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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意识到,自己就那么被阿列克谢抱着走了一路(2 / 2)

“昂……Alex明明一脸享受的样子。”白嚣也被磨得很爽,批越来越痒,又玩了几个来回,直到阿列克谢额角渗出细汗,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小屄。

阿列克谢大喘一口气,胸口就像刚刚挪走一块磐石。失去重压后鸡巴反而铺天盖地的痒,他眼神拉丝地盯着白嚣看,满脸渴望。

“今晚就先互相舔吧。”白嚣舔舔唇瓣,将本就丰软红润的嘴舔得水光饱满。说着他转了个方向,用批冲向男人的脸,保持着不压上去的距离趴在阿列克谢的鸡巴前,伸手从湿了一片的内裤里掏出屌。

脸凑上去的时候,浓浓热气袭来,热气中裹挟着浓浓的男性腥臊味儿。白嚣馋的直扭屁股,将湿哒哒的内裤裆部直白冲击在阿列克谢眼前。

白嚣刚把手抓住红润饱满的龟头,掌心下的龟冠便狠狠跳了一下,接着双腿间凑来一股热气,骚逼隔着内裤被狠狠舔舐,那朦朦胧胧的舌肉搔刮感和唾液浸润的禁忌感令他小批抽动,当时没忍住叫了出来。

“啊……好痒……”

白嚣叫得又骚又浪,小屁股扭来扭去,第二次舔舐忙不迭送上来,男人又舔又咬,仗着那层薄薄内裤的保护,对他娇嫩的阴穴胡作非为。

“啊……啊……Alex……”白嚣被舔得很爽,腿心嫩肉跟着抽抽,酥麻感阵阵席卷,他嗯唔叫着也被男人的饥渴热情感染,低下头就把大龟头送到嘴里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头被他含住的一瞬间,他听到阿列克谢受不了地发出热喘,紧接着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喷在他舌头上。阿列克谢被他舔湿了,白嚣心花怒放,舌尖对着怒涨的马眼又戳又舔,把大东西逗弄地疯狂蠕动收缩。

撩拨性欲饥渴的男人的下场就是被对方狠狠报复,阿列克谢被逼急了眼,张口隔着内裤咬他的阴唇,把兴奋顶起内裤的阴蒂含在嘴里吸,白嚣嗯嗯呜呜地摇着批想要躲开,可男人霸道捧着他屁股乱揉的手不是好惹的。

“嗯唔……呼唔……”白嚣嘴被肏成大洞,雪腮绯红,大鸡巴继续往他口腔里塞,被阿列克谢舔咬到没办法的小少爷只能红着眼睛忍受着更为粗暴的舔舐,没几下就隔着内裤喷出一大股骚水。

“嗯呜呜……”骚水晕出内裤,被男人吸着。男人吸完是,那层湿透的内裤像是第二层皮肤,牢牢粘在骚逼上,以至于脱得时候给白嚣一种被阿列克谢剥掉外壳的刺激感。

男人用拇指撩开其中一个裤脚,将内裤边缘卡在阴缝中,骚逼被勒成两瓣,一半又肥又嫩被吸得发红,水淋淋可怜巴巴敞在空气中被男人毫不犹豫含进嘴里又吃又咬,另一半则干等着的继续包裹在内裤中,被绷紧的内裤扯磨着,火辣辣的痛。

白嚣扭屁股的动作更大了,小嘴同时动情地吃着大鸡巴吞到咽喉,喉咙里咕啾咕啾吞着大龟头,被顶的脖子都粗了一圈,呻吟撞碎在喉管里。

阿列克谢爽得连连粗喘,被白嚣那半遮半掩的湿逼闹得心神不宁,吃完半边骚逼后还不满足,竟然手指拽着少爷的内裤狠狠一撕,内裤变开裆裤。

那些水嫩嫩肥嘟嘟的肉便从湿黏破烂的裂口出一股脑嘟出来,你挤我我挤你,争先恐后要被男人的嘴巴吃,手指勾着破烂的裤裆继续用力往下撕,肥嫩翘臀直接露出来,分开的臀沟一只粉唧唧胖乎乎的肥穴。

阿列克谢将鼻尖凑上去,用力吮吸着骚逼之间闷热甜腻的骚味儿,臀肉紧紧夹着他优异高挺的鼻梁,菊穴上晶莹剔透的水花沾染到鼻尖上。

阿列克谢感觉到白嚣在不断的抖,吞鸡巴的深度又吃了个档次,像是十分喜欢被他这样闻骚逼舔屁股,他将又宽又厚的舌头伸出,从尾椎骨到会阴,一整个舔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略微带着骨骼硬度的尾椎骨,有着细密褶皱的臀缝,越往下没有阴囊,取而代之是肥大水嫩的骚逼,舌叶张开狠狠舔舐刮弄走上面一层水腻,但下一秒更多骚水再次流出来。

“嗯唔!”白嚣被舔得申请迷乱,下一秒就被阿列克谢嘬着阴道口用力抽吸,一种难以描述的羞耻和快感涌上心头,他浑身触电般颤动。

“少爷喜欢这样对吧。”阿列克谢的声音沙哑无比,好像被吃进太多的骚水黏腻了嗓子,他说话的时候热气不断往骚逼上吹,逗得白嚣一个劲咬着阴唇肉。

“看来是很喜欢。”蓝俄男人眯起眼睛,眼底写满占有欲和贪婪,这段日子疯狂的性爱,少爷的逼已经从粉嫩沦为熟妇般红润宽松的肉袋子,他左右掰开白嚣紧张收缩的阴唇,将红肿的阴道口尽情展露在自己眼前。

少爷真是没个防备,就这么把自己的逼大大方方露在男人眼底,今天是他,明天又是谁?真是不懂得保护自己。

这么想着,他将粗大带茧子的手指毛躁插进去,将窄小的阴道肉肏开,受到异物刺激的小屄可爱慌张的收缩,吃紧,咕啾咕啾喷出液体企图润滑,缓解痛意。

老公在用手操你的逼呢,小东西怕什么。阿列克谢本来还想温柔些,但现在这副骚的流汁的样子让他迫不及待将整个中指顶了进去。

“嗯唔!”白嚣感觉到阴道口被磨得很痛,阿列克谢的指根狠狠撞着他软烂的逼口。他想扭头看看,或者让阿列克谢不要那么粗鲁,可嘴里的大鸡巴堵住他发号施令的嘴巴。

白嚣眼角溢出泪水,被坏狗红着眼睛用手指用力肏着批,小屄吞了一根又一根,最后淫靡地吃了三根手指撑做红艳水润的大洞。

“唔!唔!唔唔!”白嚣呻吟破碎,他被大鸡巴固定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瞧着被肏得穴肉翻飞的骚逼,鸡巴再次胀大,看不见少爷的脸所以胸口那克己守礼的本能也大幅度削弱,现在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张随意摆弄的烂逼。

“呜呜……”不能再被那么插了,好痛。白嚣摇了摇头,想把喉咙里插着的大鸡巴吐出来,明明阿列克谢没动,可越来越紧的喉肉死死绞着,他好像用喉管尝到了那些条条暴涨的粗筋。

阿列克谢用手尽情在少爷的小屄里抚摸,戳碰,不太用力,但足够将内里的软糯水润以及凹凸有致的构造都摸了个遍,尽管脑中还有更凶残的念头,他还是很好心地把手抽出来,生硬手骨的抽离令肥软小屄瞬间崩塌,不成形状地堆叠在一起。

操。

阿列克谢龟头又狠狠弹了一下,马眼吐出大汩的前列腺液。

此时男人宽阔精壮的上半身已经被薄汗浸湿,这种撩拨到极致却无法彻底释放的性爱方式让他浑身被万蚁啃咬。阿列克谢用力包住白嚣被蹂躏到穴肉外翻的小屄,大力摩擦,抚摸,以此缓解无从安放的无边欲望。

“嗯呜呜……”掌心抚摸也很痛啊,快要被磨到爆浆了!白嚣再次委屈地扭着屁股,被这么随意地把玩着,却头一回没有逞凶。

大概是捅在他喉咙里无限剥夺他活动范围的鸡巴给了他下马威,哪怕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阿列克谢的味道和凶猛渗入他每一颗细胞,他好像被一根屌征服。

白嚣感觉自己有点缺氧,渐渐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含着根大鸡巴。但他迷糊且本能地吃着男人涨得紫红的巨屌,呜呜咽咽分开软嫩的腿,被揉捏批,舔逼,舌头插进去,恣意地在他的阴道里嬉戏。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种初次面对的侵略性好似磨砂机,一层一层磨掉白嚣带着刺的壳,将他属于双性人本性的脆弱和慕强本能激发,他只知道这个男人鸡巴又粗又壮,剥夺者他的呼吸,他本能地忍着痛苦用喉咙伺候着对方狰狞危险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呃……别吃太进去,会很难受的。”阿列克谢轻轻拍了拍少爷的屁股,可对方反应很大地抖了起来,像是讨好他似的把屁股撅得更高,软烂血肉花一样绽放。

淫水黏腻成股顺着骚逼往下拉成丝的滴落,从内裤破洞出流淌。

“嗬呃……”阿列克谢知道白嚣现在完全进入状态,正渴望他更加热情炽热的对待,他一只手钻进前裆抓住那根硬邦邦的小鸡巴揉搓,粗糙茧子把娇嫩的小鸡巴磨得又痛又爽,同时低头嘬吸舔舐着小穴,被小穴贪婪主动的咬合着肉唇和他的唇瓣接吻。

阿列克谢往外抽着鸡巴,可他稍微一抽,白嚣就哼哼呜呜扭着小屁股又给吞回去,像是嬉戏,又像是惶恐,和追着骨头不肯松嘴的小狗一样。

他又试了几下,白嚣都会呜呜哭着吃进去,每次吃的更紧,直到喉咙实在是吃不下,眼睛溢着泪花,心里哀求着不要再被大鸡巴戏弄。

阿列克谢感觉少爷是被肏糊涂了,只好一边用舌头操小屄一边轻柔在他喉咙里抽送,整个过程极其折磨缓慢,快感攀升也十分缓慢,他不知道这个游戏玩了多久,直到他受不了地用力狠狠抵着白嚣痉挛的喉肉喷出浓精,而小少爷也第好几次的咬着他的舌根肉兴奋潮喷。

高潮余韵中,两人意犹未尽。

阿列克谢没敢享受太久,连忙将白嚣抱起来,把大鸡巴从他嘴里抽出,白嚣啜泣干呕的声音一下子漫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难受地继续吞着又多又浓的精液。

“……嚣,吞不下去就不吞了。”阿列克谢心情激动又心疼,白嚣眼神涣散,意识模糊,嘴巴被肏得松弛红肿,整张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液。

“呜呜……嘴被老公的鸡巴操烂了……”白嚣哭着扑倒在阿列克谢强壮的臂弯上,尽情释放着双性人被占有后的柔弱和委屈,阿列克谢心头紧了紧,又忍不住低笑,真的被肏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乖。”阿列克谢忍不住凑上去,用鼻尖厮磨着沾染着他精液的丰唇,舌头舔掉精液,“以后不勉强吃大鸡巴了,好吗。”

“不要……”白嚣抱住他,脸颊通红,“大鸡巴只能给我吃,喷好多精液,把肚子填的饱饱的。”

“……”阿列克谢被他说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手指抚摸着白嚣的动作变成捏抓,白嚣吃痛叫了一声,男人才打断失控,恢复那副克制的壮狗模样。

怎么办,他好像更加想要将少爷占为己有了。少爷要是再和其他男人有瓜葛,他真的会发疯。

白嚣今晚是真的被爽到了,躲在阿列克谢怀里磨磨唧唧好一会儿,不肯撒手。阿列克谢没办法,抱着他任由他撒娇,直到白嚣一个哈欠袭来,倦怠用大腿蹭着他的腰。

“我困了。”白嚣说完闭上眼,紧紧抱着阿列克谢一只手护在心口,“晚安。”

“……”阿列克谢想说还没有洗漱,少爷下面全是水。可又困又累的小少爷脸颊眼眶红扑扑,唇瓣丰软微翘的样子让他不忍心打断。

算了,离天亮也没有几个小时了,就让少爷安心睡吧。

阿列克谢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但他不介意,他指尖触碰着白嚣白嫩软绵的胸肉,半眯半醒地陷入混沌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下来的日子里阿列克谢都是在清闲中度过,接活也不累。

白喧的到来意味着白嚣自由自在的快乐日子一去不复返,这名霸道专治的弟控总想着把亲弟弟从他认为的危险男人身边抢回来。

至于白喧对阿列克谢的敌意和诋毁,也不算对阿列克谢太过冤枉。平时在白嚣面前装成忠诚小狗的贴身男仆,实际上是从小训练出的杀人机器,阿列克谢哪里有什么人性,他一枪爆头的技术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

阿列克谢这辈子只能作为一把好使的枪为主人平息祸端解决困难,可他偏偏只在白嚣面前装得卑微怯懦,任劳任怨,看似被白嚣拿捏在手中,实际上近水楼台先得月地从小将白嚣往自己所想的方向带。

这种润物无声的占有是潜移默化的,扭曲痛苦的,他像一头耐心十足的野狼默默等待着白嚣长大,直到某一天能下口之后,也能立刻好留情咬断他的气管拆吃入腹。

实际上他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这种狼子野心的牲畜能继续留在小羊羔似的白嚣身边?

白喧死了才会同意。

有着野兽敏锐洞察力的阿列克谢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白喧这样的人本就少年老成,活到三十五岁早就是老狐狸一只,他要想从白喧口中夺食,必定一击即中。

在两个大男人你争我斗暗潮汹涌时,白嚣还算是岁月静好,阿列克谢现在每天工作时间很短,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里,休养。

白嚣这段日子软磨硬泡要阿列克谢陪他去因布,连房子都联系朋友物色好了,那里离医院近,别格列夫太太能接受更好的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对少爷的一片好意颇是感动,并且他清晰认识到少爷确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哭闹撒娇的小少爷,高等教育让他有了更广阔的视野,阿列克谢本该替少爷的蜕变感到高兴。

少爷眉飞色舞的样子他却高兴不起来,他有种抓在手中感到风筝即将被吹断细线飞向远方的恐惧,这种恐惧来源于小少爷日渐形成的独立人格,他自私地想要捏碎那股独立。

如果少爷变得像白喧一样强势有手段,那他还有什么理由长久留在小少爷身边?他会变成可有可无的替代品,从少爷的人生轨迹中剥离。

那太可怕了。

他想让少爷更多依赖他一点,更加软弱一点,就像软肉依附在硬骨上,一旦骨头被剔除,肉疼的鲜血直流。

少爷为什么总想着撇下他的照顾,被他无微不至呵护的感觉不好吗。

阿列克谢发了疯地对白嚣好,衣食住行上近乎卑微地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可他越是努力白嚣越是理所当然视而不见,他的好像是空气,没有人看见空气。

晚上他们依旧会做,戴套的时候插前面,无套的时候直接射精到后穴。每场交欢都令蓝俄男人心中的阴暗扭曲更甚,尤其是小少爷才在他身下浪荡完,扭头就抱着手机和其他男人聊骚,阿列克谢问过一次,但白嚣用同学或者朋友之类不轻不重的问题糊弄他。

阿列克谢知道白嚣回去因布后意味着什么,少爷要当着他的面找其他男人。

他们原本说好这些事情少爷都不再隐瞒,会好好告诉他,可少爷违背承诺,把他当做外人一样防着。

趁着阿列克谢去浴室放水的时间,白嚣点开撩骚对象发来的小视频,视频中的男人露出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一边自慰一边喊着心肝宝贝儿,白嚣潮红正盛的脸上春情荡漾,看完之后立刻拍了一张被阿列克谢操过的逼照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屄被蓝俄男人粗猛强壮的鸡巴肏得软烂大张,像是一拳头打烂的熟透柿子,熟红果肉和汁液淋了一腿心,男人很快发来更低俗不堪的语音。

男人对着那明显是被干过的逼狠狠地冲着,嘴里粗喘不已地辱骂:“骚逼才被鸡巴干过吧,被肏得嘴都合不拢了……”

“他肏得你爽吗?到哥哥这里来把你肏得直怀孕!烂逼骚货!”

白嚣听着语音好看的眉头微不可查蹙了蹙,他其实不太喜欢其他男人这么对待他,可一想到对面的男人是在评价他和阿列克谢的性爱,并且是在无形向阿列克谢挑衅,他就浑身兴奋,掰着小嘴更放浪地把红肿的阴道口拍给男人看,刺激他作为雄性的争强好胜心理。

发送完照片之后,白嚣还来不及听对方秒发过来的语音,身后传来开门声,他连忙将手机关机,捂着砰砰跳动的心脏等着阿列克谢来抱他。

此时此刻的白嚣还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沉迷这种出轨游戏,以至于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他所兴奋的是把自己当做阿列克谢的妻子,享受人妻出轨的刺激罢了。

而阿列克谢又是那么沉默木讷,默许他的存在,白嚣和男人偷完情,多少会对‘丈夫’有愧疚感,愿意用身体加倍补偿阿列克谢。

这种幼稚而不耻的游戏却祸害了他接下来的几十年,他以为自己能永远这样快乐玩耍,把阿列克谢当做满足欲望的NPC,可事实就是他被阿列克谢一口一口吃掉,连骨头都不剩。

阿列克谢进屋告诉白嚣水放好了,当然他没有告诉白嚣他在屋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他和陌生男人诸多不堪的互动。

阿列克谢心冷成一团,白嚣伸手要求拥抱时他依旧不动声色好脾气地抱住。

“Alex,等我去因布天天做爱好不好。”白嚣还沉浸在偷情的荡漾中,主动亲了亲蓝俄男人英挺的鼻梁,阿列克谢不由想到很多次,白嚣都是和人撩骚完,像是偷腥完心满意足的小猫,沾着鱼腥味儿就来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阿列克谢垂头瞧着搂在自己脖子上的年轻少爷,他是如此艳美又如此的冷酷残忍,阿列克谢想将人抱起来,白嚣却抱住他,才和情夫调情完的小屄又痒了起来。

其他男人撩起来的火,用阿列克谢泄掉。白嚣乐此不疲,他勾着男人粗红的脖子,用柔软红唇的唇轻咬着阿列克谢的喉结。

“干我,下面痒了……”白嚣的声音软绵如云,阿列克谢顿时感觉又一层网轻飘飘却又无从逃离地包裹住他,他保持着姿势不动,想到陌生男人那些极具羞辱性的言语,他从来没舍得这么说过白嚣。

为什么要在其他男人面前表演成荡妇。

阿列克谢胸膛里闷着一把火,厚厚的铜墙铁壁将之与少爷隔开,他只能不断在恨火妒火中折磨自己,白嚣见他又是那副冷静自若的模样,心里恨得牙痒痒,伸手抓着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的小屄里面肏。

“Alex,你是我的,我想要你就得给我……”白嚣对他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这个念头,他被阿列克谢打小宠得太过嚣张,他也从不觉得阿列克谢需要他的怜悯,白嚣生气地捏了捏男人沉甸肥大的睾丸,满意听到阿列克谢的抽气声。

“怎么了,那你不想肏我啊?”白嚣眯着凤眼,眼中光华流转。

“不是。”阿列克谢心里抵触为其他男人挑起的欲火负责的行为,他喜欢和白嚣做,但那起码是为他而燃的欲望,而不是临时拿他泻火。

可他还是乖乖抬着少爷柔软的屁股,将粗硬肿胀的阴茎塞了进去,龟头肏开阴道口,无套在少爷的淫穴中挺进。

“啊……Alex……”白嚣被那美妙的撑涨感和填充弄得浑身暖洋洋的,在国外时他必须性虐男人才会调动起欲望,为后续的性交做铺垫,可只有阿列克谢如此迷人,直接肏他的下面他也会特别兴奋。

“嚣,我一直很担心这样做,让你怀孕怎么办……”阿列克谢将小少爷纤细无骨的身子压在床下,扛着他两条腿迅快而深的挺动,床榻摇晃吱呀,白嚣咬着下唇泪眼汪汪叉着腿让他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哈啊……别射进来……嗯啊不就好了……”白嚣一开始也有些担心,可最近阿列克谢表现出的控精能力很优秀,能吃到无套撑入的大鸡巴,白嚣自然不想要隔着套隔靴搔痒。

“我会控制好的。”阿列克谢感觉自己也挺没救,他像是无孔不入的烂泥,白嚣年轻稚嫩的身体早就吸满他的毒液,如果他稍微抽离,他知道少爷短时间不会难受,可时间长了一定会痛苦。

男人强壮柔韧的腰肢绷得紧紧,阿列克谢眯起眼睛,低头在白嚣美丽妩媚的脸上和被插得肉花浪荡的淫穴之间逡巡,其他都不重要,此时此刻的少爷在他脑海中只有这张他爱的死去活来的脸,和干的歪七八扭的逼。

其他男人想使用他用久的东西吗?

那好,那就好好和他比较,让少爷切身感受什么才是榫卯契合,什么是无边快慰。

白嚣被肏得在床上一顶一顶,被撞得小肚子隆起巨包,又迅快收回,他咬着手背无声尖叫,阿列克谢最近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也越来越具有侵犯性。

“啊……就是这样……Alex干我……啊!啊!狠狠肏我!”

“好舒服……嗯啊啊……要被插烂了……嗯呜呜……”

白嚣腿肚子都在痉挛,凶悍强壮的男人在他的淫叫中下一刻用力顶入直接顶开屡次被撞开撑大的子宫口,脆弱的宫口被肉棒撞了没几下便乖乖打开,已经习惯了被如此亢奋凶猛的侵犯。

“嗯呜呜……被肏穿了……嗯呜呜……”白嚣那窄小淫荡的子宫像是小上不知多少号的鸡巴套子,在男人肏进来的绷得死死,张力令他疼痛到窒息,稍微退出时又痒得不行。

淫水从整个生殖道喷溅,谄媚软肉紧紧吸附着男人野兽般的性器官,白嚣的哭泣变得细微,小猫叫春似的泛着白眼顶出破碎的呻吟,阿列克谢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脖子大力揉搓少爷嫣红的小奶子,抓到刺痛难当,当做把手用力在子宫内冲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夯击都伴随着随时会喷溅射精的风险,刺激,白嚣感觉到阿列克谢在射精的边缘弹跳龟头,整个龟头卡在子宫口反复摩擦钻弄,他尖叫着想要将男人退出去,可阿列克谢的热吻扰乱了想要阻止的精神。

白嚣屁股被阴囊拍出一连串的紫红痕迹,明媚漂亮的脸颊上汗水泪液混合,分不清彼此,他吐着舌尖被一种诡异的献祭感占领身心——被阿列克谢内射吧,怀上他的孩子和他永远在一起。

“嗬呃……嗯……!”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猛地抽离,白嚣在那一瞬间软烂成泥,阿列克谢抓着拔出来的鸡巴迅快撸动,精液开闸泄洪大汩大汩喷在白嚣细嫩的肚皮和淫荡的脸上。

“……”白嚣被精液喷在脸上时浑身弹了一下,像是被阿列克谢恣意妄为颜射他的行为刺激到,他艰难抬起沉重眼皮,神色迷离瞧着男人手中仍旧喷射的肉棒。

白嚣舌尖痒痒的,他张口,哑着嗓子娇滴滴地喊:“老公……”

阿列克谢动作顿了一下,满身是他精液的小少爷突然委屈地憋憋嘴,两条细腿膝盖内扣,小屄空洞无助地磨蹭,好像在哀怨他怎么补射进来让他填饱肚子。

“宝、宝贝。”阿列克谢心底涌出一种难堪而享受的快感,他红着脸,有些结巴,抱住一脸委屈没有享受到被内射灌满充足感的小少爷。

这已经不是少爷第二次叫他‘老公’了。之前以为只是情致火热时的意外,但阿列克谢私心不愿意当做意外。

白嚣伸手摸了摸阿列克谢龟头上沾着的一团精液,吃到嘴里,接着在男人有些惊讶的神情下主动趴在他身下,用柔软小嘴吮吸干净里头残余的液体。

阿列克谢感觉自己那根玩意儿被当做怪异的乳头,少爷捧着他的屌用力嘬吸,仿佛在极度渴求他精液。阿列克谢一动不动,白嚣抓着他的睾丸挤压着,揉捏,一小股余精从颤抖的马眼里流出来,被他尽数卷进口腔里。

“好多啊。”白嚣吃完精液,趴在阿列克谢胸口,妩媚浪荡地凝视着大气不敢出的男人,嘴里飘出男性分泌物的腥味儿,“真可惜,Alex的精子活性应该很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意味深长地说。

“……”阿列克谢别头,留给白嚣一面血红的侧脸,他害羞了。

*****

白嚣算算日子,他的生理期也快到了。准确来说他的生理期只是激素波动罢了,他并没有月经流血情况,只是会在这段期间欲望更深,并且分泌出更多透明液体。

外加激素水平改变是本能的身体不适,心烦意乱,可最近待在阿列克谢身边感觉心情还算不错,也被他照顾得很好,这次居然没感受到异样。

每次和白嚣玩完极限控射的游戏阿列克谢都会多喝几杯酒,对着墙壁发呆,努力将心头越来越汹涌的危险想法压制下去。

这么玩迟早会出事。

洗完澡之后白嚣早早睡下,并且对聊骚对象的讨好不屑一顾。爽完,出轨游戏索然无味,还不如抱着阿列克谢睡大觉。

阿列克谢喝完酒,接了个电话,挂电话后脸色阴沉,银灰色眸子里有暗流涌动。

白嚣听到开门声,抬起眼皮子懒洋洋看了一眼,阿列克谢脱掉浴袍,露出赤裸精壮的身体,没急着上床,而是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

白嚣伸手抓住男人的裤头,用力一拉,大半个粉白屁股露出来:“不许穿,你要抱着我,穿内裤蹭着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我一会儿要……出去。”阿列克谢头发半干,湿软贴着头皮,他弯下身,轻轻吻在白嚣瞬间气鼓鼓的脸上。

“又是工作。”白嚣松开手,内裤带子啪地弹在阿列克谢臀肉上,白嚣扭过头,用被子盖住脑袋,“什么都比我重要,留我一个人冷死好了。”

“我会把紫矿燃旺一些。”阿列克谢瞧着被窝里显小蜷缩的一团,心头一暖,大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少爷拱着的后背,“先睡好吗,今晚不用等我……可能要一两个小时。”

“谁等你。”白嚣闷声闷气地吼道,“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阿列克谢没有多说,起身去穿衣服,白嚣咬着唇瓣,躲在被子里瞪大眼睛,也就隔着被子能吼得那么凶。

那赚不了几个钱的破工作有什么好的。

能有和他睡一觉得到的报酬多?

白嚣气得半死,从小到大他才是阿列克谢心头的第一位,现在阿列克谢居然敢为了几个臭钱让他自己一个人睡觉。

打小被养歪的小少爷气倍感委屈,又拉不下脸皮和阿列克谢商量。只等男人关门离开他才嗖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拎着阿列克谢睡的枕头一把砸在门口。

“不睡就不睡!操!我自己睡!”白嚣怒气冲冲发完脾气,想到什么竖着耳朵听对面动静,怕吵到病人休息只好偃旗息鼓把这口气硬生生憋住,裹在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家不远处停了辆小轿车,上车之前阿列克谢无可奈何地想,少爷估计已经在房间里拆家了。

司机指了指他身边的箱子,阿列克谢打开,里头是枪,弹夹,和一根金条,这是他今晚的工具和定金。

子弹是空包弹,和真正的子弹比起来危险程度大大降低。阿列克谢这一趟并不是伤人杀人,只是作为威慑逼迫对方就范。

“事成之后二少爷不会亏待你。”司机言外之意可不止阿列克谢本该得到的那些黄金。

阿列克谢戴上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冷厉锋利的银灰色眼睛。他对司机的说法不屑一顾,他压根不觉得今晚的任务对象值这个价位。

*****

市区酒店。

白喧刚洗完澡,便瞧见简治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坐在床边,双腿修长,大片胸肉外露,浴袍堪堪遮住私密部位,可隆起的鼓包已让最后这片遮掩也毫无作用。

简治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他,脸上挂着胜利者洋洋得意的笑:“这么晚了,他还发消息给你呢。真恩爱,啧啧。”

“谁让你动我手机的。”白喧温文尔雅的面庞露出一丝冷意,他伸手抽走手机,好在有密码,简治只是看到锁屏弹出的消息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你还假正经儿个什么劲儿啊。”简治站起身,伸手抱住男人只裹着浴巾的身体,才冲洗过的肌肤上滚着水珠,一颗一颗顺着饱满肌肉流淌,那磨砂玻璃隔离开的卫生间实在是恼人,简治在白喧洗澡的时候就硬了好一会儿了。

“别他妈急着发骚。”简治的吻落在白喧脖颈上,却被男人不轻不重推开,简治不依不饶,抢了手机丢的远远地,将白喧压在身下。

“喧哥,你今晚是我的,不许和他联系。”简治扑在白喧身上就开始亲,可恨白喧这渣男不许他留下痕迹,他一边亲一边用手摸男人胯下那根大鸡巴,潮湿的阴毛热腾腾的,下面那一大团东西光是摸着就让他热血翻涌。

“这么急着找肏。”白喧瞧着主动至极趴在自己怀里的简治,终于有了些回应,他捏着简治那张脸,仔细打量,别说,和简桑有几分像。

不过简桑更阴柔纯洁,而简治英挺,现在那份英挺也被淫荡掩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被其他鸡巴干过没。”白喧一把将人摁在身下,不轻不重在简治胸口咬了一口,那颗骚乳头一开始就在他眼底晃,早就想这么做了。

“啊……”简治叫得比简桑还要骚,带着小三特有的妖艳和黏腻,白喧含着他的乳头吸,他便趁机大肆在白喧身上乱摸,嘴里哼哼着,“你是第一个,便宜你了。”

“我该荣幸吗,嗯。”白喧松开唇瓣,将身体跪直,腰上浴袍已经松开,他那根粗大紫黑的玩意儿就抓在简治浪荡白皙的手指中,胯下的骚货含情脉脉看着他,一脸淫荡。

简治被他看得春心荡漾,爬起身就要给他口,尝尝那根被同父异母弟弟用过的鸡巴究竟是不是他想象中的美味,白喧却之不恭,挺着大鸡巴享受着简治不太熟练的吮吸,不客气地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往喉咙肏。

平时和简桑做他还有所怜惜,像这种送上门的骚货完全没有理由照顾他的感受,白喧尽情捅插着鸡巴上那柔软的口腔和深喉,龟头一次次将简治的喉结顶的隆起来,喉咙不断滑动粗长大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呃……嘴挺骚,才吞了两次就那么熟练……”白喧微微蹙着英气的眉头,抓着简治发根后拽,露出那张被肏得红眼流泪脸颊变形的面庞,嘴里温柔又不乏冷酷地说,“不过比桑桑差远了,像你这种送上门的贱母狗,我身边多了去。”

白喧那轻喘而刻薄的话语令简治心头怒火大动,越是被这样对待他越要把白喧弄到手。简治更加卖力地用喉咙吮吸,不顾难受,直到男人粗着嗓子将他的脸撞得啪啪作响,抖着鸡巴在他的嘴里射出来。

“嗯……嗯额!”白喧扬着下巴,宽肩窄腰用力绷直,鸡巴抖动着喷出热液。

“贱嘴吃到精液舒坦了吧,少他妈在我面前发骚。”白喧的嗓音变得慵懒沙哑,听得简治耳朵都怀孕了,嘴里那根粗鸡巴还没拔出去,白喧低着头,打量着他狼狈讨好的样子。

“好吃吗。”

简治眯了眯眼睛,努力做出风情万种的样子,点头。可他现在腮帮子被撑得变形,嘴像是被操烂的洞,怎么摆弄落在白喧眼中都毫无美感。

白喧没有插太久,还算体贴的把鸡巴拔了出来,空气灌入的一瞬间,简治咳嗽不止,嗓子眼里不断涌出浓精。

“受不了就不要学别人发骚勾引男人。”白喧冷飕飕地说。

“咳咳……白喧,我说了要让你操,你就得操。”简治舔掉唇角沾着的精液,伸手拉住男人宽大的手,状似撒娇,“我要用你和简桑最常用的姿势,干我。”

“你他妈疯了吧。”白喧气得直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他插足进来。”简治不依不饶,抖着红肿的嘴唇要去亲白喧,“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气我。”

白喧但笑不语,眼神却是冷的。简治这人多少有些病态,越是冷的人,他越要焐热。

简治抱住白喧,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爱抚,磨蹭,可白喧就是不肯亲他的嘴。

“老公,我去拿润滑液。”简治鸡巴硬的直滴水,白喧在床上实在是太色了,他当初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那么有魅力。

“别叫那么恶心行不行。”连嫌弃他的样子都如此令人兴奋。

简治才翻出润滑液,门外响起敲门声,喊了声二少爷。

白喧抬眉怀疑看了他一眼,他来的时候在附近安插了人手,怎么没人告诉他有人上来。

简治冲他甜甜一笑:“定的外卖,等你的时候肚子都饿了。”

外卖?白喧气定神闲,挑眉示意他去开门,他倒想知道简治这骚货能弄出什么幺蛾子。

简治走到门前,毫不担忧的打开,一米九冒着寒气的蓝俄男人出现在眼前,简治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后颈一痛眼前昏黑软倒在对方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

白喧听到那气势汹汹的关门声,额头猛跳。

见到来人,白喧一脸不可思议:“Alex……。你来干嘛。”

“拍GV。”阿列克谢手臂挥动,将昏倒的简治一下子摔在床上,白喧瞧见小熊般强壮的蓝俄雇佣兵从枪套里掏出手枪,指着他脑门冷若冰霜地说道,“你,肏他,我全程录像。”

白喧气得眼眶通红,恨不得扑上去和他厮打,阿列克谢举着枪,麻溜地将白喧扔在一边的衣服裤子丢远,里面没枪。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你就能和嚣嚣在一起?”白喧冷笑,“你这条疯狗。”

“大少爷,实不相瞒,是简二少派我来的,不过我对成全他的美事没有兴趣。”阿列克谢淡淡地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我想在某些方面,我们算得上是志同道合。”

“所以呢。”白喧阴恻恻看着他,“拿着枪逼你所谓志同道合的人拍GV?”

