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和以丝毫不怜惜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许随贺的哭声都变了调,腿间液体疯狂地想要冲破桎梏,阴茎一阵阵磨人的酸胀,硬得发痛。
“许随贺。”顾和以表情好整以暇地喊他,简单提醒道:“你知道吗,这样憋久了,你前面会用不了,你好好想想,哪个更划算?”
许随贺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几乎没有犹豫地开口:“哥哥!求你了,操射我……”
算了,从长计议,保住命根子要紧。
顾和以满意了,松开捏着他性器的手,从鼻腔里愉悦地“嗯”了一声,“满足你。”
许随贺:……
漫长的射精过程里,身体仿佛被抽去魂魄,许随贺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大脑中一片空白,失神的忘了哭泣,身上无力的感觉更甚,他觉得自己好像趴在了一朵云上,没有半点知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听见了顾和以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的声音,“很舒服,是不是?”
许随贺反应过来打了个寒战,害怕急促地喘息着,听见顾和以的话连忙摇头,“哥,不要……”
“啪”的一声,顾和以手掌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用了点力,许随贺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这一下对他来说疼到了极限。
他声调徒然变高,带着哭腔叫喊,臀肉立刻翻了红,而他现在的姿势正背对顾和以跪趴着,股缝随着动作自己往两边分开一些,穴口还插着灼热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羞耻的情绪还没上来,顾和以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摩挲过肠道和内壁,许随贺缩着身子闷哼了一声。
他手撑不住身体,脸颊埋进枕头里,不太明白顾和以为什么突然揍他。
“再说谎,打得更疼。”
顾和以冷声道,仿佛真的只是像小时候那样教育他,许随贺有些分不清以前和现在,脑袋又昏又重,表情有些茫然地道歉:“哥,对不起。”
顾和以没理他,换了个姿势把他抱进怀里,背脊贴上了胸膛,挺硬的阴茎刚好抵在肉洞口,许随贺没有缓冲的时间,被顾和以按着身体,一点点坐下去,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
“啊!”
许随贺痛呼出声,缩在他怀里不停大哭,夹着穴口不断蜷住身体,顾和以因他夹紧的动作气息更加粗重,扶着许随贺的腰肢抬起又往下按,毫不心软地肆虐,不顾及他的哭求把里面的嫩肉磨得鲜红。
顾和以说到做到,真的操射他。
许随贺痛得竭力挣扎,但总能被顾和以轻松制服,他这半年来身体瘦了不少,力气更是有限,这点推攘的力度在顾和以看来简直不值一提。
一夜昏黑,许随贺见到了最想念的人,毫无尊严地被压着肆意玩弄,他只得到了冷漠和凶狠。
顾和以扼制着他的身体疯狂占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清晰地确认许随贺的存在,确认他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哥……”许随贺被几次强制射精折磨得眼冒金星,臀部处处充血肿胀,包括他的脑袋也是昏的。
意识模糊到分不清现实,他好像看见了那些围在他身边狂笑的人。
“那是你的亲生母亲,她过得很不好,你不想见她一面吗?”
“相信我,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不会伤害他。”
“我能保证,不过是威胁他,只要他放了人,我就带你去看看你母亲。”
“顾家真令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教出你这样的蠢货,现在还想留顾和以的命!”
枪响声把顾和以推倒了,但他很快就看见了顾家赶过来的人,他们把顾和以抬上车,然后准备把他也带走。
算是有惊无险,跟着他们上车以后,这件事差不多就能解决了,但他在顾家人走向自己的那一刻选择了转身逃跑。
他不敢再面对顾和以。
许随贺大脑浑浑噩噩,被几次推到高潮,他隐隐约约听到顾和以在骂他,说他没良心,白养了,许随贺听个大概,觉得他说得对,眼泪不停难过地往下掉。
敏感点被数次冲击顶撞,许随贺眼神开始涣散,手指无意识紧紧抓住顾和以的手臂,他觉得双腿间有些难受,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酸软的感觉更加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哭喊得太激烈,他这个嗓子沙哑到听不出自己的声音,颤颤巍巍地道:“好冷……”
顾和以闻言便随意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又听见他说:“热。”
到底是冷还是热?
