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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不许捏我的屁股!”
路天的话音未落,身旁的海雅皱紧眉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嗥叫,怒气哼哼地想要挣脱捆绑。小黑猿不喜欢看到心爱的小白猿被别的猴子抚摸——有人显然想要与他争夺配偶。
乌玛酋长挑起一道细弯的眉,拎起路天胯骨上围着的椰壳围裙,用手柞量了量尺寸,随即耸了耸鼻子,丢给小白猿两枚不屑的眼球。
路天立时就窘了:怎么了?竟然还没看上我?呜呜呜呜,人家那个也不算小了吧……
乌玛酋长转向了小黑猿,唇边抽动起一丝欢喜的笑,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海雅的脸蛋,又拍拍自己的胸脯:“这只,我要了!”
路天立刻抗议:“不行,海雅是我的老婆!你想要就把我老婆给要走了,你谁啊你,你凭什么啊?!”
海雅的肩膀一拧,往一旁滚走,躲开了一只伸过来调戏的手。
闹哄哄的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酋长大人挑中了这只黑色的男人呦!”
“是哦,还是那只黑黝黝的长得更好看一些,也更符合我们印第安人挑选配偶的眼光!”
“是啊,他长得好英俊!黑得像黑河里最肥厚丰腴的泥土,强壮得像我们达崆嘉部落最凶猛彪悍的黑鬃野猪!”
乌玛酋长提着麻绳子,很泼悍地拽起小黑猿拖到一旁,骑了上去。
路天急得嚷嚷:“喂,喂!你不许欺负我老婆!不许碰他!……你,你,你为嘛挑中他不挑我啊?我难道比他差很多么?!”
小白猿
38、催/情的药酒【图】 。。。
的玻璃心又一次哗啦哗啦碎了一地,气得他很想一脚把那姑娘踢翻,再一脚踹死小坏蛋海雅:谁让你长这么帅,这么勾人,真讨厌!
他虽说对乌玛酋长这姑娘没有丝毫性趣,可是小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这样的冷落。小白猿希望人家姑娘能一眼就挑中自己,拜倒在风骚别致的独家特制椰壳围裙下,爱慕地亲吻他的脚面;然后他再冷艳傲娇地表示拒绝,顺便对自己的小黑猿老婆显摆一下一颗耿耿的忠心。
结果人家压根都没挑中自己,直接就拜倒在那小流氓的胯/下了,小爷还表忠心个屁!
自己明明长得也不赖,桃花眼水蛇腰的有没有!呜呜,怎么每一次都被小流氓海雅抢走了风头呢!
路天随即就看到,乌玛酋长那姑娘竟然很不害臊地握上了小黑猿的大号黄瓜,开始徐徐地辗转撸动。海雅顽固地翻转身子,坚决不肯献身;除了他的路路以外,他不喜欢别的猴子碰自己的黄瓜,尤其不喜欢这姑娘身上窜出来的一股子桉树皮气味。
乌玛酋长鼓捣了半天也没搞出效果,软塌塌的一根黄瓜竟然完全藐视她的存在。姑娘惊异地摸了摸下巴,于是无奈从她的侍从手里拿过一只陶碗。原始部落手工小作坊烧制出来的黑陶,里边盛的是一碗浅黄色冒着泡的汤水。
酋长大人掰开小黑猿的嘴巴,填鸭一般,把一碗黄酒似的饮料咕嘟咕嘟灌进了海雅的肚子。酒水即刻在海雅的身体里散发出汩汩的热量。小黑猿的皮肤逐渐发红,花瓣似的嘴唇变得嫣红湿漉,额头和胸膛上聚集起一片一片汗滴。汗水被他身体的热度炙烤,蒸发,化作腾起的一层白浪。
路天眼睁睁地看着海雅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体在乌玛酋长的手掌心里一寸一寸地硬挺起来。他气得想咬人:这帮厚脸皮的姑娘怎么能这样!牛不喝水你强按头,鸡不下蛋你用手掏,鸭子不上架你拿脚踹,我老婆不想发/情,你竟然给他下春/药!
