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安喃喃念道,那小厮看着他这样的神情,便忍不住想要将一切如实相告:“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家公子与姑娘……”
“在下仰慕姑娘大名已久。”
萧从安打断他,半真半假说道,“今日叨扰姑娘已久,就此别过,改日在备下薄礼,登门拜访。”
“侯爷请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从安在此和她辞别,才在小厮的搀扶下缓缓向外走去。
待走远后,元季才和萧从安抱怨道:
“公子为何不让宋姑娘知晓?公子等了这么些年,夫人都劝过公子几回了,公子怕宋姑娘以后会受委屈,硬扛着连侍妾也不肯纳一个。奴听闻宋姑娘如今在御前当差,若得她相助,也能早日找到治病的方子。”
“我这个样子,又怎么能拖累她?”萧从安目光坚定,“若是能医治好,我一定立马去宋府提亲,若是命该如此,她那样的大好前程,我何苦去耽误她的年华?”
元季闭了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他们家公子,在别的地方聪明绝顶,唯独对这和自己有婚约在身宋姑娘,实在糊涂的紧。
宋灵枢看着萧从安的背影,不禁悲从中来,掩面大哭。
“宋灵枢!”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宋灵枢背后传来,吓得她赶紧止了泪。
宋灵枢回头一看,一眼便看见了脸色苍白的裴钰,那双晶莹的瞳仁里夹杂着隐忍和哀伤。
“太子……殿下?”宋灵枢拭尽眼角的泪,心虚的像个偷吃东西被当场抓住的孩童,“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裴钰并不理会她,抓住她的双腕,这一刻,他忍不住了,他想直接将她抢回东宫,把她所有耀眼迷人的样子都珍藏起来,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敢觊觎她。
宋灵枢见过裴钰很多种样子,素雅的,稳成的,甚至是上次他醉酒后撩人的模样。
可今日他一身银灰色单衣,在这戏园里,显得尤其孱弱,苍白的如一点即破的白纸。
“殿下身子可还安好?”宋灵枢皱着眉问道,“不如我给殿下请个平安脉?”
裴钰拽着她的手略放松了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原来你也有把孤放在心上的么?”
“这是自然!”宋灵枢察觉到他似乎心情欠佳,有意讨好道,“灵枢时时刻刻都在心底记挂着殿下呢!”
宋灵枢想起了袖子里藏着的锦帕,总算找到机会还给他,于是挣开裴钰搭在她臂上的双手,将帕子取了出来:
“这是殿下落在我这儿的,今日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裴钰倒退了几步,刚才还说将他时刻放在心上,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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