仅仅露出灰色眼睛的阿列克谢无奈摇了下头:“一点谈条件的小筹码,您也不希望简三少看到你强奸他亲哥哥高清无码的色情视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lex的疯狂行为在白喧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他死死盯着高大而冷漠的蓝俄男人,对方只露出一双银灰色眸子,空洞地吓人。

白喧愤愤咬了咬后牙槽,他原本就知道简治约他开房不会是简单睡一觉就完事,他还为此费了些手段买通他身边的跟班。

白喧自然不是空手而来,他也有些准备。

不过Alex的出现扰乱了他的计划,这家伙从小到大就像颗钉子扎在他皮肉中,伤不了筋骨,却实在是疼痛,让他恨得牙痒痒。

白喧知道Alex的身手,更何况这家伙手里还有枪。虽然他不认为简治会愚蠢到用真枪实弹威胁他,但Alex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替换成实弹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白喧深深看他几眼,接着扭过身,在Alex的镜头下开始扒简治的衣服。

晦气。本来这骚货还有几分姿色和能耐,和他睡一觉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现在人被敲昏,瘫倒如泥,白喧可没有奸尸的乐趣。

将简治扒的干干净净之后,他拿来润滑液和避孕套,Alex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无套插他,我要拍你内射他的画面。”

“……”白喧猛地跳了下眉头,扭头毒蛇似的盯他,“你他妈是不是得寸进尺,他要是有性病怎么办。”

Alex偏了一下头,满不在意:“那不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治没有性病,至少Alex这么多年的监视看来,此人虽然流连花丛,却品味极其挑剔,不然当年白喧白白送上门,他早就扑上去,何至于看也不看一眼气得白喧扭头找上简桑。

白喧粗喘两口气,将避孕套狠狠丢在地上,解开浴巾露出又粗又壮的阴茎,Alex特意拉近尽头,将白喧那对饱满巨量的睾丸一并纳入特写镜头。

“操你妈的变态。”白喧骂骂咧咧着给龟头上淋润滑液,被死对头凝视着裸体的感觉很不爽,而且Alex是个1,想到自己的宝贝屁股冲着这个变态1,他莫名泛起一股惊悚。

白喧匆匆抓着鸡巴将润滑液抹匀,又用指头上残余的液体涂在简治的屁眼上,他现在也没有心思欣赏对方初次嫩的发粉的小雏菊,就像快点进去操完,了事。

能把做爱做的那么憋屈,多亏了Alex。白喧在心头狠狠写下一笔新账,他要让Alex为此付出代价。

“把他从背后抱起来,你们两的脸都得冲向我。”Alex再次要求。

“操!”白喧半个龟头刚挤进去,就被蓝俄男人的话语倒足胃口,他恨不得跳起来立刻马上和他厮杀,可想到什么,还是隐忍下来,只是转头冷冷看他。

“Alex,真想让嚣嚣看看你丑恶的样子,你平时在他面前装得忠心耿耿单纯无害,但你比谁都要心机深沉。”

“大少爷,如果你再不快点,简二少就苏醒了。到时候很麻烦。”Alex不徐不疾地转移话题。

“哼,这盘录像,你会交给他?”白喧问。

“会,不过要稍微剪辑一下。”Alex满不在乎,“我说过,我对完成他的心愿没有兴趣,我只是需要和你合作的筹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不再说话,深深瞪他一眼,然后捏着润滑剂瓶子泄气般将大量润滑液挤进简治的后穴,接着将宝贝顶在他的屁眼上,用手指撑开一个小洞,用力一顶。

“嗬呃……”初开的小穴又紧又热,毫无知觉,白喧虽然心有不满,可不得不承认,肏开简治的时候他心里有种铺天盖地的畅快感。

这个骚货当初对他多加侮辱,让他丢尽脸面。现在他稍微改变策略,简治便嫉妒心爆棚上着来当他的母狗,白喧也算是出了口恶气,捏着简治的那细细的腰就毫不留情的顶撞起来。

“嗬呃……嗯……”粗壮紫红的阴茎迅快在处子穴中冲撞,毫不在意小穴主人的感受,简治的脸捂在枕头里,看不见脸只有个骚逼被他的鸡巴肏,肠子肉给捅出来。

白喧畅快至极地在仇敌骚逼中抽插,湿热紧致的穴肉死死将他的鸡巴包裹,整根阴茎都被谄媚地包围,白喧整根进整根出,和简桑做的时候他还算手下留情,很久都没有这么恣意的性交了。

既然是简治,他完全可以不用收敛。鸡巴一次次捅开那无知无觉的小穴,将粉红穴口捅得红艳水润,两人不断撞击交叠的位置磨出水沫子,在Alex的镜头下,白喧硕大的阴囊几乎摔出残影,啪啪撞击在简治的臀尖肉上。

“转过来,抱着他,我要拍脸。”Alex冷冰冰地提示。

“艹。”白喧爽得头皮发麻,他将鸡巴捅到最深,最粗的部位死死给简治咬着,将男人的骚嘴肏得褶皱完全展开,湿哒哒软绵绵地咬着他。

白喧喘着粗气,鸡巴爽得在简治身体内颤抖。他将软绵绵的简治抱着,自己靠在床头,简治则闭着眼,身体绵软瘫在他胸口。

白喧捞着他那双修长无力的腿,公狗腰肌肉鼓起,啪啪开始肏。

Alex举着手机左右游走,还给他拍了个广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的手机像素并不算太好,整个画面拍摄下来带着朦胧的白光。这层白光将两人浑身笼罩在暧昧不清中氛围中,尤其背抱后入的姿势格外情色不堪。

两人面容都完全暴露在摄像头下,白喧稍显冷漠却微微眯起一副爽到的脸,和简治紧紧闭眼瘫软在男人胸膛上无知无觉任由作贱的模样,这一切的一切,都将这场睡奸性质的性爱禁忌性拉满。

简治像是任由摆布的性爱娃娃,被白喧那双精壮结实的手臂抓着腿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迫将夹着紫红硕大的男性器官的部位露出来,毫不知羞耻随着男人的抽插咕啾咕啾涂着滋润的水花,嫩肉肠肉都给操出来,又被粗鸡巴亢奋地操进去。

渐渐地白喧也顾不上脸面问题,简治这骚货第一次含男人的鸡巴,后穴紧的没话说。把他一整根鸡巴吃的津津有味,骚逼明明没有主动收缩,却还是被迫在反复鞭挞顶撞中给粗糙狰狞的茎身摩擦出骚水来。

饱满硕大的睾丸有力摔打在简治被迫抬起的屁股上,简二少那矜贵的屁股何时被如此粗暴对待过。不过白喧可没有心思心疼他,将身上的人顶的歪来扭去,平坦的肚皮上隆起一次又一次的包。

阿列克谢在那惊天动地的肉体拍击声中不动如山,甚至连胯间那根本该极易在小少爷面前发情的玩意儿愣是一丝不动,身为职业狙击手,在某些不该有的克制品质上,他是首屈一指的。

白喧在简治里面折腾了快二十分钟,龟头死死抵着简二少那薄薄的肚皮肉闷哼着射出来。

阿列克谢将白喧紧锁眉头微微扬起下巴销魂至极的高潮脸,和简治依旧无知无觉只是看起来有些发红的脸蛋一一记录,没等白喧享受完射精余韵,阿列克谢示意他把鸡巴拔出来,让他拍摄简二少被男人内射后凄惨淫靡的场面。

白喧狠狠瞪他一眼,爬满血丝的眼底写满对阿列克谢的嘲意。

阿列克谢对男人的逞凶视而不见,虽然总在小少爷面前表现得唯唯诺诺备受大少爷欺辱,实质上,他对白喧从没有怕的时候。

两个大男人暗中较劲,做爱本来是一件美事,何况是无套且不用顾忌床伴感受的性爱,只是多出个旁观者,是最厌恶的劲敌,还举这个冰冷冷的手机往私密部位死里拍摄,在如此严峻恶劣情况下白大少依旧能面不改色完成性事,二十年的荒诞性生活功不可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心里膈应,阿列克谢也不见得乐意。那玩意儿又粗又黑,伏在毛茸茸的耻毛中,现在还给弄得黏液成团,多少让人看着心里反胃。

两个大男人臭着脸,白喧抽出鸡巴,阿列克谢冷然记录,简治软绵绵的像是个糯米团,骚逼被鸡巴肏得喔圆,边缘近乎透明,鸡巴抽出来时,像是一栋房没了房梁柱,瞬间坍塌的不成模样。

浓白精液从红肿外翻的屁眼里挤出来,像极了被一拳砸扁的泡芙不情不愿地吐出肚子里装满的奶油。

阿列克谢怼着那个画面拍摄数秒,最后将视频画面定格在简治一抽一抽麻袋般漏精的屁眼上。

瞧见阿列克谢关上手机,白喧有一瞬间想冲上去把人手机给砸了。

阿列克谢也料到白喧不会心甘情愿束手就擒,全程防备,现在没有手机录像的约束,两人终于能够尽情互相嘲讽。

“变态玩意儿,我要是把嚣嚣让给你,我白喧他妈的名字倒着写!”白喧毫不怜惜地将简治推开,简治咕噜滚到一边,不动弹。

阿列克谢眯眼,整张脸只露出那双冷若冰霜的银灰眸子,在暗淡的室内灯光下瞧起来分外晦暗压抑,他居高临下注视着白喧,像看一条死狗。

“让?”阿列克谢冷笑,“本来就是我的。”

野狼只在竞争对手面前露出锋利爪牙和勃勃野心,浑然没有对小兔子时那温柔伏低。

阿列克谢拿着手机转身要走,此时白喧叫住他,脸上扬起一丝诡异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ex,你真以为只有简治能想到找人录视频吗?”

阿列克谢脚步一顿,视线冷冷平移,落在白喧身上。男人将手机捡起来,摁下某个按钮,里面传来简治漾着情思得意洋洋的声音。

“人到了没有?他已经进去洗澡了……让Alex动作快点,记得搜他的身,别让他带真的子弹。”

“……”

“……”

阿列克谢眸色一深,定定看着白喧手中那记录着从头到尾他和简治整个阴谋的手机,那就像是一份悬挂在他头顶的定时炸弹。

“你可以随便剪辑你手里那份,至于我怎么对待这份……”白喧盯着阿列克谢,看到对方强壮的胳膊肉眼可见鼓胀肌肉,阿列克谢用力攥住拳头。

“大少爷,既然如此,我们更有谈谈的必要了。”阿列克谢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下次再聊。”

白喧嗤鼻:“Alex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害嚣嚣受那样的苦……”说到这里,他懒散的眼神瞬间精亮,恨不得双眸化作利刃将眼前的男人寸寸凌迟才能解恨,“你就不想知道三年前那晚之后,为什么嚣嚣说恨你吗?”

阿列克谢眉头一紧。

白喧冷哼,想到那件事依旧怒火旺盛,他咬着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事实:“他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他瞪大眼,死死盯着白喧。

可这个狡猾阴狠的狐狸在撩起他心弦后立刻泼下冷冰冰的一盆水,将所有愤恨不轻不重揉入平淡中:“堕了。”

阿列克谢双眼刺红,几乎是一瞬间扑上去狠狠掐住白喧的脖子,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狠戾阴鸷,粗哑暴怒的声音艰难从嗓子眼挤出来:“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令人胆战心惊的语调到了末尾,却有难以察觉的慌张和心疼。

“咳咳……有种掐死我。”白喧眼球充血,不怕死地直面这头被激怒的冷血野兽。

“说!”阿列克谢加大力道,白喧的脖子被他掐的发紫,血管盘虬,白喧蹙起眉头,感觉那双手几乎要将他的喉管撕开。

数秒之后,阿列克谢稍微镇定下来,松开手,直立身体,只有眼神钉死在白喧脸上。

白喧抚着脖子,重重咳嗽着,被鱼贯而入的空气呛得眼角发红。好一会儿,他抬起洇红的眼睛讽刺看着高大强壮的蓝俄男人。

那眼神瞧的阿列克谢后背发毛,他有预感白喧说出的话比这眼神恐怖千万倍。

“放心,他不知道孩子是你的。我告诉他,我找到他的时候现场很乱,到处都是精液……”白喧带着浅笑,声音越来越低,越发毛骨悚然,“告诉他,那可不是一个人能……”

“你这个畜生!”阿列克谢没等他说完,一拳头揍上去,裹挟着怒火的拳头失控地擂在白喧肚子上,几乎将他五脏六腑都搅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白喧没料到这个莽夫居然真的会对他动手,他居然被这一拳头打得瞬间瘫软,好半天爬不起来,只能蜷缩成虾米在床上冷吸空气。

即便是这样,白喧还是继续瞪大眼,挤出冷笑毒蛇似的盯着阿列克谢那双被恨火裹挟的眼睛:“……哈……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阿列克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酒店门口等待已久的同伙围上来要东西,却被他迁怒地揍了一顿。

行走在蓝俄寒冷的深夜中,阿列克谢突然想到白嚣那张再见时给冻得通红的脸。

当时少爷再见到他,心里在想什么,肚子里有多少委屈,心里又有多少怨怼,他因为一己之私恶意内射了小少爷,害他在国外避难,最孤苦伶仃时还得大着肚子躺上冰冷冷的手术床,独自面对那些冰冷生硬的仪器伸进肚子,搅碎胚胎。

可他从小娇惯的小少爷不哭不闹,露出一副耍小性子的样子跟着他爬上车,好像那些伤害从来没有发生过。

少爷懂事了。难怪啊,经历如此痛苦折磨,最顽劣需要照顾的人,也不敢再那么直白坦然的暴露脆弱,才会懂事地那么突兀、迅快。

阿列克谢顿下脚,灰蒙蒙地看着回家的方向。

突然,他扯下面罩,抬起手,在隆冬寒风中,恶狠狠连抽自己好几巴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嚣在床上翻来覆去,气鼓鼓的一个小时没睡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最是记忆上头,白日前尘种种过往,扰得白嚣好不安生。

尤其是想到阿列克谢为了点蝇头小利便置他不顾,这倒也不是太大的稀罕事,这事却成为白嚣心中火药桶的导火索,每每被阿列克谢拒绝放在身后,他就忍不住想起三年前误认为被他抛弃自己在酒吧惨遭轮奸的混账事来。

抛弃?

一想到自己本能用上这样的词汇,白嚣臊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竟然会涌着这样可笑的念头,他才是少爷,高高在上的主人,狗不听话咬断绳子跑了,他再养一条就是,究竟在伤心什么劲儿。

白嚣不愿意承认任何对阿列克谢的依赖和眷恋,这就好像在逼迫他承认自己被对方害的吃尽苦头,可他还犯贱地非他不可似的。

这不是他白二少该有的所作所为,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区区一个阿列克谢……

不过是不甘心对方的背叛罢了。

就算白嚣极力如此为自己开脱,可他心里还是沉闷,有石头堵着。

实在是睡不着,白嚣打算去冰箱拿瓶酒直接灌醉一觉睡到天亮得了。反正白喧给他和阿列克谢的时间并不多,区区一个周,又能改变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越是开劝,心中越是有怨。他堂堂白二少,什么时候需要这么懂事了。

走一步是一步,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白嚣穿上鞋,裹着大衣往门口去,手指刚握上门把手,它便自行转动起来。

咔嗒,门被外力推开,白嚣稍稍旁侧一步,整个人立刻被来者高大强壮的身躯笼罩在阴影下。

阿列克谢带着一身寒冷冬意回来,外套冒着寒气。

屋子里一直有紫矿取暖,那扑面而来的寒意令白嚣浑身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要躲开,却被男人伸长手,一把搂住腰抵在墙壁上。

“嘶……你发……”‘什么狗疯’硬生生卡在喉咙里,白嚣那红润小嘴刚张开,就被阿列克谢低头吻住,男人宽厚柔软的舌头不容置疑撬开他唇齿,裹挟着风霜和浓厚的占有欲在口腔中肆虐。

白嚣腿肚子瞬间就算了,手掌推搡在阿列克谢胸口,有气无力。

“嗯唔……”这个吻很霸道,让白嚣有种快要被拆吃入腹的感觉。阿列克谢捧住他的后脑勺,保护他的同时也将吻更为深入。

白嚣渐渐灭了脾气,被男人吻得腰肢也发软,蓝俄男人有力的胳膊成为他身体唯一支柱,阿列克谢用力掠夺他的一切,浑然把主仆尊卑丢在了寒冬里。

一吻作罢,白嚣眼眶微眯,用被彻底享用后的妩媚骄人姿态偎在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阿列克谢指尖抚摸着白嚣巴掌大的脸蛋,眼神依恋地描摹那双质感绝佳的唇瓣,就是不敢和白嚣对视,“我再也不离开你。”

“你……你发什么……癫。”白嚣讷讷看着男人眼角闪烁的泪意。

“我……”阿列克谢张口,想要告诉白嚣他才从白喧嘴里得知他们曾经有过孩子,却又因为不可抗力因素失去了它,还有……告诉他,害他那般痛苦的罪魁祸首不是一群酒吧奸尸的混蛋,而是他……

他是个禽兽。

阿列克谢一直以为自己是世上最爱护少爷的人,也一直对白喧的敌意和讥讽不屑一顾,可今天他明白了,是的,他是混蛋。

他伤害了少爷,却不敢承认,他自以为是的保护,不过是千方百计的占有。

明白这些,他却依旧无法劝服自己放手。他想要,特别想,长期压抑在内心的那头野兽,快要发疯了。

阿列克谢关上门,转头时那眼神模糊在昏暗的视线中,白嚣看得不清楚,却能清晰感觉到里面有浓郁的黑暗滋生。

他下意识想跑,却又像个被下软的小兔子愣在原地。等阿列克谢再次回头,抱住他,他呆呆被男人紧紧拥抱,对方粗而大股的呼吸犹如热风枪灼烧着他的脖颈。

“嚣……让我向你证明我的忠诚,好吗?”蓝俄男人盯着他的眼睛,满腹深情。

“……”白嚣对上那双眼,总觉很不对劲。这不是他的阿列克谢。他……他太主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感觉有些突然,很不适应,阿列克谢眼神总是冷淡克制,也就被玩得狠了才会流露出些许浪荡。现在却抱着他跟他说这些话,两人心知肚明这个所谓的忠诚是怎么个证明法。

白嚣好半晌,期期艾艾:“我,我要尿尿,你的忠诚先放一边。”

阿列克谢一瞬不瞬看着他,银灰色眼眸在紫色火焰中闪烁着鬼魅妖艳的色泽。白嚣被盯得心烦意乱,铆足气力一推,这回还真的把男人推开了。

“那我等你。”阿列克谢冷淡诡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嚣总觉得背后好像被毒蛇盯着,后背凉飕飕的。

他逃也似的跑到卫生间。关上门,摁下灯开关,站在洗漱台镜子前失魂落魄瞧着里头的青年。

白嚣瞧着镜子里脸颊红的像是吃了春药的自己,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掌捧住,遮掩。可被男人滋润过的春意怎么会如此轻易遮蔽,脸颊挡住,可荡漾从黑漆漆的眼睛中逸了一地。

“臭混蛋……”白嚣抿了抿唇,回味着被阿列克谢强吻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还有些享受。

他又羞又恼,今晚被阿列克谢冷落的愤怒失意烟消云散。

镜子里春风满面的脸扬起某种得意的雀跃,白嚣捂着砰砰跳的小心脏,拨弄拨弄睡乱的头发,表情写满深陷热恋般的甜蜜。

可是就因为一个吻还有阿列克谢一句道歉就原谅他岂不是太没有骨气,倒显得他很廉价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白嚣不由对着镜子摆弄出一张不冷不热的脸,不能让狗习惯犯了错不用吃一点苦头、撒撒娇就糊弄过去的事,这是很危险的。

白嚣决定今晚不论阿列克谢怎么讨好他,卖弄,表现,他都要冷嘲热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好糊弄。

想完计划,白嚣走到马桶边轻轻摁下抽水键,又随意洗洗手,带着水珠子回到卧室。

白嚣今年才20出头,什么恩爱情长,婚姻家庭,说得难听些,他自己都被宠得像是孩子,让他收敛心肠对一个男人忠诚负责,简直是放屁。

家里也有任何一个男人给他做出过表率,上梁不正下梁歪,白嚣自认为不至于像哥哥白喧一样飞扬跋扈,动不动雷霆手段解决碍眼事物,他在白家这堆爷们里,善良多了。

他的喜欢和热爱总是冲动的,一时兴起,看得上眼的男人被他勾过来,前头宝贝甜心不惜花大价钱哄着,一旦失去新鲜感,一脚蹬开,花钱打发就是。

唯有阿列克谢,他的初恋,他喜欢的那么久,那么浓,一把火从懵懂少年时代烧到现在,断断续续死灰复燃,依旧烫手。

白嚣还没吃够,他要多尝尝,什么时候腻歪阿列克谢的肉体和他的温柔忠诚,那是个未知数。

如果他事先知道阿列克谢是一头狼,他不该去惹一头斤斤计较的狼。

*****

白嚣推门而入,表情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听到冲水声就知道白嚣快回来了,发寒的外套都给脱掉,就剩下一条内裤,他坐在床头,下半身罩在被褥中,白嚣关门,阿列克谢则一动不动盯着他。

白嚣一进屋就瞧见阿列克谢那对饱满硕大的奶子在紫光下泛着暧昧情色的光芒,两颗乳头好似成熟的树莓,对方冷峻深刻的脸撞入他眼中,目光深邃。

白嚣几乎是一下子就湿了,下面密密麻麻地开始痒。

不过他下定决心要让阿列克谢知道今晚他有多生气,要给他下马威,决不能让他有随便哄哄就能打发好的坏习惯。

白嚣脱掉大衣,挂在衣架上,爬上床时目不斜视,掀起被子就往被窝里面钻。

阿列克谢瞧着故意背对着他的少爷,还有那刻意分开的半臂距离,床本来就不大,两人如果不紧紧挤在一起,必定有一个人被怼到边缘。

白嚣面朝着墙壁睡,装模作样,后背却感受到阿列克谢那年轻健壮的肉体不断散发着热度,让人心猿意马。

阿列克谢知道白嚣还在生气,他在开门见到少爷时有股冲动在身上,脑子一热把人摁在墙壁上就强吻了,可白嚣中途打断,阿列克谢也借着这几分钟冷静了些。

“少爷……”阿列克谢柔着嗓音唤了声。

白嚣懒得理他,扭着屁股继续往墙头方向挪。

“……”阿列克谢有些局促,双腿间那玩意儿已经硬了,可现在骄横的少爷却开始和他冷战,这种事他也并不慌乱,他已经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白嚣所有一切小动作下的心思,无非就是要告诉他这条狗,他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能把主人哄到手的。而他对此也有一套成熟的应对方法,以退为进,绝对不能立刻谄媚贴上去。

小少爷癖好很奇怪,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拿捏他的小性子。

阿列克谢只好叹了口气,也平躺下了,被子下头顶起一个大包。两人安静睡在一张床上,唯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聊作交流。

渐渐的,白嚣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咒骂着阿列克谢的不解风情与愚笨,又拉不下脸和他说话,只好愤愤地喘两口粗气,踢着被子泻火。

阿列克谢知道小少爷又委屈了,现在正是时机,再晚几秒,可就要动真格,真的哄不好了。

他只需要在此刻伸出手,像是蠢笨但灵光一闪的忠犬,从背后抱住他,刻意地将呼吸抵在少爷的脖颈上。

“干嘛!”白嚣顺着杆子就往上爬,阿列克谢对他的脾气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就是沾着火星子开始噼里啪啦爆炸的炮竹,连发脾气时会狠狠踹人咬人的状态,阿列克谢也想到了。

白嚣一口啃在男人粗实的手臂上,那鼓胀的肌肉柔韧弹牙,不断鼓吹在他脖颈上的呼吸也让他感觉糟透了,那么一下子爆发完,后续却显得力不从心。

阿列克谢不动声色抱住他,缓缓靠近,就像所有不善言辞的狗,笨拙地哄主人,却把勃起的狗鸡巴直直烫在主人的屁股上。

白嚣被那根玩意儿顶住时,脑子刷的蒸发,他慢慢松开嘴里的皮肉,哼哼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知道少爷已经消了气,剩下的反抗都是拉不下脸的装模作样。他可以更卑微一些,只要能把人圈在怀里,没什么坏处。

“对不起。”阿列克谢有着最阴鸷疯狂的眼神,像两柄断头刀悬在白嚣脖颈上,偏偏他的嗓音那么忠诚动听。

“哼,你就是那么和我说对不起的?”白嚣感觉得到阿列克谢特别硬,被男人勒着的位置燥热着,有些酸痛。

他扭了扭屁股,装的十分不配合,其实小屄和屁眼都被烘烤地直泛水花了。

“少爷罚我,不要不理我。”阿列克谢将鼻尖抵在白嚣后肩,眯起阴沉沉的眼睛,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神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逡巡。

少爷是他的猎物,谁想要分一杯羹,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咬死。

白嚣为人傲慢,用对方法却特别好哄骗,被过度保护的小少爷内心深处终究是天真的,更何况,哄骗他的人是悉心照顾他多年的玩伴。

白嚣扭着屁股,小屄被烫的直痒痒。

“哼,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就告诉你,我需要你的时候不可以因为任何原因擅自离开。”白嚣转过头,凶巴巴瞪他,“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狠心。丢掉一条狗也算不上什么损失。”

阿列克谢在白嚣耀武扬威的命令下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少爷小孔雀一样骄傲的脸让他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操,既然少爷说他是狗,那他就是狗。狗是很有领地意识的,他恨不得在少爷的肚子里撒一泡尿,标记专属才好。

白嚣大概是听到了他心声,伸手拍拍那只圈着腰的手,并且洋洋得意地想,阿列克谢肯定是被他吓到了,才那么用力抱着他。

屁股后那根免费按摩棒,他得好好享用。

阿列克谢听话松开手,怀里的人翻了个身。目光洒落在少爷正脸的感觉比脑后好太多,有种他们其实心有灵犀你情我愿的错觉。

阿列克谢用力看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把白嚣融进骨骼中,与他融为一体。

白嚣见阿列克谢眼神里有浓浓的性欲,自认为魅力了得,于是他更加大胆,小手一伸,撑在男人胸口,就那么骑上对方肚皮。

温暖的被窝里有太多秘密,有双方看不到的旖旎,白嚣在黑暗中摸索着,碰到阿列克谢被性器官顶的绷紧的内裤。

“少爷……今晚没洗澡,戴套吧。”阿列克谢突然说。

白嚣却狠狠瞪他,揪着那块被马眼液濡湿的布料刷的扯下来,男人粗鸡巴啪地拍在他臀心肉。

“少爷我都不嫌你脏,你还计较什么。”白嚣才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了阿列克谢的无套大鸡巴后,已经迷上那种肉和肉毫无隔阂摩擦的快感,戴上避孕套,没那么刺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阿列克谢一想到白嚣的肚子,担忧阵阵,他很怕再把少爷弄到怀孕。

“不射进来就好了。”白嚣心里冷笑,反正憋着精液难受的不是他,为什么要替阿列克谢着想?一根按摩棒还有人权了?

阿列克谢呼吸一滞,接着粗狂:“好……我会忍住。”

谁上谁下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谁主动谁被动也不成问题。阿列克谢唯一在乎的,是他的性器官进入了小少爷的身体,前面,后面……他和小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就是条发情的公狗,每天都想咬着他心爱的小母狗配种。

让小少爷受了那么多委屈,肚子灌了那么多狗精,在面子和嘴巴上稍微让着他,真的没什么。

阿列克谢有一套自我融洽的逻辑。

白嚣哼哼唧唧,量他的狗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他把裤头扯下来,露出早就湿透的嫩逼,肥屄迫不及待坐在肉唧唧滚烫烫的大鸡巴上,用炙热止止痒。

“嗯唔……”肥屄刚贴上去,就像奶油似的要化开,阿列克谢被那不可见只能感觉的软糯刺激到,少爷上半身穿着睡衣,好像只是和他稍微亲密了些靠在一起,可下面两人都一丝不挂,用最淫荡的部位相互慰藉。

“啊……好烫……”白嚣又想装狠,但稍微收点委屈就暴露本性,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娇嫩,只是被大鸡巴贴着阴缝,被体重压得肥屄两侧咧开,他就受不了了。

阿列克谢耐着性子,伸手抚慰着小少爷的屁股和细腰,手钻在宽大的衣摆下,顺着光滑有致的腰部曲线来回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唔……操烂你的狗鸡巴!”白嚣凶巴巴的叫嚣,阿列克谢抿了抿唇,差点没笑出声。

威严……假装有吧。小少爷总以为自己蛮有领导力的。

小屄还没有把大鸡巴吃进去,单单用被左右撑开的阴唇肉,像是夹着过于粗硕香肠的两片肥面包,淋满酱汁,咕啾咕啾前后滑弄,肥屄被烫的小洞一抽一抽,阿列克谢只感觉下面那玩意儿被软糯糯但吸力极强的小洞死死吸着。

每一次挪动都分外惊心动魄,两人的身体在被子上摇晃起来,睡了多年的木床有些吃力,伴随着颠簸嘎吱嘎吱细微的响。

“嗯唔……哈啊……骚鸡巴真大……”白嚣努力地把这根大肉肠抹满汁液,接着伸手抓上去,把滑不溜就的大玩意儿往小屄里面塞。

圆润粗大的龟头刚刚顶在小洞,就烫的小洞狠狠哆嗦,小嘴咕啾咕啾像是舔着龟头似的。

阿列克谢忍得脖子都红了,青筋环绕。

“嗬呃……嚣,弄得好舒服……”阿列克谢是在忍不住继续装作镇定,抚着少爷那细腰翘臀的大手蒙上汗意,说完他就听到白嚣更为自得笑了笑,居然抓着他的鸡巴一下子就给含了进去。

“啊……好粗……!”小少爷的小屄湿滑地吓人,像是被事先灌满润滑液,鸡巴刚吃进去三分之一不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感死死将两人连接。

阿列克谢‘嘶’地抽了口冷气,捏着白嚣臀肉的指尖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到男人克制不住的情动,白嚣大受鼓舞,觉得自己用小屄把阿列克谢的大鸡巴肏到了,那么大根东西还不是被他干,压根不敢乱动。

浑然不觉得是自己的小屄已经被半哄半骗,心甘情愿被大鸡巴操烂了。

白嚣双手撑在阿列克谢鼓胀的腹肌上,因为亢奋,那片腹肌有力收缩,摁上去还有青筋突突跳动。

他缓缓继续吞咽大几把,骚逼被撑得像是贪婪进食的蟒蛇,将体型远远大于自己容量的大肉棒吃到头,肥屄被撑得变成可怖的黑洞。

“嗯唔……肚子……”白嚣感觉到还有一截进不去,刚刚那么使劲儿,反倒是狠狠撞在某个卡口,阿列克谢也低低粗喘了一声。

白嚣抚摸着肚子上鼓起的东西,来回搓着,想到什么,低头紧紧看着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知道那一眼代表着什么,少爷想到他们堕掉的孩子了。

想到这里,他平白无故后背发凉。

“Alex你可得憋住哦。”白嚣意味悠长地说着,软下腰,趴在男人身上前后耸动。

“哈啊……啊……嗯啊……”小鸡巴也跟随着动作硬邦邦拍在男人鼓胀的腹肌上,肉棒被骚逼吃的直流水,小少爷年轻柔韧的身体内软肉包抄,把他整根鸡巴毫无隔阂地吮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稍微摇摇腰,能要了他一米九壮汉一条命。

白嚣渐渐转换姿势,他有些坐不稳了,阿列克谢的鸡巴实在是太过粗长,还没有完全吃到头就疯狂肏着他的子宫口,把子宫颈顶的张开又在退出时黏答答收拢,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从有力到绵软,几十下之后,他不得不抱着阿列克谢的脖子,趴在他胸脯上气不接下气地动。

“嚣,累不累?”阿列克谢捧着小少爷的屁股,那两团肥肉在耸动间不断在他的掌心肉回弹,把他的掌肉拍得微红。

白嚣匆匆喘两口气,扭头看看小屄里被吞着的大鸡巴,心里惊愕。

这么根玩意儿,他能统治如此之久已然是极限。还是让阿列克谢自己动吧。

阿列克谢揣摩着小少爷的言行举止,一丝变化也不放过。少爷一抿唇,他就知道怎么引导小少爷,给他那条台阶下。

“被少爷操,好舒服……”阿列克谢垂帘,轻声说。

“哼……你倒是舒服……”白嚣一听又起了坏心思,当即中招要把这累人活丢给阿列克谢,自己也要享受享受。

阿列克谢顺利接手,捧着小少爷肥嘟嘟的屁股顶了几下,就被对方哎呀叫着直喊受不了,白嚣气呼呼扇了他一巴掌:“你……你个狗东西,想干死我?”

阿列克谢蹙眉:“少爷,里面太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听得又羞又臊,瞪他:“闭嘴,便宜你了。”

说着要换个姿势,白嚣要躺着,让阿列克谢趴在他身上肏。说出来难以启齿,他和其他狗奴玩必须施虐,否则兴奋不起来,可在阿列克谢身边,他只想被对方宽厚的身体压着,感受那种沉甸甸被充斥的安全感。

即便不用那些刺激手段,可能轻松用对方的肉体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这也是白嚣馋阿列克谢的重要原因之一。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就没有仔细想过了。

阿列克谢没办法,少爷说什么他都听。白嚣躺下去,阿列克谢顺势拿枕头给他护住腰,小少爷把软的不成样的腿往他肩上靠,腿心实在是太酸,只举到一半,堪堪搭在他臂弯。

白嚣就那么敞着大腿心,露出才被肏得软烂的逼和融融淫水,声音微颤:“干我,Alex……”

阿列克谢魂都要跟着少爷走了。

他点点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他不想在纵欲这件事上暴露本性,把少爷吓跑,这太蠢笨。

粗大结茧的手指抚了抚少爷的小屄,在对方发情暧昧的眼神中,手指撑开两瓣肥厚软烂的大阴唇,露出松松垮垮红肿的洞。

白嚣也在这样暧昧不清的动作中欲火焚身,骚逼忍不住地蠕动,他实在不乐意那么明显暴露自己对阿列克谢的渴望,但身体的喜欢,藏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快看到阿列克谢顶着一本正经的脸,狠狠吞了好几口唾沫。

白嚣又来劲儿了,觉得自己魅力四射,把冷冰冰的阿列克谢也诱惑地把持不住。他干脆亲自伸手,左右扒拉开骚逼肉,声音款款:“肏吧……老公。”

阿列克谢肉眼可见的僵硬了。

“老公……”白嚣声音甜腻,摇着小屄叫得更欢快。

“……少爷,别这样。”阿列克谢用力咬了咬舌头,痛意让他暂缓扑上去狠狠强奸白嚣的冲动。

“呵呵,装什么啊。”白嚣心情大好,用腿肚子蹭阿列克谢的手臂,眼神不断打量着对方疯狂蠕动的猩红龟头,“很想干烂我吧……老公?”

“……”阿列克谢被戳中心事,哪怕少爷是用揶揄口吻说出来,没有当真,他的少爷真的有一种魔力,总能把心思深沉者的秘密一针见血的暴露出来。

阿列克谢厚着脸皮不打算应话,否则小少爷会越来越起劲儿,到时候真的会控制不住。他内心自然渴望能暴露本性将少爷压在身下凶狠地、尽情占有,可现在不是机会。

他攥得还不够紧。

白嚣见阿列克谢不理他,没趣,也不继续招摇。男人低着头,抿着唇,一副羞耻至极的样子在白嚣火热的注视下缓缓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昂……”

阿列克谢插入很慢,好像是为了少爷身体着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故意延长插入过程,一点点凌辱着少爷的肉体,让他这张骚浪小屄慢慢感受被肉棒侵犯,撑涨,深入的感觉,越持久,少爷的得意也会变作焦虑的惶恐。

“嗯唔……快点……好胀……”白嚣受不了,他用生殖道慢慢感受着阿列克谢的深入,那种变了味道的呵护,实在是羞死人。

他瞪男人一眼,脚尖一勾,屁股一蹭,咕啾把剩下部分吞进去。

“少爷……”阿列克谢瞧着他的脸,欲言又止。

“知道了,又不会真的出事。”白嚣红脸,“早就被你操松了。担心什么呀。”

婆婆妈妈的。

不过被阿列克谢无套插入的感觉算是被白嚣用身体彻彻底底记住,以后被其他男人干,他都会代入阿列克谢的尺寸的。

白嚣荡漾地想。

小少爷三言两语就将竭力克制的壮狗说的心神荡漾,多亏现在插在少爷里面的男人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否则小少爷这么不知道收敛的嘴,还不知道会被男人肏得多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秉着最后的体贴,捞着白嚣那白皙纤细的腿,埋在少爷肉逼中的鸡巴开始顶动。

硕大硬挺的狗鸡巴受到过分刺激,将紧致湿软的小屄肏得左右大张,犹如烂泥,榔锤似的啪啪夯击,不知疲惫。前面还好,壮狗力道适中节奏不徐不疾,只是久了让白嚣有些不满意。

“啊啊……再快点……痒死我了……”白嚣只顾着在男人身下点火,咬着大鸡巴哼哼呜呜,樱红小嘴里,说话间舌头轻颤。

“嗬呃……少爷……”阿列克谢眼神越发浑浊,理智被鸡巴上嘬吸着的力道弄得燥热一片,他不由在小少爷的命令下加快速度,狗鞭子一整根操进去,再湿漉漉拔出来。

整个屋子回荡着活塞运动撞击声,不堪入耳,男人粗热呼吸劈头盖脸蒙在白嚣脸颊,不仅是肉体,连呼吸也融入了阿列克谢的部分。

“嗯啊啊……啊……好爽……啊……不行……”

白嚣被顶的迅快在床垫上摩擦,阿列克谢精壮的身体在紫焰下朦胧上一层夜魅般的光泽,白嚣挂在男人大臂上的腿抖得花枝乱颤,腿弯一片湿汗。

“嗯啊……啊啊……Alex……好棒……啊!”

