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等你从梦里醒来,也等你从否认里慢慢承认我。」
「我只是……真的很喜欢你而已,老师。」
他们走到校门口,雨还没停,风很大。
沈以珩忽然伸手,把他的帽子拉了一下,像是在整他外套的领口,却在不经意间,轻轻m0了m0他的耳垂。
「你耳朵很热,老师。」他低声说。
「是不是……又梦到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以珩送他到校门口後,没有继续说什麽,只是在雨停之前,将伞递给了他。
「老师,这把伞你先拿着。」
「万一哪天你又梦到我,就记得打开它。」
「伞下有我。」
他转身离去,校门前的水洼映出他离开的背影,被风一点点吹乱。
陈秉书站在原地,望着那道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场即将崩坏的恋Ai边缘,动弹不得。
他低头,伞柄上系着一条深蓝sE的丝线,丝线末端打了一个结,缠得很紧,就像某人攥住他的方式——不容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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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里,沈以珩表面上依旧冷淡守礼,在课堂上不多话、不抢镜、不挑衅。
但他出现的地方,总是刚刚好。
例如陈秉书准备回家,他会在楼下门口撑着伞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例如陈秉书要搬教材,他总在他还没出声时就走过来接手;
甚至午休时,他也会出现在办公室门外,说是有问题想问,但提的都是些根本不急着解答的题目。
这样的接近,没有界线地蔓延着。
某天,陈秉书在走廊上无意间听见隔壁班的导师谈话:
「沈以珩那孩子啊,之前有过一次心理辅导记录,说是幼年时父母争执时被困在厕所,两天没人发现……从那之後就特别怕孤单。」
他愣在原地。
他想起沈以珩说过的:
「我想把老师藏起来。」
那不是情话,是一种渴望占有的偏执。
也是一种,从没学会「被Ai」的人的表达方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期中考过後,学校举办了家长座谈会。大多数学生的家长都到了,唯独沈以珩的那一栏空白。
「沈以珩,你家长没有来?」他忍不住问。
对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没有要联络一下吗?」
「没必要。」他低头写字,声音压得很轻,「反正我唯一在乎的人已经坐在这里了。」
陈秉书怔住,不知道该接什麽,只能装作没听见,翻着资料。
隔天,他在cH0U屉里发现一张卡片,外观平平无奇,但打开里面却只有两行字:
——你心里有我吗?
——没有的话,我会慢慢进去。
字迹端正,却压得很深,每一笔都像是在他心上划下痕。
他把那卡片放进包里,却从那天开始,总感觉走廊上的脚步声、楼梯口的目光、书本翻页的声音,背後都有某种无形的注视。
不是恐惧,是紧张。
一种,来自情感深处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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