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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颠倒衣裳:是吗?那我巴不得你也骗我一下,你也不用骗得太辛苦,累着你我还心疼,你就说一遍“我爱杨灵涵”就行!

蕙畹仙子:想得美,叫你这么说,你刚才也是骗我玩。

颠倒衣裳:我怎么会骗你呢!只有聪明人,才会被我骗。我从来不骗傻乎乎的女人。

蕙畹仙子:你真觉得我很傻吗?

颠倒衣裳:说你傻,那是我抬举你,要不我骂你勾魂眼狐狸精?

蕙婉仙子:呵呵,你说的对,我其实就是个傻瓜女人。你说男人喜欢傻瓜女人,还是喜欢狐狸精?

颠倒衣裳:看来一般人还真傻不过你!当然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傻瓜女人!

蕙畹仙子:呵呵,为什么?

颠倒衣裳:你是冰镇酸梅汤,色香味俱好,还冷冰冰的,爱理人不理的,更爽!而某些人不过白开水一杯,无色无味透明,乖张而浅显。你说我能不爱你嘛?说完,后面还附了一个“吻人”的图像。

林漱雪一看,脸就红了,赶紧把摄像头拧到一边去了。

杨灵涵早看见了,颠倒衣裳:拷!反应蛮强烈嘛,一点也不会谦虚,给你点阳光,你脸上立马就灿烂了!

蕙畹仙子:呵呵。

颠倒衣裳:你笑什么?你是笑我痴,笑我呆,笑我拽,还是笑着问我,今夜你来不来?

蕙畹仙子:我说不过你!

颠倒衣裳:说不过我怎么办,是不是允许我对你肆无忌弹,随便作乱?!

林漱雪一看杨灵涵无厘头起来,也不禁被挑逗得放开了许多。

蕙畹仙子:呵呵,你有多少激情?

颠倒衣裳:一桶有点少,一水库可能多一点!

蕙畹仙子:税务局要敲你门了!

颠倒衣裳:你不业余还学过会计吗?到时侯,得麻烦你来帮我做一晚上假帐!

蕙婉仙子:那要看我高兴不高兴!

颠倒衣裳:那今天高兴吧?

蕙畹仙子:从没今天这么郁闷!

颠倒衣裳:为什么?

蕙婉仙子:想知道?

颠倒衣裳:算了,不是我不想知道,我是太关心你了,我怕被你感染,快乐就会从我们之间飞走。雪,我爱你。话后还附了一个亲吻和十九枝玫瑰的图像。

林漱雪一看,心里顿时热了许多。活了三十二年,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么哄过,竟让她的眼睛湿了。但她并没把这瞬间的感动视为永恒,她心里清楚,浮浪男子的混话不能信以为真。

蕙畹仙子:你发的什么啊,花里胡哨的,我今天真醉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一想到林漱雪为烦恼而醉酒,杨灵涵心里也有些郁闷起来。他虽然没有直问,但一个独居女人,最受伤的那一部分,应该是心灵深入的情感世界。他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词,颠倒衣裳:你的爱情已倒闭,我的病刚医好,越受伤越无敌!雪,不管什么事都抛弃,想着我,你就会拥有快乐。

林漱雪一看,又是瞬间的感动,心想,我今天是不是真的醉了!

蕙畹仙子:谢谢你,现在好多了。

颠倒衣裳:你千万不要和我见外,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蕙畹仙子:你的嘴很甜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杨灵涵没有回答她,而是给她放了一首歌曲,林漱雪一听,是黄磊的“我想我是海”。顿时,两个人都沉浸在了歌曲之中。作词/黄磊:我的心像软的沙滩,留着步履凌乱,过往有些悲欢,总是去而复返,人越成长彼此要了解似乎越难。人太敏感,活的虽丰富却烦乱。有谁孤单,却不期盼一个梦想的伴,相依相偎相知相爱的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没人安慰,苦过了还是酸。我想我是海,冬天的大海,心情随风轻摆。潮起的期待,潮落的无奈,眉头就皱了起来。我想我是海,宁静的深海,不是谁都明白。胸怀被敲开,一颗小石块都可以让我澎湃!

歌曲完毕,制作者还附了一段滚屏独白:茫茫人海,终于遇见了你,从今执子之手,天长地久!

对了屏幕,林漱雪沉默了一会,但她没有勇气将这话题延伸下去。

蕙婉仙子:文科毕业的就是浪漫!

颠倒衣裳:其实浪漫很简单,要不咱俩也浪漫一下?

惠畹仙子:浪漫什么?

