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混杂的撒娇意味蓦地让侍女红了耳朵。“不行,陛下说让你好好待着反省。要是放你出去,我也会遭殃。”
“可是我身体很难受…”眼前像蓄满水般模糊又燥热难受,他几乎失去方向又被堪堪扶住,舔着干涩的嘴唇道:“我必须去找法老,他会知道怎么办的。”
或许是怕会与侍卫有染,早已被遣散人烟的院落让他没受阻拦就离开,蹒跚穿梭在空荡荡的宫廊,接续有人从后抱住了他。
少女的柔软短暂缓解了热意,阿米娜抬起头:“我也可以帮你。”
然而那股痒,密密麻麻锥心般又传到了难以启齿的部位,希涅几乎站不住、薄湿的布料勾勒出匀称身形,他再次推开少女,“抱歉啦,我真的得走了。”
他说完便转头看了眼,紧接着就跳进了湖中。
潮水像汪洋般浸透了他的四肢。
沙漠中最珍贵的水源被用于王宫造景,盛满奢靡气息的熔金夜幕下,一切都如远方般遥不可及。
等到离开岸边,希涅是恍然的。
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得不到缓解,凭借微薄的身体记忆,他颤巍着走到最近的一处高殿。
四周静悄悄的,光裸的腿还带着潮湿的欲望,湿透衣纱勾勒下像包裹着上好的羊脂玉般温软诱人。
他只要仰起头来,就能与王殿的高台遥遥相望。然而那张遍布潮红的脸——哪怕要他控制喘息也根本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灯火已经点燃,蒙图姆当时正要阅览卷轴,殿内仆从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外衣然后告退。
一抹莲影晃到了帘上。
隐密的湿香像雨后的幽兰,忽而扑进到鼻前,他脑子里电光石火间闪过一个人,接着快步到了窗前。
便撞见足以令他魂牵梦萦的一幕。
纯情、明艳、又如太阳花般的美人,哪怕浑身湿透的站在那,也会如礁上的海妖般诱人迷失方向。更不用说希涅还伸出了手,盈盈地勾在他后背。
接续他感受到从吻里渡过来的香气。
蒙图姆的背肌微微绷紧,透过余光的间隙,可以瞥见他赤裸着、暧昧踮起的足尖。
金铃在一片氤氲中叮铃作响。
窗边莲花弯折枝桠,恋恋不舍地拂过少年腿畔。
“我抱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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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为什么不叫爸爸?”
黄土之下一间建筑,此时正值午后,明媚的阳光穿过宽敞开阔的殿宇,照亮那张艳丽绝伦的面庞。
养父的声音把他拉回人间,希涅回过神,才弯起唇道:“我刚刚没听见。”
“爸爸。”
他懒洋洋地换了只手撑着下巴,酒馆人来人往,白日喧嚣与酒精徜徉在空气中,几乎要连神经都为之挑动,他注意到正中央看着他的舞女,遗憾地朝她笑笑。
“这位是…您的养子?”
桌前财大气粗的商人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显然对于自己先前的冒犯目光感到惶恐。
男人负手看着泥板没有理他,城里城外象牙相关的贸易皆被他一个人把持,因着垅断已久,可以说是没有他的点头,哪怕是一小块珠宝,都可能会被当成走私从此连人一起消失。
他挑拣完才吩咐道:“这些都是王宫要的,其他就记在我的帐上。”
在送走神情激动的人后,帘幕隔出的空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好象很无聊。难得出来玩一次,我希望你开心一点。”
他说完便俯身握住那只敏感的脚踝。象牙白的环衬得小腿极其纤细,尾缀的链条蜿蜒进座位的阴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最受宠爱的养子,希涅不只拥有自己的仆人、独院,养父更常将他带到各式宴会,让他插手生意。
得到自由后,他晃了晃腿,指痕绯红的惹眼,“你也没让我玩。”
卡瑞弗微微一笑,毫无歉意地摸了摸他的脸:“要去玩也可以。我怕你喝得烂醉。”
很快这句话就应验了。
回到贵族气派森然的宅邸,两侧浓黑树影迎风晃动,熹微光亮燃在柱间像落入凡间点点星火。
希涅脸颊泛着醉意的红,他依附在养父怀中,过了很久才意识回笼,看清杵在门前的太子弟弟。
那张美艳的脸上睫毛抖了抖,乌黑的发丝被拨到耳后,他很快抿唇坐起身来,脱离卡瑞弗的阴翳。
“照顾好你哥哥。”耳边是养父带警告意味的声响。
回到室内,米斐斯果不其然将他压在了床上,狭玩他的耳垂。
“哥哥去哪玩了?谁把你灌得这么醉?”
然而罪魁祸首就在隔壁事不关己,希涅眼尾都憋红了,体格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手臂伸向背后,慢慢地四周弥漫起氤氲的暧昧。
“我没事。是老爷让我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米斐斯摆弄希涅的黄金项圈,后者乖巧又带着迷蒙醉意的模样,让他心情极大程度地受到取悦。
“那你、明天还能进宫吗?”他有些亢奋地埋在义兄脖颈,一想到美人在怀和即将叼回狼窝,他的神经就为之雀跃、颤栗不已:“我可是大老远跑来,哥哥不会让我失望吧?”
希涅推不动长大成人的太子,柔弱笑了笑,任由对方如孩童赖在身上和逐渐显露出的、雄性的侵略感。
“当然。”
他知道米斐斯一找他准没好事。
隔天他醒来时便看到太子怒气冲冲的模样。
“呵,他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米斐斯按着扶手几欲要捏碎,前面摔落的水瓶还砸破了奴隶的额头。“该死。”
希涅柔和地朝奴隶做出口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弯腰蹲在太子面前,牵起他的手。
“又怎么了?”神情之温柔就如同母亲一样,让人有种想扑入怀抱的冲动。
“你也这么觉得吗?不管在哪方面王兄都优于我。”米斐斯垂眸盯着他,仅管宿醉未散,希涅红着脸吻了吻他的手,安抚道:“怎么会呢。”
“是吗?”他喉咙莫名有些发渴,将人抱上软凳后,心里不懂宣泄让他如野兽般哼哼哧哧抱紧兄长:“我们在边疆的治理上有了分歧,他说我的方法太过儿戏,你也是支持我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续他说的方法令希涅寒毛倒竖。
既然负责的治官都偏向秤上的另一方,他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蒙图姆输得无可辩驳。
米斐斯需要有人调包文书,然后由亲信接手。最后如果办事不力,陛下势必降责于大王子上。
他慢慢地抚向希涅脖颈,如同对待一个漂亮的玩偶,让他起了残忍的欲望,“哥哥,帮帮我吧?”
黄沙蜿蜒的道路,宏伟的建筑座落两侧。足以蔽日的阴影下,希涅没想到就这么不幸碰到大王子的人马。
蒙图姆从帘后探出身来,他正要打道回宫,便看到行事鬼鬼祟祟的少年。
对于希涅,他的印象向来是极其貌美的外表,配上那写在脸上的清纯愚蠢。
“今天是来受罚的日子?”他单手撑着脑袋,调笑道:“还是又想来服侍我了?”
轻慢的动作和与之不符的俊美优雅,周围仆从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座上的王储是如何用那把权杖,挑起美人的衣摆。
冰凉光滑的触感甫一贴近腿根,希涅便哆嗦了下,他咬唇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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