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审问时答应鬼父性要求/反悔被喂药
希涅顿了顿,抽回了手,“所以呢?”
女官容色淡淡:“在距今的十年,我一直守在墓冢,为了阻止‘祂’的复生,还有带回真正的法老,一直想着要如何才能突破重围,将种子扼杀在摇篮,直到我看见盟友血亲接连的死亡…我不想害你,可是我…”
她的指缘几乎掐进肉里,面前琉璃似的瞳孔仿佛覆有魔咒,把她拉回当年。为了确保窃取力量的完整,女人的尖叫从不甘到尝到甜头最后又作怨毒,脑海中遗忘的部分似乎要变成利刃,要她剖出心来。
一种烦躁感令希涅忽然起身,“别说了。我已经找到当年的罪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似乎是有些激动,女官看着他涨红的耳垂,发丝落在狐狸一样的眼尾,睫毛翩长,侧脸都掩不住的虚张声势。
就算生起气来,那张脸也依旧如艳阳般明媚动人,——怎么能有人忍住不伸手爱抚呢。
“我不想隐瞒你,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入手的触感令她如触电般,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无限放大:
“不过后面回想下,法老会给我刺杀的机会,恐怕是为了要带回你。”
彼时身后传来越发急促的叩门声,少年还没揣摩出话里的深意,精致的眉眼就被吸引过去,染上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等不及他反应,门开的刹那,女官柔细的手臂忽而收紧,紧接着将他往窗外一推。
“快走。”
徒留腻雪的白给来者轻纱一般的幻影。
风声将一切吹得七零八落。
片刻的沉寂后,门外爆发一阵呐喊:“把她们抓住!”
宫殿一如深夜的山峦般沉默高大。
馥郁的香薰从台阶飘荡而下,支撑四周富丽雄伟的画柱,一路上都是言笑晏晏的贵族。
年过三十的男人英俊挺拔,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他结束了会晤,谈判的结果让律法没怎么受到阻扰便施行,于是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就着夜色,王独自一人走向深处。负责此案的审判长早已在此静候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牢深处先是一静,紧接着传来撩开纱帘的窸窣声。
希涅是被这动静所惊醒,抬了抬浓黑的眼睫,昏暗中整个人美好安静的像件瓷器。
“…法老。”喃喃的低语声。
尼菲斯托笑了笑,对于收了爪牙乖巧的狐狸,他向来喜欢玩弄尾巴撩拨出野性来。
“怎么不叫父王?身体有不适吗?”
他踱步到儿子旁边,眼神微暗,确认没有伤势,才敛起晦意地说:“如若有人对你不利,你大可放心对父王说。”
“我绝不饶恕。”语气不重,却恰到好处能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然而下一刻,那只穿过发丝、施予保护的手离开,紧接着话锋一转。
“好了。接下来该谈谈你做过的事了。”
希涅这时才看清四周,不大的空间站着四个人,自己缩在软榻上,泛着寒光的链条一路从手腕到看不见的高处,外头还有一众侍卫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刺客同伙。”他以为是指前面被抓的缘由。
“这件事我早有处置。”法老却打断他,接续说出的话,像针尖一样,直戳他最害怕的症结点。
他能回答什么?
逃跑、合作、去完坟茔后转念,抑或是被拖下水,即使他不想害人,但每一条都把父王的底线踩得死死的,要如何脱罪。
“父王…我”看出他的迟疑,尼菲斯托蹲下身,脚边的少年便如临大敌般退却,一直到被巨大阴影的覆盖,铁链也发出匡啷啷的声响,希涅才脸色苍白地回话:“如果这些罪名都成立,我会怎么样?”
“我会处死你。”明明是血脉至亲,此刻的口吻却冷淡得可怕:“我不允许身边有叛徒。况且要废除掉神殿过大的行政权,为父不以与之有勾结的儿子杀鸡儆猴,又怎么能服众呢?”
