃流质食物,注意不要感染,还开了阿司匹林之类的东西,林林总总也得有一小口袋,临走前,他忽然调侃起我来:“怎么,你们最近夫妻生活不大和谐?”

我对他的玩笑毫无反应,也没有心情照顾别人不尴尬,十分冷淡的径自出了门,去划价交费。

仍是疼的,坐立不安,每走一步都像是煎熬。

蒲南追出来,紧张的跟着我,等出了医院门,他才小心的说:“朱泊,我……”

我招了出租车,坐进去,他收住了嘴里的话,也坐进来。

到了楼下,他抢先掏出钥匙,上了楼把门大开,站在门里接我手里的药袋子。

我顺势将袋子交给他,刚在沙发里坐下,热水就端到我面前,我抬眼看看他,他尴尬的笑着,近乎讨好:“朱泊,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他立刻如释重负,“我当时太冲动了……”

我打断蒲南,叹了口气:“蒲南,我想好了,我们不适合。”

他似乎早已经料到我想说什么,“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什么也不说了,等你过几天想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们再说,好不好?”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又生气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伸手就想揍我。

我挑着眼睛看他,他立刻讪讪的收了手,背在身后,平常伶牙俐齿的,这会儿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把手伸到蒲南面前,又笑了一下:“把钥匙还给我吧。”

他盯着我,眼神十分受伤。

即便是他从我家搬出来的那两年,我也没有让他还我的钥匙。

“还给我吧。”我重复。

蒲南不再挣扎,从裤兜里抓出钥匙来,狠狠地扔到我的脸上,迅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乒乒乓乓的,接着咣的一声,门关上,他走了。

留下由我脸上掉落的钥匙,以及捂着疼痛的眉骨的我。

其实,放弃也不过是那么几秒钟的事情。

前几天,我们还相互鼓励,说要一直走下去呢。

我只是觉得累了,生活总是这么跳跃着,在同蒲南的争吵与相互伤害中进行,没有任何的进步。

我喜欢的是平淡的,毫无波澜的生活。

什么是过去,什么又是现在,我只是想要一个祥和的我而已。

谁知道呢,我想。

也或许明天我们又重新在一起了。

生活也就是过下去,一日一日的挨着,直到死。

第六章 不见了就不见呗(1)

蒲南离开之后,一直都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也没想过再给他打电话。

就是这样吧,我们不是第一次闹分手,却是第一次这么冷静的不再寻找重新开始的契机。

缘分本也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该尽的时候,就应该尽。

想想挺可笑的,我们没有因为长辈的阻挠而分开…………按理来说,这才是最大的困难…………却因为一个陌生人而轻易的分别。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也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也真是悲哀。

没过几天,我又接到了单位的电话,通知我不必再挂职了,可以回去上班。

原来蒲南的父亲,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本来我都开始考虑以后的生计问题了。

然而这种近乎藐视般的施舍,我也不屑于要。

我打了报告,将铁饭碗的碎片扔进了垃圾堆,再没有修补后拿回来的可能。

在这之后,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我都无所事事,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用年轻人的话来讲,我现在的状态就是宅男…………还是骨灰级的那种。一日三餐,我只消费一餐,还是叫外卖送过来。也并不是故意苛刻自己…………天天在家中呆着,运动少消耗也少,一餐足够补充热量了。

后来,我终于觉得自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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