顾和以不再理会许随贺那些矛盾又无理的要求,把那具娇软而战栗的身子翻过来面向自己。
他重新分开许随贺的双腿,仿佛听不见颤抖着嗓音的求饶,命令许随贺放松身体,之后又是一番跌宕旖旎。
许随贺浑身无力,连哭都哭不出声来,跨坐在顾和以腿上一下一下挨着顶进,只是身上的冷汗还昭示着他的痛苦,敏感的位置被一次次冲击,他牙齿颤抖着,眼泪无声外落。
顾和以发现许随贺变得安静了许多,无论他怎么欺负自己都没再挣扎和反抗,一双几乎透明的眼睛呆呆地望着他,有时候他动作太激烈,许随贺也只是痛苦地皱着眉,口中含糊不清的喊他哥哥,说自己被弄得好疼。
但顾和以向来不体谅这种事情上许随贺痛不痛,只要做不死就往死里做,他一晚上后半段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来制服人,许随贺就这么配合地承受了他所有的风暴。
一夜无话,风雨摇绕出奇异的弧度,小夜灯被调到最暗,除了虚晃的人影轮廓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顾和以直至半夜才惊觉许随贺的喘息声弱了下来,反抗的动作也逐渐甚微,他皱着眉伸手碰了一下许随贺的额头,瞬间欲望全无。
灼热感传来,温度烫得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和以大脑一瞬间猛然清醒回神,他视线透过昏暗落在许随贺身上,怀里的人浑身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唇瓣没有丝毫血色。
冷静下来思考了几秒,顾和以这才发觉许随贺一个晚上都在喊疼,从始至终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求饶和认错,而是他仿佛走火入魔一般视而不见。
现在的许随贺似乎已经哭不出来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喉咙里有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很轻微,却很痛苦。
在顾和以年纪不大的时候,顾家就面临了破产,母亲丢下他们和顾潜离了婚,许随贺找不到妈妈夜间哭到扁桃体发炎,高烧接近四十度。
许随贺有轻微的低烧体制,发热的反应比一般人要严重一些,嘴唇泛白干裂,有时候身体抽搐,伴随着恶心呕吐等种种情况,把顾和以吓得几乎没了动作。
顾潜对许随贺向来不上心,七岁的顾和以一个人在入秋的晚上把许随贺抱去了医院,一路上跑着他也没觉得累,直到有医护人员从他手中把许随贺接过去,他正在发觉自己肩膀发麻,手臂已经没有知觉。
在走廊道里冷白的灯光下,顾和以一个人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许多次有路过的人问他是不是和父母走丢了,见他不回答又摇摇头自顾离去。
年幼时感受到的孤独往往更加令人畏惧,医院里有比他年纪还大不少的孩子牵着父母又哭又闹,而他手脚冰凉地站在门诊室外,努力踮起脚尖想透过玻璃窗看见许随贺和护士们在里面做什么。
在短短的几十分钟,顾和以脑子里闪过很多不成熟的东西,有会儿恨自己为什么不能长高一点或者跑快一点,有会儿恨那扇门为什么有这么好的隔音效果,有会儿又恨楚瓷逾狠心把他们丢下,最后,恨到顾潜。
可是到了这里,他却突然没了勇气,浑身仿佛坠入一片无光的深潭,湮没在慌乱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离开,父亲家暴,许随贺成了他所剩无几的亲人,那天,他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绝望的滋味,浓烈的恐惧让他心脏骤疼,分秒煎熬,等到医生推开诊室房门的时候,他直愣呆滞地站在门口,双眼空洞无神像是被抽离了魂魄。
刚走出来的医生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弯下腰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许随贺已经没什么事了。
时隔多年,顾和以快要忘记那种恐惧到窒息的感觉了,而如今他把手放在许随贺的额头上,感受到惊人的温度时,那种情绪又在一瞬间倏地清晰起来。
他在枕头边摸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到手机,颤抖着手指拨去了一个电话。
“——嘟”
“顾和以你他妈的要分娩了是不是?”周京问凌晨三四点还在睡梦中,遭报应似的被砸来一个骚扰电话,一接通他就忍不住对着手机来了一通问候。
穿过无线电,顾和以沙哑的嗓音传过来,声线已经完全乱得失了节奏,语气失措又惊慌:“周京问,你来我这里一趟,有急事!”