反复撑开鞭挞的小穴已经完全沦为男人的器量,每次紧紧插进去,痉挛湿软的穴肉紧紧吮吸着阴茎,男人闷声不吭,英俊面庞微微蹙眉,劲瘦腰肢在被褥下迅快捣弄,白嚣感觉自己要被肏成一堆肉泥。

“嚣……舒服吗……”阿列克谢已经将白嚣的子宫颈肏得像是过度使用的皮筋儿,没有了弹性,他用力撞击着对方娇嫩淫荡的子宫口,将更多燥热粗暴的性快感灌输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好舒服……啊啊……”和阿列克谢性爱无疑是疯狂而畅快的,对方有着公狗般的力道和体力,粗鸡巴毫不留情肏着他的子宫口,白嚣扬着脖子惊声尖叫,然后一把抱着阿列克谢咬在对方汗涔涔的肩头上。

“嗬呃……”阿列克谢喉间涌出雄性气味十足的喘气,直接将白嚣双腿架在肩头,身体下压,在小少爷呜呜闷哭声中把子宫口撞开,闯入最娇嫩的子宫里。

“宝贝……嚣嚣……嗯……”此时此刻,阿列克谢也情难自已,像是最普通发情的男人,忍不住地在剧烈的性快感和占有欲满足心中呼喊着心爱的名字,声音多么深情,鸡巴便有多么粗暴。

白嚣死死抓着阿列克谢后背,像是一艘飘摇在暴风雨海面上的小船,一个欲望的大浪打来,他随时都会溺毙。

阿列克谢发了狠,不仅用阴茎迅快干练地肏他的逼,还张口亲吻吮吸他的脖颈和锁骨,大掌带着火热恣意抚摸他的腰和屁股,白嚣从没有感受过那么热情的阿列克谢。

他几乎要化在男人汗热坚实的怀抱。

沉重大包的阴囊狠狠摔在他的屁股上,骚逼也不知道究竟肏成什么样,只是被反复的肏开,抽出,再被肏开,白嚣忍不住哭出来,阿列克谢好霸道,不是狗,是开荤的狼。

白嚣在陌生中又有种熟悉,他咬着阿列克谢的肉,尝到对方勃勃鼓动的筋脉,洇红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他忽然想到一些小瞬间,这个沉默而粗实的男人,想尽办法填满他的男人,确实是阿列克谢……

用臂弯保护他,用忠诚寡言陪伴他,被阿列克谢压在身下侵犯也显得那么甜蜜而安心,找到了小时候在一起的感觉。

白嚣脑子此时糊涂的厉害,他居然觉得被阿列克谢强奸也无所谓,或许他生来就是应该被阿列克谢干的,毕竟他那么享受被对方宽厚的身体压住,那份沉甸甸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Alex……”肚子被顶的又涨又痛,白嚣刷的张开眼,反应到阿列克谢将他抱了起来,走到书桌便将他压在上面肏,脱离温暖被窝的那一刻,他有种危机感,他只能紧紧抱着阿列克谢汲取安全。

“嚣……嚣……”阿列克谢的嗓音粗糙地像是被砂纸打磨,呼唤低沉深情,白嚣一屁股坐在书桌上,阿列克谢很少在床以外的地方肏他。

两人像是野兽抱坐一团,可怜的书桌被撞得咔咔作响,阿列克谢粗着呼吸低头吻他,白嚣意识模糊地张开嘴,接受男人的入侵。

他心头贴着阿列克谢的胸部,饱满柔软,那汗涔涔的大胸肌下好像传来了什么。

喜欢,是喜欢。

阿列克谢的吻热情又苦涩。

白嚣感觉到男人要射精了,阿列克谢呼吸带着颤抖,在危险的边缘试探,舍不得地继续吮吸他的舌头,在他唇齿间流连,白嚣被这份冲动和疯狂刺激到,忍不住用力夹着逼。

“嗯唔……嗯……”

阿列克谢抬着他的腿,用力的肏了十几下,在剧烈的抖动中,男人猛地抽离,白嚣嘴巴微张,残留着被舌头操过的动静。

“嗯……嗯啊……”他叉着腿,骚逼软烂成一团,男人硬的紫红的鸡巴抵着他的外阴,用力激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精的同时,阿列克谢再次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他,龟头从外阴咕啾滑到肚皮上,温热的液体从龟头喷出来,顺着白嚣平滑的肚子流淌。

两人再度松开时,湿成一团。

白嚣一脸餍足,脸上混合着汗液唾液,他风情万种地抱着阿列克谢的脖子:“老公,今晚好主动啊。”

阿列克谢也深感觉自己有些失控,想了想,他甜蜜又克制地低应:“嗯,很想补偿老婆。”

“……”白嚣笑意慢慢僵硬,楞楞看着阿列克谢,对方却低下头,羞涩躲闪他探寻的眼光。

“Alex你居然真的应啊。”白嚣笑哼哼。

“少爷……”阿列克谢一脸苦恼,央求着小少爷不要再开玩笑看他难堪了。

“算了,看在你今晚把我干的那么爽的份上。”白嚣不在意地憋憋嘴,“洗澡,身上都是汗水,黏糊死了。”

“嗯。”阿列克谢点头,接下来都没好意思吭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嚣被男人干到凌晨,心满意足,清洗之后终于沉沉睡去。

哦不对,为了白二少的尊严纠正一下,是干男人干到凌晨。

小少爷第二天一觉睡到大中午,浑身零件和拆下来重组过似的酸软不协调。感觉到双腿间被妥帖涂上的黏糊药膏,酸痛尽扫,他又开始臭屁。

果然,只要他发脾气阿列克谢就只能乖乖跪地求饶,伺候他不说还要把所有事情弄得服服帖帖。

白嚣对男人没有底线的服从性感觉很满意,甚至想,他正需要这样不争不抢的好狗,就算以后成家立业,只要阿列克谢在身边,他就能享受到无尽刺激和抚慰。

白嚣在心里决定,流水的婚姻铁打的阿列克谢,就算以后和其他男人结婚,他也要和阿列克谢每天滚床单亲嘴。

小少爷深觉这个决定很伟大,阿列克谢知道肯定会高兴地昏厥过去。毕竟他不计前嫌让他这条卑贱的狗留在身边,只要阿列克谢不再犯错,陪他身边一辈子又如何。

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白嚣琢磨着阿列克谢现在也该准备午餐了。

平时在国外有管家照顾着,只是他那管家是外籍,不懂因布最正宗的菜肴,后面跟着菜谱学做的七七八八,但在白嚣那挑剔少爷舌头尝起来,就是缺了些味道。

回到阿列克谢身边感觉特别好,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即便身在蓝俄,阿列克谢依旧想方设法给他做出因布帝国才有的特色,白嚣都吃上瘾了。

小少爷裹上棉袄,穿上厚袜子,下床时龇牙咧嘴扶了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中不合时宜想起阿列克谢昨晚一脸欲望强吻他,将他压在身下逞凶的模样,白嚣涂满药膏的私处又津出水来。

“真讨厌……”白嚣捂了捂发红的小脸,荡漾至极,都怪他太有魅力,是两颗心把持不住也是应当的。

白嚣走出卧室,在门口巡视一圈,阿列克谢家不太大,是典型小户型,布置温馨。白嚣确定伯母不在,拉紧棉衣寻着香味往厨房去。

果不其然,高壮劲健的蓝俄男人正在煲汤,穿着锃亮漆黑皮革外套,脖子上挂着围裙。

白嚣倚在厨房口欣赏了一会儿,这宽肩,这窄腰,这翘臀,这长腿……啧啧啧。

他家阿列克谢就是好看。

眼神恨不得将居家贤良的男人当场扒光,白嚣浑身痒痒,猫步上前,轻巧无声从身后抱住男人。

双性人身材纤细矮小,从后面圈住对方有些吃力,白嚣双手从阿列克谢衣摆钻进去,微凉指尖抚摸着男人温柔紧致的腹肌。

“老公,煲的什么啊。”白嚣随口问道。

阿列克谢身形一顿,盐差点就撒多了。他放下盐罐子,扭头深深看了眼白嚣。

无知无觉的小少爷将下巴枕在他后背,小嘴唇瓣红润,弯出得意洋洋的弧度。阿列克谢见到的白嚣总是这样的,没有外人眼中的跋扈,只有那种清澈而愚蠢的自作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想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吗,故意这么喊他。

阿列克谢眼睫垂下,眼睫毛根子都在颤抖,他没有说话,扭过头,留下微红的耳根给白嚣看。

“老公,老公你昨晚好棒啊……”白嚣果然像是个聒噪的麻雀,抓住契机不断重复这个暧昧又意义非凡的称呼,阿列克谢被他喊得轻飘飘,脚跟都要飞离地面了。

白嚣见男人不睬他,有些赌气。他转着眼睛想了想,自认为聪明的把手从腹肌上滑下,一把掏向男人的命根。

表情可以装,但身体总不会骗人。

指尖碰到男人半硬的鸡巴时,白嚣来了第二波劲头,故意延着嗓音揶揄:“鸡巴都被喊硬了,还装。”

阿列克谢很是无奈,龟头被小少爷赤裸裸抓住,他实在是没办法做饭。汤锅里蘑菇肉片汤咕噜噜冒着泡,阿列克谢盖上锅盖,深吸一口气。

“宝宝,你这样打扰我,可是很危险的。”阿列克谢偏过头,望向白嚣的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野性。

白嚣被阿列克谢野狼般眼神瞧得心神一凛,与以前陌生而截然相反的态度让他手足无措,几乎想要立刻逃走。

只是骨子里那份认为自己就该踩在阿列克谢身上的认知又不允许他退缩,白嚣硬着头皮,用力抓住那根粗硬的玩意,阿列克谢微微张唇,溢出性感的低喘。

“你敢威胁我?”白嚣眯眼,拿命根子威胁着企图凶他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说碰到火和汤锅会受伤的。”阿列克谢脑子转的很快,他转过身,低头在白嚣脸上落下吻,浅淡却欲望横陈,“吃饱了再做,一会儿少爷低血糖就不好了。”

白嚣瞪大眼,刷的松开那根鸡巴,末了狠狠瞪他:“谁要、谁要和你做!我是那种饥渴的人吗?哼,熬你的汤吧。”

被直白戳中心事的小少爷炸毛地跑掉了。

阿列克谢目送小少爷钻回卧室,关上门那一刻,脸上表情粉碎,换上无懈可击的冷淡。

隐忍多年栽培的习惯,效果真不错。

阿列克谢转过身,心情很好地掀开锅盖,一阵香气飘来。

吃穿住行,都要培养到非他不可才行。他就是空气,小少爷可以无视他,但一旦没有他,必定寝食难安,近乎窒息。

白嚣回到卧室,打开手机看了看,映入眼帘的是几条好友申请和白喧婆婆妈妈的叮嘱。

白喧急不可耐地把白嚣联系方式给了相亲对象!白嚣瞧着三条好友申请,笑意瞬间消失。

白嚣:【你急着给我配种啊,我还没回去呢!】

白喧:【早认识早培养感情。怎么,你还要给那条狗守身如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关你屁事】

白喧:【白嚣你皮痒了?你给我等着。】

白嚣气鼓鼓地举起手机就要发语音辱骂,想了想,憋住。白喧现在估计还在简治家吧。

白嚣转了转眼睛,笑得贼兮兮:【哥哥,和简二少干的爽吗,哎呀,你说你出轨的事要是一不小心被哪个不知趣的告诉你现男友……】

白嚣还没说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巴尔疯狂的狗叫声。

白嚣拉开窗帘,悄悄瞄一眼,瞧见气势汹汹往大门来的男人,瞬间白了脸。

“白嚣你个小兔崽子!”白嚣刚和哥哥对上眼,连忙缩回脖子把窗帘拉上。

怎么回事,这个混蛋居然能一分钟出警?他……他是住在隔壁吗?!

白嚣几乎炸开。

索性白喧没有直接杀到卧室,他被拿着菜刀的阿列克谢堵在客厅。阿列克谢正在剁排骨,锋利砍骨刀上还有碎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见状狠狠瞪他一眼。

白嚣探头探脑,从门缝窥看战事。

哈哈不是吧,他哥真被阿列克谢用一把菜刀唬住了?阿列克谢脾气那么好,又不会真的砍人。

白喧站在原地,冷冰冰抱臂:“想砍我?”

阿列克谢淡淡说:“大少爷说笑了。”

白喧狠狠:“你小子得意不了太久,等着被嚣嚣甩垃圾堆吧,狗杂种。”

白嚣从没见过他哥这么愤恨,平时的儒雅随和一秒钟都不愿意伪装。两人之间火药味很重,但难得的是,白喧没有像之前一样疯狂输出,阴阳怪气几句,直接在客厅坐上了。

白嚣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哥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白嚣那双大眼睛在门缝扑朔,白喧朝门缝甩了一眼:“还看,隔岸观火是吧。出来,小兔崽子。”

阿列克谢刚缩回厨房,又提着砍骨刀探出身来,眯着眼意味悠长看向客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隔着门板喊:“你不要脸,简治那大别墅你不待,跑这边窝着。”

白喧气得直咳嗽,阴恻恻看一眼阿列克谢:“我不守着,有些人被吃干抹净只剩骨头还不知道!”

白嚣拉开门,抱臂冷哂:“Alex是我的人,保护我还来不及的,你就是掌控欲作祟。”

白喧懒得和白嚣废话,他弟和他在一起时斗智斗勇堪称破案侦探,一到阿列克谢面前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被卖还乐呵呵数钱。

阿列克谢听到白嚣这句掏心掏肺的话,放心了,很大度地表示:“二位聊,我做饭。”

白喧火气冲冲过来,也没真想着责怪白嚣说话难听。白嚣小时候被接回白家,他这个大哥确实做了些糊涂事,搞得白嚣很长一段时间都怕他见他就躲。

也是那个时候,阿列克谢当狗腿子当得喧宾夺主,白喧靠近白嚣五米之内,阿列克谢手已经摸到枪把上了。

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日子渐渐过去,尤其是老爷子把白嚣甩给他养。白喧大弟弟十五岁,一些对白嚣私生子身份的隔阂,和争夺父爱的恩怨,在他变成长兄如父那天,悄悄变作山体滑坡的感情。

白嚣虽不承认,也从不提,但心里也知道的。只是他这人敏感,记仇,他知道白喧对自己好,是因为想对自己好了,他掏心掏肺。他不想的时候,是什么手段都能来。

所以比起白喧反转不断的施舍怜爱,他更喜欢阿列克谢从一而终的保护,这才是他不用花心思判断,也不需要精力维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兄弟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举止亲密,白喧搂着白嚣,源源不断跟他说和那些公子哥少爷在一起才是正途,有多好多好的利益,还教了他一些掌握主动权的办法,白嚣听得直翻白眼。

从白喧的言行举止就能判断出来,此人是个人渣,把感情当做换取筹码的利益。并且他深以为很正确,想把好办法也悉数传授给亲弟弟。

白嚣最烦这个,并且又在心里盘算怎么黄了白喧现在这门感情的事情来。和白喧在一起被他榨干利益,最后感情钱财一拍两散,太可怜了吧。

白嚣点开一只电子青蛙,开大音量,青蛙不断对白喧:“孤寡孤寡孤寡!”

两人差点没在客厅打起来,好在阿列克谢终于把饭菜做好,香味让两兄弟暂时和睦,白喧凑到桌边,本想讥讽一番,但看看菜色,直接坐下了。

“两双碗筷?”白喧厚颜无耻地问。

阿列克谢眼角一抽,努力把白眼压抑住。

白嚣用下巴指了指院子外:“喏,狗窝前还有一个,每天都舔得很干净。哥哥放心用吧。”

白喧捏了一把弟弟鼻子,把他碗筷抢了:“你用那个。”

阿列克谢转过身,在厨房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又看了好几眼放在菜板上的砍骨刀,用惊人毅力忍住杀人念头,转而去拿了副新碗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饭桌上也不闲着,问东问西,白嚣懒得理他,转而亲切问阿列克谢:“阿姨有没有答应和我们一起去因布啊?”

阿列克谢摇头,他和白嚣商量好去因布,他问了妈妈,但妈妈不愿意去。

阿列克谢说:“她说这里是家,爸爸也在这里。我会给她找保姆。”想到什么,他眼中有浅浅忧郁闪过。

白嚣叹气:“找保姆的钱我会报销的。”

白喧冷哼,腔调中满是不屑,但终究没把心里话说出来。饭桌上一时有些尴尬,毕竟阿列克谢的爸爸背叛白老爷最后害白家两兄弟没了父亲,这事,当年传的沸沸扬扬。

至于真相如何,只有地下白骨知晓了。

阿列克谢的妈妈最近报了个旅游团,和隔壁邻居太太一起出门度假去了。

母子两向来扣扣搜搜过日子,像这样大手笔花钱的机会少有。别格列夫太太急着离开,一是为了让阿列克谢放心和白嚣走,二是躲避白喧。

上一辈的恩怨,小少爷不相信风言风语,可大少爷信。

白喧租了隔壁太太的房子,打算每天都监视弟弟和狼子野心的男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期间简治找过他一两回,因为简治雇佣阿列克谢拍视频的事把白喧惹到,而阿列克谢很是不配合给他剪掉了白喧露正脸的画面,没头没尾被他凑了个烂片,简治却没有太生气,视频看不见正脸,但白喧的身材看多了的人应该能认出来。

他认为阿列克谢是两头吃,但又两头坑,虽然不爽他的举止,但又合情合理。

只恨这头野狼,不好对付。简治这些年没少挤兑阿列克谢,但一直切不下最狠辣那刀。

他和白喧有个共同认识,表面隐忍沉默的阿列克谢就是条疯狗,他现在装成大尾巴狼纯粹是因为有他妈活着,有白嚣看着,这两人出事,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简治只好吃了这哑巴亏。

好不容易把白喧这只电灯泡送走,阿列克谢把嘴一擦,碗筷来不及收拾,立刻就把小少爷从椅子上抱起来摁在沙发上干。

最近阿列克谢像是被白喧刺激到了,那家伙来就来,还得蹭饭,仗着是白嚣的哥哥对他动手动脚,阿列克谢都快醋疯了。

第一次被阿列克谢拉起来是白嚣还有些生气,但后来他几乎是故意和白喧打打闹闹要看看阿列克谢会不会吃到一半掀了桌子发疯。

但没有,阿列克谢真会忍。

白喧还没走出院子,他的忠犬便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右手被抓住,男人用力咬上一口,他想到吃饭前哥哥给他削苹果,递过来时不小心碰了碰。

阿列克谢狠狠咬了一口,白嚣吃痛,男人又转为吮吸,接着棉衣被拉开,肩头也被咬了一口,白喧有揽他肩头的习惯。

“啊……Alex……”白嚣被男人咬着肩头,被碰过的地方,腰部下塌,阿列克谢一把拽下他的裤头,在粗热呼吸重掏出性器官,手指毫无章法抚摸着他的逼。

“啊……嗯啊……”白嚣张开逼,动情地蹭着男人粗糙的手。

“湿了?”阿列克谢粗声粗气地在他耳边质问,带着火气。

“那能怪我吗?”白嚣说的含糊,他以为阿列克谢在说餐桌上他们两人眉来眼去的事,可阿列克谢问的,白嚣是不是因为哥哥碰他就轻易的湿了。

“少爷好像在故意欺负我。”阿列克谢咬中白嚣耳垂,小小一颗,像是半红润的石榴子,他眯起眼睛,眸中火焰暴怒,在白嚣低低笑声中,他挺着阴茎,猛然肏入。

“啊……”白嚣很享受被阿列克谢暴怒强奸的感觉,这些都是他引起的,无论阿列克谢如何疯狂,他都乐见其成。

男人醋疯了掐着他的腰疯狂肏他,将陈旧的沙发摇晃到吱呀作响,两人身形在沙发上有节奏的耸动碰撞,白嚣双腿发软,骚逼在看不见的地方被男人捅成大洞。

“啊……啊……老公……”白嚣最近特别喜欢这么叫,他这样叫,阿列克谢会更激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我……”粗硕巨大的屌咕啾从少爷松垮的骚逼里拔出来,水淋淋带出水花,又被他沉闷着骤热挺入,阿列克谢捏着白嚣的瓜子脸,和他对视,他声音嘶哑,“少爷太过分了……”

“嗯啊……嗯嗯嗯……他是我哥……你急、急什么呀……”白嚣明知故问,然后屁股都快被男人的睾丸拍肿了,又痛又热,他爽得尖叫,鸡巴抵着棉衣忍不住射出来。

“我没急。”阿列克谢猛然拔出来,将他翻个身,又迅快压上去,将白嚣双腿架起来,将鸡巴从湿漉漉淌着白沫的骚逼里操进去,边操边红着眼底说,“我急什么?”

“哈哈哈……嗯唔……啊!好深……啊啊……要被老公干死了……”

白嚣双腿架在男人宽阔肩头,抖得天摇地动。阿列克谢受不了地俯身咬住白嚣可恨的嘴,明明那么漂亮一张花瓣嘴,却总是说出让他生不如死的话。

阿列克谢再次萌生了射进去让少爷怀孕的冲动,做爱接吻拥抱都不足以发泄他心中的占有欲。只有更直接的,残忍的方式才能让所有人都清楚,白嚣是他的,他肚子里有过他的种。

“啊……啊……Alex你是不是射了……”

白嚣感觉到男人在他子宫深处颤抖,龟头顶的他肚子很酸痛,这种时候阿列克谢该抽出去了,毕竟他们没有戴套。

“少爷怕被我操大肚子吗……”阿列克谢将恶意包裹在淡淡的问询下,他瞧见跋扈的小少爷,受惊的抖了抖。

“你……你快出去啊……”白嚣觉得阿列克谢不是在说床上情话,语气有些不对,精虫上脑的男人是有冲动的,阿列克谢又不是没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别射进来……”白嚣感觉到鸡巴已经开始在他肚子里弹了,他吓得用力推阿列克谢的腹肌,想把给他无尽快感的男人赶走,阿列克谢野兽似的最后挣扎了几下,最后匆匆拔出,龟头在抽离一瞬间便忍不住尽情射在了白嚣的阴道口。

“混账!”白嚣红着眼睛,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阿列克谢抿着唇,高潮着微微痉挛,他俯下眼神瞧着身下凌乱惊慌的双性人,龟头继续喷着那害人又爱人的东西。

白嚣力气不大,加上才被肏软,可吃奶劲儿都使出来的一巴掌,打在蓝俄男人脸上依旧是红了一片。

“……嚣,我……对不起。”阿列克谢垂头,连忙抽纸给人擦干净,装出一副精虫褪去如梦初醒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去。

“你是不是真的想搞大我的肚子!”白嚣狠狠而委屈地说。

“我……”阿列克谢咬唇,攥着手里沾满精液的纸巾。

“我不想生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白嚣想到被推上手术台,被冷冰冰器械钻进下面搅动的感觉,他好害怕,如果当时阿列克谢在身边,他会不会不用那么害怕。

阿列克谢怔怔看着他,眼睫交错,片刻,他抬起手,当着白嚣的面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白嚣觉得那一巴掌还挺爽,可阿列克谢又用更狠很粗暴的力道打了接下来好久巴掌,直到唇角流出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见状慌了,连忙伸手抓他:“你干嘛!疯了?”

“我混蛋,我是畜生。”阿列克谢张着血腥晕开的唇,声音凄凉,“我自以为是,我不配少爷。”

“你……”白嚣瞧男人这副自卑到底,作践自己的样子又心虚了,阿列克谢还想继续扇,白嚣死死掐着他的手,“不许打坏我的东西!”

两人相对而视,片刻,又抱在一起。

“对不起,我太嫉妒大少爷了。对不起。”阿列克谢又开始表演他拿手的苦肉计。

“呃……”白嚣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开窍,意识到自己玩得太过,阿列克谢本来就很自卑敏感,白嚣甚至破天荒开始反思,“好啦,都是男人,我懂的。就,你以后别打自己了,有点吓人。”

“嗯。”阿列克谢眼底爬满血丝,声音委屈着,沾着血的嘴角却翘起好心情的弧度,紧紧抱着白嚣,不让他看见自己偏执的表情。

真好糊弄。这点皮肉伤算得了什么。

阿列克谢从不把别人当人,也不把自己当人,他是牲口,牲口不怕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喧老早订好机票,等约定好的时间一到就带弟弟回蓝俄,他是个老奸巨猾的,非要把航班错开,让阿列克谢坐更晚那班。

蓝俄飞往因布的直达飞机一天三四趟,除了下午那班时间舒适,其他三班都有些仓促。

阿列克谢知道白喧阻止不了他,所以要在这种小事上也不留余力整他,他倒是无所谓,早点晚点到,都是到。

只是他不得不和少爷分开,这让他有些不放心,他担心在飞机上白喧又弄什么幺蛾子。

这段时间三人相处还算太平,偶尔白喧蹭完吃喝还会窝在阿列克谢家和简桑打打视频。

白嚣一看他掏手机就忍不住翻白眼,受不了他和男情人说话时那满腔虚伪黏腻的劲儿。他十分想告诉对方,这家伙就是个不靠谱的渣男。

白嚣完全没把这两人的感情当回事,就像白喧一样。男情人声音听起来软软的,被白喧逗笑时笑得也很小声,如果对方不是装的,白嚣觉得对方真的会被他吃人不吐骨头的哥害死。

简桑聊天时很喜欢聊聊白嚣,似乎对这个还未正式见面的小叔子有种莫名好感。

白嚣也不断太不懂事,白喧让他叫嫂子他就叫,艳美漂亮的脸挤出甜美笑意,总把简桑甜的合不拢嘴。

白嚣任务完成,哼哼两声,跑到厨房和阿列克谢腻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那小男生什么来头,白喧装的那么上心。”

白嚣17岁被火速打包送国外避难,十七岁前就是个被架到学校读书的苦逼学生,简家的小姐少爷们他就见过简凝简治,不认识简桑。

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平时宴会饭局简老爷也不带他,简桑能被白喧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哄着,所有人都觉得那是他死去的老母保佑,让他捡了天大便宜。

至于是不是大便宜,看亲弟弟白嚣的态度就知道了。

阿列克谢又在煲汤,冬天,喝汤对身体好。他一边加调料,头也不回地应:“大少爷的事,少爷你别太掺和。”

阿列克谢哪里不懂,白嚣之前就说过要搅黄这件事。小少爷平时被大少爷欺负,恋情也被拆散过,淋了雨也见不得大少爷撑伞。

“Alex你就不想以牙还牙吗?就当拯救一个失足少男咯。”白嚣没觉得哪里不对,明明是大义灭亲可歌可泣,是阿列克谢太懦弱了,都不敢还手。

“大少爷一定是有别的目的,如果是关乎白家,不能意气用事。”阿列克谢说的很含蓄,他很难想象小少爷知道和白喧同床共枕卿卿我我那人是简三少,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叫仇人儿子那么多声嫂子,白嚣说不定真的会把白家的房顶都给掀了。

“没意思。你不在意就不在意呗。”白嚣酸唧唧地说,“我也不在意他故意拆散我们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手中汤勺一抖,朦胧在水蒸气中的脸庞阴云密布。

白嚣没看见,回屋玩游戏去了。

准备离开那天阿列克谢已经把里里外外的事情打理完毕,早早将行李收拾好,虽然比白嚣的航班晚几小时,但他还是坚持送白嚣到飞机场。

他的行李很少,两套换洗衣服,和一套洗护用品。白嚣东西多的要死,都丢给阿列克谢提。

白家两兄弟在前有说有笑,阿列克谢便紧跟其后默默提着行李,邓捷趁机靠近一步,眼神看看他小腹位置。

阿列克谢接住对方关切的眼神,摇了摇头。

邓捷轻叹一声,没有和他说一个字,微微摇头又和他分开了距离。

从蓝俄到因布的直达至少要三四个小时,尤其是蓝俄天气恶劣,恐怕还得延缓一些。

一行人办完了托运,白嚣被亲哥半搂着有说有笑往安检去,阿列克谢站在队伍旁边望着,白喧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着不许他看。

阿列克谢有些烦躁地拽了拽口罩,神色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排队的人都尽量避开他,生怕触了他霉头。

白嚣过完安检就被白喧催着去登机,走出去几步他突然想到什么,扭头跑回安检口。

“Alex!”白嚣叫住郁郁离开的男人。

阿列克谢听到去而复返的小少爷的声音,心中郁闷阴霾尽扫,他连忙转过身,回到闸门前,隔着栏杆和白嚣对望。

“我会在机场等你的。”白嚣甜甜的笑意引得排队乘客纷纷观看,他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夸张抛给阿列克谢一个飞吻。

阿列克谢心都快化了。

“嗯,我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白喧没好气地把白嚣带走了,骂骂咧咧:“照顾嚣嚣还需要你多嘴。”

阿列克谢找了个位置坐下,宽阔偌大的机场暖气不足,寒冷无比,可他的心还是暖洋洋的。

少爷心里有他。对,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像是没得到什么好处的野狗,随便丢点吃剩的骨头都能如获至宝高兴好半天,更何况丢给他这些剩骨头的人是他最心爱的少爷。

阿列克谢和白嚣手机聊了会儿天,直到登机。手机飞行模式之前白嚣发了条动态,之后头像变作灰暗。

阿列克谢彻底变成被扔在飞机场的狗,盯着那条动态翻来覆去的看,以此消磨和少爷分开的时间。

飞机起飞半小时之后,一通紧急电话拨入阿列克谢的手机。他不得不暂缓翻看少爷过往动态的痴迷举止,联系人备注令他迟疑两秒。

是瓦格夫打来的。

自打瓦格夫和白嚣开房之后,阿列克谢和他的友谊便在濒临破裂的边缘徘徊,只是两人曾出生入死,都不愿意真的走到那一步,所以彼此闭口不谈,尽量不联系。

阿列克谢顿了两秒,还是将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瓦格夫沙哑哽咽的声音。

阿列克谢上次听到瓦格夫哭,还是瓦格夫的父亲去世,伯父去世之后瓦格夫和妹妹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拮据又小心。

瓦格夫哽咽几秒,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电话那头传来某些嘈杂的声音,好像在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gov?”阿列克谢镇定而低沉的声音宛如磐石,对此刻遇到困难的瓦格夫来说分外可靠。

“……Alex,我……我妹妹出事了。”瓦格夫听起来很难受,旁边隐约有其他病人家属的哭声和病床被推动的滚轮声,阿列克谢听闻至此,已经没有心思计较自己和瓦格夫之间的不愉快。

“怎么回事?”阿列克谢站起身,将行李放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他往飞机场出口走,瓦格夫打电话向他求助说明这件事很棘手。

“艾丽莎跳楼自杀……三楼……医生说摔到脊柱,就算能抢救回来也会……也会变成植物人。”瓦格夫语言紊乱地说。

“地址发给我。”阿列克谢深吸一口气,“我来陪你,冷静一些,艾丽莎是个好孩子,上帝会保佑她的。”

瓦格夫楞楞点头,这种状态下他已经顾不上理智或者有神无神论了,备受打击时精神状态总不太好,他继续絮絮叨叨:“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艾丽莎,都怪我……”

阿列克谢在飞机场出口招了辆出租车,这些守在机场前的司机就和闻到血腥味儿的鲨鱼似的,张口要价,恨不得把乘客钱包搜刮干净。

阿列克谢无心思理会,他现在急着赶回去。瓦格夫和艾丽莎待在小镇上唯一的一家正规医院,阿列克谢匆匆进入,浑身冒着寒意。

瓦格夫坐在手术间外等候,崩溃地用手指抓着头皮。

阿列克谢快步上前,听到脚步声的男人骤然抬头,露出一双血红湿润的脸。阿列克谢有些失神,他第一次见到瓦格夫这样惊恐交加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坐在他身旁,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艾丽莎平时那么活泼开朗,不像是会突然寻短见的孩子。”阿列克谢想到那个干净可爱的小姑娘,去他们家做客,艾丽莎会端出自己烤制的小饼干让阿列克谢尝尝,因为高三临近高考,艾丽莎一直在努力学习。

她成绩很好,是瓦格夫的骄傲。

瓦格夫想了想,神情恍惚:“之前艾丽莎被他们抓走威胁我,放回来时就有些不对劲,我以为……她是被吓到了。”

“她回来一直哭,关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愿意和我说。过了两天放假结束回学校的时候,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瓦格夫无比后悔,“我应该多多陪着她,而不是急着出去工作……”

阿列克谢听到这里,已经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绑架艾丽莎的是谁?”阿列克谢开门见山。

“简治……简治让杰夫那群混蛋……”瓦格夫被那么一问,突然意识过来,他砰的一声锤了下椅子,声音暴怒,“这个混蛋!他敢!!”

阿列克谢:“很有可能……”

瓦格夫还是不敢置信:“我们同在简治手下干活!他居然敢对艾丽莎下手!我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瓦格夫抓狂地跳起来,面目狰狞,吓得附近路过的病人护士纷纷僵住,用怪异眼神看他。阿列克谢一把将他拉住,将他扯回,摁到椅子上:“你走了,艾丽莎怎么办?她还在手术室和死亡做斗争。”

阿列克谢的话语犹如一泼冷水,瓦格夫浑身僵硬,面如死灰。

“你守在这里,家里钥匙给我。”阿列克谢吐一口气,眼神晦暗。

“钥匙……”瓦格夫怔怔看他。

“我的枪还给格林大叔了。”阿列克谢说。

瓦格夫呆呆望着阿列克谢,眼眶中泪水续满,他张了张口,声音滞塞,手指紧紧抓住阿列克谢的外套。

“对不起,我之前……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这是两码事。”阿列克谢接过瓦格夫递来的钥匙,眸中闪烁着野兽般冷酷无情的银光,“艾丽莎不仅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

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飞机刚停稳,白嚣迫不及待关掉飞行模式,看看有没有未读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

白嚣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操!”小少爷瞬间不开心了,白喧从旁边偷瞄,谑笑。

白喧贱嗖嗖的把十几个红点消息的聊天界面凑到白嚣脸前:“看看,这才是真爱。你还是趁早和那条狗分了吧。”

白嚣翻白眼:“分?我有和他在一起过吗。我就是玩玩而已。”

心里和吃了五斤棉花似的噎得慌。

嘚瑟。一会儿一脚就把你的狗碗踹飞,让你和我一样变成单身狗。

白嚣恶毒地想。

白家人和简桑已经在到达大厅等候,白喧陪着气鼓鼓的白嚣往出口走,邓捷和一众下属拎着行李紧紧跟随,这个时间段的到达大厅不算太拥挤,白喧老远就看到了简桑。

因布的十一月没有蓝俄寒冷,但也在十摄氏度左右徘徊,周围乘客都是从蓝俄来的,身上裹着厚厚棉服或者羽绒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桑站在不远处,两名保镖随行身后。与一众灰白黑裹得厚厚实实的乘客们不同,他穿着一身暗红色毛呢旗袍,短发打理的精致妥帖,隔着老远,一眼看中心上人。

简桑搓了搓冻得发红的胳膊,在白喧温柔笑意中轻而欢快的喊了声:“喧哥!”

白嚣这才发现那个穿的怪模怪样的人居然是他哥的小情人,这大冷天,穿着旗袍就来了,不知道是故意引人怜爱,还是……

白嚣心里大为不屑。

白喧瞧见简桑特意穿着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不由想起简桑短信里那句甜蜜的‘等下了飞机一定会第一眼在人群看到我’来,勾唇笑了笑。

两人热情抱在一起,简桑兴奋地小脸发红,白喧瞧着小情人这副为悦己者容的样子,心中欢喜,低下头捏着他的下巴将舌头钻进那冻得有些发紫的唇瓣后。

白嚣翻了一连串白眼,背过身翻的。

“嗯……喧哥,在外面……”简桑害羞得很,大庭广众的,而且小叔子就在一边。他鼓着眼睛嗔怒瞪了瞪摸他屁股的男人。

“打扮这么好看不就是给老公亲的?”白喧摸了摸简桑冻得冰人的胳膊,蹙眉,这才把外套脱下来给人披上,“下次别这样了,冻坏怎么办。”

简桑被男人呵护的姿态迷得晕头转向,心想这样也值得了。两人腻歪完,白嚣抱臂站在一边,无聊到吃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嚣嚣过来。”白喧那表情,春风得意,明明就因为简桑不顾自己健康的讨好方式捧得飘飘然,白嚣哦了一声,眼珠子一个劲儿往简桑脸上看。

嘶……之前没认真看,现在近距离看本人……怎么长的有点像……?

白嚣咧唇敷衍笑了笑:“嫂子好。”

白喧有些不满意白嚣那么不庄重,手还揣兜里呢。奈何简桑没有意见,他能有什么意见,简桑看白嚣,越看越喜欢,小叔子身上有他这辈子也不能拥有的骄横洒脱。

“嚣嚣本人比照片和视频里还要好看,以后一定是大美人一个。”简桑顺手拉了拉白嚣的手臂,白嚣好不容易忍住将他甩开的冲动,只是这人身体柔弱,举止温软,让他一时下不了手。

讨好他?他白二少是这么好讨好的?

“你也很好看。”白嚣表情不太自然。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上车,白嚣迅快坐前座,十分不想挤在这两人之间再吃一顿狗粮。奈何车子空间就那么大。

简桑甚至还给他准备了见面礼。白嚣脚趾都要扣地了,这副以为正宫位置坐好的态度怎么回事,他们又不熟。

偏偏手机响了起来,阿列克谢发消息过来了。简桑肚子里那股被分散开的注意力蹭的冒上来,他妈的狗杂种,现在知道给他发消息了!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甚至没有认真看消息,就把阿列克谢删了。

几秒后阿列克谢又打电话,白嚣给拉黑了。

做完这一切还不够解气,整整四五个小时,阿列克谢愣是没有给他放一个屁,现在就算量子化过来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越没用!

亏他还说好在到达大厅接阿列克谢呢。

白嚣恼怒至极,身后还有对狗男男给他施压,他愤怒,生气,直接把电话卡掏出来撅成两半。

简桑看到小叔子黑着脸把电话卡撅了丢掉,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拉拉白喧袖子,小声说:“喧哥,我是不是惹嚣嚣不高兴了?”

简桑是私生子,小时候跟着他妈妈吃尽苦头,他一直以为爸爸死了,直到妈妈重病,摘下手上的戒指,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去找叫简兴国的男人。

简桑才知道,他是有爸爸的。

后来简桑被简家认了,母亲却在病床上断了气。简兴国看到那枚戒指,这才想起那么个人似的。

简家夫人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和简老爷闹得不可开交,简桑吃了不少苦头,最后还是在简家住下,毕竟身上有简家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此简桑没了温饱穿住上的苦头,却在简家母女子三人手底过的奴隶不如,简老爷也对夫人有愧,睁一眼闭一眼,只要简桑还活着就成。

所以,简桑尝到白喧给的一点点甜头,他就特别欢喜感激。

同样,他受到身为白喧亲弟弟一丝冷落,他也特别忐忑惶恐。

白喧安心拍拍他的腿:“跟他的小跟班置气呢。”说着又补充,“白嚣,你再砸手机我可不给你买了啊。”

白嚣哐的把变成废砖的手机随意丢在车前台,回嘴:“稀罕。”

简桑耳边很快充斥着两兄弟你来我往的斗嘴,他轻轻靠在白喧肩头,目光不断在白嚣身上逡巡,眼神里写满了羡慕。

豪车开往白家豪宅,回到记忆中那个地方,白嚣神情有些冷寂。

三年,三年前他身边有数不清宠爱他的人陪伴,爸爸,阿列克谢,别格列夫夫妇……这里一花一草,一砖一瓦,都无数次深入他梦中来。

院子里有一片角落,种满了各种杂乱的花草树木,和周围规划的井井有条的景致格格不入。

白喧顺着弟弟视线望向那株紫罗兰,以前就是藤,三年里越来越疯长,最后不得不用花架架住,现在冬天紫罗兰花叶凋零,只剩下光秃丑陋的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小花园居然没推掉。”白嚣眼神里有些怀念。

“是啊,怕有些小少爷回来哭着吵着让我赔他的秘密小花园。”白喧轻笑,“给你打理得好好的。”

“哼,铲了吧,烦人。”白嚣冷冷别过脸,那是阿列克谢和他一起种的。

“真的?”白喧故作惊讶。

简桑不动声色,看来白嚣心情确实不好。想到可能第一次就惹小叔子不快,他沮丧摇了摇头。

白嚣走进熟悉的家,就像从前无数次放学回来,爸爸会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哥哥站在二楼扶手边笑吟吟和他打招呼,阿列克谢提着他的书包,跟在身后。

白嚣打算目不斜视,不想看那些东西。

可眼神拐了弯,他无意识看看沙发,上面摆设如旧,只是没了看报纸的严肃男人。楼梯扶手被换过了,奢华到和古朴低调的装潢格格不入。

白嚣红了红眼,有爆哭一场的冲动。

“嚣嚣,晚饭一会儿就热好了。”白喧叫住直奔卧室去的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语气低沉:“你们吃吧,我不饿。”

简桑有些失落,他做了一整个下午呢。哎。

白喧知道白嚣那个倔脾气,说不吃绝对不会吃,撬开嘴巴也没用。

简桑只好和白喧一起吃了那顿精心准备的丰盛大餐,只是他今晚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往白嚣屋子看。

白喧看出端倪,没想到简桑这么关心他弟弟。

“别看了,这小子饿会出来找东西吃,家里什么都有,饿不死。”

两人吃完饭,白喧急吼吼要睡简桑。之前在蓝俄有简治伺候,还没那么想,现在人就在嘴边,他恨不得一口把简桑吃了。

“喧哥!桌子……”简桑吃的不太饱,不过白喧想要他不能忤逆他的性致。

白喧随口说:“让萧姨来就好,宝贝,老公都要憋坏了,现在就要干你。”

两人进了卧室,急不可耐抱在一起接吻,大肆抚摸。简桑很快被脱了个精光,被男人野兽似的压在床上狠狠捏了捏屁股,又往下面那张肥软器官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喧哥……”简桑声音细软,听起来水淋淋,像是兔子,白喧伸手插进对方嘴里,伸手搅拌一番,用湿漉的手指直接插入那张让人销魂至极的小洞。

“老公不在有没有自己玩?嗯?”

