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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师弟来了,也与他道个别罢。
梁禄心里想,他默默喝了一杯,正要放下,外面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他猛地站起,才发现来人不是韩臻。
“二师兄,三师兄派人来,说他有事缠身,不能来接你,派了马车,让你坐车自行下山可好?”
有事缠身吗。
梁禄低下头,看着桌上两杯茶水,愣了愣,他闭了闭眼,抬起头,对那人轻轻点头,“好。”
梁禄背着包裹,从茅屋里出来,马车就停在药门后院里,有弟子扶着他上了马车,他坐在车里,放下包裹,驾马的人将帘子一遮,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偌大的药王山里响起马蹄声,在山间回荡,连绵不绝,方竹正坐在剑门大堂中,正喝着一杯酒,他听了声音,怔了一怔,把酒杯放在桌前,闭了眼,他手捂着眉心,待马蹄声消失,他张开眼,一双眼眶微微发红。
那扶梁禄上车的弟子一路跑上剑门大堂门外,朝正守在门外的章京岳贴耳几句,章京岳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笑着点点头,与那人又说了什么,那弟子一抱拳,转身驾马,一路飞奔,跃过梁禄所乘的马车,直直朝下山奔去。
梁禄坐在马车里,颠簸摇晃,他不知道自己会去哪儿,能去哪儿,从怀里摸了摸,他身上没有一分钱,就算下了山,又能到何处去。
马车一路下山,到了山下药门六馆,左拐驶往晋都,夜幕降临,车子不停行驶,梁禄捂着小腹,抬手想打开帘子看一眼,手刚一触,却发现软软的门帘外不知何时被放了个硬东西,梁禄手一按门帘,发现按不动,他拉起帘子,才发现车门上被封了个铁窗。
“停车,停车!”他朝外面喊。
不知是因为隔着门还是什么缘故,没人理会他。梁禄跪在马车里,白衫在地板上蹭得全是灰烬,他大睁着眼睛,手握成拳用力砸着车门。
“你是什么人,谁派来的!停车!”
他大喊一声,车子忽然拐了个弯,梁禄一时失了重心,他向后一仰,连人带包裹猛地滑向马车一侧,待他咬着牙爬起来,马车忽然停了。有人在外面一阵敲打,撬了铁窗,梁禄趴在马车里,愣愣看着门帘被人一手掀开。
一张极熟悉的面孔,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看到梁禄,他脸上都是惊喜的神情。
“梁禄,我的夫人。”
严承衣冠楚楚,率着一干人站在马车外,他看着车里的梁禄,朝他伸出双手。
从马车外传来熟悉的香味,是桂树的味道。
梁禄在马车里缩了缩,他边摇头边往后退,“你……”
“严夫人,出来吧!”站在严承身后的一个高个子老头说,他穿了一身红色的外袍似地罩衣,头顶金黄色鸡冠似地怪帽,手持一圈佛珠,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闪着精光似盯着车里的梁禄。
他言一出,众人皆哈哈大笑,梁禄脸色苍白,他还想往后躲,严承朝身边人使了个眼神,一名壮汉立即踩上车去,他躬身进了马车,拉着梁禄的手腕就把他连扯带拽拖了出来。
“夫人失敬!”那壮汉朝低头一抱拳,众人笑得愈加开怀,严承似乎心情不错,冲那壮汉一点头,随即接过梁禄的手,一伸胳膊搂了他的腰。
“好久不见。”他贴在梁禄耳边说。
梁禄脸色不能再难看了,他当着众人,挣扎着一脚踢向严承:“放开!”
他声音不大,喊出来,整个院子都静了,严刺史脸上还带着笑,他脸色一沉,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能拿武功要挟在下的梁少侠?”
