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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韩臻静静推门而出,携了剑和随身药物,他低头飞速穿过前庭,路上有朱家家仆提着灯笼巡夜,他背贴着矮墙,攀着墙缝就忽地翻出院门。
脚尖轻轻落地,韩臻想着绕到朱府后面去寻匹马,他一决定去寻梁禄,便一分也不愿多等。脚刚迈出朱家大院的门,从外面大街右侧角落忽有火光出现,韩臻下示意收步想隐于墙角,那火光见了他,居然丝毫不胆怯,直直冲他跑来。
韩臻缩在墙角中,静静听着外面动静。
那人擎着火把在院外找了两圈,想是没找到人,焦急之下,“三师弟,三师弟!”外面那人忽然大喊起来。
韩臻心一沉,他眼见那人朝自己方向过来,转身伸手,在黑暗中一手卡了那人脖子。
章京岳被他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还未叫出声脖子又被卡住。他一张脸憋得通红,急得满额头都是汗。
“何事?”韩臻沉声问。
“师父让我来找你,快跟我走,二师弟今天偷偷下山,被人捉了,现在生死未卜!”章京岳喘不过气似地说,他似乎怕韩臻不信,连忙抬起另一只手,手心里面攥着个药瓶,俨然就是梁禄常服的药物用的瓶子。“这是师父发现的,师父说这是他给二师弟的瓶子,天底下只有二师弟手里才有!”
韩臻见过那瓶子无数次,而现在,那熟悉的青碧色瓶身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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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着一层触目惊心的血迹。
……偷偷下山?
韩臻的手明显一松,他怔了一怔。
……
就他那个病弱的样子,如何下山,又是哪个糊涂弟子,怎能放他下山去!
可是,不对……
章京岳一双眼睛瞅着自己的表情,在焦急中似乎隐藏了什么别的东西。
“师父已经去找了,二师弟被那恶人藏了起来,想他本就虚弱,若是再受什么……”
章京岳刚重得了呼吸,还没喘足两口气,衣领接着被人牢牢攥在手里。他被迫惦着脚尖,慌张地解释。
韩臻一双眼睛直盯着章京岳,此人在他手里一向没什么反击之力,弱得像一只山鸡。
惧无可惧,韩臻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现在只是师兄到底有没有出事,出了什么事的问题。他若是真的偷跑下山……
韩臻到底想不下去了。
“人被藏起来了,师父已经去了,让我连夜来找你,你快跟我走吧,韩臻,我知道你气我,这可是二师弟的命,晚一秒他可能就没命了啊!你要是与师兄置气也不能因为这伤了……”
“勿要废话,他人在哪?!”韩臻粗着嗓子喝问,他攥着章京岳领口的手一阵颤抖,吓得章京岳腿都软了,他慌慌张张地抬手指着街头对面的方向,“那……那边!”
朱府大院里一团乱,章京岳在外面杀猪似地哭嚎惹得不少护卫以为有人来寻衅闹事,扛着家伙出来,却见未来姑爷攥着那哭嚎之人的衣领,双眼瞪得通红的一副模样。
朱小姐披着件衣衫,从府内飞跑出来,可等她到了门口,门外就只剩了那腿软地靠在门外的高壮男人。
“韩臻呢!?”朱小姐焦急地跺脚,守在院门外的护卫们见了她纷纷低头。
“禀小姐,韩少侠要出门,拦不住!”
朱小姐脸色刷地白了,她仓皇跑出院门,一回头看见那高壮男人正靠着外面院墙,明明吓得哭了,嘴角却扯着一抹笑。
“大小姐,有的人,你是拦不住的。人想生拦得住,这想死可就拦不住了。”那人见着朱小姐内里穿着亵衣就披着衣裳跑出来,红衫勾勒着姣好的身形,配上这鹅蛋小脸,在黑夜里亭亭玉立的模样着实让他有几分口干。朱小姐没听懂他的话,却被他目光盯得心里一阵恶心。
“把他哄走,派人,去把韩臻给我找回来!”她在黑夜寂静的街道上大喊。
而在长街的另一端,一场毫无悬念的厮杀早已开始。
剑锋刀光照亮着韩臻眉头紧蹙,从窄巷两侧跳出数十黑衣喽啰,人人手持韩臻从未见过的针样暗器,藏在袖中,露出圆圆一个木质头,脚步如疾风迅速,毒针从缝中倏地射出,一时间针群如暴雨飞瀑,从天而降,带着逼人的杀气,朝韩臻带着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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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顶直直涌来。
周身遍布毒针暗器,前后有喇嘛夹击,一见韩臻,对方当即怒目圆睁:“就是他!就是他杀了大哥!”