男人灼热的呼吸和暧昧的质问让简桑都快融化了。

“摸过……但没有老公爽。”简桑羞答答的回答令男人狼血沸腾,白喧平时对他还算温柔,每次都好好弄前戏,只是小别胜新婚,男人随便扩张之后便将硕大的肉棒插进了那只湿润的骚逼里。

“啊……老公……”简桑在被肏入的一瞬间心里充满了甜蜜和充实感,男人掐着他的腰开始律动,那根肉棒几乎和他的阴道嵌合,迅快粗暴的在他肚子里鞭挞。

简桑从未感受过如此粗鲁的白喧,一时有种新奇的感觉,男人把掐着手改为抱,唇瓣贴在他耳边低声唤着:“骚逼这么会吸……嘶……想老公没?”

“想了……啊……每天都好想老公……啊啊……”

简桑被肏得脸蛋埋进枕头,屁股肉乎乎的撞得白肉颤抖,白喧一鼓作气顶开他的子宫颈,在那个畸形儿火热的深处用力夯击。

“啊……不行……老公太用力了……啊……”简桑受不了地哽咽起来,被男人肏得眼泪直掉。

“宝贝,真是不禁肏……”白喧稍微缓慢速度,他妈的,和其他人干的时候他都是自己爽就好,也就简桑老是哭哭卿卿肏狠了就开始乱咬,白喧听他哭就心软,把大鸡巴小幅度但快速的挺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呜呜……喧哥……”简桑尾音甩着一连串浪花,扭过头用潮红的脸可怜巴巴望着白喧,嘴巴被口水润湿,白喧瞧的心头一紧,这小骚货。

他捏住简桑的下巴,用力动容地吻了上了。

白喧和简桑在屋子里干得热火朝天,家里的座机响了。

那座机是老古董,这些年头早就不流行了,但这台座机号码捏在很多老朋友手里,白喧便一直没让座机停机。

白嚣伤心中,房门被敲开,一个陌生阿姨说有人找他。

白嚣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挂了!”

萧姨看小少爷脾气那么冲,也不害怕,她早就听说这小少爷被宠坏了。她只好照办。

刚挂,又响。

萧姨又挂。

又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座机铃声很大,萧姨很担心影响到两位少爷,她接起来,无奈地说:“年轻人,你别打了。”

对面传来沉冷,有些轻颤的声音:“麻烦你,告诉小少爷,就说我知道错了,他不理我没关系,我会来找他。”

萧姨满头雾水,对面的年轻人已经把电话挂掉。

小少爷的性格她拿不准,刚才已经惹他不快,现在再去敲一次门,她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萧姨打算明天早上小少爷消了气再去,反正这大晚上,也不会有谁来。

简桑和白喧做完,两人洗了个鸳鸯浴,白喧又是飞机又是坐车,还干了简桑一个小时,累的倒头就睡。

简桑摸摸肚子,有点饿了,他最近总是饿。小屄也酸疼的厉害,得涂点药。

“萧姨,帮我把饭菜热一热。”简桑正好碰到收拾浴室的萧姨。

“好。”

简桑想了想:“多热一份吧,嚣嚣也没吃,一会儿我给他端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姨闻言便停下手里动作,上前一步,小声告诉简桑今晚座机的事。明里暗里着让简桑帮帮忙。

简桑会同意的,他就是老好人,连家里的保姆都知道找他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

简桑想了想,点头应下,然后回到房间涂药膏去了。

十分钟后,简桑将热好的饭菜端到白嚣门前,敲了敲门。

白嚣还有些生气,不过一想到阿列克谢急到给家里那台老古董打电话,他又有一点点原谅他了。

难道又给他打了电话?

白嚣装模作样磨蹭片刻,小跑到门前,又强压嘚瑟的小表情,拉开房门。

“都说了,不接他……嗯?”白嚣顿住。

“呃,嚣嚣,我让萧姨又热了一下饭菜,吃吗?”简桑厚着脸皮把饭端进去,白嚣屋子里灯很暗,他看不太清楚,在昏暗中,白嚣抵着门框,冷冰冰看他。

“我问了喧哥你喜欢的菜,这些都是你喜欢的。”简桑像是没注意到空气的骤然宁静,可他放下盘子时,手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白嚣随手一关,门重重阖上。

昏暗暧昧光线中,白嚣抱着手臂款款上前,走在简桑身边两三步停下,两人身形相仿,气质却天差地别。

简桑看到白嚣冷艳生硬的脸,浑然没有之前的甜美乖巧。

“我说,你想要的太多了吧。我哥还不够你讨好吗?”白嚣很不理解简桑过度殷勤的行为,他觉得很有目的性。

“我只是,怕你饿着。”简桑低下头,声音小的蚊子叫,白嚣恨不得戴上助听器才能听清。

“白喧都懒得管我,你算个屁。”白嚣恶声恶语,他最讨厌白莲花。

“我……对不起,我端走吧。”简桑叹一口气,都快哭出来了,刚把盘子端上,白嚣又跋扈地哼了一声。

好像还蛮香的。

“竹笋炒肉?”白嚣挑眉。

“嗯……姜丝已经挑了出来。”简桑机械地回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下吧,你出去,别来烦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白嚣哼得一声,打开吸顶灯,简桑被水晶灯照的眯起眼睛,眼睫毛湿漉漉抖动。

白嚣看到他脸上湿漉漉的,一副被吓哭的样子。

“你哭什么啊。”白嚣莫名其妙,咬了咬唇,难道他刚才很凶恶吗?

“我,我饿的。”简桑匆匆离开,走到一半,他想起来,扭头怯怯说,“对了,萧姨托我转达你,有个年轻男人说他知道错了,他会来找你。”

“哼。”白嚣露出野猫一样傲娇但高高翘尾巴的表情。

吃完饭,白嚣拉开门,发现他哥的小情人还坐在客厅收拾呢。和个仆子一样。

白嚣玩味地捏了捏下巴,冲他唤:“喂,我吃饱了,你收拾一下。”

“嗯,好。”简桑没什么反抗,麻利地弄好桌子,又去给白嚣端,白嚣故意把门关上,简桑胆怯又委屈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以前干过服务员啊?我哥怎么和你好上的?在酒吧点的你吗?”白嚣欠欠的问。

简桑脸上闪过一丝被冒犯的尴尬和羞恼,眼泪包在眼睛里打转,白嚣抱着手臂抵在房门看他:“你又哭,就算你闹到我哥那里,也没有用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服务员。”简桑咬咬唇,泪眼汪汪地抬起头,骨子里那点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尊严被白嚣勾出来,踩得稀巴烂,他用力捏着盘子,白净的脸蛋憋得发红,“我只是想好好和你相处而已,你比我年纪小,还叫过我嫂子,我对你好有问题吗?”

“我……”白嚣瞬间哑了炮,瞧着那张泪失禁的脸,和隐忍的眼神,突然想到小时候的自己。

白嚣收回吊儿郎当的腿,第一次认真看这个娇小的男人。

这个人柔弱的像朵小白花,在被白喧这柄打伞庇护遮风挡雨之前,他已饱受风吹日晒,柔弱地有些破碎。

“喂,对不起。”白嚣挠挠头,罕见地给人道歉,“那个,是我没教养,都怪白喧没教好。”

简桑抬头,眼神水露露看着他。

“还有,谢谢你帮我传话……”白嚣打开门,让开,“你走吧,下次别再单独进我的房间了,如果你还想和我哥腻歪下去的话。”

“有误会好好和他说开吧。”简桑瞧着白嚣被挠的乱糟糟的头发,破涕为笑,笑得淡淡的,“你看起来好在意那个人。”

“呸!谁在意他,他就是一条狗!”白嚣说两句又不乐意上,要把简桑赶走,“我要和他绝交,谁给他说好话,我就骂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一大早,白家兄弟两吃完早饭,要去祖坟给白老爷扫扫墓,上柱香。

白家祖坟风水很好,依山傍水,是个清幽地儿。白嚣却很不喜欢来这里。

他长这么大,除了清明节每年五月份还回来一次白家祖坟,祭拜亡母。

现在每年有多上一次对亡父的祭拜,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愿意踏入此地半步。

白老爷先前和简老爷合作,去某个小国度挖掘紫矿。只是在挖掘紫矿时当地一座活火山突然喷发,整个小镇淹没在熔岩之下,白老爷当时在矿洞之内,很不幸没能避过灾难。

这次意外给白家造成极大损失,反倒是简家坐收渔翁之利。原本不肯让出紫矿的原住民纷纷化作烟灰,简家靠着这座紫矿节节高拔,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当年还有不少疑点和争论,有传言说火山不是自然爆发,而是人为引爆的。

此事简直骇人听闻。

不过挖掘紫矿的队伍确实会提前准备好大量炸药,方便开山掘矿。但火山一旦喷发可不是人为可控的,更多人把炸火山埋小镇的传言当做阴谋论。

白嚣当时才十七岁,一头扎在试卷堆里。突然有一天,邓捷从学校带走他,让他去国外避难,甚至没有人愿意告诉白嚣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家的主力骨因为那场灾难该死的死,该伤的伤,失去白厌岁的白家根本压制不住下头那些蠢蠢欲动的白眼狼们,外加多年以来白家累积下的仇家,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白嚣被送走,白喧留下拼命护住最后一口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当时势单力薄的白大少唯一能做到的。

白嚣瞧着身前那座粗制滥造的坟,和周围精工细致的坟头格格不入。这是他那光耀了一辈子的老爷子的坟,衣冠冢,里面埋的是生前白老爷最喜欢的一套衣裳。

白嚣凝视着那座坟墓,无语凝噎。

白喧将手中白花摆上去,给白老爷的坟碑亲自擦拭灰尘,他垂着眼帘,神色暗淡:“当年事态紧急,连下葬也是匆匆忙忙,爸这么要面子一个人,怕是黄泉之下也要怪罪我。”

白嚣摇摇头,手里持着香,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

白嚣插好香,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他说不出话,只是感觉很陌生,他不相信爸爸不见了,从这个世上不见了。

白喧见他呆呆地站着,流泪,伸手拍拍弟弟膝盖上的尘土,用帕子擦掉那串泪珠。

白喧紧紧抱着他,抚摸受惊的小兽似的轻抚白嚣沾染晨露的头发。

“这些年我一直在派人寻找爸的遗体,他老人家一直在梦里让我为他报仇雪恨。嚣嚣,很多脏事哥哥都不想让你看见,但你要记住,不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白家,为了保护你。”

白嚣知道白喧话里的意思,他没办法阻止。他一直以来都是被保护妥善的小少爷,从前有爸爸,现在有哥哥。

可他很久以前就想为家里分担,不想做个只能接受庇护的懦夫。这年头在得知老爷子去世时格外强烈,但所有人都只会将他架离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知道这事没办法和白喧商量,他不会答应。白喧甚至连家里生意究竟做成什么样子也不肯告诉他,一厢情愿地认为,他只要领分红就好。

白嚣从前觉得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架空他身为小少爷的继承权,只是这趟回国,他又有些动摇了。

“哥,回去吧。”白嚣小声说。

“嗯,对了,我一会儿有事。如果你想出去玩就让你嫂子陪着,正好他平时在家也闷得慌。”

白喧拉开车门,护着白嚣脑袋让他上车,如此细致入微的照顾已然刻进他的骨髓,习惯性的绅士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白嚣这还没回到家呢,手机便响个不停。白家全WiFi覆盖,就算他抠了电话卡也无济于事。

之前在蓝俄谈得好好的相亲对象之一,听说他回到蓝俄,马不停蹄要邀请他见面,吃顿饭看看电影。

白嚣翻看了一圈和对方的撩骚内容,对面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长得也比较符合他的胃口。只是现在阿列克谢不在身边,白嚣对于和男人约会这事少了些劲头。

如果一场约会不是在阿列克谢的注视下进行的,这有什么意思,他看不到阿列克谢气得脸色发黑却强装镇定的样子。

白嚣用才回到因布,倒时差之类的借口推脱了。

简桑老早就在门口等着两兄弟回来,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白嚣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略微有些尴尬,但简桑表现的很自然,仿佛那只是个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交代几句,简桑乖乖承接下照顾白嚣的重任,走之前两人在门前情意缠绵接吻,白嚣连翻十个白眼。

白嚣深觉得这个家待不下去,倒不是觉得他哥这个小男友鸠占鹊巢,他确实感觉家里少了很多人,空荡荡的,压抑,白嚣想搬出去住。

简桑一副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子,春风拂面,在厨房忙豁一会儿,很快把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白嚣身前的茶几上。

“嚣嚣,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吧,全喜推出的甜点我想去买一点回来。”简桑贴着白嚣坐,丝毫不计较昨晚白嚣那副盛世凌人的样子似的。

白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让阿姨买呗,自己买还要排队,你不累?”

简桑不认同,一脸甜蜜:“就是要亲自排队买的才有心意啊。”

白嚣欲言又止:“你……”你给我适可而止恋爱脑。白嚣无聊地翻了圈朋友圈,点完,确实没啥事情做。

“行吧,正好买张卡。”白嚣刚说完,简桑便开心地抱住他的胳膊,笑眯眯。

“真的呀,那收拾一下就走吧。我最近还有好多地方都想去呢。”简桑嘀嘀咕咕,“喧哥平时都不让我去,不过有你就好啦,可以正大光明去。”

白嚣掐了掐人中:“好,我是我哥问罪下来的挡箭牌。”这男的怎么回事,那么会撒娇。就连他都不好拒绝,也难怪他哥装的那么投入。

白嚣稍微收拾了一番,他十七岁离开白家,按理说现在衣柜里的衣服都不能穿了。白喧早就预见到这一点,早早让简桑帮忙着置办了一衣柜新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好看,我挑的时候你哥还说你会不喜欢这个颜色。粉色,多适合小年轻。”简桑的温婉中透露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小得意。

白嚣一看到他这副沉浸其中的表情就头疼,无数次想要告诉这个浸泡在工业糖精中的男人真相。可有些事第一面没有说开,往后的二三四五……很多面都不好再提。

贸然打破他的享受和快乐似乎有些不是人,白嚣敷衍笑了笑,算了,就让他再沉浸多一会儿这虚假的甜蜜吧。

白喧给白嚣配置了一个新保镖,一米八七,身材强壮,只是因布帝国的男人普遍没有蓝俄男人那么强壮结实,白嚣对他有几分意思,但不多。

保镖带着墨镜,只有开车的时候摘下来。叫周猛,27,说话带点地方口音。

白嚣听到那乡巴佬口音,不知道他哥从哪个村头淘来这种货色。

此时此刻,白嚣尤其怀念阿列克谢。

不过好在新保镖很懂事,一路上有问必答,但绝不对多嘴。周猛认真开车,时不时听身后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简桑他认识,白家没有不认识他的,白大少跟前当红的小情人,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这个曾经不受看好的私生子。

至于简三少旁边这位,他也认识,这两天就把大少爷给的清单内容倒背如流,把白二少吃面条喜欢放醋还是酱油都背熟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来之前,邓捷还提醒了他几句,这小少爷性格撅得很,还喜欢胡闹,千万不要和他说太多话,不然小少爷有的是办法从他身上找乐子,给他添不痛快。

邓捷举了好几个自己身上发生的例子,周猛听得倒吸凉气。

娇纵,确实是娇纵。

白嚣人还没到街上,就想着怎么甩掉周猛的事。简桑急着要买他心心念念的甜点,白嚣坐在车里和周猛一起等着。

“喂,我说你不用下去保护那朵小白花?”白嚣瞧着热衷于挤在人群里排队的男嫂子,怪无语的,“这人真是自找麻烦,非要自己排老长的队。”

周猛听着口吻,不太像真的和简桑熟,反倒有些看好戏的找乐子心态。简桑这人还蛮好的,周猛还吃过他烤的饼干,听白嚣这么评价一个老好人,确实不是滋味。

可白嚣是少爷,他是下人,周猛不好表达不满,只是挑轻的说:“他有人看着。”

白嚣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将保镖不敢说出的话说了出来:“是白喧一直在关着他吧,理由就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哼,老伎俩。”

周猛听出了白嚣话里的感同身受。

白嚣扭过头,在茫茫大街上漫无目的逡巡视野。这里比蓝俄小镇大上太多,形形色色路人或是匆忙或是闲情而过,他坐在黑色轿车内,像个窥看人世的局外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透过后视镜,瞧着小少爷那紧致粉白的脸,长睫弯翘,视线消失在远方。他想到邓捷的叮嘱,这是有着天使外表的小恶魔,可他现在看起来如此脆弱。

“少爷,吃糖吗?”周猛从车抽屉里取出一盒镭射纸包装的糖果。

白嚣思绪拉回,眼神收束到周猛脸上。标准的硬朗面容,说不上太英俊,五官端正还算耐看。

白嚣瞧着那颗糖,有些嫌弃它廉价的包装。鬼使神差还是接过,撕开包装,把酸甜的糖球塞进嘴里。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化开,白嚣眯起眼睛,又想起阿列克谢来。

周猛问白嚣要不要听听音乐,白嚣眯上眼,没有回他。周猛只好打住,小少爷看起来年纪轻轻,脾气性格有种饱经沧桑的冷漠。

半晌,白嚣突兀的声音刺激着周猛的耳膜,把他激得脸色烧红:“我说,我哥应该没有安排你其他的活吧,比如把我勾上床,操我?”

周猛那颗糖,差点没梗在嗓子眼。

“小、小少爷!咳咳!我是正经保镖!”周猛眼圈都呛红了。

“正经?呵呵。”白嚣刷的坐起来,下巴靠在前座,呼吸裹挟着糖果香味吹在周猛的耳垂,瘙痒至极,“那你可得小心哦,我不是什么正经人……我最喜欢玩男人的鸡巴,看他们像狗一样在我脚下哭喊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被白嚣这番话燎的脸色潮红,唇瓣抿紧。白嚣坐回去,闲散翘着腿,像是撩完人好整以暇蹲在旁边看他局促样子的小狐狸。

周猛很快冷静下来,小少爷这是在敲钟警告他呢。

周猛连忙说:“小少爷,我真没接到那种任务。我就是您的保镖兼顾司机……您有吩咐我照办,您没吩咐我就待命。”

白嚣瞧他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勾唇笑起来,用脚踹了踹前座,周猛身体沉,他当然踹不动,不过那吊儿郎当的气势有了:“行。要是让我发现你在暗地给白喧通风报信,老子就剁了你的鸡巴,拽下来给母狗当按摩器玩儿。”

简桑终于排完队,心满意足提着甜点上车。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车里氛围有些古怪。

“嚣嚣,才出炉的,要吃一块吗?”简桑拿出一块全喜家最出名的甜点,白嚣用鼻子闻了闻,气味不错,接过咬了一口。

简桑又拿出一块给周猛:“猛子哥,你也尝尝。”

周猛摆手:“不用了。”

简桑坚持:“尝尝嘛,嚣嚣不介意,对不对?”

白嚣嘴都被甜点堵住了,能回答个屁,只能等着双大眼睛,无可奈何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男的还真有两把刷子。白嚣想了想,算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一块糕点,他还不至于呵斥保镖当他面工作时吃零嘴。

周猛见白嚣同意,感激戴德接过,吃到嘴里直竖大拇指。

白嚣又厚着脸皮拿了一块,结果简桑笑得合不拢嘴:“有你们两只小白鼠实验,看来给喧哥吃准没问题了。”

白嚣:“?”

不过是个人都能听出这是玩笑话。但白嚣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就觉得他们关系好到能说这样的玩笑话。

还没想明白,他也不准备细想,难得第一回,他不想和冒犯他的人斤斤计较。

白嚣没想明白的事,简桑却想明白了。他眼里白嚣就是个小孩,不论是昨晚的针对和别扭道歉,还是平时那副故作冷傲的漫不经心,白嚣就是个小孩,生人勿近的壳子里,是个稍微哄哄就能触碰的单纯灵魂。

比起真正的纨绔子弟,白嚣显得和善多了。简桑打小就被欺负,习惯了圆滑和讨好,白嚣一开始真的把他唬住,但戳破窗户纸,反到没那么可怕。

只要他主动出击,白嚣就会镇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典范。

白嚣不知道自己的本性已经被见面没几回的男嫂子拿捏住了,只是单纯觉得和这人相处有种和阿列克谢相处时相似的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里,用不上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去买张电话卡。”

周猛拿纸巾擦擦手:“好嘞。”

车开到附近一家办卡店,白嚣走到营业柜台,掏出身份证。

简桑发现不远处就是公共厕所,便对周猛说:“我去上个厕所,很快。”

周猛点点头,反正简桑周围有其他人看着,他主要盯着小少爷就好。

白嚣办了卡,随便冲了一千多块话费,顺便还在手机店逛了逛,营业员嘴都笑得要合不拢了。

十多分钟后,白嚣拎着新手机往车座上一塞,随手扒拉着安装好手机卡的旧手机:“昂,那个谁呢。”

周猛一看手机,这都过去十三分钟了。

“上厕所。”周猛感觉有些不对劲,下车,往旁边公共厕所的标识看了眼,“不会上厕所没带纸吧。”

白嚣:“??他背着那个腰包,可装万物,就跟魔法口袋一样,纸带了。”出门还唠叨他也带好一些必须物品,和老妈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脸色不对:“坏了,那就是摔厕所了?”

白嚣:“……闭嘴。你咋不说被马桶精吸进下水道了。”

两人匆忙忙往公共厕所去,白嚣实在是大无语,总不能和他哥说的一样,逛个街就被绑匪绑走了吧。

这可不行,他赔不起他哥一个床伴,尤其是兴头正浓的床伴。

两人堵到卫生间门口,白嚣在男女两边犹豫不决,周猛一个大步子迈进男士厕所,刚进去的男人裤子都没提上就吓得跑出来了。

男厕所里臭气熏天,白嚣差点没把肚子里那点都吐出来,周猛一进去就看到好几个混混流氓围着简桑上下其手,简桑手机被泡在便池里,废了。

“他妈谁啊,别打扰哥们好事!”周猛一凑上去,为首黄毛小混混便流里流气上前推搡,白嚣厌恶地抽出一张纸巾,捂着鼻子。

有时候,听听老妈子的话带一包纸巾也不是不好。

简桑见到周猛和白嚣,立刻见到救星似的,可一看数量不对,连忙对白嚣说:“嚣嚣你出去,你快出去啊!”

白嚣用纸巾塞着鼻子,慢条斯理在裤兜里摸索,周猛这会儿已经给小黄毛一拳头,把人揍得鼻青脸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外两个小混混去帮同伙揍周猛,剩下一个拽着简桑,不怀好意地看着白嚣那张艳美的脸,口出狂言。

“小骚娘们一个比一个欠操,把这个壮的打趴下,这两个骚的兄弟们一会儿尽情玩!”

混混们瞬间情绪高涨,面上带着猥琐亢奋的笑。周猛一拳头揍晕一个,这帮小混混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只剩下挟持着简桑的混混,混混用手臂勒着简桑的脖子,瞧着拳头上全是血的周猛,大喝:“别、别过来!否则老子就勒死这个小娘们!”

“嗯唔……”简桑那指头被白喧养的水嫩,抓在混混粗硬的胳膊上都扒拉不出什么抓痕,周猛怒气腾腾,却不敢轻举妄动,白嚣冷冰冰注视着混混。

“喂,再这么闹下去对谁都不好。你把他带到外面广场,放了他,你走人,我们不追究。”白嚣说。

混混闻言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弟兄:“不行,我走了,我的弟兄怎么办?”

白嚣快笑尿了:“你还在乎这些臭鱼烂虾?行,你说怎么办?”

小混混见他态度这么好,瞬间明白手里这个是重要的人,他立马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钱,给我钱!我要给我的兄弟们讨点医药费。”

周猛牙根子咬紧了:“你他妈放屁!你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摇摇手:“诶,小周,嫂子要紧。我告诉你,钱可以给你,但你别伤到他,拿了钱你就快滚。”

白嚣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喏,都在这里。”

周猛心都要跳出来:“少爷,要是他出尔反尔……”

白嚣眯眼:“嫂子要紧,我相信大哥的人品。说实话吧,我和我哥不对付,嫂子今天和我出来约会是背着我哥的,兄弟,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混混立刻猥琐笑起来:“你们两,怕是上下都不好分吧。”

白嚣笑笑:“我行,我那个挺大的。”

简桑目瞪口呆,白嚣在胡说八道什么……说的那么流畅。

混混那头脑,真信了。把人拖到就近的ATM前让白嚣取钱,周猛候在一旁随时观察时机,可这小混混练过,还真有几把刷子,没有小破绽。

“呜呜,嚣嚣对不起,我……”简桑看着那一大包钞票往小混混脚上一丢,肠子都要悔青了,小混混见周猛要冲过来,立马从腰上掏出一把弹簧刀。

白嚣冷道:“说好了别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混扬高声音:“让你保镖退后!我怕他!”

周猛蹙眉,白嚣拦住他,周猛紧了紧拳头,十分着急。

混混拦了辆车,白嚣站在几步开外,混混先行把装满钞票的袋子扔进车里,一手抓着简桑,刀子威胁着司机让他开车。

抓住那一瞬间,白嚣一把揪住要冲上去的周猛,冲简桑喊了一声:“蹲下!”

简桑整个人处于混乱中,混混还扭着他的后衣领,人在过度紧绷时身体会做出本能顺从命令的行为,他蹲下的一瞬间,一阵风嗖从他身旁飞过。

揪着他衣领的手瞬间疲软,简桑听到身后传出一种可怕的肉体被击穿的声音,混混抽搐两下摔到在满满当当的钞票上,脑袋像是炸开的烂西瓜,血糊了一车窗。

“啊啊啊!!”简桑闻到血腥味,尖叫起来。周猛见状连忙将他扶起来,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也吓傻了。

白嚣微微偏过头,没有去看。

耳上戴着无线蓝牙耳机,里面传来蓝俄男人低沉冷漠的专业回复声:“目标击毙,over。”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混混被一枪爆头死在出租车内,血和脑浆溅了一车厢,司机连滚带爬下了车,几乎是瘫软在地上报了警。

周猛将吓得昏厥过去的简桑抱起来,想开车送他去附近医院。路过白嚣时发现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少爷,您还好吗?”周猛热气阳刚的身体贴上来,吸附在白嚣骨髓中的死亡寒气才勉强驱赶了些,他伸手抓住周猛手臂,不敢去看那血肉模糊的场面。

周猛瞧着那只手,包裹在皮质手套中,隔着皮革,他也能感受到白嚣的骨节在颤抖。

“我还好。”白嚣嗓音哑得不行,干冷空气中飘来血腥味道,他厌恶蹙了蹙眉头,表情作呕。

“你带他去医院,我留在这里。”白嚣轻轻眨动睫毛,在片刻不适之后迅快镇定下来,浑然没有周猛想象中的脆弱。

“少爷。”周猛瞧着白嚣有所觉悟的脸,喉咙里卡着一句话,他想问白嚣是不是认识杀死混混的狙击手,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去吧。”白嚣松开周猛衣袖,留给他一抹淡淡微笑。这抹笑绽放在那具凄惨的尸体前多少显得有几分漠视生命,但周猛并不反感,他看得出白嚣在强作镇定。

“随时保持联系。”周猛抱着怀中软绵绵小白花似的双性人,深深看一眼白二少,头也不回地往车旁边去。

白嚣瞧着跑车离开,接着扭头望向越来越近的警车。尖锐的警笛声中,他摘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平静地将某个陌生电话记录删除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小时后,周猛在警察局接白嚣。

和分开时的精神状况不同,白二少几乎是被民警搀扶着出来的,本来就长得稚嫩明艳的一张脸,被泪水浸泡到微微发肿,委屈害怕的白二少身边,民警叔叔捧着纸巾盒给他擦眼泪。

周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接过小少爷时民警还特意嘱咐他,说小朋友被吓得不轻,最好找心理医生疏导疏导。

在民警担忧的目送中,周猛就那么平平安安把白嚣接走了。

坐上车,把车窗一摇,白嚣擦眼泪的动作停下,把纸揉成一团丢进车载垃圾桶。

“呼……疼死了。”白嚣揉了揉掐痛的大腿,憋憋嘴,“行了,暂时不会有麻烦,那个谁呢,醒了没。”

周猛观察白嚣好几秒,确信他那副凄楚可怜的小模样真的是装的,叹为观止。

“少爷,您说您得过影帝称号我也相信。”周猛启动汽车。

“这点小把戏也就暂时蒙蔽一下他们的双眼,那几个混混不简单,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那朵小白花怕是真的要被拦腰掐断。”

白嚣年纪小,可他打小生活在尔虞我诈间,吃着白家饭长大,又在十七岁那年饱受逃命之苦,有些东西,他是看得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已经把事情告诉白喧。听闻这件事后,白喧第一个问白嚣有没有事,周猛说没事,白喧松了口气。

接着又冷若冰霜说派去的保镖有内贼,问周猛有没有看见狙击手在哪儿,至于简桑的情况,是最后一个问的。

周猛不知道白嚣的判断依据在哪儿,不过那个黄毛混混突然拔出刀横在简桑脖子上是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车开到一半,周猛突然告诉白嚣,有辆车一直在尾随他们。

周猛把心提到嗓子眼,白嚣扭头睨了一眼后视镜,一辆廉价面包车不徐不疾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开车的是个肥肉满脸的大汉。

居然坐黑车,阿列克谢实在是狡猾,这种黑车在市里多如牛毛,没有正规管控,没准连牌子都是假的。

刚杀完人,如此气定神闲尾随他身后,目的地是医院,不愧是专业狙击手,真够不要命。

“没事,他是我的狗。”白嚣不在意地翻看手机,真的很好奇阿列克谢为什么总是那么及时出现在他身边,是给他的手机安装了定位装置吗?

周猛‘哦’了一声,好半晌才惊讶于白嚣的说法:“啊?”

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字面意思吗。

周猛带白嚣去简桑住的病房,简桑这会儿已经醒了,护士见病人朋友来便离开,留三人相处。

简桑眼圈红红,一张小脸刷白,脖子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白嚣摸摸鼻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把床头水端给简桑。

简桑瞧着突然出现的白色物体,吓了一跳,惊叫着要往被子里钻,嘴里一个劲儿喊着白喧的名字,周猛没办法,厚着脸皮对白嚣说:“少爷,不然你打个电话给大少爷?”

白嚣掏出手机,找到号码,给白喧打过去,结果显示对方是忙音。

白嚣无语地耸肩:“估计在处理那些出问题的保镖吧,处理完才会来看病号。”

周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少爷的做事风格向来滴水不漏,雷厉风行,或许在他心里,彻底铲除安全隐患比安抚家人情绪更首要一些。

白嚣手机刚挂,陌生号码便打了进来,他看了看,没接。

“我去买点水果。”白嚣跳下椅子,神色淡淡,“看好他。”

周猛不放心:“少爷,水果就别买了。出了这种事我实在是不放心,我恨不得劈成两半,要不等大少爷来了再买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瞟了眼床上的简桑:“我又不是他。”

周猛说什么也不让,心里紧张,他这才接手二少爷保镖这份活多久,还没捂热乎呢,再闹下去,他得丢饭碗了。

白嚣手机又响起来,这回是白喧,听他那语气气得够呛。白嚣敷衍几句,把手机塞进被子,一听到白喧声音,简桑瞬间安分下来。

“喧哥……嗯呜……”受惊的双性人抱着手机声音凄然。

白喧才处理掉哭爹喊娘的叛徒,简桑又朝他哭,脑袋都快大了。他实在很不喜欢为点事就哭个不停的哭包,揉了揉眉心,还是好声好气地安慰起来。

白嚣隔着被窝都能感受到白喧的敷衍,偏偏小情人硬是没听出来,傻乎乎地应和着,最后在白喧交代下乖乖躺好,等着他来接他。

简桑把手机还给白嚣,除了刚刚挂掉的电话,还有两通未接来电和几条陌生短信。

白嚣翻手机看了几眼,眼神瞟到窗外,趁着周猛给简桑喂水功夫,白嚣凑到窗边,果然看到那辆面包车还停在医院前。

手机震动个不停。

【我就在医院门前等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听我解释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释个屁啊。倒是现在就解释啊。

白嚣憋憋嘴,不耐烦地冲窗外翻白眼,脸颊却诚实地红了。

非要用这个借口确保能见他,欲擒故纵的把戏。

白嚣倒是想下去,周猛死活不让。没办法,等白喧来人多再走。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白嚣无聊到把阿列克谢发给他的垃圾短信看了好几遍。

这家伙从他头发丝关心到脚趾甲盖,活怕他因为那一枪吓破胆子,白嚣觉得很讽刺,真正吓破胆子的人迟迟无人关怀,倒是他这个十恶不赦的同伙备受疼爱。

难能可贵白嚣没有拉黑这个手机号,阿列克谢一口气发送一大堆话,都能组成两千字小短文,什么都聊了个遍,就是不肯说为什么耽误了飞机。

白嚣越想越生气,他觉得阿列克谢是故意的。难道这条狗觉得他在意他再次缺席的原因吗?哈……白嚣脑子一热,刷的将手机扔出去,还在震动的手机就那么砸碎在面包车旁,破碎零件蹦到车轮胎上。

阿列克谢听见动静,停下动作,他摇下车窗,默默看着粉碎的手机。

几秒后,他将未发出去的消息一一删除,瞧着一片绿油油的短信界面,忍到极限地吐出一口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摔手机了。

白嚣很喜欢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不愿意面对的联系。摔碎的不仅是一台通讯设备,还有另一个人的满腔热情和机会。

从蜘蛛网般裂开屏幕中溢出的是阿列克谢满腔心酸,那些裂缝从他一并摔碎的心里蔓延出来,拿起来抖落抖落,依旧有对少爷满腔的爱。

他习惯了被摔碎,没关系,他也习惯了擅自把摔碎的自己拼起来。

二十分钟后,另一辆豪车驶到医院前。白喧处理完叛徒,洗干净手上的血腥味,西装革履出现在白嚣眼前。

“啧,老婆都差点被宰了,你还有心情精装打扮才磨磨蹭蹭过来啊。”白嚣站在走廊前,语气揶揄,白喧闻言摸了摸他脑袋以示安抚。

“你不是没事吗,至于桑桑只是吓到而已,就当提前熟悉熟悉,以后这种事多了去。”白喧理所当然地说。

“噢。”白嚣懒得和他废话,“我尿急,你先去陪他吧。”

“病房里不是有卫生间吗?”白喧斯文一笑,不给白嚣逃走机会,别以为他不知道阿列克谢那小子就在医院下跟条狗一样候着,“别乱跑,哥有事问你。”

白嚣无语至极:“尿你手上信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推门而入,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抿着唇瓣快步走到简桑身边,翻脸快到连白嚣也分辨不出是否是表演。

简桑脖子被匕首划破,缠着绷带,没有其他伤,最严重的是听到枪响后后脑勺被黏糊滚烫的液体溅满的那种恶心感,几乎让他崩溃。

白喧将人搂紧怀中,简桑像是找到主人的小狗似的呜呜哭起来,这回白喧倒不嫌他烦了。

白嚣瞧着两人,还真有些登对意思。小白花和大乔木,可惜,大乔木下有太多小白花,他永远不能只钟情一朵。

白喧抱着简桑,温柔地安抚几句,接着问白嚣警察局里警察做笔录的情况。

白嚣一一说明,白喧点点头:“那边我已经打点过,如果以后再有人提起,你就按照回答警察的话说。”

白嚣一听就明白了,他哥这是知道狙击手是站在自家这边的。看来阿列克谢的情况也在白喧掌控之中,来了因布自家地盘,说不上只手通天,也算得上权势逼人。

白嚣抱臂:“说完了?撒尿。”

白喧想到那辆苦苦等待在医院下的面包车,路过时他看到阿列克谢蹲在地上捡什么东西。说实话他不想让白嚣和那条疯狗有纠缠,可疯狗拿着把柄和利益作为交换,他决定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去吧,下次在你嫂子面前说话注意点。”白喧笑容浅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觉得亲哥笑容里有些利益算计,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他真的很想知道阿列克谢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缺席,总是有重要事排在第一位,而他被顺到次位。

白嚣怎么能忍。

周猛见小少爷要走,紧随其后,看那张艳丽脸蛋表情凶恶,不敢多问。

“喂,手机给我。”白嚣走到一半,又扭过身,眉毛纠结成一团,单手叉腰向周猛伸手。

周猛战战兢兢把旧手机递上去:“少爷……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手机挺贵的……”

白嚣瞪他一眼:“这破手机扔起来本少爷都嫌累手。”说着拿着手机去男厕所前拍了一张,发了个带定位的朋友圈。

手机又还给了周猛。

瞧着气定神闲抱臂站在卫生间的小少爷,周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少爷,医院卫生间打卡是什么新的上流社会潮流吗?”

