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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组建全球最顶级经纪团队(1 / 2)

“chan,合作愉快!”

“欢迎加入我们UTA!”

班尼戴克开心的跟陈瑾拥抱着,外面已经有很多请来的记者。

经过2天多的时间洽谈,还有细节、资源等等确定,陈瑾最终还是选择了跟UTA合...

林晓第二天便订了飞往乌鲁木齐的航班。临行前,她特意翻出周老师留下的那本日记,在最后一页轻轻抄下一句话:“舞台不在大小,而在心是否打开。”她将纸条夹进随身的剧本里,那是《茶馆她言》的维吾尔语翻译初稿,是春晖剧社和中央民族大学学生志愿者花了三周时间逐句校对完成的。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指导,更是一场跨越语言与文化的传递。

飞机穿越云层时,她望着窗外无垠的雪白,想起草原上孩子们举着手电筒指向星空的模样。那一刻她忽然明白,所谓“登场”,从不局限于汉语或普通话,也不拘于城市剧场或聚光灯下它存在于每一个愿意发声的灵魂之中,哪怕只是用一个眼神、一段手语、一句带着口音的独白。

抵达乌鲁木齐后,一位叫阿依古丽的年轻教师来接她。她是当地一所乡村中学的语文老师,也是这个牧民剧团的发起人。“我们有十二个人,”她一边开车一边说,“最大的六十岁,最小的是我侄女,才十四。大家白天放羊、挤奶,晚上凑在毡房里背台词。有人不识汉字,我们就用拼音标注,再配上手势。”她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有个大叔非说自己是‘王利发转世’,因为他也开过十年茶馆,后来被拆了。”

林晓听得心头一热。她想起东北老伯说的“我的戏台塌了,可我的心没塌”,原来在祖国最西端的山沟里,也有人守着一方精神的舞台不肯退场。

当晚,她在牧区小学的操场上见到了这支剧团。月光洒在黄土地上,像铺了一层薄霜。十几盏煤油灯围成半圆,映照出一张张黝黑而专注的脸。有人穿着节日才穿的艾德莱斯绸长裙,有人披着破旧但干净的羊毛坎肩。见到林晓,他们齐齐站起,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齐声喊:“欢迎导演!我们准备好了!”

排练开始。第一幕是茶馆清晨开张,众人吆喝。可当几个老人用维吾尔语念出台词时,林晓竟忍不住红了眼眶那语调里的节奏、顿挫、情感起伏,竟与原版惊人地契合。尤其是那位自称“王利发转世”的大叔,嗓音沙哑却极富张力,一句“您喝茶我添水,日子苦咱笑着过”,说得像是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叹息。

“你们是怎么理解这部戏的?”休息间隙,林晓轻声问。

阿依古丽翻译后,一位老太太缓缓开口:“这不就是我们的生活吗?茶馆没了,村子空了,年轻人走了,可记忆还在。我们演的不是别人的故事,是我们自己。”

另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以前我觉得只有电视上的演员才算‘演戏’。可自从排了这出剧,我才明白,每天赶着羊群翻山越岭,讲着古老传说哄孩子睡觉,那也是表演啊给天地看,给风雪听。”

林晓怔住。她突然意识到,《茶馆她言》之所以能在全国各地生根发芽,正因为它早已超越了文本本身,成为一面镜子,照见每一个平凡生命中的戏剧性。它不再属于某个特定时代或群体,而是成了所有沉默者共同的语言。

接下来几天,她带着大家调整走位、设计灯光(用几盏太阳能灯和反光板模拟晨昏)、加入本地元素。他们在第二幕加入了维吾尔族传统麦西来甫舞步,象征市井百态;在第三幕结尾,让全体演员摘下角色身份,面向观众说出真实姓名与职业:“我是牧民阿布都热合曼,我养了四百只羊,但我也是演员。”“我是护士古丽娜尔,我在县医院上班,今晚我演的是我自己。”

演出定在周五傍晚,全村人都来了。孩子们坐在前排,啃着馕饼目不转睛;老人们裹着厚厚的毛毯,眼神明亮如少年。当最后一幕落幕,所有人静默数秒,随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与欢呼。有几个妇女甚至激动得唱起了民歌,旋律悠远,穿透夜空。

林晓站在台侧,看着这群人相拥而泣,忽然收到林然的消息:“深圳那位CEO上台了。他说完母亲的故事,全场起立鼓掌。他还宣布公司设立‘平民表达基金’,每年资助一百个普通人完成一次公开讲述。”

她笑了,回了一句:“告诉他,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台词。”

回到北京后,她马不停蹄投入新一期“登场计划”培训营的筹备。这一次,对象是服刑人员剧团。地点设在西北某监狱,项目名为“铁窗内外”。起初司法局有所顾虑,担心内容敏感、情绪失控。林晓没有争辩,只提交了一份名单:十名即将刑满释放的学员,每人写下一则“我想对世界说的一句话”。

其中一人写道:“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迷路了太久。”

另一人说:“如果可以重来,我会抱住十七岁那年想跳楼的自己。”

还有一位服刑十三年的中年男子写道:“我女儿今年高考。她不知道我是谁。但我希望有一天,她能在舞台上看到我的名字。”

这些文字最终打动了审批部门。两周后,林晓带着林然和两名心理辅导师进入监区。第一天上课,空气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二十多个男人低着头坐在塑料凳上,像一群被遗忘的影子。

她没讲技巧,也没放视频,只是静静地说:“今天我们不排戏,只讲故事。谁愿意先开口?”

良久,一个瘦削的男人举起手。他叫陈志刚,因故意伤害罪入狱十五年,还有两年释放。“我女儿三岁那年,我喝醉了打她妈,失手把她推下楼梯…”他的声音颤抖,“从那以后,她们搬走,断了联系。这些年,我每天都在想,要是当时我能冷静五分钟,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他说完,整个教室陷入死寂。然后,另一个男人低声接道:“我懂。我也是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一个家。”

接着第三个、第四个…有人说起童年被欺凌的痛,有人回忆母亲临终前未说完的话,有人坦白自己曾想在狱中结束生命。两个小时过去,竟有十二人主动分享。没有人嘲笑,没有人打断,只有倾听与点头。

那天晚上,林晓在日记本上写下:“真正的戏剧,始于坦诚。而最深的疗愈,往往发生在最坚硬的地方。”

排练逐步展开。他们改编《她言》片段,融入自身经历。一名曾是厨师的服刑人员创作了一段“厨房独白”:“刀要磨,菜要切,人心也一样。关在这里,我才学会慢下来,看清自己剁碎了多少好时光。”另一位曾为建筑工人的高大汉子,则在舞台上默默搭起一座纸做的桥,边搭边说:“我盖过三十栋楼,可从来没给自己建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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