“求您网开一面。”希涅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胡乱地去抓男人衣角,低低的啜泣声连一旁的审判官都忍不住疼惜。
然而回答他的却令人如坠冰窟:“就算庇护,我只庇荫为父的子嗣和女人。不过我已有太子,也不需要天伦之乐……寒夜苦长,倒是提醒了父王缺个暖床的。”
“您别开玩笑了…”希涅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面前君父纵然五官深邃、仪表俊美,但看着那张威慑已久的脸出现在床上,只会令人胆寒。
“我没有生育功能,做不来那档事啦。”希涅脸颊快要红透,四周如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人灼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切地想从父王眼中找到一丝玩笑的可能,然而对方宽掌抚过肌肤,落在后颈的纹饰上细细摩挲。
“这个太碍眼了,之后得想办法帮你去掉。”
他漫不经心说着,这个角度很好将腿边儿子一举一动收尽眼底,“知道父王为什么生气吗?”
“我让你照料的蛇,在你不在的时候一直吵。还有为什么逃去那里?知道这会让你身陷险境吗?”
法老弯下腰凑近了他,戟指捏住下颌,让少年不得不露出敏感的喉结,如同引颈就戮的羔羊。
“不过不回答也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说完,希涅脸颊浮上压抑的潮红,一边喘息下意识攀附住父亲脖颈,烫手的热意和离开的恐惧让他无法多想:“我答应您。我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放了我。”
在此前他从没想过要委身于男人身下,那张从榻上捞起的漂亮脸蛋都是懵的,雪白的双腿微微颤抖暴露在人前,引来丝丝毁坏欲与讪笑。
骨节有力的手向后覆住大腿,又托起屁股,美人骤然惊呼一声。
“知道暖床要干什么吗?”
希涅点了点头,却厌恶地恨不得找个洞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被放到软床上时,恐惧达到了巅峰。轻烟似的床帷缓缓荡开,后面香艳的人影被推倒拨开衣衫,露出大片腻白肌肤和优美锁骨,纤长的眼睫不安颤动。
在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希涅反抗的尤为激烈,“我不想、我还没准备好…父王,不要、不要…”
然而法老没有理会,入目的场景和抓在背后挣扎的手,不知哪个更为让他兴奋,什么时候觊觎的、想给的惩戒何时变了味。他想要什么没有不拿的道理,浑身血脉都因刺激贲张起来。
强而有力后背轻而易举就能制伏这点三脚猫功夫,就在他拽着儿子的手把人逼到墙壁,下一秒忽然一阵钝痛,他感觉下身被狠踹,硬得胀疼起来。
“乖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皱着眉头压制住人,在一连串摸爬带滚的追逐,法老拿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瓷瓶,就着俯身的姿势,指腹沿唇瓣掰开。混合着暗香的香丸被粗暴地挤进喉咙,希涅都忍不住咳了几声,才压抑住那股干呕感。
后续要不是法老中途有要事离开,希涅不会只是被关禁闭。
临走前他让之前服侍的宫女进来为少年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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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娜甫一进来便看到那抹惑人的翦影,“你还好吗?”
“我没受伤。”希涅懒懒地没抬眼。
接续少女滔滔不绝地讲起陛下的好,又给了一条药膏,便见希涅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不需要…”他现在当然知道这是用在哪,于是面有难色地拒绝,最后被侍女搁在床头。
銮金铜镜里侍女有说有笑地替他描绘眉眼。她轻快道:“陛下应该是忙大王子的事去了。别担心,很快就会回来。”
希涅勉强朝她笑了笑,视线往外看去。
外面是万众瞩目的凯旋,据说是蒙图姆带来了西方的矿源,因着热爱自由、常年游学在外,法老亦有意将他培养成帝国的剑刃。
他忍不住想象外庭里的画面。都说天家父慈子孝,幼年时父王曾亲自授课,对于散漫的长子不时给予杖罚,又会在他立功时大大表彰。
而自己惯是睡在课堂,几次从陛下的膝头醒来,太子布置的功课更是都要去王兄那讨要,他一窍不通又资质愚钝,想来这是父王不认他的缘由。
“米娜,我可以出去吗?”希涅穿得单薄,配合他耳坠垂下肤白高挺的面貌,与其说是用于宴会,更像是满足某种过于下流、情色的欲望。
陌生的热潮让他意识到不对,强忍着异样,说出的吐息却是黏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