白嚣挑了挑眉,懒洋洋的:“潮不潮流不知道,但一会儿确实蛮下流的。”说着他仰头定定看着周猛端正的脸,半晌。

周猛被看得心惊肉跳,小少爷喜欢玩男人这事他是知道的,不过从头到尾小少爷都一副没看上他的样子。周猛本来以为安全,现在被盯着,头皮都在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少爷。我脸上有东西?”

白嚣不说话,勾勾手指,周猛想到工资,厚着脸皮凑上去。

白嚣身上香水气味扑面而来,和卫生间内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泾渭分明,周猛近距离瞧着那双凤眼,黑墨色眸子,奇怪的是,凑近了看,跋扈的小少爷倒不显得那么骄横了。

“如果你再帅点,就能让他看到更精彩的东西了。”周猛迷迷糊糊听到白嚣在他耳边呢喃,接着肩头一沉,小少爷抱上来,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

“……”周猛像是被压弯的树干,不敢动弹,白嚣身上香水味道骤然变得浓郁有攻击性,他却不为所动,只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他’是谁?

‘更精彩的东西’又是什么?

周猛没能想明白,直到卫生间内响起第二道脚步声,沉稳,有力,光从脚步声就能判断出对方是体格健硕的成男。

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响起,在这片稀里哗啦响动里,夹杂着男人沉冷平静的嗓音:“少爷,我来送纸了。”

周猛听不懂蓝俄话,却在男人低沉磁性的音调中头皮发麻,那种酥麻感沿着整个脊椎窜动,一种诡异的潮热聚集在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男人用力攥紧纸巾包装,弄出隐忍而不耐的响动。

周猛耳根发红,白嚣毒蛇般的蹭弄加剧他的亢奋,小少爷哑着嗓子笑了笑,咬着他熟透的耳坠说:“好硬啊猛子哥。”

“!”周猛如梦初醒,连忙将小少爷推开,那一瞬间他身边擦过高大灰黑的身影,将摇摇欲坠的小少爷接住。

周猛惊愕抬头,对上银眸男人冰冷厌恶的眼神。

他瞬间明白白嚣那句话的含义。‘他’‘表演’原来如此。

周猛咬咬唇,羞耻却不甘示弱地看着仅凭声线就让他爽到勃起的陌生男人,白嚣却冷哼一声,从包装破裂的纸巾袋中抽出一张,擦了擦嘴。

“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说说话。”白嚣有些不悦周猛那不懂得灵活变通的大脑。

周猛道:“大少爷让我保护好您。”

阿列克谢闻言,猛地扭过头,生硬冷漠看着他,银色眸底压抑着野兽被夺食的愤怒,那眼神看得周猛一个大男人后背发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不是看活人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我身边,会安全一万倍。”阿列克谢用蹩脚的因布语说道。

“算了,其实多一个人我也不介意。”白嚣看得出周猛被阿列克谢吓到,脸色不太好,他有些心软,周猛算是个好人,他没必要真的让他受到实质性伤害。

白嚣用眼神随意比划了个角落,让周猛待着。周猛不能离开,他想起来大少爷交给他的清单里有写小少爷曾经有个蓝俄贴身保镖。

大少爷并没有详细提这个人,只是粗略写过,周猛无法得知更多。

白嚣将纸巾放在暖气片上,回过头便看见方才还凶巴巴的蓝俄男人低着头,双手交扣在身前,一副丧家犬夹着尾巴乖乖祈求原谅的姿态。

“说话,哑巴了?”白嚣没好气地扬高声音。

“对不起。”阿列克谢小声说。

白嚣冷笑一声,下一秒立刻火山喷发,手掌啪地摔在男人脸上,不解恨,又连扇两巴掌。周猛听到那清脆的巴掌声在狭窄卫生间回荡,刺耳。

蓝俄男人依旧低着头,耷拉着宽阔肩头,纹丝不动。

“说重点!”白嚣如此盛世凌人的样子,周猛只听说过,这回亲眼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故意的。”阿列克谢方才那股危险锐利的气场烟消云散,在纤弱的小少爷面前他甚至开始结巴,前后语不搭,但最后好在是把前因后果说完。

白嚣听到真相,沉默片刻,事关一个花季少女的生命,换他也会这么做。

“那你不知道期间抽空告诉我一声?我和你是有心灵感应吗?我能用脑电波感觉到?!”白嚣又往他腿肚子上踹了几脚。

阿列克谢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他接到电话赶去医院,安慰好瓦格夫后急着去杀人……确实,如果他在那段时间抽出半分钟给少爷说一声,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误会。

白嚣语气强硬,但话语内容软化不少。阿列克谢知道他心软了,便小心翼翼抬眼皮打量他,手指去拉小少爷的衣摆。

“去车上吧。”白嚣本来还想和阿列克谢在厕所来一炮的,但他改主意了。

“周猛,开车到附近的宾馆。”白嚣径直擦过阿列克谢手臂,往外头,男人小狗咬衣角似的攥着他,跟他走。

周猛还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会彻底刷新他的世界观,并且让他平静的保镖生活卷入风波。

三人坐上车,白嚣和阿列克谢便克制不住地在后座激吻起来,周猛听到身后传来的激烈水响声,喉结滚动。

“少爷,随便选一家吗?”周猛眼尾瞟到后视镜中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趴在阿列克谢胸脯上,和对方亲的难舍难分,比起当着第三人发情的刺激感,和阿列克谢再度见面的兴奋感似乎更多一些,舌尖被男人略带酒精味道的口腔吮得发麻,好一会儿,白嚣才红着脸,敞着羽绒服说:“随便。”

车里暖气很足,隔绝外界森冷寒冬空气,暖意中充斥着交媾前的发情味道。周猛脸色也不由发红,迅快点开导航。

“哈啊……急什么啊……”白嚣本来还想多给阿列克谢甩几个脸色,或者让他学学电视剧在他家门口长跪不起,等一场大雪落下,他再让肩头堆满雪花的男人进屋。

错了,他想错了,见到阿列克谢他便忍受不了。深邃眉眼,银白深沉眼眸,隐忍抿住的唇瓣……白嚣趴在男人身上,手指熟练解开他的皮带,拉链,掏出那根粗大的阴茎。

“Alex这是最后一次……事不过三。”白嚣的裤子被男人大手直接拽下来,燥热宽大的手捧住他的屁股,他骑在大鸡巴上扭着腰,低头亲吻着男人性感的唇瓣。

“再也不会了……嚣……好想你……想你想到快要发疯了……”阿列克谢粗重的龟头被双性人柔软湿漉漉的穴口压着,舔舐,来回磨蹭,他眼底血红一片,眼神炽热忠诚地望着他,倾诉被惩罚时刻骨铭心的痛苦。

白嚣在那双只有他,盛满他的眼神中,嫣然一笑,翘着臀肉将龟头吃了进去。

“嗯……嘶……”阿列克谢在小少爷主动吞吃鸡巴的一瞬间险些漏了陷,狩猎本能驱策他去咬住猎物的脖子将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可他顽强忍住了,他不想小少爷被他凶恶的真面目吓走。

白嚣骑在大鸡巴上自己律动,跑车开的四平八稳,他抱着阿列克谢的脖子,用力咬男人薄红唇瓣,肉穴如同贪吃的蟒蛇,将小臂粗的肉红鸡巴寸寸深入。

“啊……啊……Alex……好硬……最近有想着我自慰吗……嗯?”小少爷调皮地看着他,不许男人躲避他的询问,阿列克谢啄吻着小少爷红润的唇,用享受陶醉的男性低喘回应着他刻意的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嚣不理我……没有性欲……”蓝俄男人继续扮演着他乖顺的家犬角色,不过他现在耐心少了很多,小少爷的骚逼湿热水润,鸡巴鞭挞在肉穴中的响动在狭窄车厢会回荡,阿列克谢想让声音更大,让前面那个和少爷暧昧过的家伙听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那只是白嚣的小把戏,但这不妨碍他那滔天醋意,他看到那个男人的裆部鼓了起来,他当时有一把撕掉他下体的暴戾。

白嚣骑在阿列克谢身上没多久便被对方强行压住,脑袋抵在玻璃上,一条腿耷拉在车椅前,一条腿被架到阿列克谢胸口,蓝俄男人上身穿着规规整整的皮夹克,身下却露着湿红粗硬的下体,不断在他软烂的肉逼中进出。

今天的阿列克谢格外凶猛,白嚣脚背啪啪摔打在车窗上,整个人以一种蜷曲折叠的方式被侵犯,阿列克谢表情隐忍而爆发,冷白色面部绷起条条粗筋。

“啊……啊……嗯嗯嗯嗯……Alex……不行……啊……太深了……”

白嚣被那根大玩意儿捅得东倒西歪,屁股在高档皮椅上翘起来摁下去,男人壮硕的身体犹如山峰,严严实实盖住他绝大部分身体,只留下一只勾在宽阔肩头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手,和撑在玻璃上汗湿不已的掌心。

“你和那个司机肏过了么?嚣。”阿列克谢用蓝俄语问。

“你这话说的……啊……就算和他干了……嗯啊……关你什么事……”

每次听到阿列克谢问他是否出轨的内容,白嚣都会特别爽,肉逼搅弄个不停,也有可能是阿列克谢在这种状态下会变得特别强硬,愤怒,像是发情雄狮用龟头狠狠夯击他的子宫口,睾丸迅快冷酷地摔打在他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真皮车座上甩出狼狈淫乱的水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猛地扑上去,还是用牙齿咬住了白嚣的咽喉,狠狠地厮磨着热气流动的喉管,浑身肌肉遮掩在衣服下,蒙着热汗遒劲发力。

更加迅猛的侵犯袭来,白嚣在对方打桩的致命节奏的变了个调,尖叫,疯狂,他死死抵着男人结实的小腹企图将灌输他过量快感的器官推出去,铺天盖地的快感犹如潮水见缝插针将他灌满,白嚣身子突然一僵,声音戛然而止,泛着眼白涕泗横流,四肢滚落。

阿列克谢将他抱起来,车窗上残留着一枚完整的汗湿手掌印,白嚣大腿酸软分开,被迫坐着吞入男人怒涨的肉根。

强壮的蓝俄男人单手撑着他的后背,一手捞着他的大腿根,律动的同时能清晰看到两人交合的私密处,绵密的水花粘稠飞溅,蓝俄男人的阴毛被打湿成凌乱的一团。

“嗯……嗯唔!”白嚣肚子上的衣服被撩起来,刚好露出白净肚皮上进出明显的突起,阿列克谢抚摸着那块滑动的突起,倾身咬住白嚣细细的脖子。

“嚣……你答应过我和其他男人出轨前会提前告诉我……”阿列克谢的声音嘶哑,情热,又冷酷,他说这话时周猛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啊……”白嚣肚子上的鼓包又突出几分,像是小球不断在薄薄的肚皮上弹动,男人霸道的阴茎将他整个生殖道撑开,撑涨,撕裂感火辣辣地转化成性快感,阴道中每一根褶皱都被无情抻平。

“你忘了。”所以,现在是必要的惩罚时间。

白嚣脑子热得不行,没太听清阿列克谢有几分暴露狼性的低冷呢喃。他伸手想要抱住他,这个姿势太过被享用,他很难受。

“……喂,你这样折腾少爷,他会受不了的。”周猛早就在宾馆前停下,听了到白嚣被干的说不出话,他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这才想起有这么个人似的,抱着白嚣,透过对方湿漉发丝冷冰冰睨他一眼,用完全的拥有姿态和周猛对视。

周猛感觉和毒蛇对视了一秒,第二秒他就本能地想逃。他连忙收回眼神,靠着椅背深呼吸,嘴上还在坚持:“就算少爷允许你那个他,但是,你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操啊!”

“呵呵。”阿列克谢喉咙里溢出森冷的笑,意味不明,他的眼神却不带丝毫笑意,冷冷垂着浅色眼睫毛,舌头兽性舔舐着白嚣纤弱易断的脖颈。

“嗯唔……嗯……”白嚣被重新放回座椅,动作之间肉棒在软烂到糊涂的肉洞中搅拌一圈,他睁开眼,阿列克谢的身影在视网膜上透着水幕,肉棒被缓款拔出去,合不拢的肉逼颤抖着,被男人弹动的龟头抵着阴蒂,一股又一股热精浇在红肿外支的阴蒂上。

“啊……嗯呜……”白嚣受不了地蜷缩脚趾,骚逼敏感至极地哆嗦,被男人浓郁的存货浇得黏糊难忍,精液顺着肿大外翻的逼四处流淌,不少流到阴道口。

“放心,不会流进去的。”阿列克谢瞧着小少爷委屈潮红的脸蛋,所有醋意都随着这泡精液射出去了,他趴下身,舌头绕着阴道口舔舐,钻进去把余精都卷进嘴里。

“嗯呜……别舔……啊……”白嚣叫声越来越媚,浑身大汗淋漓。被解开的羊毛衫扣子下露出被嘬红的锁骨,这场毫无廉耻的性爱并没有随着阴茎抽离结束,两人氛围进入到更暧昧黏腻的阶段。

周猛瞧着顶起来的裤裆,无奈叹气。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早有耳闻,不如一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少爷才在男情人身上爽完,懒成一滩猫,连穿衣服提裤子这种小事也娇气地不愿动手,等着男情人伺候。

下车之后更是一步路也不想走,顶着路人四面八方的眼神,窝在男情人怀里舒服伸了个懒腰。

周猛将车锁好,跟着身高腿长抱着小少爷的蓝俄男人踱入宾馆。

蓝俄佬长得又高又帅,怀里不撒手抱着小妖精似的小少爷,前台小姐看得脸都红了。

周猛替两人开了房,大床房,干湿分离那种。蓝俄佬没有仔细看价格,白嚣顺手拿了房卡,两人旁若无人地走了。

周猛付了钱,心有些痛,啪一次的房钱够他小半个月伙食。他赶紧让前台小姐开发票。

等电梯花费些微时间,三人一同挤入电梯。狭窄空间内飘来小少爷身上淡淡香水味道,周猛揉揉鼻子,总觉得香水里夹杂着精液腥臭。

小少爷在男情人怀里小鸟依人,不依不饶搂着他的脖子黏糊糊索吻。舌吻水泽声在电梯内回荡地恐怖,周猛脚趾扣地,他最好把自己当做空气,就像旁边这两位所做的那样。

周猛盯着电梯按钮,眼神放空。

“嗯唔……干什么啊,想把我顶在电梯里面操?”

蓝俄佬呼吸粗重地抚摸着小少爷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听不懂蓝俄语,只觉得两人叽里呱啦,语气很是暧昧黏糊,像一大盆黏腻的蜂蜜,咵地一下从头到尾浇到他身上。

好在两人没有直接在电梯里干起来,走出电梯门时周猛感觉呼吸都顺畅了。找对地方后,小少爷用房卡开门,蓝俄佬抱着少爷长驱直入。

周猛有自知之明,打算在门口守着,等两人办事之后去把弄脏的车给擦擦干净。

虚掩的房门再度打开,一只手机伸到周猛面前,蓝俄男人用那双银色眸子有所要求地看着他。

周猛一看,是一段蓝俄文字。他两眼一花,摆手表示看不懂。母语都学的不太利索,哪里有能力看懂外语。

阿列克谢唇瓣动了动,用蹩脚的因布语解释:“帮我,买,这些。”

周猛听着对方音调乱飞的发音,勉强听出眉头,掏出二手杂牌机翻出个在线翻译:【你加我好友,聊天界面能一键翻译】

阿列克谢看完翻译,想了想,也行,以后从司机嘴里套小少爷消息方便。

两人各怀目的,加上好友。

阿列克谢将购物清单发给周猛,文字翻译后,周猛两眼一黑,眼神幽幽望着神态淡定的蓝俄佬。

周猛:【给你买可以,给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二话不说,掏出钱包,将换好的钞票塞给他一沓。

阿列克谢:【剩下的是小费。】

周猛:【!!!】

周猛:【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兄弟。】

阿列克谢抬眸,瞧着男人将多余的钞票还给他,只拿合适金额。银灰眸子头一回掠过波澜,他竟一时分不清这人是太老实还是太精。

在蓝俄佬迷惑不解的眼神中,周猛将钞票揣进兜里,盯着寒风出门买清单上的东西。倒不是他视金钱如粪土,只是干这行有规矩,不能受贿。

蓝俄佬靠着身体上位,看面相也不是善茬,他不想过多接触,加上有狙击手身份嫌疑,周猛草根出生,在红尘摸爬滚打,一顿饱和顿顿饱分的门儿清。

周猛照着尺寸选避孕套时候想,做纨绔少爷男情人来钱快是快,但太没有尊严,简直就是按摩棒情绪垃圾桶为一体,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还得全程抱着当宝贝哄。

人呐,还是踏踏实实走正道好。根正苗红的猛子哥如此想到。

在周猛道德高尚的自我约束时,宾馆房间内小两口已经没羞没臊抱在一起滚上了。

实际上没避孕套也能做,只是不方便用前面,男人粗硬无套的畜根用力插进小少爷湿乎乎的屁股里,沉重精壮的肉体,连人带床肏得嘎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Alex……”小少爷纤细白嫩的身体囿于蓝俄男人强壮肉体围铸的囚笼下,被迫抬起的臀肉在致命拍击中被下腹和饱胀阴囊摔打肿痛。

被男人捅着的洞湿溻溻撑开,肉红巨棒无情鞭挞,每一次抽插都是实打实地无缝紧贴,狰狞不平的阴茎表面烫的令人想要发疯尖叫。

“不舒服?”这次是阿列克谢自己扑上来的,小少爷侧卧在床上双腿修长交叠欲迎还拒的样子实在是欠操。

两人之间有种怪异默契,小少爷喜欢勾引他看他失控强奸自己的样子,正好,阿列克谢平时憋得难受偶尔也有不想伪装的时候,粗暴到将人性也用鸡巴抽烂的性事一拍即合,疯狂分泌的淫液为这场合奸助兴。

“嗯啊……啊……老公鸡巴好猛……屁股操坏了……”白嚣模仿着从三流GV里学到的荤话,配上那张明艳嚣张的脸,有种说不上的戏弄感。

补贴性格的叫床,却叫得蓝俄男人心绪膨胀,阴茎挺痛,阿列克谢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侮辱贱骂的话,只能在小少爷情热污言秽语之时伏下身子,用牙齿咬住一块雪白带汗的颈肉。

“哈啊……啊……嗯呜呜……”埋在肉穴中的阴茎越战越勇,粗糙凹凸的粗筋几乎要将白嚣柔软湿滑的肠肉磨掉一层肉,他马驹一样在男人胯下颠簸,承接过度酸涩炽热的侵犯、欢愉。

阿列克谢的呼吸越来越粗,急躁,和那张冷静自若的脸背道而驰。白嚣屁股都要被捅烂了,肠子被涨大可怖的阴茎迅快带出来,又紧紧套在鸡巴上,用力捅回去,捅到更深更不对劲儿的地方。

“啊!Alex……啊……”身体被男人强韧有力的身体抵在床头,小巧漂亮的鸡巴胡乱射在靠枕上。白嚣看不见阿列克谢的脸,也得不到对方及时反馈,他只是被摁着操,肚子一秒多次的顶出大包,他有些慌了。

慌张无措中的屁股夹得更紧,说不好是担忧危险还是热情邀约。身后男人喉间沉吟,掐着他后腰的手汗湿蒙住他颤抖的前胸。

“怎么了?”阿列克谢夹杂着喘息的浓厚鼻音从头顶传来,听起来还算克制,白嚣塌着腰,蹭了一肚子白精,委委屈屈地扭着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阿列克谢低头,屋子里暖气开的很足,在温暖环境下剧烈运动本就令人大汗淋漓,脑子也给泡在汗液里分外昏沉,白嚣不知好歹地夹弄,磨蹭,令他最后一丝清醒也陷入混沌。

“别乱动……”宽厚柔软舌头伸出来,阿列克谢像匹饿昏头的狼舔他。白嚣却误把这种品尝美食的动作当做安抚,男人每每舔舐一下,那他淫荡骚浪的小嘴便用力吮吸捅在后穴的鸡巴。

阿列克谢舔了两三口,实在是受不了,猛地将鸡巴抽出来,将小少爷转了个身,正面掰开他的腿用力捅进湿软的肥屄里。

“啊!好粗……!”白嚣巴掌大的小脸挂着细汗、淫红、明媚,阿列克谢强猛地架起他两条腿,高高挂在宽阔结实肩头,白嚣半个身体被迫抬起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抬高了操。

阿列克谢眯起眼睛,手指粗糙有力,收窄腰部腹肌分明,力量感十足,摇晃起来肉棒咕啾咕啾往小少爷短短的阴道里头插,将两瓣肥厚阴唇肏得左右咧开,毫无招架之力喔成紧贴鸡巴的薄薄一层皮。

“啊啊……啊呜……老公……”白嚣射过的小鸡巴跟随节奏在肚皮上摇晃,喷水,屁股被壮男人大包沉甸的阴囊狠狠拍打,被肏肿的屁股疼的要命。

阿列克谢在他淫荡叫喊中,一声不应,好像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理所当然。银灰眼眸背对光亮,在深邃眼窝中看不清神情,白嚣仰视着在他体内耸动的男人,他的身强体壮,宽阔雄伟,像高高在上审视他肉体的主宰者,毫无动容地用他这副身躯释放欲望。

白嚣被阿列克谢的眼神摄住心神,他在男人身下颠簸,淫叫,被他肏到脚趾蜷缩,他混沌地想,这到底是他允许阿列克谢放纵,还是自己遂了阿列克谢心愿强奸他。

白嚣摇摇头,有一个深顶,男人毫不留情插入他的子宫,小少爷爽得腿根颤抖,唇瓣微张。

“Alex……抱、抱我……”白嚣对脑中那些糊涂猜测有所忌惮,阿列克谢很克制,是他在引导阿列克谢发疯。

但偶尔的偶尔,他的直觉告诉他,阿列克谢本来就是个疯子,这个疯子表面隐忍,实际很享受忠犬吃醋接着理所当然以下犯上的戏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停下迅猛的抽插,鸡巴卡在子宫里,白嚣和他接吻时,浑身骨架都在哆嗦。

吻很温柔,阿列克谢没有攻击性。白嚣看不见自己被肏得快要从肚子里顶出来的子宫,疯狗伪装后的温柔舔舐轻松将他收买。

白嚣勾住男人湿热粗红的脖颈,表情娇纵:“不可以射进来,我会生气的。”

都怪白喧,有事没事朝他说阿列克谢的坏话。他从小养大的狗,他能不知道阿列克谢有多温顺好拿捏吗?

阿列克谢只在醋狠了的情况下疯狂操他,是因为吃醋。

白嚣习惯性为阿列克谢开脱,就像小时候白喧和阿列克谢闹矛盾几乎要把彼此头盖骨都掀下来,他总是不听哥哥的分析,把阿列克谢冷血偏执的过度反击都认为是忍到极点的爆发。

他以为阿列克谢有人性,好人被欺负狠了咬人最疼。

他以为的错了。

*****

周猛跑了老远才买到蓝俄佬尺寸的避孕套,钱付完,走在冷冽夜风中,他接到大少爷语气不佳的电话。

刀片似的冬风刮来,周猛哆哆嗦嗦接了这通电话。大少爷要他把小少爷带回去,语气很强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将一兜子东西放在副驾,开车往宾馆去。他哪里不知道蓝俄佬和小少爷做并不需要套,至少在车上时提枪就干了。

他配合蓝俄佬溜达这一圈,两人应该也享受了一轮。周猛把车停在宾馆下抽了根烟,风一半他一半,简桑打电话告诉他大少爷有些发脾气时,他把烟屁股丢了,叹口气提着东西往宾馆去。

宾馆隔音其实挺不错的,但周猛走到房门前还是听到小少爷那婉转勾人的淫叫,周猛舔舔唇瓣,厚着脸皮敲门。

没人应,他打电话,打扰好兴致的两人终于肯搭理搭理他这只大灯泡,电话挂了,房间门很快打开。

蓝俄佬开的门,二十来分钟前衣冠整洁的蓝俄佬,现在只开个小缝看他。周猛被铺天盖地的汗热和精液味道袭击,他把塑料袋举起来,一只挂满汗水和抓痕的手臂接过。

在蓝俄佬关门一瞬间,周猛抓住门框,脚尖抵住门板。

蓝俄佬用疑惑糅杂冷意的眼神冲他脑门开了一枪。

周猛被盯得头皮发麻,打搅好事确实够笋,可他也是打工人没办法。他觉得和蓝俄佬解释他也听不懂,便提高音量对小少爷说了大少爷那通电话内容。

白嚣都被干软了,趴在床上没个正行,被敲门打断高潮时已经有些恼怒,要不是阿列克谢一泡精液射在他肚子里让他勉强安抚,否则他高低要给不知趣的司机一个螺旋嘴巴子。

“Alex,让他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不知道白嚣说了什么,只看到用身体挡住门缝的蓝俄佬扭头回头看了下,像是确定小少爷脸色。

接着,门打开,蓝俄佬扭头回到床上。周猛腆着脸,进屋关门,眼神触到一地散乱衣服,都没敢往床上看。

白嚣后腰靠着枕头,被肏得合不拢的腿大张着,红肿屁眼流淌白精。房间内灯光昏暗,暧昧十足。

周猛低着头将买的避孕套之类放在床尾,头皮发麻地感觉到小少爷正用毒蛇般觊觎眼神看他。

不知轻重的保镖又劝小少爷回家,他知道小少爷脾气不好惹,可拿捏着他饭碗大权的大少爷更加不敢得罪。

白嚣没有回应他的苦口婆心,反到笑了笑,手臂勾着阿列克谢脖颈,咬着他耳朵说:“他打扰我们好事,你说该怎么办?”

话落,银眸内闪过泯灭人性的杀意,但纤长浓密的睫毛将眸光藏匿地很好,白嚣瞧见阿列克谢沉默隐忍地抿住唇,没有发现他的残忍。

“把他绑起来,罚他听我们做爱。”白嚣的决策总带着孩子的幼稚,和狙击手漠视生命的决定截然相反。像某种奇妙的中和反应,阿列克谢点点头,冷静下来。

他走到周猛身边,三五下将对方制服,周猛被他突然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皮带被解开。

“你干什么!”周猛连忙抓住被撕开的裤裆,蓝俄男人强壮魁梧的身体压迫力十足,强硬将他摁在电视柜上,勃起中的阴茎在挣扎中戳中他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笑得妩媚而剧毒,用因布语说:“劝你别挣扎,越挣扎Alex强奸你的时候会更兴奋哦。”

小少爷音色诱人,笑着说出的话吓出周猛一身冷汗。脑子嗡嗡作响地回忆起进屋之后白嚣对蓝俄男人说的所有话,这些听不懂的话语中,是否有让他陷入危险的命令?

阿列克谢听懂了‘强奸’,扭头无奈看看白嚣。小少爷嬉皮笑脸吐吐舌头,阿列克谢一把抽出周猛的皮带,将他绑在一张沙发椅上。

“别动。”阿列克谢在他头顶说,顺势拍拍他肩头。周猛在他说话一瞬间冷得泛起鸡皮疙瘩,被拍肩膀时,鸡皮疙瘩又消失了。

小少爷在床上笑得打滚:“Alex你把他吓到了,他真的以为你会强奸他,哈哈哈!”

皮带绑的结实,可真要解开还是有办法的。但周猛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坐在那里,脸色潮红面对墙壁,被扯坏的拉链后露出灰黑色鼓囊囊一大包。

他这是……被小少爷当成情趣用品了。

周猛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用耳朵全程倾听小少爷被蓝俄佬肏得淫乱尖叫直喊老公,淫乱拍击声混杂着粗糙呼吸还有吱呀吱呀的摇床动静。

小少爷时不时还拿他助兴,他听到两人一边做爱时提过好几次他的名字。每次小少爷说完,身后肏弄撞击声会变得又快又沉,小少爷发了疯的尖叫,最后无一例外被肏到哑声。

周猛听小少爷被肏得那么爽,鸡巴越来越硬,棉质内裤包裹着坚硬挺拔的鸡巴,趁两人热火朝天做爱时,他用鸡巴小幅度蹭着沙发椅靠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得位置很微妙,不知两人是不是故意,避孕套甩在他脚边一只又一只,中途两人休息,赤身裸体的蓝俄男人甩着粗红半勃的鸡巴倒水,周猛口干舌燥,在看到对方修长有力的大腿时,屁眼一整夜的瘙痒达到高潮。

“嗯……”毫无安抚的后穴抽搐着濡出水意,一杯水递到他唇边,周猛难堪地扭过头,蓝俄佬又用水杯拍拍他的脸,周猛没办法躲开,唇瓣接触到水的一瞬间渴昏了头一口气喝完。

男人把杯子一放,头也不回走了。

周猛垂下眼,心情糟糕看着自己的裆部。里面不知道兜着多少精液,滑腻腻的黏在鸡巴上,很不舒服。

白嚣逼和屁眼肿成吸饱水的海葵,阿列克谢将他抱在怀中,用嘴一点点给他喂水。

小少爷嗓子哑了,彻底废了。他瞧着垂头丧气的周猛,扭头咬咬阿列克谢的嘴唇,嘟囔:“你说今晚之后他会不会主动辞职?”

阿列克谢喝完水,想了想周猛把多余钞票退回来的坚决模样,摇摇头。

白嚣没劲儿地憋憋嘴:“他不走很麻烦。要不你去强奸他?”

阿列克谢努力咽下嘴里的水,差点把水杯捏爆了。

“哎呀,算了,我再想想。”白嚣抱住阿列克谢沉冷阴郁的脸,轻轻吻他的唇瓣,“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笑。”阿列克谢很少对白嚣态度生硬,小少爷没心没肺的解释也没让他心情好太多,做的时候白嚣故意说要让周猛加入,操他屁眼,当时阿列克谢插在白嚣子宫里,狼牙避孕套磨得小少爷飘飘欲死,他不知道在他胯下爽,小少爷怎么还能分心说这么令人暴怒的话。

他在怒怖中产生一种将白嚣淫荡的子宫撕咬下来的念头。

但他只是疯狂顶撞,肏弄,怜惜地将小少爷肏得几乎昏死过去,没有撕咬他的子宫。

两人用完了整整一盒避孕套。白嚣烂泥一样软在阿列克谢怀里,被他无套插入着一觉天明。

第二天早晨白嚣被晨勃的男人肏醒,这次没有套,阿列克谢在快要射的时候才紧急拔出,故意顶着他的阴蒂射出稀薄的精液。

男人低头亲吻他,用宽厚粗糙的手指恣意抚摸他肿烂的逼和屁眼。

白嚣给他一巴掌:“谁给你的权利……?”

阿列克谢脸皮太厚,毫无损失,反倒是白嚣手痛。蓝俄男人趴在他身体上,贪婪吮吸他的乳尖,小声粉饰自己恶劣的睡奸行为。

阿列克谢说梦到小少爷非要让周猛操,而他被绑在椅子上全程观看。他很伤心,醒来忍不住做了错事。

白嚣几乎是立刻原谅他了,患得患失的可怜小狗。他面上还有微不足道的愠怒强撑外壳,心里却偷着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见小少爷被他哄得五迷三道,用蹩脚理由又把小少爷摁在胯下肏了一通,将肮脏腥臭的精液射满他浪荡的肚子,好像孕育着第二胎属于他们的生命。

两人腻歪到大中午,周猛穿着裤拉链损坏的裤子外出给他们取外卖。这一顿下马威让他分清楚了究竟谁才是主,小少爷一夜未归,大少爷虽然气急败坏,却也不了了之。

回家路上,白嚣一直期待周猛向他辞职,周猛沉默着把车开到庄园,即便他把外套拉得特别直,也不能完全遮住外露的内裤。

白嚣有些生气,下车时狠狠瞪周猛一眼。他故意在大门前和阿列克谢接吻,舌吻了一遍又一遍,闹到白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和一个男人淫乱不堪的感情。

热吻到最后,白嚣也没有邀请阿列克谢去家里坐坐,而是将他扔在门前的寒风中,被怒不可遏的白喧拧回家里。

周猛停好车,发现蓝俄佬还站在大门前。眼神猩红望着紧闭的内门,宛若不甘愿的雕塑。

这小少爷真够狠的,玩完就扔。周猛准备去把裤子换了。

周猛再次回到大门前,半小时过去,蓝俄佬依旧站在寒风中,天下起小雪。开门换班的同事捅捅他的腰:“诶,看到没,小少爷的前保镖,以为和主子上了床就能稳坐江山,结果怎么着?大少爷不同意,他就只能和哈巴狗一样蹲门口。”

周猛连忙捂住他的嘴:“嘘,这种事别乱说。”

同事不以为然,反倒是有些怀疑周猛脸上不自然的红色:“说起来他长得也是你好那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脸色刷白,愤懑给了对方一肘子:“瞎说什么。”

同事嘿嘿一笑:“实话实说吗。外国人都挺开放的,你试试,没准他同意了?”