周京问躺在床上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冷酷地留下一句咱俩到底谁是谁爹,之后又果决挂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他躺在床上用两秒钟消化了一下起床气,然后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骂一句傻逼,最终认命地起床收拾东西。
为了保险起见,他临出门前又折返回去,提上了自己心爱的小药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包厢里的音响早被关了声音,屏幕上显示那首纯音乐已经循环了三十多次,顾和以动手把音乐屏关了,室内又少了一份光源,变得更加昏暗。
空气里残留着暧昧的气氛,能清晰地听见许随贺细弱的喘息声和时不时的抽泣,发丝沾了点汗水变得潮湿,软绵绵地垂在额前,顾和以扯过一条毛巾想替他擦擦头发,可不料许随贺受惊一般颤抖地往旁边躲,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他看向顾和以的眼神里不再有信任和依赖,只有无尽的恐惧。
许随贺拽着坐垫,险险把重心稳回来,顾和以的手就停在半空,那一刻他的思绪飘了很远。
爷爷那一辈的人去世得早,父母离婚前,他们一家四口住在璞观,那时候父亲顾潜还没染上赌瘾,偶尔工作回来还会陪他们一起看电视。
许随贺还没上幼儿园,处在一个特别粘人的年纪,但家里忙不来照顾他,把他送到了早教中心,每天早上在机构门口又哭又闹,顾潜对他没什么耐心,站在楼梯口教训他,顾和以每当这个时候总能用一些骗小孩的话把他骗进去,再去附近的小学上课。
顾潜经常问他是怎么把许随贺哄好的,顾和以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但这段时间来他有半年没哄过许随贺,感觉真要做起来估计有些生疏。
房间里没了刚才的水深火热,安静到压抑,顾和以盯着许随贺的后背,侧腰被指腹留下不少印子,肩胛处的淤青最为明显,是当时许随贺受不了崩溃地往沙发角躲时被茶几撞到的。
他身体微微发颤,呼吸的时候起伏很浅,浅到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没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京问一路骂骂咧咧来到顾和以发的位置时,许随贺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此刻睡眼紧闭,脸色苍白毫无生气,活像是半年前被崩了三个枪子的顾和以。
周京问进了包间,直到看见缩在被子里熟睡的人,整个脑袋还是呆滞地木了一下。
躺床上的人,是许随贺啊?
他站在原地盯了好一会儿,有些不敢相信地开口:“他怎么会在你这儿?”
几秒的沉默间,气氛降至冰点,他这时候觉得这段时间一直在帮顾和以找人的自己就像个傻子,于是没头没尾问了一句:“你不会早就找到人了,还故意让我们劳民伤财吧?”