达崆嘉部落世世代代延续的交/配仪式,终于上演到了重头戏。乌玛酋长欢快地窜上海雅的胯,准备与她选中的男人交/欢。她还不忘扭头朝着路天耸了耸鼻子,轻松地用手指一点:“那个,留给你们了!”
四仰朝天的小路少爷,视线里呼啦啦闪进来华丽丽的十五颗脑袋,挤挤拱拱地在他眼前攒动。
“唔,这只味道也不错呢!”
“白白嫩嫩的,而且手感很好,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样湿滑。”
“我们谁先来呢?长幼有序,按照年龄吧!姐妹们动作要迅速啊,别磨磨蹭蹭,做起来没完没了的!”
路天惊悚地瞪着这一群无畏的姑娘,喃喃地说:“十五个……十五个……啊啊啊!不行!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纵/欲过
38、催/情的药酒【图】 。。。
度要出人命啊啊啊!”
恰在这时,寂静的夜空里突然划过一只木箭。箭头朝上,射向诡谲窥视大地的漫天繁星。弓弦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达崆嘉部落的几个哨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酋长大人,树林子里有人!有人攻打我们的部落!”
“是男子还是女子?”
“好像是男人,手持弓箭和长矛,看起来像是另一个部落的男人!”
乌玛酋长的眼里涌出明亮的焰火:“集合猪队,迅速迎战!”
达崆嘉部落的女战士们,个个的脸庞上焕发出飒飒英姿和昂扬的斗志。部落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就是为了掠取男人而进行的战斗。
野猪群从猪圈中涌出,女子们手持长矛和吹箭筒,吆喝着“呀呼嘿呀吼”的战斗号子,一股脑冲进了密树林。
路天深深地吁出一口气:“哎呦喂,那一群母野猪,终于走了,吓死小爷了!海雅,海雅?赶紧的,帮我把绳子解开解开,快解开!”
海雅的脸色通红,呼哧呼哧地急喘,胸膛起伏得像安第斯高原上绵延的群山。汗水在滚烫的肌肉之间流动,沿着小腹,股沟,汇聚到两腿之间。一杆赤红色的柱子昂然挺立,在火光照耀下抖动出红铜的色泽。
小黑猿怔怔地望着小白猿,挣扎,却无法动弹,身体因为被禁锢而涨得生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狠狠地一发力,竟然直接挣断了麻绳,随即,扑了上来。
幽蓝色的夜空中突然聚集起一簇一簇诡谲的眼,在暮色之中窥视和闪烁。
小黑猿抬起了小白猿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挺起腰胯,把已经烤熟了的滚热的黄瓜一杆子捅进了洞,杵到了底。
“哎呦,哎呦哎呦!……你慢点儿,你他妈的慢点儿!疼,我疼,呜呜呜呜……”
路天的两只手仍然被反绑着。海雅甚至都没有心思去给他解开绳索,急吼吼地就在他的身体里上膛开火。路天的后背被粗糙的黄泥台子磨得生疼,眼前这只小混蛋彪悍地冲撞和驰骋,把他的头一寸一寸拱向泥台子的边缘。
“绳子,绳子……混蛋,你先把绳子给我解开你再上行不行……”
海雅眼中的两只瞳仁在极度亢奋之中愈加浓艳,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装载了亚马逊最诱人的绿,一眼望不到底。黑暗里看过去,一对绿幽幽的眼睛,简直就是一头疯狂的饿狼!
海雅分开路天的双腿,透湿的胸膛压了上来。热汗噼噼啪啪滴淌在小白猿的脖颈和胸前;两个人湿漉漉地贴合在一起,胸膛黏糊上了就再分不开。海雅喉咙里传出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和呻吟,用力顶起路天的身体,托住他的头,在脸颊、脖颈上陶醉地舔/吻。路天被搅和得瘫软无力,小黑猿那一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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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滑腻的长舌舔得他浑身酥/麻,两条腿都挂不住对方的两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