周猛赶紧把废话连篇的同事轰走,他在蓝俄佬眼里就是夏天用命挑衅电网拍的苍蝇,他承认他第一眼确实心动,可经历那些,原地心死成苦行僧。

周猛不想和他过度纠缠,他觉得那人很有邪性,恐怖,具体恐怖在哪儿说不出来。

昨晚甚至早晨和小少爷如胶似漆,现在却在寒风中苦等,这转折让周猛觉得魔幻,昨晚和此刻,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

周猛进入别墅,开始值岗。他听到小少爷和简桑提起死守在门外的蓝俄人。

小少爷不在意地说:“谁让他犯错,这是惩罚。而且不是我让他在外面站着淋雪,他可以随时离开的。”

简桑柔声细语地劝:“嚣嚣,外面只有零下十度左右,他已经站了快四十分钟了。”

白嚣没好气地瘪嘴,眼神却有些犹豫瞟了瞟窗外,雪明明看着不大,而且阿列克谢在蓝俄长大,很抗冻,他不悦阿列克谢莫名的执着,却又一边暗爽阿列克谢自虐般的道歉。

简桑说:“你不想见他,就打电话让他回去吧。别让人冻太久,会生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看了眼放在角落的伞,想到阿列克谢低头亲吻他时落在睫毛上的雪,雪融化时,眼泪般蓄在他眼睫上。

“他才不会生病。”白嚣固执地说,被肏肿的小屄想起阿列克谢用阴茎填满他,用力冲刺侵犯的感觉。

简桑叹气:“你不让他走,一会儿白喧可会拿棍子让人把他打走。”

白嚣瞬间炸毛:“他敢!”像是有了理由,铸造出放过阿列克谢的台阶,他冷哼一声,把周猛叫进来,“你,把那把伞送给外面那条狗,让他找地方呆着去吧。”

周猛利落拿起伞。

雪越下越大,周猛在暴雪中把伞给阿列克谢。蓝俄男人没接,而是用蹩脚的因布语说:“谢谢,放下,我不需要。”

周猛只好放在石墩子上,深深看他两眼,扭头离开。片刻,阿列克谢手机响起,是周猛发来的消息。

周猛:【离开吧,他什么脾气你比我清楚。他不会见你。】

黑发保镖好心提醒令阿列克谢冷淡一笑,他收回手机,抬起头,隔着风雪凝视着站在落地窗前俯视他的纤细身影。

终于肯看他了。阿列克谢唇瓣冻得发紫,他拨通号码,站在落地窗前的人接起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嚣,窗边很冷,去更温暖的地方吧。”

“你不觉得你的言行举止都是相互矛盾的吗。”白嚣冷冰冰地说。

阿列克谢沉默,却不肯移开眼睛。

“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想裹成雪人吗。你裹成雪人我也不会喜欢,明早一脚踹烂。”

阿列克谢依旧没说话,继续看着窗边。他视力绝佳,即便听不到小少爷气愤到用拳头砸玻璃的声音,也看清他愤怒的拳头。

“你他妈有意思吗?!”白嚣咆哮完,愤愤挂断电话。

阿列克谢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十一秒满五十分钟。在这五分钟之内,气急败坏的小少爷披着厚厚毯子,管家打开门,小少爷疯了一样扑上去揪着他衣领狠狠甩了他四五个巴掌。

“你想逼疯我。”白嚣咬住他唇瓣,裹在毛毯中的身体纤弱到颤抖。

阿列克谢抱起他,用宽大身体给予他温暖,他吸了吸鼻尖,细微颤声说:“嚣给我的惩罚太重了,才亲过我,不可以扭头丢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少爷站在门前,替蓝俄佬拍打肩头堆积的雪花。

伴随雪花掉落一地的,还有周猛有眼不识泰山的眼珠子。

要不怎么说蓝俄佬能吃这碗饭爬上小少爷床头做床伴。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维持狗设,对无关紧要的人是‘敢靠近我今晚别睡太死狙击枪脑部放烟花’,对小少爷摇臀摆尾主打亲爱的掏心窝给你看汪汪汪。

周猛叹为观止,心里对这位沉默寡言一米九壮汉萌生出一丝泯灭人性的钦佩。

如果世上打工人都以这样水准伺候雇主……那未来,将成为不敢深想的黑奴社会。

保镖终于想明白一件事,以后不论这位上位哥表现得多么惨他都不该自以为是好言相劝,毕竟在昨晚,对方在温暖房间里摁着小少爷肏得死去活来,而他却只能顶着寒风刺骨替上位哥买超大号避孕套。

怎么想……都是他更惨。

见两人和好如初,简桑很是欣慰,体贴入微倒来两杯热水,让小叔子和男情人暖暖胃。

阿列克谢从小接受过训练,不吃陌生人给的任何食物哪怕是一滴水。见白嚣毫无顾忌喝掉小半杯,为了迎合小少爷给简桑一点面子,他象征性抿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桑从白喧口中得知跟在白嚣身边这名蓝俄人非同一般,同时也知晓一些当年发生在简、白两家之间的恩恩怨怨。

阿列克谢简单抿抿水杯便警惕放下的模样,简桑默默看在眼中,心思敏感的双性人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因为他的身份有所忌惮。

白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嘴里说着雪停就让阿列克谢滚蛋。被如此苛对的阿列克谢并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冰雪雕像般不动声色紧挨着小少爷,任由对方将脚丫子放在大腿上。

所有人都看出两人之间紧锁的枢纽,扭曲却坚韧。小少爷一面依赖又一面推开的举止确实古怪,但没人会当面指出。

小少爷如何对待男情人与他们何关,男情人如果真想反抗肯定是有资本的,他选择隐忍默许的原因很简单,至少在大部分家仆眼中很简单——钱,足够多的钱。

富贵之家,绝大多数关系因为金钱财富而生。丝扣缠绕,即便这些浸泡在铜臭味道的丝线中偶尔有朴实柔软的感情味道,也终究抵不过铜臭。

简桑嗅到那种疏离的味道。

他没有接二连三去劝说白嚣,反倒是默默抬头看了看二楼白喧紧闭的书房,命运的蝴蝶扇动翅膀,比起寻常时温柔开朗的神情,他恬静纯白的脸上多出一份难以言喻的紧张。

*****

白嚣老早就查过天气预报,这场雪至少要维持两三天。踩在阿列克谢胯间蛰伏软肉上的脚掌一狠,他清晰听到蓝俄男人喉间发出低沉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情余温延宕在触碰中,他和阿列克谢像一对磁铁,这面时强烈吸引,转过身又剧烈排斥。

但有一点这辈子也改变不了,不论距离如何,他们分不掉。

白喧下楼,瞧见弟弟和令人厌烦的男仆恣意贴靠一块,好像用什么暴力方式也无从将两人分开。

他暂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小崽子当着阿列克谢的面极其护短,深得白家真传,而阿列克谢十分狡猾伪装,当面针对他反到彻彻底底将他立在受害者位置上,他白喧只能被再次打上恶人烙印。

想通这一点,白喧还算客气。阴阳怪气拐着弯骂了一顿蓝俄流浪狗又夹着尾巴装模作样往他家里钻。

白嚣听完,觉得有些意思,他伸手挠了挠阿列克谢喉结位置,低声道:“他好像在骂你啊。小狗狗。”

灰银眸子别开,不做反抗。阿列克谢从来没有恃宠而骄的行为,这样白嚣的揶揄变得不是滋味。

白嚣宁愿阿列克谢狐假虎威,这样他能抱着双臂在一边看热闹,就像牵着条仗着有主人疼敢和其他人犬吠叫嚣的狗,可惜,他的狗不会狗仗人势,这一点让他不是滋味。

于是白喧再次指桑骂槐时,白嚣帮忙回怼了,一把抱住蓝俄狼狗的腰宣示保护欲,这幅场景瞧的亲哥眼底发红,他真不知道他弟脑子里装的什么水。

简桑见状连忙劝架,做和事老,让两兄弟一人少说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不想和他吵,抓起阿列克谢手往卧室回。家里总算清净下来,踏进卧室之前,阿列克谢转过头,冷冷看了白喧一眼。

白喧差点跳起来,脸色不佳:“看他得意的眼神,还在挑衅我。”

简桑给他倒水,揉揉肩:“喧哥别生气了,身体是自己的。”

白喧点点头,将温柔体贴的双性人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还是我的宝贝听话,讨人喜欢。”

白嚣关上门,坐在床头生气。

“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过两天就租房子搬出去住。”白嚣年轻气盛,对亲哥事事插手管教的架势十分不满。

阿列克谢看着他,就像恶狼盯一只羽翼未满却总想着飞出庇护的小鸟。

这没关系,他可以把雏鸟叼回狼窝,成为他新的庇护。

“嚣,以后这种情况你不用为我出头。别和大少爷吵。”蓝俄男人刻意软弱的劝慰是塞进壁炉的最后一块木头,白嚣听完,瞬间火了。

“你——我帮你说话你还……你什么时候能别那么软骨子,对付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白嚣眼底几乎喷出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不想你因为我,和他吵架。”阿列克谢垂头,声音轻柔,“大少爷毕竟是你的监护人,很多地方都需要他照顾。”

白嚣被一脚踩中尾巴,痛的快要跳起来,阿列克谢的解释似乎也为他伏低姿态做出解释,白嚣感觉脸上被扇了好几巴掌,火辣辣的痛。

“……我不需要你用尊严来维护我。”白嚣眼眶洇红,跳起身一把揪住蓝俄男人的衣领,“Alex你也觉得我是花架子,看不起我是不是。”

“不是。”银色眼眸镇定真诚看他,“少爷还小,羽翼未满,但我相信少爷总有独当一面的一天。”

白嚣怔怔看着他,攥在对方领口的手指松了又紧。

独当一面。

说实话他愣住了。他和很多愣头青纨绔小少爷一样,衣食无忧备受宠爱,享受着家族供血又憎恶于被家族指手画脚没有真正自由。

嘴上嚷嚷着要脱离家庭,成功立业,可那些宏伟蓝图似乎永远在梦里,而不在行动。

阿列克谢低下头,唇瓣贴着他耳朵,带着恶魔般低醇生冷的蛊惑:“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保护好少爷,只要少爷愿意……”

愿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没有说下去,话语戛然而止在意味悠长的地方。白嚣抬起眼睛,阿列克谢深情望着他,递给他离经叛道的邀请。

保护的名义何尝不是另一种囚困。

阿列克谢想让他从大哥身上脱离,转而成为攀附在他身上的菟丝子。

对于阿列克谢的询问白嚣有种灵魂被贯穿的念头,好像经常只是挂在嘴边打打嘴炮的东西,突然真真切切钻进他脑神经中。

白嚣却有些徘徊了。

阿列克谢从小在严苛训练下长大,十几岁年纪便跟随父亲去紫矿区探矿,学了一身本领。

而他是菟丝子,温室花,有好家室的小少爷只需要将爸爸留下的遗产分到手就能一辈子衣食无忧。问题在于本该属于他的所有遗产攥在白喧手中,白喧占有欲太强,总是用白嚣年纪小为理由,不肯让他把持钱财。

二十岁的小少爷和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靠家里供给,赚钱养活自己的生活,听起来遥不可及。

这个话题没能深入下去,阿列克谢本意也并非真的让白嚣自立自强,他只是自私地想要少爷换一个依靠对象,这样小少爷生活大小事无巨细,和白喧脱钩,和他挂钩,正中下怀。

白嚣以为阿列克谢一片好心,尚未察觉到他忠诚的狗本质和白喧没什么区别。无非阿列克谢的占有欲更隐蔽,而白喧锋芒毕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在白家住不了太久,他放下蓝俄旧生活追随内心欲望来到因布,一是为白嚣,而是为自己。

白嚣打算让阿列克谢做自己的保镖,就势把周猛踢走。

白喧不肯点头,出于多种考虑,比起待在白嚣身边,阿列克谢有更好的选择。

两人在蓝俄时就已经达成共识。阿列克谢用手段获得和白喧谈判的机会,他的野心怎么可能只是区区保镖职位。

白喧答应让阿列克谢进入白家手下的安保公司,当然这家公司在名义上与白家没有关系。这家叫‘火舌’的安保公司王牌却是低调鲜为人知的雇佣兵兵团。

周猛是从火舌安保分部调过来的。

阿列克谢的父亲是探矿界首屈一指的精英,陪伴白老爷出生入死打下白家江山。阿列克谢是他保无保留一手培养的独子,别格列夫死后,阿列克谢一度成为紫矿产业大亨们争抢对象。

但阿列克谢无情且平等的拒绝所有橄榄枝,包括简家。正因如此他的生活没少遭受挤兑挑刺,谁都可以敲打敲打他,却不敢真的惹怒他。

白嚣挺不高兴,和白喧闹脾气,直到白喧假装应承地同意会帮阿列克谢介绍不错的工作,不会让他在因布寒冬饿死。

白嚣听说火舌内部训练程度蛮大的,主要接手一些知名人士出行安保工作,虽然忙,但比较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让蓝俄男人第一天上班体面一些,白嚣生拉硬拽着把人带到商场置办几身行头。

阿列克谢社恐,在蓝俄时出门必须戴头罩,因布并不流行这种穿戴,又被误会做歹徒的可能性。白嚣看他那副怂样,用口罩和鸭舌帽把人捂得只露出一双发红的耳朵。

白嚣闭着眼睛胡乱夸:“太潮了Alex,都要潮出风湿病了。”

阿列克谢再往下压压帽檐,视线压缩到只有一条窄带,刚刚好能看到白嚣的脸。

一旦进入进群,蓝俄男人的脑子完全处于宕机状态,呆呆楞楞任由小少爷摆布,稍微有路人经过必须紧贴小少爷身体。

白嚣摩拳擦掌,一口气带人逛了二十几家男装店。阿列克谢体力没问题,可店员普遍销售热情,加上小少爷是个话筒子,他逛完第一家已经要窒息了。

“少、少爷……够了。”在小少爷准备去往下一家的时候,阿列克谢拉住他衣袖,小声说,“回去吧。”

白嚣扭头看了看蓝俄男人臂膀上挂满的购物袋,觉得他可能是累了,便笑嘻嘻把人拉到走廊休息区,贴着几个休息的路人坐下。

阿列克谢在坐下那一刻,芒刺在背,不知道是他打扮太奇怪还是提的东西太多还是单纯小少爷太耀眼,不少路人在看他们。

白嚣和他肩并肩,发现男人抖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了,尿急啊?”白嚣伸手要把口罩拽下来,“不闷吗,饮料挂手上凉透了也不喝。”

“回、回家。”阿列克谢嗓音都变了,有点哼唧。

白嚣把男人抿唇紧张的模样看了个精光,他一把抱住阿列克谢的腰,贴着对方脸颊亲了一口:“你紧张什么,少爷我带着你,看看你脚上那双秃噜皮的鞋,啧啧,我都没紧张丢了脸呢。”

阿列克谢闻言低下头,把下巴深深埋在奶子沟里。

“哎呀好啦好啦,其实最近蛮流行一些破破烂烂的元素的。”白嚣说完,还是觉得不对劲,只好闭嘴和饮料。

“对不起,我让少爷丢脸了。”阿列克谢小声说。

白嚣很舍得为他花钱,去的都是品牌店,灯光将装潢精致的店面照耀地晶莹剔透,就连打折区不受欢迎的旧款也是他这种打工阶级省吃俭用很久咬咬牙才能买下一件的昂贵。

他站在灯光下,所有东西都是闪亮的,而他灰扑扑,陈旧,衣裤洗的发白,鞋面穿到磨毛,聚光灯打在他这样的人身上,每一颗土气的尘土都禁不起被残忍细看。

阿列克谢的自卑感从未如此强烈,他压根配不上少爷。

白嚣吸着果汁,眼睛不知道该放哪儿,只好盯着远处一只小狗转。小狗皮毛光亮,才被清洗修剪后的毛发型而可爱,身上穿着崭新精致的小衣服,绕着圈在一位贵妇脚边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噜。吸管吸到底,本该是最甜的一口,白嚣却索然无味。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你丢人。”白嚣咬着吸管,必须咬着点什么分散注意力,他不想看阿列克谢被他伤害后的表情,他是胆小鬼。

阿列克谢微微侧目,从鸭舌帽檐下缝隙看他。

“以貌取人挺low的,小时候他们笑我娘们唧唧都是你帮我打回去。”白嚣垂眸,吸管咬破了,他松口,闷闷说,“但我刚才还是故意说那种话。”

阿列克谢安静注视着小少爷年轻稚嫩的侧脸,不敢和他对视,只能躲着露出歉意表情。那一瞬间好像冬日所有阳光照在身上,他不那么紧张沮丧了。

白嚣手上一沉,阿列克谢宽大粗糙的手覆盖在他手背,有厚茧子,扎人。

“我知道了,谢谢嚣。”阿列克谢把口罩拉到底,头颅靠近白嚣,水汽和热度蜂拥而上,白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在人潮往来中接受蓝俄男人深深一吻。

两个男人的亲热不免引来路人评头论足,可这不重要,相扣的手越来越紧,阿列克谢动情地吮吸着小少爷诱滑的舌头,世间一切仿佛都与他们无关。

他紧紧抱住白嚣,发誓为他撞南墙也不回头。

晚上白嚣没有回自家那座金丝笼,反到跟着阿列克谢去他租的小房子住了一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本来打算在因布全款买房,但瓦格夫为了抢救妹妹,几乎花光了积蓄。ICU无疑是世上最无奈的吞钱之地,阿列克谢把钱借给瓦格夫救急,买房的事自然也暂缓。

比起白家宽敞低奢的别墅庄园,说句不好听的,阿列克谢租这间房连家里卫生间装潢也比不上。白嚣有些嫌弃,好在蓝俄基佬把老小破收拾地干净整齐,家具来不及布置,仅做休息用。

洗漱之后,两人挤在单人床上紧紧抱在一起。暖气不太足,因布冬夜虽没有蓝俄冷,但零下徘徊的温度再厚的被子也抵抗不了,白嚣不得不蜷缩在男人怀里,贪婪汲取温度。

明天要起一大早,白嚣决定暂时放过阿列克谢。在一番激情缠绵的热吻后,两人抵足而眠,一觉天亮。

第二早周猛拎着早餐来接小少爷,对于小少爷愿意睡在这种逼仄蜗居,他心底多少有些惊讶。

白嚣看起来实在是太娇气,不用多了解,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立刻有‘噢是个宠坏刁钻的小少爷’的印象。

这栋居民楼,他这种糙汉住都得嫌弃一番,白嚣却镇定自若,家里空荡到甚至没有餐桌,得用两条塑料凳拼起来,一只凳子摆包子,一只凳子摆粥。

更罕见的是他在冷若冰霜的蓝俄佬脸上瞧见愧疚,就像无法给妻子良好生活条件的丈夫,因为物质匮乏,阿列克谢给小少爷的细心体贴几乎是一大把接一大把。

周猛站在一边等候,两人相互分享食物的样子,在模样清贫的客厅中,飘扬着一丝不管不顾的温柔。

吃完饭,阿列克谢差不多该走了。白嚣使唤周猛,让他开着那辆豪车送阿列克谢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领一份工钱打两份工,周猛心里苦。

白嚣一心一意以为阿列克谢是去当保镖,正好周猛也是火舌出来的,一路难得和他多聊几句。

周猛哪里敢说蓝俄佬干的是脑袋别裤裆的差事,多干几单,估计就能凑够新房子首付了。

周猛向来对雇佣兵团那群人敬而远之,都是刀口舔血的狠人,不是他多想,他总觉得蓝俄佬这种块头进去也得被兵团里的刺头们削。

*****

周猛的担忧很正确,从阿列克谢一身名牌行头从豪车而下,不少路过的雇佣兵端着枪冷眼注视他进入。

野兽直觉告诉阿列克谢他进入了狼窝,不过没关系,他并不介意。接头人知道他是白大少介绍来的,颇是热情,将他领到分配好的小队里。

黑火小队全队39人,队员大部分是退休特种兵、退役军人,这些人来自不同国家,日常工作包括不限于暗杀、保护雇主、绑架、探矿保护……

雇佣兵没有人性和底线,行事标准只有金钱。只要开价到位,再泯灭人性的任务也能接手完成。

接头人简单为队长和副队长介绍新人,这个时间点没有出任务的雇佣兵在日常训练,队长和副队都是因布人,精通多国语言,和阿列克谢沟通不成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队长已经向小队成员提前告知过新成员的事,并且特别叮嘱某几个刺头不要惹事。

阿列克谢虽然被安排进黑火小队,情况却有些特殊。黑火中有不少人专职探矿,他们主要的业务是保护雇主不在探矿过程中被辐射变异怪物伤害,以及护送运输紫矿之类的工作。

所以黑火小队表面上都被称之为雇佣兵,实则分为两派,一派主要杀人,一派主要探矿。阿列克谢是后者。

几名雇佣兵早早从早训脱身,听说新来的蓝俄佬来了。他们老远就看到新人穿着一身华贵从豪车上下来,据说是小少爷包的男情人,靠身体上位。

不光是刺头,有目共睹的男人们都看不顺眼。更何况大少爷有特别交代过好好‘款待’这位新成员,队长一走,他们迫不及待要和人会会。

阿列克谢刚把床铺好,就听到宿舍大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两三个穿着黑背心的雇佣兵插着兜大摇大摆进来,眼神上下一扫,轻蔑嗤鼻。

“长得确实还可以哈?难怪能当小白脸。”为首的雇佣兵痞里痞气说着,同伴哈哈大笑。

阿列克谢继续整理,擦拭桌面,当做没听见。

砰!门关上,咔哒,反锁。

刚擦好的凳子被一脚踹翻,为首的壮汉朝阿列克谢肩头狠狠推搡了一把,强壮的蓝俄人底盘稳重,只是小小晃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跟你说话呢,耳聋了?”

“发哥,他是不是听不懂咱们说话啊。”身后的雇佣兵挤眉弄眼,“要不直接揍吧,一会儿队长发现了。”

刘发冷冷哼声,一把揪住蓝俄男人衣服,高档面料摸起来就是舒服,对方这副不愠不火的态度真让他火大,就和一拳头打在棉花里似的。

“听不懂口头语言,听得懂肢体语言吧。你这坨垃圾——”男人宽厚有力的手啪啪拍打在蓝俄人雪白的脸上,拍出一大片红印,才训练完的雄性身体带着汗热和尘土,距离过紧,让阿列克谢很不舒服。

后面的人继续起哄:“发哥,可别靠他那么近,一会儿他爽得起反应了!哈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恶心死了,男的和男的搞。我看那个小少爷长得还怪漂亮,和女人似的,不知道被蓝俄佬捅屁眼是不是也叫得和女人一样骚!”

反正都是自己人,唯一一个外人还听不懂,雇佣兵们关上门,尽情宣泄着对漂亮明艳的小少爷满腔下流的意淫。

阿列克谢突然蹙起眉头,一对浓眉锁得阴冷狰狞。

不好意思,他这段话听懂了。

本来还想忍忍过去,他现在彻底装不下去了。刘发见蓝俄佬终于有了起色,得意洋洋,变本加厉,抬脚将脏兮兮沾满泥土的脚底踩在他崭新的鞋面上,左右拧动脚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爽啊?有本事打——唔!!”

刘发趾高气昂的表情还挂在脸上,下一秒就被蓝俄人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中五官,面目扭曲,被激怒的蓝俄人比失控的野兽还要惊悚,眼底通红,唇瓣抿紧,一拳把他打得头昏眼花,接着掐着他脖子将他摁在桌子上暴风骤雨地挥动拳头。

剩下两人见到蓝俄佬将发哥一拳头撂倒,莫名一股悚然。刘发被打得连连惨叫,最后血肉模糊叫不出声,两人上前帮忙,却被蓝俄佬腿脚灵活而凶猛的踹倒,把刘发扔开,黑熊一般扑上去乓乓两拳。

副队长赶到的时候,宿舍里全是血。三具看不出模样的身体倒在地上,蓝俄佬正在用纸巾慢条斯理擦手,眼神平静。

“你……”副队长被这地狱般的场面震惊到,倒不是因为血溅得到处都是,而是蓝俄佬一个人干掉了三个中上等雇佣兵。

副队长抬手要叫医生。

蓝俄佬扔掉纸团,染着血的纸团让带血白玫瑰,葬在三具尸体般的雇佣兵身上。

“医生,叫了。”蓝俄佬蹩脚的因布语并没有削弱丝毫从他身上散发的血腥戾气,礼貌平淡的态度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副队长挂掉电话,看到蓝俄佬拉开凳子,坐下,一脸心疼开始擦他的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班第一天就把同事揍进急诊,蓝俄佬一战成名,在‘火舌’内响当当人物。

当然,其他人更多的是对他抱有消极看法,谁不知道‘黑火’小队内那几个刺头,和非洲大草原上专门掏肛为乐的斑鬣狗似的,阴险毒辣而沆瀣一气。

喝倒彩看好戏的人群中少不了暗暗钦佩蓝俄佬的人,多半也被那几条斑鬣狗咬过,平时见到几人恨不得护住屁眼绕远了走,阿列克谢的反击无疑是可歌可泣的丰功伟绩。

阿列克谢对于被当做茶余饭后资谈笑料的事并不介意,对于几名刻意示好强行将他认为是同伴的人也没兴趣。

即便是站立在舆论漩涡,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手中枪身开枪时的震动,子弹弹壳嘡的一声清脆飞出,命中红心。

休息时偶尔听到雇佣兵们提及小少爷的名字他才会猎狼般竖起耳朵,尖锐而艰难地捕捉内容。

每天刻苦训练的生活实在是乏味,雇佣兵们总喜欢用八卦笑料调剂枯燥,对于语言不通的蓝俄佬来说,他的日子比晒干的牛粪饼还要干瘪且不容靠近。

事情是白喧出面解决的,白大少对此并无惊讶,波澜不惊到就像早有预料。为几名受伤的雇佣兵付全部医药费,也给阿列克谢合适惩罚。

蓝俄佬下手不知轻重,为首的刘发被打到残疾,这辈子估计要和雇佣兵职业无缘,剩下两个也伤的不轻,得休养好一阵,恐怕之后也只能调岗到相对轻松的保安部门。

阿列克谢不得不完成三人原本接手的任务,这是他理当承受的惩罚。当然雇佣金没有。

其他人听到这样的惩罚结果后,纷纷认为这次裁决蓝俄佬受到了很大包庇。虽然刘发几人挑衅是真,但毕竟没有出狠手,阿列克谢伤人是真,却几乎没有得到算得上警戒意味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之后好一段时间,大家看到他路过,都会轻蔑鄙夷地在背后小声说:“看到没,人是小少爷的男宠,有人罩,啐,软饭窝囊玩意儿。”

这些话自然落不到白嚣耳朵里,作为诋毁言论的散播者,白喧很好的做到借刀杀人,滴血不沾。

阿列克谢工作繁忙的日子里,白嚣吃喝玩乐,做舒舒服服的纨绔子弟,不过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过太久,乏味发腻,他想找点乐子。

出国三年,高中时认识的朋友并没有生分多少,不过吃了一顿饭时光好像回到三年前,埋在试卷堆,端着饭盆毫无仪态的抢饭。

最艰苦却又最酣畅的高三,所有人都沉浸在闹哄哄的蝉鸣声里,用不切实际的美好畅想抵消着高考紧张压抑。

可惜白嚣终究没能完成那场决定人生轨迹的考试,他被迫离开,像不可见光的小耗子躲在阴影中,独自度日。

一起经历过纯粹无杂质的并肩作战,就像从无硝烟战争中凯旋而归的战友。那种感情,在往后的任何场所,任何关系中都找不到。

少小离家重返家园的实感,终于真实了些,比站在爸爸坟墓前那一刻还要真实。

每天拉人出来玩实在不是不像话,何况温瑞还是苦逼大二狗,期末临近,哀嚎连天,白嚣白小少爷纯粹是就读大学所在地发生一系列暴力恐怖事件,人人自危,连同学老师都上街游行去了,他哥为了安全考虑,把他接回国。

白嚣在等转学办下来,之后继续在当地最好的大学念书。

白嚣只好跟着简桑去街头闲逛,逛累坐在露天桌点杯咖啡坐着。今天天气不错,怪暖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叔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简桑眉头突然皱起来,看起来不太高兴,白嚣刚给阿列克谢发完照片,一道陌生身影插到两人中间。

白嚣听到对方算是礼貌地询问他是不是白二少。

白嚣不明所以,面露警惕,对方立刻自报名讳,说自己刚好住在附近,白大少提供了他们的位置给他。

白嚣艰难在记忆中翻找,终于想起那么号人,他哥给他的相亲候选名单中人员复杂,加上他离国三年,一点不认识也是正常事。

对方毫不客气在对面坐下,眼神从头到尾就没离开白嚣那张明媚艳丽的脸。简桑手指躲在桌台下,小小拉拽白嚣,提示他走人。

白嚣是个顽皮性子,正无聊,玩具来了。

对方长相还想,衣着品味也不错。出于礼貌,白嚣又点了一杯咖啡给他。

两人前五分钟交谈甚欢,毕竟年仅20岁的小少爷貌美健谈,和陌生人短暂聊天不成问题,绝对不让话头落地上。

但越到后来,白嚣越是索然无味,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终究和小年轻有些代沟,言谈泛泛,举手投足间都是中年男人的盲目自信和自吹自擂,急欲像漂亮的小少爷展示他的魅力般,将自己数段感情经历里的前任如数家珍都数落了一遍。

得出的结论便是,白嚣好,她们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脚趾扣地最紧的时候,面上戴的笑却最是明艳,白嚣说:“谢谢夸奖,您也很不错,魅力出乎我的想象。”

男人并没有听出白嚣话语中的咬牙切齿,权当做对方接受自己对他自以为是的夸赞,装着胆子对白嚣评头论足:“其实你已经很漂亮了,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不过男人还是要有些阳刚之气,你看你的手指甲就有点长,以后我们上床很可能会抓伤我,还有你的口红抹太艳了,很不守妇道!平时涂粉色那种就行……”

男人唾沫横飞,喋喋不休,从头发丝不满意到脚趾头,局势开头是‘我不满意’句式结尾是‘这样我才喜欢’。

白嚣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端着咖啡掩饰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简桑听得怒火三丈,他是惯被欺负,也是惯被所有人揉捏形状从没有自我的人,白嚣被这般对待,他却坐不住了。

“嚣嚣我们走吧。”简桑狠狠瞪一眼对面的男人,要拉白嚣走。

白嚣喝光咖啡,不浪费,他优雅地用纸巾擦拭唇瓣,白纸上分明没有一丝脱落的脂红。

“要走了吗,我可以开车送你们。”男人跟着要起身。

“不用,我们有司机呢哥哥。”白嚣将纸巾揉作一团,狠狠扔在垃圾桶里。

“我家离这儿蛮近的,不如去我家坐坐吧,我看你穿的蛮少的……”男人趁机上下打量着白嚣全身,啧,脸长得这么漂亮,可惜奶子没有,不过脱光了也是很耐看的……

白嚣抚了抚耳朵上带着的骨传导耳机,轻轻呼一口气:“真的不用了,我还有朋友在等我,要是你再耽误我的时间,他可能恨不得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裹在黑皮手套的手指比划着开枪姿势:“砰——。”

男人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来摸他脑袋:“调皮的小妖精。难道还和其他男人有约会吗?”

白嚣没有躲开,明媚温暖的冬日下,他眯起的眼睫闪动如蝶,唇瓣血一样动人。男人手指刚碰到白嚣脑袋,不知何处传来闷响,一枚子弹穿过他头上帽子,有嫣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

男人脑神经还未反应过来,西装裤裆部已经被尿液浸透。

“哈哈哈,他吓尿了。”白嚣轻轻拂开那只手,男人脸色苍白踉跄跌坐在地上。简桑吓得紧紧抱住白嚣,听到对方艳丽如毒蛇的冷笑。

“呼,好讨厌,比我亲爹爹味还重。”

“他、他不会死了吧?”简桑如惊弓之鸟,一扭头,那个男人惊叫着连滚带爬离开现场,引起附近路人频频回头。

“爬的比蜈蚣还快,看来是没大问题。”白嚣伸了个懒腰,把简桑拉走,“回去吧,浑身又油又腻,难受死了。”

*****

阿列克谢刚做完任务,扛着狙击枪正好受到白嚣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在附近找了最好的狙击点,静观其变。

开枪当然只是吓吓那个混球,只是让他脑袋擦破一层皮,透过耳机,男人对小少爷的指手画脚和潜意识鄙夷都听在他耳中。

他一个字也听不下去,如果不是对面靠太近,会有血溅少爷脸上的风险,他更倾向于一枪把那只大嘴巴油腻蛤蟆毙了。

周猛把车开到一处拐弯,戴着口罩浑身擦黑的蓝俄佬背着狭长枪箱挤进车厢。

简桑不得不将两次枪击联系起来,对杀手的本能恐惧中掺杂着一丝扭曲诡异的感激。

“真棒。”白嚣抱着阿列克谢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在对方口罩上亲了一口,“今天工作忙完了?”

“嗯。休假。”杀了好几个人,有些累了。

“好呀,我都要闷死了。周猛,开车去Alex家。”白嚣将黑色口罩抓下来,将蓝俄男人完整英挺的脸露在空气中,红唇勾起,“让我看看嫌疑人真实面容。”

两人的互动削弱了那一枪的冷酷残忍,简桑柔和下来,心里想,枪只是武器,如果拿枪的人是为保护,那不应将他列入惧怖之物。

“到时候直接送我去画室吧,今天就不去白家了。”简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有些疑惑:“你不是说今晚要给那个谁做爱心汤吗?咕咕掉?”

简桑看着白嚣天真无邪的脸,又想到一小时前和白喧争吵他让中年男来搭讪的事,圈子里谁不知道那男人是出了名的花心油腻,竟然还直接推到白嚣身上。

简桑实在是很不舒服。

“画室突然有些事,下次吧。”简桑伸手揉揉白嚣脑袋,“以后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就直接走人,某些男人就像一坨狗屎,你只能绕开,不能期望他有自知之明跳进粪坑里躲过去。”

白嚣闻言嘎嘎大笑:“头一回见你那么生气。其实我根本不怕他怎么样,只是想看看他有什么花样,还是那几套,评头论足,贬低,夸夸自谈,我还遇到过造我黄谣的男人,那时我才多小啊……”

简桑蹙眉:“你呀,都不知道该说是心大还是摆烂了。”

将两人送到小出租屋后,简桑和周猛在车里聊了起来。

“嚣嚣心眼其实并不坏,只是从小学会有恃无恐。就像小男孩得到一把手枪,他摸索着开枪,却不知道这一枪下去,是打中平平无奇的石头无事发生,还是击碎人头盖骨闯下大祸。”

周猛跟着点头:“小少爷必须有人管教,离他真的成熟,还太远。”

一块乌云飘来,将白色冬日遮掩。白嚣跺了跺脚,等阿列克谢打开小出租屋陈旧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每次开这扇门,心里都有愧疚。这扇门实在是太窄,太矮,他挤进去的时候像一头黑熊。白嚣却玩世不恭,在他开锁时,把手指凑到他保暖夹克下。

“我要喝大骨头汤,说好的大骨头汤居然飞了。”白嚣咬牙切齿。

“好,还有吗。”阿列克谢赶紧将人拉进屋,屋里暖气还是不太暖和,但他买了一台油汀,连忙插上。

“还有……还有老公的大鸡巴。”白嚣踮脚,抱住蓝俄男人脖子,用力嘬唇瓣,阿列克谢眼神闪过月色,身体柔软下来,抱着小少爷低头深吻。

“嗯……嗯唔……”枪匣子还背在身后,沉甸甸,阿列克谢的身上似乎有抢油味道。白嚣舌头尽情在男人唇齿间游曳,调戏,最后却被上钩反攻的男人压在墙头,托着后脑勺更用力侵犯着口腔。

“嗯唔……”

身体终于暖和起来,甚至有些不自然冒汗。阿列克谢松开唇齿,依恋轻咬小少爷红润的嘴唇。

“我和其他男人喝咖啡,吃醋没?”白嚣双手捻着男人衣襟,享受过热吻的脸粉红,连眼神都风情万种。

“有点……当时真想把枪子儿再往他的脑袋下面偏一点。”

阿列克谢刚收回去的舌头又钻出来,不甘、偏执,再度顶开小少爷贝齿,试图从中找到他未曾参与品尝的咖啡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乒乒乓乓,武器和衣物纷纷从身上卸下,白嚣被蓝俄男人压在单人床上,狭窄小床根本容不下两个成年男人恣意舒展,可被情欲操纵,谁也顾不上那么多。

“啊……Alex……等等……”白嚣裤子直接被脱下来,阿列克谢毫不客气将硬的发痛的阴茎插进去,意外的是,将近一周没有肏弄的穴又湿又软,松的让人怀疑,阿列克谢心里瞬间不是滋味,用力顶着滑嫩的阴道耸动起来。

“啊……啊啊……好粗……”白嚣好一段时间没和阿列克谢做了,此时此刻竟然觉得对方的尺寸是如此难以适应,蓝俄人紧紧抱着他,饥渴霸道啃咬他的脖颈,同时迅快粗鲁抽插鞭挞紧吸阴茎的软肉,空气里满是淫荡燥热的水响、肉响。

“嗬呃……嚣……想你了……”

哪怕你在我离开的时候敞着身体让其他男人进入,恣意抽插了。

阿列克谢完全无法克制自己,他满脑子只想一件事,把属于他的尺寸形状再次弄回来,他像疯子,发疯的雄狮。

“哼呃……Alex……”白嚣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中,腰被男人燥热宽大的手捧起来,高高抬起屁股,粗实沉重的肉刃不断进出他娇嫩穴道,无套摩擦着水淋淋的肉襞,磨出一连串白沫堆叠在肥嫩的阴唇口。

“哈啊……不要……不要后入……嗯啊……”白嚣很快被肏得哭了起来,肩膀一块肉几乎被撕掉,他是被恶狼撕咬的绵羊,企图用动人诱惑的啼叫唤醒恶狼的良知。

阿列克谢用力一顶,直接肏穿他娇嫩柔软的子宫口,白嚣哭着尖叫,哆嗦,被男人报复性的快速进出拳头大的小肉袋,在恐惧被内射的阴影下,男人猛地拔出阴茎,暂时结束惩罚。

白嚣趴在床上颤抖,逼痉挛着哆嗦,骚逼一股一股喷出高潮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将他翻过身,捞起两条长腿,将肉红硕大的畜根再次顶入。

“啊!好深……”白嚣两条嫩腿在那瞬间狠狠哆嗦,被男人肏入撑满整个阴道的感觉满足又踏实。他抓着阿列克谢粗壮的手臂,感受着男人肏弄他时鼓胀热勃的肌肉。

“来之前自慰了?”阿列克谢面上镇定自若,哪怕鸡巴一秒数次在白嚣的阴道中迅快进出,小少爷那娇嫩肥硕的地方变成撑松的鸡巴套子,被捅得褶皱消失,肿成嫣红。

“哈啊……啊啊……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出去和别的男人搞了?”白嚣噙着泪珠的眼神明亮起来,有种让阿列克谢愤怒的看破感,小少爷双手不断抚摸着男人强健的双臂,在剧烈的颠簸中欣赏他完美性感的肉体。

“戴套了吗。”阿列克谢说着,更加粗犷疯狂地用无套鸡巴插着白嚣的子宫,可怜巴巴的子宫颈撑得胀痛久久无法回弹。

白嚣哭着尖叫,腿脚搭在男人肩头,脚趾蜷缩,两颗小奶子巴掌大,在剧烈的肏弄中前后飞奶。

“啊!啊!——啊……”

白嚣感觉自己要被男人肏死了。

“戴没戴。”阿列克谢的语气还是那么镇定自若,和凶狠残暴的下体对比惨烈,小少爷被肏得呻吟破碎,连哭也不成调的样子让他心软下来,阿列克谢将龟头退出死死夹着他的子宫,转而缓慢在阴道浅出深入。

白嚣弹了两下,后背紧绷,随着性交摇摇晃晃的小鸡巴射出一泡浓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哈啊……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白嚣眯着漂亮的眼睛,伸手要去抓阿列克谢硕大的胸肌,那两颗红色奶头一直晃来晃去,他都要晕奶了。

阿列克谢总是在过于明晰的询问前闭嘴,本能逃避,他究竟再问白嚣什么呢,自慰时有没有戴套?和别人做时有没有戴套?

