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孤看重的人,有什么隔阂早些揭开,堂堂七尺男儿,该是一碗好酒饮尽,一笑泯恩仇才对!”
卫影这才后知后觉着自己的做法欠妥,恭敬回道:
“晚些时候我再去向裴将军负荆请罪!”
裴钰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里,卫影做事一向拎的清,见他开窍了,裴钰也就不多言语了。
裴珩还真是贼心不死,听说他假仁假往和尚庙捐了香火,让那群老秃驴替他造势,自己又在河间王府斋戒,还捐了不少粮食送去了之前受灾的那几个州县。
他在外面搞着小动作,贤贵妃在宫里也处处卖乖讨好,隔三差五到太和宫外脱簪请罪。
陛下顾念多年的情分,便恢复了她的位份。
听说那淮南王褚文良大肆结交门阀世家,跑去河间王府的次数更加频繁。
裴钰忍不住在心中冷笑,看来老三还是想走老路!
在梦中他到北边和北狄人周旋,尚且没让他得逞,更不要提如今他早有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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