韩臻身中数针,尚直立着用剑撑着地面,毒针深陷皮肤,毒液刺激经脉逆流,韩臻咬着牙握拳,催发冰寒护脉,脚掌死死巴着地面,白色烟气从肤发中缓缓流溢,散于空中,众人被这气象惊吓,更快催动手中暗器,毒针雨一般刺入韩臻黑衣之中,智嗔手握佛珠立于人群之外,此役他本不用出手,可见韩臻这诡异招数,他疑心有变,飞速跃过前方众人,他虎口架着佛珠,从身后对着韩臻心口猛地一掌——
大股鲜血猛地喷在地面,淋淋沥沥。
恐被他身上毒针刺伤,几个黑衣喽啰推了木车放倒在路边,踢着那人冰冷的尸体踢上车面,几人推了车就走。地面上血迹分明,喇嘛来问智嗔要不要清洗。
“给晋都的中原人士看看也无妨。”智嗔瞧着这路面,轻声道。
梁禄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把严承吓得不轻,人死了是小,与喇嘛无法交代就麻烦了。费尽周折救了回来,梁禄失血过多,他全身苍白无力,每天都靠着药汁过活。他踩在生死的边缘,本以为腹内胎儿也要保不住了,谁知居然也还活着。
想是他本以男身孕子,再加上胎儿父亲近在身旁,频频交合,才保住了这孩子。他醒来那天,正遇上严承心情大好,梁禄的头靠着枕头的边缘,闭着眼感受着严承一点点温柔地插入他的身体,当精液泄入,梁禄冰冷的身体一颤,就听严承嘿嘿一笑,低头扶了梁禄的下巴去吮他的嘴。
“今天可是好日子,对你对我都是。”
梁禄似灵魂不在,他说什么梁禄都无动于衷。严承只好自言自语接着道:“你醒了,我首战告捷,刚听外面说,今天还是朱府大小姐大婚,三喜临门,你说你我该不该开心?”
梁禄还是闭着眼不言,可忽然紧绷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想法,严承软软的阳物却被他体内密穴一夹,当即又抬起头来。“你啊,也别再动想死的念头,”严承大大掰开他的两片臀,朝里面深操猛干,梁禄似散了架的风车,双腿被人抬着大大分开,每动一下都好像能发出枯朽支离破碎的声音。
“再想死,我不介意让你亲如一家的师兄弟去陪陪你。我能救回你,可他们就不一定了。”他边说,梁禄的身体边颤抖,小穴紧紧地裹了严承巨物,他一阵飞快地在梁禄体内撞击,梁禄死闭着眼睛,就是不回应。
“你总不想让你小师弟刚成了亲就去死,是不是?”
梁禄似一块顽石,如何敲打也敲不出声响,大约他死了一次,人虽活过来,魂却入轮回去了。
严承拿他没办法,只好一顿泻火,待他发泄完,梁禄一条命也剩了半条,严承心满意足地走了,几个仆人过来,用铜匙解开梁禄腿上铁链,把他大张的双腿放下来,手里握了一块细滑的绢帕,沾了热水替他擦拭私处。梁禄仿佛一具器皿,白色浊液混杂着血丝从那小洞里流出不止,仆人们擦了又擦,到底擦不净,一名女仆红了脸,索性用绢帕裹了手指,小心插入梁禄后穴,从里面抠挖起来。
几个仆人对着他下体认真擦洗,梁禄始终闭着眼,湿润的长睫却在无声中颤抖不止。他手腕上还有割伤撕裂的痕迹,被白色长袖掩了,只能微微看出一道粉红的边。仆人们为他擦完了身,拿过铁链重又将他的腿绑回床尾,接着有人端药进来,为首一人接过,另外一人扶起梁禄的头,要喂他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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