一脚踢上去,不痛不痒,严承松了他的腰,梁禄便仓皇后退,他转身要跑,却被人从身后一掌击中后脑,双眼一闭,他蓦地倒进严承怀里。
身上的包裹落在地上,仆人捡起来,不敢打开,就跟在严承身后,朝严府后院快步走去。
梁禄被严承横抱在怀中,他长发散出那人的怀抱,在空中一飘一荡,站在轿旁的高个子老头眯着眼睛,看着严承离去的背影。
“父亲,这就是那个能生孩子的男人。”身后有人贴在他耳边说。
那高个子老头默默点头,满意地笑了一声,“好。”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一干人,除了严承府里的家丁,全是与他服侍相同的壮年男子,他们的肤色褐中带红,个个都像见了珍宝似地兴致勃勃。
七日后,严宅。
梁禄觉得肚子很疼,特别疼,像被无数拳头击打似地疼,他在昏迷着不断摇头,趴在地上哭喊着求他们放了他,一挣扎,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什么摔碎的声音,梁禄睁开眼,一眼便看到面前一个人的脸。
“你醒了?”严承低着头看着他,他压在梁禄身上,伸手摸着梁禄的脸,从旁边接过绢帕,替他擦了唇边药渍。
双手被麻绳绑在床头,双脚更是大开着被铁链锁了,梁禄张了张嘴,他能感觉到口中一股香甜的味道。
身上的白衫已经被解开,湿淋淋地铺在身下,长裤也不知何时被脱了去,梁禄愣愣看着面前的一切,他的脑筋似乎还没能接受这发生的事。“怎么不答话。”严承有些恼怒,他腰间一挺,梁禄双眼一瞪,一阵钻心蚀骨的痛楚当即从双腿间传来。
“……”梁禄大张着嘴,他双眼直勾勾地瞪着严承,双手被吊在床头不能动弹,严承看着他呆傻的样子,冷笑一声,双手掐着他的腰臀,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慢慢抽出阳物,又猛地插进去。
下身传来扑哧一声,那交合的部位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梁禄疼得全身都脱了力,他拧着眉头,失措地想躲,他昏迷了十天,刚醒来,又要被疼晕过去。
见梁禄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严承伸手,从床帐外面当即有人端过来一杯茶水,那茶水清淡无色,严承深深顶进梁禄体内,伸手捏了他下巴,将那一杯水硬灌进去。
梁禄被呛得喘不过气,他重重咳嗽,眼角都呛出了泪,那茶水顺着喉咙流入体内,甜腻的味道,却似一团火燃烧在他腹中,下身不由自主地夹紧,严承被夹得一皱眉,他笑了一声,当即握着梁禄细瘦的腰臀又是一阵横冲直撞。
梁禄太瘦了,瘦得捏在严承手里,轻飘飘地没有着力。严承顶一下他就往后摇一下,苍白地脸上都是滴落的茶水,他大睁着眼睛,嘴唇颤抖着似乎想叫,却又叫不出声,就这么干张着,被严承塞进手指戏弄着。
严承解了他双腿的铁链,把他翻过身,从身后再度楔入。梁禄哆嗦着伏在床上,他头顶着床柱,身体因为从下身传来的剧痛而不断颤抖。严承在他体内搅了几下便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冲进身体深处,梁禄缩在床头,身体像痉挛似地一动一动。
“怎么样,还疼吗?”严承收拾了自己衣衫,俯下身摸着梁禄的额头,帮他拂开湿透的乌发,洁白的手腕被麻绳勒出一道道血迹,梁禄颤抖着睁开眼,他全身一片狼藉,无神地抬头看着严承。
“……你喂我喝了什么?”他双眼麻木地睁着,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可严承看懂了他的口型。严承笑了,“你不是自诩药王谷座下高徒,怎么连我这等凡夫俗子的迷药都认不得?”
梁禄摇摇头,他只觉全身似被烈火熊熊炙烤,下身一直软垂的阳物早已直立了起来,他几乎哭出了声,在床上挣扎抗拒,大骂着让严承滚开,严承用手要替他疏解欲望,几番下来,梁禄射不出,他光裸着身子,颤抖的样子让严承兴致又起了来。严承把床帐一拉,按着梁禄又压回去。
透过烛光,只能看见床帐里两具叠在一起的身影,梁禄长久地哭叫,他嗓子都哑了,交合的疼痛混杂着药物的作用让他几乎从鬼门关死过来一回,可每当泄在严承手中,他的疼痛明显地就能减少一分。
“梁禄,梁禄……你跑了一年,就不想我,亏我一直找你,听说你在山上,和你那些师兄弟们欢快得紧啊!”
梁禄闭着眼睛,身体悬在空中一荡一荡。微微隆起的小腹垂在身下,不细看根本看不分明。
“我们的孩子呢?孩子去哪儿了!”
“没了……”梁禄咬着牙,气若游丝地说。
严承的动作一滞,他瞪着梁禄的后背,“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