“没有,刚见到。”顾和以及时止损,打断了他的想象,说话时语气已经比电话也正常了许多,“先不说这个,你帮他看看。”
周京问从见到许随贺的那一刻,表情就十分不好看,当初这小崽子看起来温顺乖巧,见了谁都是一副讨喜又可爱的模样,跟顾和以从小一起长大那几个地主家的傻儿子都把他当自家弟弟看待,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天能干出算计兄长的事。
不管怎样,他们刚开始都没打算对许随贺下死手,还以为这小孩过几天会乖乖回来认错,结果最后一句解释也没有,转眼间跑了个没影儿。
京城几位少爷气到摔桌子,大家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几乎一致,要把喂不熟的狼崽子抓回来好好教训一顿,周京问就是其中那个扬言要把许随贺抓回来祭天的激进派。
放狠话的时候他最嘚瑟,如今真正见到人,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忍不住把人拖起来揍一顿。
许随贺犯了错不敢回来,在外面躲了半年多,身高自然没见长,气色也差了不少,周京问寻医问药许多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小孩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并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听见顾和以的话,他皱起眉,心里添了几分担忧,“哪里受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并不突然,在打通周京问的话的时候顾和以就做好了坦白的决定,但这时候听见这话,他表情还是变得僵硬了一下。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一瞬间失去了表达能力,这一刻,他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把亲弟弟睡了的事实。
“那个……”顾和以启齿半天,以失败告终,周京问眼神停留在他难言的表情上,突然DNA觉醒,心中若有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许随贺到底是个男孩子,小时候多少还练过一点,应该不至于跑出去半年多就被人给撅了,不然未免太好欺负。
他试探性地伸手去掀被子,期间还不确定地回头看顾和以的脸色,见他没表现出类似“你到底在想什么”的表情,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不成真给他猜对了?
被褥掀开,周京问目光定住,他瞳孔猛的一缩,愣在当场。
许随贺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T,双腿在空气中裸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被虐凌过的暧昧痕迹,青紫交加,看一眼就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周京问表情沉得可怕,从牙关发出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谁干的。”
是谁敢对他做这种事。
许随贺自从出了那件事畏罪潜逃,在京城圈子里几乎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大部分站在顾和以这边的想把许随贺揪起来碎尸万段,几个年纪小的少爷和许随贺更加亲近,时常想替他说话,但奈何力量薄弱,还没出头就被掐灭了火苗。
然而这不代表他在外面可以任人欺辱,自己的人自己关上门管教,顾家东山再起的时间不长,却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家世,居然有人胆子那么大,敢动到顾家小少爷头上。
顾和以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是想错了,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没谁,我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哐——
周京问手一抖,从箱子里取出来的消毒水应声落在了地上,躺在床上的许随贺被动静惊了一下,手指轻颤,但并没有醒过来。
周京问定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许久才开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反应在顾和以意料之中,周京问来时这段路上顾和以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显而易见地看见气若游丝的许随贺,不断提醒他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真是魔怔了,他睡了他弟。
见顾和以不说话,周京问不可置信地抿了抿唇,眼底肉眼可见地涌起暴怒,他倏地站起身,伴随一声巨响,拳头猛地砸到了顾和以脸上,声音几乎是吼出来。
“顾和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顾和以脸偏向了一边,嘴角溢出血痕,他看向许随贺毫无血色的脸,垂着眼点了下头,“是。”
他就是有病,才会疯了一样粗暴地虐待珍惜了这么多年的人,他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生长成扭曲的形状,在阴暗与忤逆中用锋刃划伤彼此,上瘾地品尝带着血腥味的甜头。
“妈的,家贼难防!”
周京问怒不可遏,震惊地瞪着他,一想到几个小时前,许随贺或许就被顾和以强迫着关在房间里施虐,承受着来自至亲之人的性侵和羞辱,周京问只觉得眼前晕眩,手指都忍不住发抖。
“小随才几岁你不知道吗?他特么没成年!你要不要这么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京问嘴唇气得打哆嗦,森冷的目光仿佛能杀人,可顾和以又不说话了,对于一个愤怒的人,沉默就是最可怕的沟通方式,周京问揪住他的衣领,还想再揍他几下,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无从下手。
最后他把视线落在顾和以的下腹,思考着,要不干脆把这男人给废了,让他再也没法子祸害别人。
顾和以身下一紧,“兄弟,别冲动……”
周京问这辈子都没这么气过,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你们……戴套了吗?”
顾和以理直气壮:“没有。”
周京问眼前一黑:……
得幸亏许随贺不是个姑娘,不然他今天得先杀了顾和以然后再去自首。
周京问知道顾和以听不进去,果断放弃了兴师问罪,皱着眉小心地给许随贺检查着身体,他越看脸越黑,最终所有的怒气化成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