颠倒衣裳:比爱情轻松一点,比龌龊高尚一点,比郁闷爽朗一点,比私奔好听一点。

蕙畹仙子:那是什么?

颠倒衣裳:和我携伴出游啊,我想约你一块出去玩!

蕙畹仙子:到哪!

颠倒衣裳:到你我的心里。

蕙畹仙子:又贫!

颠倒衣裳:真的,下个礼拜咱去崂山北九水,就这样了,咱俩说定了啊。

蕙畹仙子:我还没答应呢,强权。

颠倒衣裳: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的,一个男人,多善良的男人啊!约一个女人,多善良的女人啊!一块出去散散心,多浪漫的事啊!如果这个女人不答应,说好听点叫没良心,说不好听点那叫缺心眼!

林漱雪一看,笑了。

蕙婉仙子:好吧,可到时候去成去不成,还得再说啊?

颠倒衣裳:那说定了,即使火山地震战争来到家门口,我也会去找你的,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蕙畹仙子:看你这么庄严,那我尽量争取吧。这时已凌晨四点了,林漱雪说她累了,杨灵涵感到也自己困了,两人才各自歇息了。

礼拜五晚上快下课时,林漱雪对杨灵涵说,明天我在家休息不来了,后天我应该有时间的。

杨灵涵说,那咱们按原计划行事,不见不散,见了就永远不散。

林漱雪不冷不热的说,你说话再没点分寸,我可就不想理你了,我不喜欢油腔滑调的男人。

杨灵涵说,是,领导批评的是。其实我也不喜欢油腔滑调,谁要再油腔滑调,谁就不是人;谁要再油腔滑调,谁就不要脸;谁要再油腔滑调,你就咬他、啃他、生吞活剥他,我绝对不心疼他!

林漱雪一听,苦笑不得,拿他没办法了。

次日一早,女儿小雅和婆婆王姨去那个男人家过周末了,一个要见爸爸,一个是见儿子,两个欢天喜地的走了。她们本来让林漱雪也去,林漱雪知道那个女人不喜欢她去,去了徒然给人添乱,就用上课的事推辞了。这样的日子她早习惯了。林漱雪显得很沮丧,两年来她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白费心机,那个男人不仅没有回心转意,似乎将现实的一切更加既定了。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她想了很多,她从来没这么清醒地失望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发现,她发现没有爱的年华正在从她的生活里飞逝,毫不怜悯她的感受。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在一阵让人抑郁的小睡后,她踏拉着红绳木履,穿着裙子,恹恹地,咔嚓咔嚓,走在繁荫掩映的马路上,摆出一副巡视生活的姿态。她没有任何动机,她只是有些烦躁,然后就是路过,路过这仲夏的生活。

杨灵涵也正在路过,他意识到,繁华正与自己擦肩而过。

他只是一个过客或者倦客,他任其喧嚣不止而漠然视之。他路过了车水马龙,路过了鳞次栉比的门面,甚至,还路过了你投过来的目光。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他不清楚。反正你正站在路边,伸出一只苍老的手与路人要钱,嘴里还念叨着,行行好吧!甭看,还有你!正踩着高跟鞋,紧紧揽着老公的胳膊瞎逛!

杨灵涵给林漱雪打电话时,林漱雪正转了一圈后回来吃午饭。

杨灵涵说,我这会正在你楼下。林漱雪着实没想到,赶紧到阳台上往下一看,果然见杨灵涵站在那里,就说,你等会,我马上下去。

见了杨灵涵,林漱雪问,你怎么来了?

杨灵涵说,本来不想打挠你休息的,明天就要出游了,怕晒着你,给你买了把遮阳伞。

又说,听过腾格尔的“天堂”吧,那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家园,希望这把伞能为你挡风遮雨,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释尽你的全部忧愁,永远带给你天堂般的快乐。哎,我这样自觉学习雷锋,你不会不给个机会吧。

林漱雪见杨灵涵这么说,只好收下了。红着脸半笑着说,像你这样的进步青年可不多了。

伞也送了,杨灵涵就要回去,林漱雪问,吃饭了吗?

杨灵涵说,一会儿再吃。

林漱雪说,算了,在我这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

杨灵涵本来就没想走,见林漱雪这么说笑着说,我要不吃,你肯定骂我好心当驴肝肺,我今天不客气了。来到餐厅,林漱雪就给杨灵涵盛了米饭,一看桌子只有一道菜,才笑着说,我自己很随便,你等等我再去烧个菜。

杨灵涵赶紧说,客随主便嘛,一道菜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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