白嚣说得对,他总是前后矛盾。

阿列克谢不想问了,他低下头,用力亲吻着此刻属于他的小少爷。腰胯公狗打桩般摇晃出残影,白嚣的呻吟被磨得不成样子,犹如他的阴道被男人顶的又涨又热。

“嗯呃……”再多片刻的享受也不行,阿列克谢抽出阴茎,抵着红肿松弛的穴口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

白嚣缓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我最讨厌别人怀疑我。”白嚣玉一样的脸上淌着细汗,像一层釉。薄红晕在两颊,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愠怒。

“不能一直看着你,我很没安全感。”那一巴掌不疼,脸不疼,可他的心却疼的快要裂开。阿列克谢蹙眉,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全副武装,铁石心肠,在小少爷面前,不过是纸老虎。

“这也不是你污蔑我的借口。”白嚣定定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也看着他,银灰眸子里有说不出的话语。他几乎脱口想说,我爱你,可是我们之间算什么。还想说,他其实心眼小到少爷多看其他人一眼都会嫉妒到发疯。

可他说出口的,只有沉默。

“这么久没见,我还以为第一晚能过得舒舒服服的呢。”白嚣率先移开目光,尖酸中有挥之不去的失望,“之前是你说,要和其他男人睡之前提前告诉你。”

“我像是敢做不敢当的人?”白嚣没有发类似的消息,一直在和老朋友玩。

阿列克谢低下头,像条野狗被直接进踹阴沟,彻头彻尾落魄到底。

“对不起,我们好好度过这个周末好吗。”手指轻轻滑到白嚣手边,覆盖上去,小少爷推开,又被男人抓住,这次怎么也甩不掉。

白嚣扭过头,没说话,眼角委屈地湿了。

“……我要加菜,不仅要有大骨头汤,还有番茄炖牛腩。”小少爷鼻音厚重的说。

“好。对不起,宝贝。”阿列克谢很珍惜小少爷难得给的梯子,顺势下了。他将人抱住,鼻尖贴着汗热纤细的脖颈深深嗅闻,段日不见,他和少爷都很珍惜,不想因为误会杀死难得的拥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五官被那只愠怒的脚踩得东倒西歪,壮狗却毫无怨言。

带着怒火的触碰冷漠躲避好,至少感情余温尚在。

发完脾气,小少爷气哼哼收回脚,嗔目凝视面皮蹬红的男人。

“嚣,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冷脸色。”阿列克谢再次认真道歉,不管当时情况究竟是如何场面,他本能地顺着小少爷思路来,包揽过错。

人是他宠坏的,受不得一丁点他情绪上的冷落。这种局面对于阿列克谢来说是烦恼居多还是得逞居多,恐怕是后者。

白嚣不算太难哄,至少一点服软就能软脾气。阿列克谢听到小少爷那秀挺鼻子里吭出小团闷哼,顺杆上爬,抱住他。

“别抱我!”白嚣装模作样推了几分,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箍在男人怀里。

“对不起,我只是……”阿列克谢将唇瓣贴着他耳根,把热气一股脑灌到小少爷脑袋里,烘的他脑袋晕晕,什么都过节都能迷糊了,“觉得自己好卑劣。”

白嚣神色一愣。

“想好好照顾你,让你在我身边也能过上幸福日子。可却完全满足不了嚣的日常开销,还起了让你和我一起吃苦的念头……太卑鄙了。”

太卑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四个字,念得轻轻,却如重千钧。阿列克谢所言非虚,这是他的真实感受,难以启齿。

“……”白嚣表情像打翻的调料,五味杂陈。半晌,他别扭抱住男人壮实但颤抖的肩头,拍了拍。

“其实……其实那些东西也没必要买,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白嚣吐一口气,阿列克谢太自卑了,他哪里知道花自己的钱能让这个男人联想到另一茬事。

“少爷。”壮狗将脸庞埋在小少爷白皙纤细的颈窝,尽情嗅吸气味,“我会努力工作,让您幸福。”

“你乖乖待在我身边照顾我就已经很幸福了。”白嚣被他哄得团团转,嘴里飘飘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头,虚伪还是真心,他那闹哄哄的脑子也分不清楚。

“不够。还不够……”阿列克谢抓住他的手,死死贴在自己滚烫膨胀的胸膛上,“我想让少爷……由内到外认可我。”

壮狗言之凿凿的样子令白嚣发笑,狼狗叼着肉骨头哼哼唧唧求主人夸奖似的,至于主人究竟认为什么才是最棒的他不知道,他只有一根历经危险撕扯叼回的肉骨头。

阿列克谢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他刮目相看吗?好可爱,就像一头野兽用最原始的办法展露他流畅结实的肌肉,企图以此博取配偶欢心。

花言巧语,惊喜浪漫,他不会。最廉价的博取欢心的方式,他不会。

白嚣为他满腔粗暴莽撞的讨好而动容,他的野兽,敛着爪牙咬着尾巴卖弄可怜的野兽。

“好啊。”白嫩双臂抱住男人粗红脖颈,那双手被富贵家庭养的白玉无瑕。白嚣咬他下巴,低喃,“Alex全方位展示给我看看,你有没有能力让我托付终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让男人听清,心潮澎湃,又故意不说完,害他抓耳挠腮。

挑衅撩拨的后果时兽性大发,白嚣每一个不清不楚的大饼,阿列克谢都吃的热血澎湃。

万一这次是真的呢。

咬在他下巴的唇齿松开,换了个位置迫不及待咬中下唇。阿列克谢垂着睫毛,投入和小少爷激情汹涌热吻。

“嗯唔……”白嚣像煮熟的鸡蛋,被男人三五下剥掉外壳。

修长白嫩双腿被掌肉掰开,露出闷湿肥腻的小穴,热吻令人喘不过气,白嚣闭眼,在男人插入的瞬间濒亡蝴蝶般抖动鳞翅。

阿列克谢最近几次性爱越来越饥渴,粗暴,有点不知好歹的意思。粗重肉红阴茎长驱直入,在湿滑紧致的肉穴中无套抽插。

“嗯唔……”重重一顶,白嚣那饱受鞭挞的子宫颈撑松绷紧,宫口遭受狠击,越是狂热,小穴吃的越紧,呻吟尽数断送在波浪般交融激荡的唇舌后,唾液多到来不及吞咽。

阿列克谢吻了他很久,舌头抽插,鸡巴也抽插,白嚣揉来揉去,腿肚子挂在男人肩头用力颤抖。

“啊……哈啊……”那条恼人宽厚的舌头终于抽出去,被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得以破土而出,白嚣水雾蒙蒙瞪他,小包子般的乳肉被男人攥在掌心,乳鸽般揉弄。

“嗯啊……啊……嗯嗯……Alex……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操烂的……”小少爷乳肉小小两只,根本无法满足男人那粗厚有力的大手。阿列克谢低下头,冷淡镇定的脸裂开一线不满足,伸出舌头舔舐扇打虎口处钻出来的粉红乳头。

“啊啊啊……”白嚣屁股被男人沉甸巨量的狗鸡巴蛋子摔打疼痛,奶头也被舌尖扇得小电流乱动,未关紧的房门放出两人毫无廉耻的交媾声。

阿列克谢基本上不咬他,至少不咬太敏感的部位,怕娇生惯养的少爷疼。他只好埋着头,一口一口舔,把肉球舔得水润饱满,像晨露中傲然挺立的膨大浆果。

呼吸粗粝滚烫,吹得小少爷胸膛发红。

白嚣再也受不了了,双性人浪荡的身体压根受不了屌大人猛的壮汉奸淫,他渐渐忘了是谁主动,老觉得是阿列克谢再次强奸了他。

强奸、不顾他的意愿肏他,这样的行为算不算危险、玩火?可他为何在阿列克谢的侵犯下如此兴奋。

他喜欢……喜欢把对方勾引到欲火焚身,偏偏欲拒还迎,看他发狂地挺起性器。

白嚣在剧烈颠簸中甩出舌尖,饵料似的滴着唾液。阿列克谢猛地把鸡巴抽出来,喉底嘶嘶喘气,缓解想要内射子宫的冲动。

“啊……还要……老公……”被肏爽的双性人也不管什么危不危险,叉着骚浪软烂的逼追上去蹭湿漉漉的龟头。

“呃……”阿列克谢用力弹了一下,壮躯猛震。小少爷这副淫荡求肏的样子惹得他眼底猩红,仅存的理智声嘶力竭呵斥他,不能再让小少爷遭受数年前的罪。

“操后面。”阿列克谢把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的小少爷翻了个身,得到对方不满意的哼唧,挺着湿漉漉的肉棒再次进入,身下堪堪一抱的身躯用力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昂啊……老公……”白嚣那可怜巴巴的小嘴,早就被肏到一碰就湿,男人把龟头顶上来,立刻委屈乖巧张开,含进去巨物。

阿列克谢蹙眉,抿着唇线畅快挺入,小少爷受不了地抖着腰肉,他只好抱进,伏在小少爷后背一耸一耸抽动。

“嗯呜呜呜……你坏死了……!”白嚣被肏得肛门都要裂开了,两条腿软成面条哆嗦。阿列克谢手臂粗壮有力,勒在他肚皮上像束腰,白嚣呼吸艰难,屁股给肏得秋千似的来回荡。

“啪啪啪啪啪啪——”

身后撞击声又凶又急,像被一口气畅快打出的子弹,白嚣奶头跟着节奏挂在胸前一甩一甩,摇得有些坠痛。

“少爷……少爷说我坏,是喜欢的意思吗……”

阿列克谢故意咬他脖颈,还咬得轻轻的,一点也不解馋。白嚣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脖颈血管上摁。

“用力干我啊你这条笨狗……啊!把我当小母狗一样肏……啊……”

“肚子干成……干成你的狗屌形状……啊……是不是、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嗯呜!”

阿列克谢被小少爷说的都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想过。我喜欢服侍少爷。”

阿列克谢挺着结实鼓胀的腹肌,加快身速,肏得软屁股小少爷臀尖肉压扁,白花花的肉饼一样乱颤。

“你撒谎……啊啊……你敢说……你敢说你没有把我……意淫成、成你的小母狗过?”

白嚣牙尖嘴利,被顶的牙关颤抖,还不忘扭过头得意又湿漉要看阿列克谢为难模样。

男人脸板着,很严肃,肏他的时候眉梢都不带动弹。白嚣凑上去亲他,阿列克谢终于蹙了蹙眉,无奈和他对视。

“好,我承认,我有过。”

阿列克谢嗓音嘶哑到不行,承认这种大逆不道难以启齿的事,耗尽他所有力气。

白嚣得意笑出声,去摸他苦恼的脸,伸舌头模仿小狗舔他,屁股被撞得又重又麻,阿列克谢突然闭上眼,不让他看混乱阴沉的眼色。

男人射精前的表情性感极了。紧紧抿着唇,冷峻面孔绷紧,一滴汗水顺着蓝俄特征的高挺鼻梁滑下,连呼吸都是销魂享受。

“哈啊……嗯呜……好多……”

白嚣屁股一抽一抽,源源不断接纳着他的公犬在他肚子里排射精液,他尽量敞着屁眼子,弯下腰肢,把肠肉当做精壶,妄图一滴不剩的吃干净汹涌而出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撅着屁股努力吮吸肉棒的放浪姿态惹红男人眼底,将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狩猎心态刨出根茎。

阿列克谢伸手,单手捏着被撞得发红肥臀一角,顺着细腰下陷角度用力,小少爷被肏得喔圆的屁眼子花一样翻开在他眼底,仍旧不留余力绞吞。

“嗯……嗯……”白嚣被男人手指捏痛,转过小半边脸,眼神湿漉风情又迷惘盯着男人粗大指节看。

阿列克谢在看他的屁股吗,看他怎么吞鸡巴的样子,好认真。

他就那么摇着屁股,敞着骚洞给男人看。

毫无遮掩的放浪感堕落至极,白嚣呼吸急促,感觉肚子内才射过的畜根又被他勾得硬起来。他向来不喜欢被床伴当做肥美多汁的猎物,可阿列克谢这样看他,隐忍,胀痛,他怎么能不更尽兴。

“老公……你在看什么呀……”

原来发骚取悦男人真的能得到一种病态的愉悦。

前提是禁欲自持,插着他屁眼还岿然不动的冷淡男人。

这种自毁式的取悦,是撕破男人冷静防御的强有效攻击。白嚣得意到眼尾飞挑,狗爬在男人眼底掰着屁股继续吞吐贤者状态的鸡巴。

“啊……啊啊……好痒,里面痒……”保养得当的脚连脚趾都珠圆玉润,颗颗蜷缩,小少爷尽情冲击着壮狗隐忍防线,肚子里灌满的浓精奶油似的被操出来,糟糕流淌在交合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

不知危险的挑衅终于撕碎理智,白嚣只觉屁股里面按兵不动的大屌狠狠撞了一下,不知道深入到何处,肚子里痛苦涨热发出隐秘爽感,他惊叫着被男人宽大身躯笼罩住。

“嚣,我给过你机会了。”阿列克谢的语气很古怪,火热中夹杂着疲惫,白嚣后背紧紧贴着汗涔涔的胸肌,迎接他的是暴风骤雨般的狂操。

“啊啊啊啊!”白嚣在那一瞬间便后悔了,肚子一秒数次顶起狰狞突起。过量快感无法承受在体内炸开,他惊叫着挣扎,想要从阿列克谢视野里爬开。

“不要了!啊啊不要!”

屁眼被粗硬阴茎用毫无章法的角度和力度捅成烂洞,他手脚并用在床上爬,哭喊着淌着口水。

“嗬呃,嗬呃……”回应他的只有男人越发粗急的呼吸,和次次顶撞到肠胃的深度。阿列克谢稍微用力,上挑的鸡巴几乎把他屁眼子挑成椭圆状。

白嚣彻底软了,虫子一样摔在枕头里,浑身皮肉跟随可怖节奏波浪般涌动,干净床单上淅淅沥沥晕开一泡尿。

“还骚吗。”阿列克谢趴下身,抓着他小小软绵绵的鸡巴摸到他失禁流出的尿,嗓音粗粝到磨人耳朵。

“呜呜呜……”白嚣拼命推他小腹,毫无效果,反到惹得男人越发压抑,靠近,紧贴部位皮肉几乎化成一团,湿黏汗液摩擦成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骚了……不骚了……”白嚣闭着眼,崩溃摇头,哭嚎,“老公……老公别捅了……”

“要烂了……呜呜……骚屁眼要烂了……”

“乖,下次别故意把屁股摇得那么圆。”阿列克谢贴着他颈窝,深嗅汗水浇灌的香气,磁声喃喃,“老公会忍不住。”

恐怖的奸淫终于温吞缓慢下来,以白嚣喜欢的节奏和深度继续。白嚣哼哼唧唧缩在阿列克谢怀中,被男人肏成小小一团。

阿列克谢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肥肉都把自己烤的油香四溢撒好孜然塞他嘴巴里,不一口吃干净,有些愧对盛情。

屁眼不知道承受多少次发泄,白嚣肚子涨成一颗小球,难以承受的肠肉发出咕啾咕啾哀嚎。

阿列克谢抽身而出时,小少爷满脸涕泪,眼神失焦趴在床上。欣赏片刻战利品,蓝俄男人满足凑上去亲吻被唾液浸润的红唇。

帮忙收拾屋子的人已经离开。阿列克谢将小少爷抱到浴室,船一样的身体承载对方,抱着人一起泡在热水里。

床上话小少爷从来不当真,可那一声声甜津津的‘老公’,他已经戒不掉。

这次小长假之后,他会下一处险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订金便数额高昂到让他补齐购房金,成功后,那笔不菲金额够他好好挥霍一阵。

当然,这些事他不会告诉小少爷,少爷要是知道,一定会生气。

若他在任务中受伤,少爷会心疼他吗。

阿列克谢将人擦干净身体的小少爷抱回床铺,掖好被子。接着坐在窗边独自酌酒。

好想亲耳听见嚣说爱他。

可日子这么不愠不火下去,快乐和那层窗户纸并存。如果他这次真的出了意外,嚣会抱着他的尸体哭着说出来不及道明的心声吗。

“不会。”一杯烈酒酌尽。

阿列克谢看着陷入沉睡的双性人,被酒精麻痹的眼神刺痛。

“我太爱你了,嚣,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在任务里,你不会收到我的死讯,我会让他们骗你,就说我……终于想通,离开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嚣最后还是将那些昂贵却不实用的家具电器退了,唯独留下舒服风情大圆床。

阿列克谢很高兴,虽小少爷不明白自己退让的举止代表着什么,但他知道。

少爷愿意为他做出改变,这已是难能可贵。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的蜜里调油,走到哪儿都会被认为是热恋中的情侣。

即便他们之间从未有谁为这段感情正名,也从未认真辩证过白嚣所说的、就算结婚也和他照旧在一起,诺言是否不食言。

上不得台面的男小三,这大概就是小少爷为他未来铺设好的前路。

阿列克谢不会耻辱,只会嫉妒,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先来、他陪伴。可到最后,他只能做地下情夫。

无从拔除的念头让在他此刻享受和白嚣纯粹感情时也不由自主夹杂阴郁,随时随地刺痛他心头,哪怕他们接吻,做爱……

在失去白嚣的三年间,阿列克谢无时无刻不在想,只要能重新回到少爷身边,只是看着他,他便人生满足,他不贪妄了。

事实上,人确实会变,何况是他这么贪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介意被冠上肮脏骂名。

只是每每想到被其他人分走小少爷的爱和注意,他胸膛像被斧头破开,生挖出肺腑般难受。

阿列克谢想更多侵占小少爷的生活,当然,他会伪装得很贴心温柔,裹上一层厚重无可拒绝的爱意。

之前工作分开的思念,在小假期能尽情用热情舒缓。白嚣去新大学看看,阿列克谢也寸步不离跟着。

白喧给A市最好的大学捐了一栋图书馆,小少爷的转学事宜便此迅快办理下来。

A大面积宽广,校区优美。现在正是考试月,挎包来往于旧图书馆的大学生特别多。

学生们匆匆在两人身边路过,唇红齿白冷艳小少爷和旁侧高大强壮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引起频频观望。

白嚣见阿列克谢紧张到手指尖都在抖,这才换了条僻静路,带他在树林长廊坐下。

今日天气不错,有阳光,两人贴身而坐,隔着手套绞握的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任何小动作。

“好有校园小情侣躲着谈恋爱的感觉。”白嚣自然将身体靠着壮男人,对方浑身肌肉顷刻绷紧,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以可靠一面展现给他依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阿列克谢喉音低沉,口罩被白嚣径直取下,呼吸在冷空气中显形,水雾般弥漫在一起。

阿列克谢皮肤很白,因为寒意,面部晕出淡淡红色。白嚣笑眯眯凑近,紧紧勾住他眼睛。

蓝俄男人羞赧低头,睫毛扑朔。

“以后我在这里读书,你在那边工作,要是有男生和我告白……”白嚣才吃完糖果,嘴里飘出淡淡水果味道,阿列克谢脸上红色迅快消失,抿着唇肉,怔怔看他。

相扣的手猛地夹紧,白嚣用力掐了掐他。

“Alex。”

“嗯。”蓝俄男人再次低头,鼻尖微红。

“你……明明能考上大学,为什么不去读书?”自从在阿列克谢家里发现他自学成人高考后,白嚣便偷偷问了伯母和瓦格夫。

阿列克谢很早便辍学跟在父亲身边学习本事,但私下并没有放弃学习,好在他聪明,踏实,高考成绩远超过一本线。

白嚣紧紧看着他,察觉到男人眼神里闪过的一丝意外,好像压根不明白小秘密如何被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阿列克谢一直都知道的,在蓝俄时放在书桌里的东西,就是故意让白嚣翻的。

“我……我想参加因布的高考。”阿列克谢支支吾吾,难以启齿,“一直没找到机会。”

白嚣眼神漾动,福至心灵。他捧住壮男人被揭开小心思后羞耻的脸,心情好地勾起唇角:“你在等我?”

踌躇片刻,男人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嗯。我当时打算,不论你是回来工作,还是回来读书,都考离你最近的学校。我……我就是想……”

离你近一点,看着你。银灰色眼眸饱满深情看他,火星子在白嚣心尖溅落。

“你这个笨蛋,要是我一直不回来,你就直接放弃提升学历的机会吗?”白嚣不由自主想到亲哥用低学历讥讽阿列克谢的模样,配合壮男人老实巴交的表情,怒意上头,“要不和我一起读A大吧。”

“……”阿列克谢面上闪过一丝向往,“我会努力考进来的。”

白嚣刚想说走后门,一想到亲哥那副嘴脸,八成是不会帮这个忙的。

“嗯,我等你。”白嚣点头,抱住他,重重亲吻在男人冻得微发紫的唇瓣上,两人情难自已相拥接吻,用粗热呼吸温暖彼此。

热吻之后,白嚣小脸红扑扑的,拉着阿列克谢粗大的手小孩子一样摇晃:“再去逛逛吧,提前熟悉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点头,残留着咬痕的唇瓣散发出被滋润后特有的春色。

逛了一大圈,结果没走完一半。最终目的地是食堂,两人吃饱喝足后开车回家。

还没推开大门,白嚣迫不及待抱着壮男人索吻,阿列克谢扭过头和小少爷舌头纠缠,口水泽泽,手指熟练拧动钥匙,咔哒,开门声在两双耳朵内愉悦响起。

“刚刚在车里……就好想脱了你裤子骑上去……”屋子里很暖,白嚣呻吟着解开大衣,阿列克谢矮身用力啃吻任何唇瓣够得到的地方,白嚣急切解开男人皮带。

“啊……Alex……”身体直接腾空,被男人抱到鞋柜上做好。新鞋柜里摆着两双崭新拖鞋,一粉一蓝,俨然是小情侣标配。

阿列克谢掏出阴茎,迫不及待掰开小少爷腿心,挺着健壮腰臀用力一顶,白嚣惊叫着抱住男人脖颈,在臀肉在鞋柜上摇晃。

“啊……啊啊……嗯呜呜……老公……”

光是肏逼还不够,阿列克谢低头亲他,咬他,狂风骤雨般侵犯他的一切。呼吸出多进少,凌乱不堪,白嚣在粗暴迅快的抽插中,有种风雨飘摇的窒息感。

“嗯呜呜……”

他像蒲苇软倒在男人强壮矫健的身体上,像依靠,又像是牢笼,两条玉白大腿伴随节奏摇摇晃晃,噗滋噗滋水响淫乱在玄关处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抽出舌头,让小少爷喘气。再看时,面容冷艳的小少爷哭得梨花带雨,面上开着朵朵秾丽牡丹。

“要被肏死了……嗯呜……”

白嚣娇气地捶打他雄壮起伏的胸口,杀伤力为零,勾引指数暴涨。他从不知道自己在阿列克谢身下故作凶狠时多么娇嫩妩媚,自然也不明白男人为何呼吸更粗了些。

阿列克谢不爱说话,面色也仅仅是红了点。他沉声把人再度抱起来,不顾小少爷哭喊,边走边操。

“啊!太深了……嗯啊!”

“停下……停下呜呜呜……”

阿列克谢停在客厅中央,站立姿疯狂顶弄阴茎,白嚣惊叫连连,手脚并用扒拉住壮男人,硬邦邦的肌肉狠狠撞击他腿根和屁股,痛爽交织。

白嚣疯了一样尖叫。

“嚣,不是说在车上就想挨操吗。”陷入性爱的嗓音带着特殊沙哑,性感低沉,阿列克谢将鼻尖埋在小少爷项窝,拱蹭,贪婪吮吸,“好紧……龟头很舒服……”

白嚣鲜少听到阿列克谢说骚话,大窘,一只手挂在男人脖颈,一手捂脸:“嗯呜呜你闭嘴,羞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由自主笑了笑。

阿列克谢将人放在沙发上,新沙发是他和小少爷一起选的,两人第一次在沙发上激情画面历历在目。沙发套看起来还算一尘不染,但只有彼此知道短短几天内,沙发套被换洗过,因为不慎溅上去的淫水。

原本定好的做爱必带避孕套规定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男人粗壮沉重的鸡巴肉感十足,重重鞭挞在紧窄阴穴中的感觉令人沉迷。

白嚣圈在阿列克谢臂弯中,随着男人激情的夯击动情摇摆,娇嫩阴屄被拍击出咕啾啪嗒的水响肉声。

“昂啊啊啊……嗯啊……老公……”

白嚣有些受不了了,蓝俄男人气力和欲望有增无减,仿佛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柔嫩粉逼在肉刃来回摩擦中一抖一抖,没骨气喷出一股股水意。

“喷了……?”阿列克谢贴着他耳朵,询问声又粗又湿。

“嗯唔唔……”白嚣耳朵痒成红色,连带耳膜都酥酥麻麻,他噙着泪水娇滴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强壮侵犯的男人,脑里浑浑噩噩地想着梦幻。

要是一辈子和阿列克谢这么快活就好了,其实没有任何男人能取代这份炽热疯狂的快乐。他可以尽情享受着对方带给他的肉欲激情,又不用负担任何责任。

阿列克谢永远不会背叛他,永远在意他,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如此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屄一紧一抽,白嚣偎在男人湿热怀抱中高潮。熟悉的性愉悦犹如电流在下体炸开,指尖死死抓着男人后背,抓出一大片欢愉过剩的红痕。

“嗯……”阿列克谢紧紧闭上眼,在过于激烈的宫缩中缓下速度,阴茎将宫口撑得红肿不堪,犹如被一拳砸扁的粉红海葵,白嚣喘气声媚得像狐狸,想要射精标记的本能折磨着占有欲暴涨的男人。

“嗯唔……是不是……想射进来?”白嚣抚摸着鼓胀的肚皮,阿列克谢那根粗壮玩意儿被他剧烈咬合,卡在最深位置。

他伸手,湿漉漉手指抚摸着男人沾染汗液的眉梢。

“放心,不会让嚣怀孕的。”阿列克谢蹭着双性人漂亮纤细的手指。

白嚣眼神暗了暗,眼睫扑朔。阿列克谢等他高潮散去,宫口松开,才迅快把阴茎抽出来,冷抽着气,不太舒服地把精液憋住。

无套做爱是白嚣默许的,当然,阿列克谢也谨记着不许内射阴穴的命令。强忍射精欲望是很痛苦的事,白嚣也有男性器官,知道那种感觉。

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涨得发紫,龟头不断颤抖,阿列克谢还是有些忍不住了,刚拔出来,马眼处溢出点乳白。

白嚣有些不好意思,他第一次产生这种发自内心的愧意。明明是两人最爽的时候,他享受了极乐,阿列克谢却只能强行打断自己高潮,为他贪欢无套交配的行为买单。

“Alex……”白嚣再次蹭上去,用肥软小批蹭男人忍得痛苦的鸡巴,粗红龟头稍微贴着软烂穴口,便抖得厉害,他抓住男人鸡巴,要塞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别。”粗糙低哑嗓音几乎濒临理智崩溃。

“射进来吧。”白嚣脸蛋红彤彤,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还贪恋着被阿列克谢内射子宫的感觉,他里面突然很痒,迫切想要实施那份兴奋臆想。

“不行,嚣,别胡来。”阿列克谢抓住白嚣紧握他性器官的手,企图把龟头从淫穴抽出来,可他一动,白嚣便负气狠夹,他险些直接射出来。

“嚣,听话。”阿列克谢粗着嗓子哄他。

“嗯……不要,射进来,一会儿吃药就好了。”白嚣还沉浸在和阿列克谢水乳交融的美妙臆想中。

“伤身体。”阿列克谢低头吻他,眉头心疼皱起来,“我会心疼。”

白嚣浑身颤抖。

抓住瞬间,阿列克谢将人压在身下,从后穴后入,白嚣紧紧抓着男人圈在他肚皮上的手臂,小母猫一般撅着屁股,被粗鸡巴迅快干练操干。

“嗯呜呜……Alex……好深……嗯呜呜……”

“老公,老公操我……嗯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被养的很好,屁股又肥又翘,被男人摁在身下肏的时候狠狠撞扁,离开便迅速回弹。肠肉紧致滑嫩,任何插进去过的鸡巴无一不臣服在它的骚浪中。

阿列克谢把他的屁眼撑做大洞,肠肉死死箍在肉刃上,鸡巴套子似的随着抽插微微带出肛门,嫣红地再次塞回去。

“别哭了……”阿列克谢手掌稍微用力,小少爷轻飘飘的身体重重靠在他怀中,青涩软绵身体任由采撷,咬痕从脖颈延伸到胸口,又被含着乳肉大肆吮吸,白嚣腰间肉也被咬上几口,阿列克谢疼他。

汗液像液化纱衣,蒙在白嚣发粉的肌肤上,屁股酸胀难受,湿漉漉含着男人遒劲粗筋的性器官,阿列克谢的每次喘息和低吟都如此撩人,白嚣沦陷地心甘情愿。

被抵着肏开的结肠口接受精液喷溅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击打全身。

白嚣小腿肚子一抽一抽,阿列克谢射了很多,每一团精液都激情澎湃涌在他肠肉中。

白嚣满色潮红,心想,要是能把精液吸收,阿列克谢的基因是不是也能就此与他合二为一?

“……!”怪异狂热的念头一出,吓了小少爷一跳。

他怎么能幻想这么荒谬的事。

“嚣?”阿列克谢正在亲吻他的脊骨,一颗一颗的路过,白嚣身体僵硬瞬间打断他爱抚,壮男人故意将下体用力顶入小少爷肠肉,饱胀睾丸将屁股拍出啪的脆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好在你刚才……”白嚣回过神来,做的时候太上头了,要是真的怀孕,他和阿列克谢这样的关系……

是不是就得彻彻底底捅破窗户纸,给出准确答案了。

白嚣心里很乱,一方面他很喜欢阿列克谢,有时候竟然惋惜被亲哥使诈堕掉的孩子。一方面他又想多玩玩,他才20,不想太快进入婚姻,失去自由。

阿列克谢没说什么,了然摸了摸他汗涔涔的头发。

白嚣看着对方抿起的唇瓣,知道阿列克谢对他的事后反悔有些失落。

“下次我吃药吧。”阿列克谢向来都很宠他,知道他想感受被高潮内射的感觉,自然提出解决办法。

“嗯。”白嚣慌乱点头,脸色烧红,觉得挺对不起阿列克谢的,好像真的只是单纯把对方当做炮友在玩。

“还做吗。”阿列克谢口吻冷静了些,也没有伸手摸他,白嚣觉得有些失望。

阿列克谢为什么不反驳,不反抗他。直接拒绝他就好,为什么总是那么在意他。

他明明就是个坏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阿列克谢相处越久,他在三年间积累的恨意通通融化。他原以为这些陈年旧恨会犹如千年雪山经久不化,但他错了。

他最近一直在反省自己,可兴头上来还是控制不住。总无意识用恶毒行为刺激阿列克谢,故意在大学说会和男同学交往,故意不戴套要求阿列克谢把自己送上高潮,他看得出来,阿列克谢好累。

“嚣?”片刻得不到回应,男人心里都会无比暴躁,哪怕白嚣的逼还吸着他的屌,阿列克谢强忍狂躁,手指轻轻抚摸白嚣漂亮紧致的肌肤,“我,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白嚣吸着鼻尖,觉得自己好糟糕。他拉不下脸。

接下来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白嚣默默勾着他,沉默中接吻,性爱,从客厅做到卧室,在一次次登顶高潮中,那种想要和阿列克谢一辈子的欲望不断冲击白嚣理智。

好爽,明明和其他男人也做过,但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快活。

阿列克谢插他好厉害,想要把他撕碎般,偏偏又让他苟延残喘。

随着潮喷和射精,那种蒙蔽理智的快感如雾气散去,白嚣回归现实,他泪眼朦胧看着阿列克谢,他不敢肖想白头到老的可能性。

“到底怎么了?”阿列克谢浑身湿汗,眼神幽幽,都快急死了。

白嚣闭上眼,靠在他怀中。片刻,他嘶哑的嗓音说:“你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眼神加深。

“你说给我听一次,好不好。”掌心贴在壮男人厚实胸肉,隔着湿热汗液和胸脯,指头感受到对方狂躁不已的心跳。

阿列克谢没有立刻说话,反到下意识做出保守秘密姿态的抿唇。白嚣瞪大眼,用尽力气看他。

“我……我喜欢少爷。”他艰难开口。

白嚣瞬间变脸,手指捏成拳头,想给他一拳,最后还是忍住:“就这。”

“……”阿列克谢别开眼,片刻,眼神黝黑看他,心脏跳动到让他觉得有些痛苦,肺泡中氧气都来不及交换,他重重喘息,他不敢说。

他怕自己说出口,那些禁锢在灵魂深处的肮脏也随之全盘托出。他是个疯子,少爷喜欢的是他伪装出的老实温柔,不是他原本的模样。

“让你说喜欢,有那么难吗……”白嚣的失落隐约要变成失望。

阿列克谢突然狠狠咬住下唇,血从唇瓣溢出来,他努力思考,小少爷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处,如果,他说出来,现在能把人哄开心,以后会不会又觉得他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恶心地把他推开?

白嚣看着那滴嫣红流下,神情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表情痛苦,算得上狰狞。他紧紧闭眼,牙齿染出血色。

“Alex?”从不把感情当做第一位的小少爷,自然不懂一无所有只剩下对他满腔热爱男人,对一段感情的重视程度。

“我——我爱你。”阿列克谢闭着眼说。

白嚣一愣。

声音又细又小,和平时低沉干练的嗓音截然不同。像是演练壮胆,阿列克谢突然睁开眼,充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看他。

“我爱你,白嚣。”他一字一句,用力说着,五官严肃。

“……”白嚣从怔愣变得无措,隐约还有点怪异的逃避心理。他看着阿列克谢,直到气氛变得尴尬。

阿列克谢低下头,面上带着果然如此的遗憾。赌输了。

他用手抹一把脸,用脸躲在手掌后的时间调整表情。可他这次用了很久,白嚣甚至能听到从指尖后溢出的破碎哭腔。

“对不起,少爷,我失态了。”阿列克谢双手捧着脸,知道白嚣有些尴尬,他起身离开,有些受不了寂静的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小少爷的反复无常,可他这次再次犯了愚蠢错误,他怎么老是觉得,小少爷这次是认真的呢?

他好蠢。

他只是个用起来很顺手的按摩棒罢了。

阿列克谢头一回那么狼狈,白嚣先给他的伪装扎了个洞,诱骗他钻出来,他现在知道那只是不负责任的哄骗,想钻回去却发现容他伪装的壳已经被无情踩踏得稀巴烂。

白嚣想叫住他,一双看不见的巨手扼住他咽喉。

发不出声,他捂着咚咚跳动的心脏。激烈心跳声慌乱替他做出回答,他拦不住。

阿列克谢……说爱他。

爱情。

他和……阿列克谢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嚣攥着被子,辗转反侧。

理智告诉他应该去看看阿列克谢究竟是什么情况,可四肢灌铅,沉甸甸坠在床垫上怎么也动不了。

白嚣怒极。也分不清究竟在生气什么。心里没来由后悔做的时候怎么就上了头,非要问对方那种话。

人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怯懦不负责任的。尤其是白嚣这类享受着他人源源不断付出,从没有被索要回报的人。

窘迫和难堪以及陌生愧疚感在内心泛滥成灾,他拿起手机想了好几个话术,天真想将事情就此翻篇,可停留在阿列克谢对他嘘寒问暖内容的对话框,手指怎么也动弹不了。

好烦,得到诚恳答案为什么第一件事想到的居然是逃跑。

希望对方只是玩笑。

可如果刚才阿列克谢真的亲口补充,这是玩笑,他恐怕比对方脾气闹得更大。

一旦意识到灵魂中的糟糕、肮脏,白嚣难免会自我厌恶。只是现在他没办法厘清、解决,他甚至没勇气面对。

鬼使神差,他点开简桑头像。在他印象里,简桑好几次明里暗里提醒他要好好对待阿列克谢,别等出事后悔。

他像溺水者,任何飘过的救命稻草都不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三分钟后,简桑给了他回复,只是语气罕见的冷漠。

【如果压根不爱他,就别给他希望。你这样的行为完全就是戏耍他玩弄他,很有意思吗?】

白嚣瞧着屏幕上那段话,眼眶刺痛。简桑平时说话温柔,他压根想不到对方会说的这么直白。

简桑最近在和白喧吵架,心情很不好。白嚣拎着同样的感情态度来他面前询问,自然而然勾起对方不温柔回复。

哪怕白嚣再有担当一些,鼓起勇气说:“我没有想玩他,我会负责,我想请你帮我支个招和他和好。”简桑还能扭转态度。

手机攥到发汗,他也没有说出口。

郁闷至极扔掉一边,被子蒙头,干脆缴械投降做个彻头彻脑的逃兵败将。

白嚣乱成一团,阿列克谢情绪更差。关在卫生间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使劲儿往胃里灌白酒。

他真的不知道今晚要如何清醒着面对白嚣。

他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实在是太难看。

等烟头扔了一地,酒瓶也空了两只,混沌麻木的神经停止思考,他摇摇晃晃站起身,胃里翻江倒海,呕意汹涌,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灰眼眸毫无光泽,血丝爬满眼球显得阴冷诡异。踉踉跄跄漱了漱口,昏暗卫生间内水流刻意开得很小,不至于吵闹。

看吧,即便到这种程度,他该死的潜意识还在维护着小少爷。

阿列克谢扶着胃,缓缓走出卫生间。他从没感觉到原来自己已经破碎成这副模样。

在酒精作用下,他睡得很沉,一觉大天亮,没有半个梦。

醒来时身体上多出厚实被褥,他揉了揉刺痛的额头,眼神无光但还是忍不住往卧室看。

他来这一出又有什么用处。小少爷很快就会忘记。最愚蠢的事便是对不爱自己的人有太多期待。

他捏了一把身上的被子。

上面还残留着白嚣的气味,恬淡,迷人,和他体温交织一起。他低头蹭着,忽然笑出声。

这样就够了。他告诉自己。

这点微不足道的关心,足够了。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卧室门。这种事他经历无数次,昨晚也是情绪上头,其实没有太大必要放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他还是陪伴在少爷身边,和他做爱、接吻。除了得不到他感情唯一的承诺,究竟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人开始一步步后退,退到悬崖,从那一刻起,他就是在将自己逼向绝境,等待他的是有疯狂、抑或死亡。

“少爷。”他恭敬敲门,没关,他推门而入,发现另一套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白嚣不见踪影。

阿列克谢瞧着那只尽量叠成方块的被子,才建立起的防御犹如薄冰顷刻被一脚踩碎,他有一瞬间失血感,后背重重砸在门板上。

“……”急促呼吸和令人作呕的剧烈心跳不断挑战他的理智。整齐干净的人去楼空的房间带给他的打击感不亚于昨夜被玩弄的感觉。

忍着生理性恶心,一种再度失去的恐慌笼罩心头,他连滚带爬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没人、没人。

洗漱台上还摆着的两套洗漱用品让他从黑洞般的恐慌中稍微剥离,阿列克谢捂着胃,疼的犹如刀绞,额角惨白泌着豆大汗液,颤抖着手指给想要给白嚣打电话。

屏幕亮起,早晨白嚣发给他的未读消息霸道横在锁屏。阿列克谢眼眶通红,只穿着内裤一屁股坐在冰冷地板上。

【我想先回家住一段时间。】

【给你点了外卖,记得吃。以后少喝点酒吧。】

【还有……昨晚的事,忘掉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举着手机,他手大,显得那手机屏幕小的可怜。24岁的成年男人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哽咽着说不出话。

他又做错了吗,用他最害怕的分离作为惩罚。

不敢了行不行。他再也不敢对主人说那个大逆不道的爱字了。

哭了好一会儿,他才泪眼婆娑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想打电话不敢,更别提求少爷回到他身边。大段文字字母漏洞百出,他只好删掉。

【好。】

这是他唯一能不手抖着发出的文字。

发完,手机抖得摔到地上,阿列克谢捂着喉咙,爬到马桶前,阵阵干呕。胃早就在昨晚吐了个干净,现在能呕出的酸水,混合着他某些被小少爷亲手毁坏的东西,一通顺着下水道,冲入肮脏污秽物中。

白嚣发完短信后心里空荡荡的,但他总觉得按照阿列克谢的脾气和心理承受能力应该能接受。

何况他还很体贴的给他盖了被子,点了外卖。阿列克谢应该能感受到他不是故意的吧……

白嚣心里很乱,坐在朋友家沙发发好久呆。知道手机特定好友提示音响起,看到那个简单到冷淡的【好】,他差点蹦到天花板上。

“这就完了?!这个混蛋!!至少感谢一下我点的早餐啊!”白嚣恼羞成怒,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对方,所以他认为施舍的小恩小惠都是特别的,应该被刻骨铭心牢记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友温瑞见这条死鱼终于活了过来,端着猕猴桃汁路过:“我说白二少,真搞不懂你,既然那么在意那个保镖,吵架就低头认个错,和好如初呗。”

又看看桌上挑来拣去没吃两口的饭菜:“毕竟,吃顿饭都要叽叽歪歪没有你的保镖做的好吃呢。”

白嚣收敛表情,故作冷淡:“谁在意他,而且我已经低过头了,是他不知好歹。现在是他把我惹到了。”

“吃谁做的不是吃。”白嚣硬着头皮把有些放凉的早餐扫进胃里,怎么滋味也没注意,“我白嚣要什么男人没有,今天就去约炮!”

温瑞啧舌:“终于要开张了?最近为了他你拒绝好多优质男人了哦。”

白嚣嘴角微抽:“不是因为他。”他吸了吸鼻尖,“是那些男的不够争气,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温瑞摊手:“行。”

他上前搂住发小单薄肩头,这小身板确实很符合男人们小鸟依人的胃口:“哥们儿带你去蹦迪喝酒,多和其他男人相处,很快就把什么蓝俄红鸭佬忘掉。”

白嚣觉得很有道理。

他最近和阿列克谢走太近,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世上好男人多了去,鸡巴大床上猛的也多,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白嚣终究有太多人宠,这事儿明明他起的头,他点的火,最后在朋友们你一句我一句下,变成阿列克谢的过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让他只是个低贱卑微的男仆呢。

白嚣刚开始还觉得有道理,他太需要把过错抛出去,让自己变成受害者。但所有人都贬低阿列克谢他又很生气。

最清楚阿列克谢好的人,是他,他怎么能纵容别人睁眼说瞎话。

白嚣为此闹了不开心,朋友们见状也不多话,就拉着他胡吃海塞勾搭男人。

酒精和美食以及蹦迪制造出梦幻美好,白嚣把精力和脑子都扔在舞池里,什么也不去想。

喝醉就被温瑞扛回家里,期间白喧打来不少电话,得知他过的挺好便没有多管。

酒醉梦醒时,白嚣还是忍不住去看和蓝俄男人的聊天框。他们最近话语变得很少,即便阿列克谢还是有问必答,顺便抽空给他的九宫格动态点赞。

阿列克谢上班去了,和他一样无暇伤春悲秋。这样很好。

白嚣点开语音,犹豫了一会儿才把内容发出去。

“我交了个新炮友,明天和他开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条语音发出去后,空荡荡的心突然被某种疯狂酸胀的液体填充,他看着对方毫无动静的聊天框,隐秘的酸、隐秘的爽,小批很多天没有做爱,光是想想阿列克谢一脸冷淡听到语音的反应就湿了个透。

“不过等你忙完我应该已经被他操透了。我没有忘记和你的承诺,上床之前,会拍批照给你看的。”

白嚣恶意满满补充。

他执意要和阿列克谢争个高下。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对方事事忍让,一旦默契被打破,最先发起攻击企图挽回损失的当然是既得利益者。

消息发完,他挑了只大靠枕抱在怀里当做是阿列克谢,借着酒精劲儿,小声鼻鼾着睡去。

翌日醒来白嚣便发了通小脾气,差点没把卧室柜子掀了。

温瑞听到动静,就看到娇纵的白二少捂着脚跌坐在地上,旁边翻倒着无辜的椅子。

“二少爷,大中午的谁又惹你生气了。”温瑞将人扶起来,白嚣疼的龇牙咧嘴,光脚踹凳子,脚趾头扭了。

白嚣冷脸,不好意思说因为他的男仆一整夜没有理他才发的脾气,而且现在都快正午了。

胃这段时间遭受饮食不规律,生活节奏紊乱的连番洗礼,隐约有炎症迹象,像有人拽着根绳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慢慢肿起来的脚,心里很是委屈。

如果阿列克谢在他身边,现在应该心疼的抱着他又哄又擦药了。都怪阿列克谢,非要去工作,好好待在他身边吃软饭不好吗。

“嘶……疼。”温瑞可不会那么掏心掏肺惯着他。

“你哥要是知道你在我家扭了脚,不扒了我皮才怪。他最近火气好大。”

温瑞想起路过白嚣那男司机身边,电话里传来白喧怒不可遏的呵斥,把人脸都骂的惨白惨白的。

“哼,他亏心事做多了,被发现了呗。”白嚣最近也听到猫腻,白喧出轨的事终于被简桑发现,两人闹分手呢。

他不由在想,是不是简治受不了两人成天高调秀恩爱,把约炮的事抖落到亲弟弟耳朵里了。

简桑暂时和姓白的断了联系,连他也拉黑了。

阿列克谢才不会拉黑他的。

肯、肯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认识的帅哥不停嘘寒问暖,还发来不少腹肌照和屌照。白嚣蹦迪的时候喝的醉醺醺,和人加上好友,对方当晚就想办了他,只是被温瑞拦住了。

吃完饭,白嚣还是没有好办法放帅哥鸽子。温瑞的话倒是提醒他了,这个节骨眼上真的和其他男人做,阿列克谢会不会更加生气?

但这本来就是他的自由权利,因为顾及阿列克谢感受就改变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

面子……

可阿列克谢一天一夜没理他,从未有过的事。

白嚣想不明白,但还是把包成粽子的脚趾头给人发过去,把约炮推脱了。

下午温瑞要和男友出去逛街看电影,白嚣瞧着这对狗男男,心里酸溜溜。

“去吧去吧,有了男人忘朋友。”白嚣抱着一大包薯片胡吃海塞。

“给你介绍那么多,你也不中用啊。”温瑞熟练和他贫嘴,“少吃零食,有事找保姆就行。玩点给你带好吃的。”

“呸!老子才不稀罕你们带的狗粮。”白嚣一扭屁股,抱着薯片换了个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瑞和小男友亲亲热热离开了。在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里连发好几条动态,酸的白嚣叫嚣着要把他永久拉入黑名单。

温瑞评论区全是祝99,甜的发腻。白嚣实在是无聊,挨个儿给他点了赞,心里忍不住对比着。

他和阿列克谢从来没有正大光明晒过牵手,接吻,也没有各种纪念日。

甘愿隐匿在阴暗的感情,本来就得不到祝福。除了做爱和射精,剩下最多的就是互不相通的争吵。

阿列克谢总是先低头,卑微认错,他理所当然成为胜利者。

他真的是胜利者吗。

白嚣关掉手机,明明和其他人联系断个不停,他却依旧感觉到浓郁寂寞。

星期五了。

明天,阿列克谢该双休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晚上的,周猛到温瑞家门口来接人。

温瑞和小男友正在房间激情四射,白嚣给他发了条短信,提着行李离开。

本来想等到明天再走,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阿列克谢到现在还没联系他。

难道还在生气?

会不会是出事了。他是担心对方安危才着急忙慌回去看看的,才不是因为要低头认错。

周猛把行李箱放好,看着白嚣阴沉沉的小脸,忍不住叹口气。

两人一路无言,驱车直达阿列克谢买的房子下。白嚣老远距离便顶着某个位置窗户看,发现灯亮着。

心里雀跃两分,但很快又酸涩起来。他掏出手机不死心看一眼,阿列克谢还没有回他。

闷闷坐在车里不肯走,周猛实在忍不住了。

“小少爷,咱总不能在车里过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猛最近精神也不太好,大的小的都和情人闹别扭,他可算真的怕了。

“摁喇叭,我要他亲自下楼接我。”白嚣赌气地抱住胳膊。

“半夜三更的,太扰民了。”周猛算是明白了,白嚣这是拉不下脸呢。

他只好帮对方一把,下车把小少爷抱下来,不容许他挣开:“走吧,我把你带上去。”

白嚣冷哼:“哼,周猛你胆子肥了。”

那您也没拒绝啊。周猛头疼,打工好难,想回农村种地喂猪。

白嚣没带钥匙。

周猛把人放下,在小少爷气鼓鼓的凝视下敲门。不一会儿,门打开。

白嚣在光芒泄露出的瞬间心跳狂躁,他在那电光火石间想了很多,有刹那想狠狠骂对方一顿,有刹那又想好好低个头呗,但最后还是揪着衣摆,站在隆冬寒夜冰冷走廊,他最渴望的是阿列克谢的拥抱。

魁梧健壮的身体露出来,白嚣眼神一亮,迈开步子习惯要扑到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最后一寸,他顿住。

他眼神从忐忑不安和兴奋变作困惑,手指尴尬收回。

“vagov?”怎么是他。

“白二少,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瓦格夫露出温和笑意,把两人都请进来,“Alex说要出门很久,托我照顾你。”

“照顾我?”紧闭的门挡住白嚣略显尖锐的声音,他凝眉,定定看着瓦格夫,口不择言,“他就一点也不担心我和你上床吗?”

瓦格夫笑意凝在脸上,周猛尴尬别过脸。

白嚣说完便后悔,低下头,眼角酸酸的:“他去哪儿了?”

“外派工作。”瓦格夫抿唇,阿列克谢临走前的叮嘱他能食言,但说实话,白嚣的态度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阿列克谢前几天看起来很憔悴。

周猛盯着脚尖,若有所思。

“他没告诉我。”白嚣眼皮突然跳起来,心脏砰砰难受,他皱起好看眉眼,死死盯他,“什么外派工作,什么时候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瓦格夫摇头,叹气:“不知道。大少爷安排的。”

白喧。

白嚣瞪大眼,连忙掏出手机把亲哥从屏蔽名单放出来,火急火燎询问,许是两人最近心情都不太好,白嚣语气不对,又是询问阿列克谢的事,白喧不想和他多说。

亲兄弟两大吵一架。

周猛很想走,但他不能走。瓦格夫看着火山喷发的小少爷,给周猛倒了杯温牛奶,两人闲聊两句。

其实周猛是知道一些的。

不一会儿,阳台那边传来砰的一声,手机被摔得稀巴烂。白嚣浑身颤抖,捂着脸哭出声。

“混蛋……混蛋!一群骗子!”

白嚣冲到周猛身边,泪眼婆娑,表情狰狞:“带我回白家,我要让白喧把Alex换回来,我不许他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呜呜呜……”

瓦格夫缓缓蹙眉,表情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们……”周猛没敢说完。

白嚣拉起周猛衣襟,冷声命令:“现在、立刻、马上!”

“够了。”瓦格夫将手中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白嚣不理他,拽着周猛要走。奈何蓝俄人个高力大,直接把门堵住,生冷睥睨着又哭又闹耍脾气的少爷:“他们已经进入无人区,除非完成任务自己活着回来,否则谁也救不了。”

“你放屁!”白嚣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瓦格夫直接把小少爷拎起来,吓得周猛眼珠子都瞪圆了。蓝俄佬找了根绳子把人捆在椅子上,又把削好的苹果塞在他嘴里。

“唔唔!”白嚣白皙面庞爆出条条粗筋。

瓦格夫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看他:“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Alex在你身边,你讥笑他折磨他,你知不知道他前几天喝酒喝到急性胃炎住院了?”

“现在你又闹什么?你很在意Alex吗?还是说少了他,没人再那么掏心掏肺对你了?”

白嚣瞪大眼,苍白小脸写满惶恐。他一个劲儿踢腿,朝周猛瞪眼睛,周猛起身要松绑,被蓝俄佬掏出枪抵着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乱动。”瓦格夫口吻还算客气。

“不是,两位你们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但是……咱们能用更温和的方式谈判吗?”

“等你什么时候恢复理智,我什么时候松开你。”

白嚣怔怔看着光洁如新的地板,泪水大颗大颗落在地上。

阿列克谢住院了,他不知道。

他去酒吧夜店蹦了几天迪,每天玩的活色生香,还故意把那些内容发到朋友圈,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刺激阿列克谢。

他在医院躺着时在想什么呢。

可能什么也不想再想。

只是用输着药水的手一个挨一个,默默给他点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阿列克谢都处于失联状态,强有力证实瓦格夫的说法。

白嚣一开始还会去向白喧闹,多来几次亲哥也不待见,躲在公司连家也不回。

身边的人开始劝他,说这支队伍成员都很专业,且设备先进,弹药充足,后勤有保障,以阿列克谢的能力,绝对能成功而返。

白嚣束手无策,只好逼迫自己接受事实。可每到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当初爸爸带队出门所有人也是这么安慰他的。

结果呢。

爸爸的尸体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白家差点垮了。

紫矿洞里不仅有珍贵不菲的矿石,还有辐射变异后的怪物,他没有亲眼见过,但打小都有听闻,谁下矿被吃了头,撕掉胳膊,肠子从肚皮露出来,在疼痛和恐惧中走向死亡。

阿列克谢明明答应他,不去做危险工作的。

白嚣抱着被子,他左翻右翻,发现这张圆床确实太大,如果他不执意铺张浪费维持奢侈生活,阿列克谢是不是就不会倍感压力,宁愿用生命去换金钱,也要满足他。

这段时间都是瓦格夫在照顾白嚣,他白天有工作要忙,只好把饭菜提前做好,放冰箱,白嚣饿了加热吃掉就行。

但小少爷被养的太娇气,冰箱几乎没有打开痕迹,好几次饿到胃病发作,疼成一团蜷缩在被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和痛苦惩罚着跋扈的小少爷,他最近总是梦到阿列克谢被怪物吃掉,从脑袋开始,一口一口吞到脚趾,他抱着头在角落无声尖叫。

阿列克谢那双银灰而无神的眼睛看着他,染着鲜血的唇瓣嗫嚅:“如果我死掉,嚣会永远记得我吗?”

“会不会偶尔怀念我的好?”

“好痛苦,嚣……”

肠胃被攥出来,好像还带着炎症的痛。阿列克谢扎满针孔的手臂向他抓来,手掌满是枪茧。

“别哭了,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啊!Alex!”

白嚣在冷汗涔涔的梦境中醒来,鼻尖似乎还残留着血腥味道。

一侧打盹的男人醒来,温瑞连忙上前拍他,给他擦汗:“宝啊,你最近怎么了?都快把医院当家住了。”

白嚣嗫嚅唇瓣,眼神空洞看着森白墙壁。视网膜上还残留着阿列克谢被吃掉的画面。

温瑞凝眉,白嚣手抖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瓦格夫和周猛是一起上来的,拎着饭盒。看到小少爷那张明媚张扬的脸变得死气沉沉,周猛心里抽痛。

“吃点吧。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饭,身体坏了,他回来不得生气啊?”温瑞说。

白嚣躺回去,拉住被子盖住脑袋,小声哽咽:“我要Alex回来,我吃不惯,也睡不好,我要他。”

“再也不和他闹脾气了。嗯呜。”

瓦格夫摇头,实在不理解白嚣平时那么欺负阿列克谢,怎么离开人就寻死觅活。

白嚣把自己折腾到进了三四次医院后,一个月悄然过去。

他很少哭了,甚至尝试恢复正常社交,蹦迪,喝酒,每次喝的醉醺醺,躲在卫生间照小批给阿列克谢看。

他最近做梦内容变了,只要他出去约炮,掰开小逼照相,阿列克谢的视频电话就会如约而至,让他记得戴套。

他朝男人撒娇,要他出来见面。两人在车上疯狂做爱,蓝俄人无套巨屌抵着他子宫,用力射进去。

白嚣抱着他,用小屄蹭大鸡巴,哼哼呜呜:“都射进来,不许漏掉一滴。”

阿列克谢咬他唇瓣,脸颊,嗓音浓厚低醇:“怀孕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耸着娇小鼻尖,鼓着腮帮子瞪他:“你笨啊,直接做爸爸不好吗?”

梦里的阿列克谢也在担忧:“嚣,我不想让你痛苦。也不想因为一时兴起就把无辜的小生命带到世界。”

每次说到类似话题,白嚣就会醒来。茫然怔怔看着天花板,他给阿列克谢的答复总是慢半拍。

手机响个不停,没有一声是属于蓝俄人的特殊提示音。白嚣烦躁看了看,被他放鸽子的约炮对象恼羞成怒。

白嚣冷冷抽眼,挺无聊的,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原来他喜欢的不是约炮,而是故意刺激阿列克谢,看他受伤的表情。

*****

白嚣消停下来,让白喧松口气,但隐约,心里头怪不踏实。

果然,没几天后白嚣偷跑被他抓了回来,小东西就挎着个小包,伪装成短暂出门样,实则把全身家当都存在卡里带着。

白喧把飞机票抢过来,撕了,怒气冲天:“S国那么大,你去了又怎么样?能找到吗?”

白嚣瞧着粉碎的飞机票,哇的哭出声,坐在地上嚎啕:“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把人拎起来,扔上车,额角暴突:“就凭我是你哥,你的监护人。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飞机一落地,你可能半小时都活不过!”

白嚣彻底把亲哥激怒,被关起来。

房间里一应俱全,却被他发脾气砸了个遍。饭菜踹翻在地,他恨白喧,偷偷和阿列克谢签下生死合同,谁又看不出他险恶居心。

*****

其实阿列克谢这趟探矿蛮顺利的,虽然还是死了几个人。他是训练的当的探矿好手,所有热武器冷武器,都有练过。

矿洞探索完毕后,矿工进入开采,这次行动必须成功,关乎着白喧的报复计划。

即便矿洞内辐射变异怪物恐怖,但小队严防死守能极大保证安全。任何带电设备都会失效,磁场是扭曲的。

阿列克谢不合群,简单就餐后便端着枪随时戒备。他身上武器很多,榴弹炮,手榴,手枪,棱刺军刀……他不仅戒备着异变怪物,还戒备着人形怪物。

帮他扛重型机枪的小伙子很是崇拜他,只是找不到机会搭话。不远处雇佣兵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有人时不时往他们方向看。

眼神不太友善,谁让阿列克谢上班第一天就把一帮子人得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晦暗矿洞内,灰尘漫天,矿工将一车又一车紫矿运出去,洞穴内时不时响起刺耳枪声。

在这种地方不能信任何人。

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列克谢实在无聊,一旦安静下来就拼命想白嚣。工作时开小差显然不是理智事,可他离开太久了。

少爷八成已经换了好几个床伴了。

如果他死在矿洞,就此终结自己贪婪肮脏的生命,小少爷就不用再和他吵架,永远自由。

那晚说出口又被命令忘掉的告白,他至今耿耿于怀。说实话,他有点心灰意冷了。

他们整整在矿洞待了四十多天。后续补给全靠直升机运送。幸存者都暗自庆幸,矿洞进入收尾工作。

阿列克谢接到临时任务,有两名矿工失踪,队长点了两个人和他一起找。

搭档想陪他,阿列克谢拒绝。他将搭档包里的药品和绷带拿走,跟上另外两人去往矿洞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幽暗深处传来凌乱枪声,枪声过后很久,两个浑身是血的雇佣兵拖着两具啃得不成模样的尸体出现。

搭档目眦尽裂,死死盯着两人背后的黑暗。

队长问阿列克谢人呢。

两名队员连掩饰都不愿意掩饰:“刚才很危险,一只巨型怪物跳出来,他有榴弹炮,爆炸声后,那处矿道坍塌了。”

队长带人在坍塌处挖了好几个小时,除了破破烂烂漂浮在地下河上的巨兽尸体,什么也没找到。

搭档想起阿列克谢走之前,拿走他药和绷带的举止。

他看着整个洞内神色各异,相处四十天的同伴们,头一回感觉到毛骨悚然。

队伍安全回到因布,满载而归。

当夜,白嚣被聊天特殊提示音吵醒。

四十多天没动的聊天框终于弹出第一个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ex:【回来了。】

白嚣本来就不太困,看到熟悉头像框瞬间打鸡血,激动到跳起来,手机烫手山芋地在掌心抖。

好半天,他发语音:“呜呜呜Alex你终于、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嗯呜呜呜你在哪儿,我接你……”

白嚣站起身就往门口走,用脚踹锁起来的门,立志在半夜三经把所有人吵醒。

Alex:【还在医院,受伤了,要在医院待一段时间。】

白嚣心悬到嗓子眼:“我去找你!在哪家医院?”

输入框沉默。

好一会儿,Alex回复:【暂时……别来。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白嚣刚要说他不介意,阿列克谢加重语气地恳求让他打消念头:【嚣,听我的话一次,好吗?】

白嚣瞧着男人发来的消息,小心翼翼请求的口吻,酸涩十足。他吸了吸鼻尖,没骨气地又哭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擦干眼泪,他罕见地乖乖应下:【好。我等你找我。】

白嚣认为阿列克谢是怕吓到他,所以才提出这种要求。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想纠结什么身份态度,阿列克谢回来,他已经很高兴了。

阿列克谢显然不太想聊受伤问题,而是关心起白嚣身体状况。

Alex:【你最近没好好吃饭?】

白嚣坐在床上,心虚:【没有你做的好吃。】

他瘪嘴,很想问阿列克谢为什么瞒他,虽然已经知道原因,可他想听阿列克谢亲口说。

现在享受着久违的嘘寒问暖,比平常任何时候都值得珍惜。

Alex:【我会很心疼,好好吃饭。他们都说你一直闹脾气,瘦了一大圈。】

白嚣冷哼,‘他们’是谁啊,是谁告状这么火速?想来想去能和阿列克谢亲密的只有瓦格夫了。

臭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哼唧:【是有点瘦了,Alex你就不想看看我吗?我们打视频吧。】

说着美滋滋打过去,却被对方一秒挂断。

白嚣的粉红泡泡瞬间被冷水浇灭。他有一瞬间生气,但又莫名其妙忍了下来,沉默片刻,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发语音。

“老公,我想你,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啊……”

对面又安静了一会儿。

账号那头,瓦格夫对着聊天框思索,就那么一小会儿黏人加倍的小少爷又是语音又是图片。他打打删删,别扭地发送拙劣谎言。

【脸部受伤了,嘴巴不能动。就打字吧。】

忐忑等待数秒,小少爷发了个【哦。】

不会,发现了吧。瓦格夫汗颜。

紧接着一段小视频发了过来,看封面的批照瓦格夫就没好意思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信了:【小屄湿了,想要老公大肉棒。】

【没事的,如果脸蛋真的毁容,我带你去最好的美容医院整容!】

【Alex你不要怕,我最近想了好多,我不该总是朝你发脾气,还故意羞辱你,其实……其实我也喜欢你。呜,每晚都梦到你被吃掉,好可怕。】

【噢对了,前面的照片都是摆拍,我没有和其他男人约,Alex……我有好好为你守身害羞】

瓦格夫心头一梗。

瞧着小少爷别扭、后知后觉的告白,他酸涩地想,如果阿列克谢亲眼看到,得多高兴。

可现在,人失踪了。凶多吉少。

【……抱歉,嚣,我有点太激动,不知所措了。】

他精妙模仿着好兄弟口吻,能瞒多久是多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探矿拿到的巨量矿石大头拿给了简家,白喧只留下一小部分。

简治和姐姐简凝一直在争夺继承权,原本干练老成的简凝是老爷子心中第一人选,但这几年简治风头扶摇直上,这次更是大受简老爷赞赏。

简凝虽然厉害,但终究还是女人啊。

简兴国最终还是选择了后来直上的简治作为继承人。

听到这桩消息后,业界议论纷纷,简凝不服气,直接脱离家族单打独斗。

简治已是稳操胜券,对放大血帮扶他的白喧死心塌地。两人没羞没臊搅和在一起,大权和男人在手,简桑那朵小白花他越看越不顺眼。

简治软磨硬泡让白喧和简桑分手,以后白喧和他在一起、结婚,简家所有自然也有他白喧一分。

白喧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告诉简治他会好好处理感情问题,希望他不要插手。

简治没听,见白喧处理起来磨磨唧唧,恨不得立刻拔掉毒刺,背着人把做爱视频发给简桑,趾高气昂挑衅。

他劝简桑还是早点分手,白喧不是他能驾驭得住的男人,一无亲人帮衬二无朋友力挺的简桑压根斗不过简治雷霆手段,伤心至极和白喧分手,独自离开。

这些话在很久很久之后才传到白嚣耳朵里,他忙着对阿列克谢嘘寒问暖,担忧他身体恢复情况,每天住在他们的小窝,压根看不到白喧回到白家后,脱掉光鲜亮丽外衣便憔悴至极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列克谢很多时候不能及时回复消息,但他总有完美理由解释。白嚣在他的监督下天天吃好喝好,把排骨腰又养回些软肉。

只是时间一长,他耐不住寂寞,也压抑不了思念。最初那点慌张失措消散后,白嚣越发觉得阿列克谢同他说话冷淡了。

电话不能打,视频也不能接,甚至不愿意告诉他住在那家医院。白嚣最近总是缠着瓦格夫询问,对方却只会打马虎眼。

白嚣憋不住了。

他哥八成是不会说出位置的,最近老钻在公司里躲他。他找到邓捷,软磨硬泡,老管家冷淡面孔闪过为难。

白嚣故技重施,又哭又闹还要上吊,邓捷拿他没办法,把白家指定接纳雇佣兵伤员的医院报了出来。

有好几家,够再拖延一阵时间。家里下属早被白喧通了气,谁帮白嚣谁卷被子走人。

白嚣气鼓鼓,每天背着小包挨着医院问,前两天一无所获,他有些沮丧,但他确定阿列克谢就在剩下医院其中一家,又吭哧吭哧打起精神。

这天,白嚣厚着脸皮在住院部一层一层楼扫视,有人站在走廊尽头若有所思看他。

还是没有。白嚣气得要哭了,想掏手机质问阿列克谢究竟在哪儿,又怕打草惊蛇。

男人翻出照片对比片刻,确定是他,上前打了声招呼:“白二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嚣挑眉,看到个小白脸站在跟前,个子高高。没等他张口,男人左右环视,确定没人注意把他拉到监控死角。

“你谁啊?”白嚣警惕地攥紧小包里防狼喷雾。

“我是……我是Alex的副手。”男人小声说,眼里带着莫名沉痛。

白嚣大喜:“你知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快带我找他。”

男人眉头却猛地蹙起来,看白嚣时眼神里满是惋惜和怜悯。

白嚣:“他说他受伤很严重,我就是想见见他,结果他死活不肯露面。”

许是终于找到个肯说实话的人,哪怕陌生,白嚣憋久的倾诉欲一股脑宣泄出来,他说他好想阿列克谢,他不在乎他是瘸了还是毁容了。

副手看他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又想到阿列克谢在矿洞时总是捏着他照片沉思的身影,心里刺痛不已。

男人把阿列克谢遇害失踪的事彻头彻尾告诉白嚣。

白嚣原地愣住,泪水挂在眼尾。好半晌,他表情抽搐,恶狠狠又慌张地叫他别乱说话。

还把手机掏出来,每天被他盘到包浆的对话。上一条消息依旧没有回复,白嚣看着空白的聊天框,突然有种被捏碎心脏的辛酸和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ex很爱我……”视线陡然变得模糊,白嚣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哭了,他只是抓着手机,嘴里不断喃喃,“他说要好好工作,让我住大房子,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张口,欲言又止。安慰的手还没拍到白嚣肩头,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少爷猛地抬头,手指狠狠捏着他,黑白分明的眼湿润里带着恨。

“是谁害他?”白嚣秾丽好看的脸扭曲成阴毒的蛇。

男人摇头:“不知道……他第一天上班得罪了很多人。”

白嚣冷静下来,让他把仇人名字都告诉他。

男人把名字打在他手机上,护士呼唤声将男人带走。白嚣死死盯着手机,恨意滔天地将那串名字挨个记住。

走出医院后,顶着阿列克谢名号的男人再度给他发来消息,模仿阿列克谢口吻和他说话,白嚣心头一梗,不死心又打了通视频电话。

对方毫不犹豫挂断。

白嚣没有理会对方的疑问,惨笑出声,他不是阿列克谢,从头到尾都不是。也对,听到他苦苦哀求,声泪俱下,他的蓝俄佬怎么会忍心一次次拒绝他。

手机高高扬起来,摇摇欲坠要飞出手掌。停顿两秒,白嚣怔住,想到什么,他默默把手机揣回兜。

阿列克谢就是因为他穷奢极欲才堕入无法匹配他的自卑中,砸手机的浪费行为,该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头空气很冷,头顶白日吝啬到没有一丝温度。白嚣眼睫毛沾满泪水凝结的冰霜,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回他和阿列克谢的家。

白嚣原本想喝酒,把自己灌醉,就像当初得到阿列克谢离开的消息那样麻木自己。

可一想到那群祸害阿列克谢的人至今还未得到惩罚,活蹦乱跳,他们害死了阿列克谢,凭什么还能活着。

白嚣狠狠把酒瓶砸在地板,红酒血一样蜿蜒。他捂着脸情绪崩溃,又哭又笑,脑子里自虐地播放着阿列克谢对他无微不至的点点滴滴。

他看着落地窗,有一瞬间想狠狠跳下去,在银白雪地上炸成血红烟花。

阿列克谢在那种冰冷荒芜的山洞里冷不冷?

他们甚至连一角衣袖也没能找到,阿列克谢没了!

白嚣泣不成声,哭到呕吐,等瓦格夫感觉不对劲地回到家,白嚣依靠在卧室那张大圆床前,抱着阿列克谢的衣服,惨白小脸猫一样蹭着。

“听说,你去医院了。”瓦格夫以最快速度扫视周遭,确定屋里没有血腥味儿。

白嚣怔愣看着地板,漆黑屋子里只有狭窄窗帘缝射入光带,他的泪水砸在被光照亮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找到人吗?”不愧是专业训练过的雇佣兵,到现在还能继续表演,瓦格夫点亮灯,想把人拉起来,却被那双又湿又黑的眼死死盯住。

“我看起来是不是很蠢。”

白嚣很漂亮,叫嚣的漂亮加上阴沉反到有种瘆人的阴柔。

“对,我要是不蠢,怎么会被你们用这种小把戏骗这么久?vagov,不愧是Alex最好的兄弟,装得滴水不漏。”

瓦格夫高大身体猛地一震。

白嚣看到他瞬息万变的脸,扑上去想咬死他,他疯了一样抓他打他,发泄着这段时间被欺骗的愤怒和绝望。

“你为什么要假扮他!你怎么可以假装是他!他是Alex,不是你!没人能代替他活着!!”

瓦格夫岿然不动,任由他发泄,两人在床前滚坐一团,白嚣掐他脖子时用上吃奶劲儿,牙齿咯咯发抖。

“你以为我想?你以为我不伤心?!我他妈还要哄着你,伺候你,白嚣你究竟哪里值得Alex牵肠挂肚?!”

瓦格夫的坚强隐忍在这场撕咬中被白嚣彻底击碎,队伍回国那天,他便收到消息,无疑天大打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妹妹,还要工作,还要接受阿列克谢和白喧的嘱托照顾寻死觅活的白嚣,除了下班在车里抽口烟的空隙,他连露出悲伤的资格都没有。

他狠狠拽着白嚣衣襟,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眼泪在眼眶打转,鼻音厚重:“你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折磨Alex,他有多爱你多自卑你知不知道?!”

“现在呢,你闹什么?你哭什么?你为他做过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他临走之前买了份高额保险,受益人写的就是他妈妈和你的名字!”

瓦格夫咆哮起来压根没有白嚣反驳余地,他抽吸鼻尖,缩成小鸡崽子一样被男人拎着手里。

吼完,蓝俄人冷静不少。他抹把眼泪,将被娇惯坏的小少爷扔垃圾一样丢在一旁。

白嚣目光涣散,喉管不受控制痉挛,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靠在角落缩成团,抱着阿列克谢的衣服哭。

他想和阿列克谢在一起,想和他结婚的。

想和他长长久久,想和他生孩子。

他不出轨,不羞辱阿列克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天爷能不能行行好,把他下半辈子命拿走,换完好无缺的阿列克谢回到他身边。

*****

白嚣开始疯了一样堵白喧,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又想让他找人把阿列克谢的尸骨带回来。

可白喧压根不见他,让保镖把他架走,故技重施要把他关在家里。

白嚣突然想到阿列克谢说的那些话,说他太依赖白喧,告诉他要尽快独立,他假装没听到,一心一意等着大学毕业接受属于自己那份的遗产。

白喧卑劣的手段把他伤透了。

“别碰我!”白嚣甩开两个膀大腰粗的保镖,坐进车内,周猛扭头看他,欲言又止。

邓捷说:“Alex的事大少爷一直在派人调查,那座矿洞很复杂,需要时间。”

白嚣冷笑:“他才没有那么好心花重金去找Alex的尸首,我听说了,他抛弃简桑和简治那个贱人在一起了对吧。呵呵。”

邓捷垂帘,面色沉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嚣,Alex是很聪明的孩子,在没见到尸首前,就还有生的希望。”

白嚣别过头,泪水满面。邓捷让周猛把他带回白家,严加看管。

周猛和家里所有仆从都胆战心惊,生怕白嚣又来绝食那一套。

出乎意料,白嚣哭过,冷静了。早中晚三餐吃的干干净净,光可鉴人,每天在家锻炼身体,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串名单。

他要杀了这些人,一个不留。

又过了一个周,白喧不躲了,终于回到家。

听说最近白嚣在家表现很好,不哭不闹就是怪阴沉。

白大少回到家,一改英挺干练,水晶灯照在他脸上,满是疲惫。

“哥。”白嚣嗅到他味道白鲨似的游过来,直勾勾看他,“你终于回来了。”

白喧伸手摸他脑袋,人没躲,看着眼前清瘦面庞,想到这段时间来视频内天天以泪洗面的弟弟,他心疼,怎么能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喧紧紧抱着白嚣,吻落在他头顶。白嚣身体轻微颤抖,隐藏在哥哥肩后的脸带着浓厚厌恶。

他怎么和这种人渣是亲兄弟。

是啊,不然他怎么会和白喧一样自私恶毒。

白嚣想卖乖,借白喧的手杀人,顺便让对方把遗产吐出来。

他想离开这里,连和他呼吸同一片屋檐下的空气都觉得恶心。

白喧身上有酒水气味,脖子上还有深深吻痕,飞扬跋扈在喉结处。他哥抱着他,犹如曾经,把他揉在怀里,声音里透着浓厚疲倦。

“嚣嚣,你要好好的,哥哥只有你了。”

白喧亲他额头,又用鼻尖蹭他,呼吸都透着酒臭,他哑声笑:“哥哥找不到你嫂子了啊……”

白嚣眼皮一抬,伸手捧着白喧的脸,好像老了很多,他从没见白喧哭过。

白嚣很想问他,不是和简治天天颠鸾倒凤不知白夜,现在又装作一副念旧深情样哭个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桑从头到尾都是棋子,白喧踩着他勾搭简治。而简治也是一颗可怜棋子,白喧用阿列克谢生命换来的矿石助他上位,代价是整个简家。

“哥哥,你什么时候搞垮简家啊。”白嚣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癫狂,“嚣嚣想让他们都死,哥哥不想吗?”

白喧闭眼,醉糊涂的点头:“快了、很快……”

“哥哥真好。”白嚣用力把醉鬼推开,坐在他大腿上阴恻恻凝视他。

哥哥那么好,解决完简家,一身轻松,干脆下地狱给无辜丧命的阿列克谢赔罪吧。

第二天,邓捷早早敲响白喧房门要报告情况。

“Alex还活着,在离矿洞五十多公里外的小镇上。不过……”

邓捷还没说完,门外传来刺耳玻璃摔碎声,醒酒汤撒了一地。

白嚣脸色诡异,瞪大眼直勾勾看着他。浑身发抖:“不过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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